两球成名-第1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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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墨懒的理他,自顾自的继续说:“但看着吧,这些家伙并不是简单的想报复而已。你想想,如果只是想报复的话,把人骗出来打一顿不就得了?”
这段话阎事铎可没兴趣接腔,点点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结果果然,对方虽然来了六个,从开始直到最后输了走人,一点手段也没耍,完全是堂堂正正的一对一。”
阎事铎对这一块的内容和李贴挺像,兴趣十足的迅速打断,问道:“意思说你们三个,和对方决斗了六场,最后赢多输少?”
又补充:“比试的不是踢球吧?”
尤墨早料到这家伙会对这段内容感兴趣了,抓过水杯灌了一口,指挥一旁真正看戏的家伙:“卢总,别装大头蒜了,给人倒水!”
卢伟应声起来,却见门被推开了一个小缝,两个脑袋探头探脑的往里面瞅着,于是对他们说道:“进来听故事呗!”
黄勇和孙治,看清楚里面坐的是谁后,吓的一个哆嗦把门关上之后,嘴里还在念叨:“不用,不用!”
尤墨没注意这些小插曲,继续组织语言交差:“打架吧,不对,应该叫格斗。为什么这样说呢,还是要从对方接受过的跆拳道训练说起。。。。。。”
阎大佬对这货讲故事的能力很是怀疑,打断他:“我知道,我在武术队待过,这些懂的比你多。你讲讲关键地方,怎么三打六赢了他们?”
一贯低调的家伙不得不实话实说:“打架这东西吧,和踢球一样,也讲战术,讲策略。南韩的家伙们,自以为常年接受正规跆拳道训练,收拾我们不在话下。结果没想到我们处处出乎他们意料,无论是经验还是技巧,战术,都远超了他们的认识范围。此消彼长之下,胜负的天平就倾斜了。”
这种没有干货,缺乏激情的说书人手艺很是让在场观众失望,阎大佬作为兴趣最浓厚的观众之一,一脸不爽的问道:“能不能行了!让你说点关键的,你光在那给我打马虎眼。那这样吧,你说说三对六是个什么过程!”
实在不想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家伙被迫屈服了:“嗯,李建干掉一个,隋东谅两个,我三个。”
三人齐暴粗口:“我靠!”
对视一眼后,哈哈大笑起来。
好一会,阎大佬仿佛对这气氛很满意般的直点头,声音里有股抑制不住的兴奋:“有点意思,李建我知道,那么大块头还练过武术,又是部队出身。在队上单纯论实力的话,应该排在前三。居然只干掉一个,是不是最厉害的那个被他干掉了?”
不会在这种状况下说谎的家伙直挠头:“不是。”
“我靠!”三人又齐声。
李贴实在忍不住,插嘴:“你这家伙,还不肯和我们说,是要藏到什么时候?”
阎事铎对李贴的反应很满意,脸上皱纹都笑开了:“对的嘛,你这个当队长的家伙,不能见了领导就太拘谨了!”
转头,继续问脸都要红了的尤墨:“意思是隋东谅厉害?”
尤墨继续挠头:“他发挥的不错,但据李建说,两人交手一直胜少负多。”
这下大家集体不满了,阎大佬带头表示反感,很是威胁的语气:“你这个家伙,过度的谦虚比骄傲还要可怕,知道不!”
被逼无奈的家伙,这才一五一十的把自己三场决斗的关键地方描述了出来,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干瘪生硬,但其中的惊心动魄却已经跃然眼前了。
阎大佬啧啧感慨完了才突然想起来自己是干嘛来了,喝水的功夫都不给这货留点,继续追问:“嗯,不错,简直可以拿去给评书人编成小说讲了。不过我突然想起我是干嘛来的了,动机还需要你解释一下!”
尤墨自认为长这么大没有连着说过这么久的话,此时口干舌燥,心力憔悴,声音都有些嘶哑了:“阎主任,阎头儿,阎老大,您就暂时先放过我,让我喝口水润润嗓子,成不?”
李贴很有些惊讶的眼神望了过来,实在是对这货的口无遮拦有些佩服。
没想到的是,当事人居然很受用,补充:“是不是还少了两个?‘阎王爷’和这个姓阎的,事情真多‘阎事多’?”
这话说的三个少年都有些讶然,相互对望了一眼,心中很是有些感慨。
这个不是主管足球却跑来横插一杠子的家伙,确实有过人之处!
其它不说,光是这份肚量,就足够很多人望尘莫及了。
尤墨的声音,终于在一大杯水下肚后正常了点,“您老雅量,那我就想啥说啥好了。动机呢,一开始是想看看事情走向再说的。但越往后越觉得,既然是挑战,既然还算公平的条件,既然觉得自己能行,那就没有必要退让!”
八月清晨的阳光,是盛夏的序曲,温柔中带着些戾气。
那些掷地有声的话儿,如同《命运》的开篇一般,紧锁人心,无处不在!
第四十五章 两虎相争
纯粹的东西是兴趣的源头,但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生存,向上,登顶,无一不需要强大的适应能力。竞技这种东西就是这样,纯粹与复杂并存,疯狂与理智一体。所以,能长期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家伙们,都不是蒙着脑袋往前冲的类型。希望这些全方位的对抗与成长能带给书友们积极向上的好心情!
一大早,另一个房间内。
张然和余顺平,两个后知后觉的家伙,此刻正迫不及待的听着大侠李建的最新评书《战南韩》。
两个家伙,一边听还一边不时的拿眼睛扫来扫去,观察那个孤冷刺客的反应。
出乎意料的平静,甚至还有些嘴角含笑,兴趣十足的样子!
两人心里的疑惑劲儿越来越大,却习惯性的没有开口询问。
眉飞色舞的大侠评书最后遗憾收尾了,李建满脸无奈:“奶奶个熊的,表扬没有就罢了,还得写检讨,晚上开会还得当众读一遍!”
听到后来都不太专心的两个家伙,随口应和着,依然不住的拿眼睛瞟另外一个家伙的反应。
当事人果然忍无可忍了,视线转回,声音也显无奈:“你们两个家伙,想问什么就问,不住的拿眼睛瞄我,是个什么意思?”
余顺平这老实家伙被问的当时就是一楞,张然却反应很快,满脸笑容的反问:“谅子你是明知故问哈,自己老实交待吧!”
李建也跟着起哄,“谅子你看我说了这么久怪累的,也给他们聊聊想法吧!”
余顺平都有些恍然了,眼睛都不眨的看着隋东谅的反应。
实在是昨天那灾难般的连续闯祸经历后,还能让这个一贯孤傲的家伙如此平静,原因肯定是非同凡响的。
隋东谅还真有些不太习惯这些家伙用这种方式和自己说话,感觉新奇之余尝试着在自己的声音里加入些感情,压低了声音,放缓了语速说道:“原因嘛,当然是觉得自己以前有些自以为是了。比赛就是比赛,其它的东西掺杂的太多,哪还有心思放在如何战胜对手上?”
李建故意找碴,插嘴打断:“我怎么觉得你一上场就一心想着怎么打败对手呢?”
隋东谅反应很快,不过表情却是一脸的苦笑:“大建你又找我麻烦!站在场上,当然想的是怎么击败对手。但职业球员嘛,场上一分钟,场下十年功。只在场上才想起来怎么对付对手,哪有平时把心思都放在这上面来的更有效果?”
说罢,继续转头在纸上写写划划。
李建咳嗽两声,高声总结:“练兵千日!”
另外两个家伙拳头握紧,一脸激动:“用兵一时!”
明明是一片安静的早晨,空气中却依稀的传来了号子声。
简单的“一,二,三,四。”
仿佛契合和了身体里某种古老的节奏般。
慢慢的,与心跳同步,与血液溶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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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都不愿意把此事张扬出去,媒体也没有发达到无孔不入的地步。
于是,这件事情的对外影响力,也就是惊扰了附近居民的睡眠而已。
南韩队的反应,除了有心人会留意外,其它人也不会去关注。
国少队这边,阎事铎虽然不是直系领导,但话语权足够,打声招呼什么的也是举手之劳。以后可能不太好使,但眼下作用还是明显的。
三个家伙,像模像样的读了篇字数内容上很有些雷同的检讨后,事情,暂时算是翻页了。
此时,距离出发还有一周,距离比赛开始还有两周。
查缺补漏,检验成果,调整状态,才是这一阶段的主题,有心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鼓捣些东西出来的家伙们,也掂量的清楚份量,不会在这节骨眼上横生事端。至于以后是好是坏,见机行事才是正道。
仅仅一个月的时间,朱广护的心里却从不踏实中走了出来,心思,也越来越多的放在队员和对手身上了。
方方面面都算满意的他,却在此时皱紧了眉头,听着那些头大的术语解释。眼前桌子上,是一张诊断报告,最上面的名字很是刺眼——商一。
这个以前不起眼,现在却是万金油一般存在的家伙,甚至可能是重要的防守生力军的家伙,情况竟然如此的不乐观!
朱广护一直耐心的听着,最后实在忍不住,问:“意思是带过去可能也赶不上比赛了?”
这支奇葩的国少队,队医组成都很有特点,一中一西。
中医大夫邓立强,五十不到,此时神情也有些无奈,“不是说赶不上比赛,意思是这种陈旧性损伤加上现在的新伤,即使恢复顺利,眼前比赛也会有些力不从心,更有可能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势加重。”
西医大夫李奇,四十出头,听了这话很有些不以为然,略略耸了下肩膀。
朱广护看的仔细,点了点头后主动询问过来:“李医生的意见呢?”
李奇的声音偏冷,嘴角却微微翘起:“虽然情况不是很乐观,但打完封闭后再视具体情况想想办法,总比在这唉声叹气的好。”
邓立强明显是个不善言辞的家伙,声音很不自然:“封闭虽然能暂时控制住症状,但他这个状况不彻底治疗一下的话,拖的越久越麻烦。”
李奇的嘴皮子要利索的多,反问:“这个队员的场上位置还是有不可替代性的,朱导的计划里他是重要的组成部分,封闭的副作用长远来看可能影响不好,但眼下可是燃眉之急!”
邓立强有些没词,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朱广护的心里虽然有些犹豫,却还是问:“邓医生的意见呢?”
邓立强表情略显无奈,微一点头:“我会和队员沟通一下的,这种可能影响到运动生涯的伤病,治疗办法还是要严谨一些。”
取得阶段性胜利的李奇眉头扬了一下,声音平静:“这个是自然的,知情权可是病人的基本权利。”
朱广护的神情却依然没有放松,把诊断报告递拿起来递还给邓立强,声音不大,却很明显的加了些力道:“不管怎么样,人,我是要带过去的。即使上不了场,见识一下,对以后也是大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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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一脸笑容,见谁都乐呵的小胖子张笑瑞,却笑不出来了。
眼前这个大哥一般的家伙,从自己入队的第一天就开始了无微不至的照顾,话虽少,但真心实意的劲儿真是直入自己心里。可能也是家里条件不好的原因吧,虽然天赋并不是很好,但比任何人都要刻苦努力的态度,帮助他走到了今天。
和自己最大的不同,可能就是拿主意的心气了。
果然,一脸平静的商一毫不犹豫的说道:“封闭吧,之前虽然打过两次,不也坚持到现在了嘛,没事的,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欲言又止的张笑瑞,心中忽然闪过一丝光亮,一闪身,在众人略有些诧异的目光中钻了出去。
正在打电话的尤墨见着一脸焦灼的小胖子,也忽然记起这事来了,略一交待就挂了电话,听他仔细道来。
职业病一犯果然治不了,这货甚至起身转了一圈,确认没有白大褂穿后才迅速推门出去。
于是,在一屋子人直掉眼镜片的目光注视下,这货麻溜的做完了临床检查,拿起报告单,边看边问。
这种专业性十足的技能展示,外行可能只是看个热闹,但在真正内行的心中,震撼是可想而知的。
到不是医术有多高明,关键是年龄问题!
才14不到的小娃,哪来的临床经验?!
于是,被震住的两个内行,不做声的看着自做主张更换主治大夫的家伙,迅速完成了诊断,治疗,康复的大致计划。
越聚越多人的房间最后惊动了朱广护,不愿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