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魔之剑-第3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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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大人,这就是我们的王吗?”
黑暗中的巨蛇没有说话,而是赤红色眼睛发出亮光,给予了蛇老者肯定回答。
“王!”
蛇老者一阵激动的欢呼,而后竟直接对着高山跪拜了下来。
“王!”
“王!”
“王!”
……
整个蛇窟祭坛中所有的蛇怪全都跪拜下来,无论是细小的小蛇,还是巨型的蟒蛇,它们全都在跪拜,在朝拜,在憧憬,在敬仰。
整个蛇窟沸腾起来,它们在为王的回来而欢呼,多少年了它们缺失的王终于回来了。
高山则被这蛇窟里的事情,弄得不明白,自己只不过是来拿通关奖励的,怎么会反而成为了蛇的头领?
这其中又有什么关联。
“你是我为我的孩子们在下三界选的王,它们其中绝大部分被神器封印在这里已经太久时间了。现在正值世界在变化,希望你能够将我的孩子们带出去。我的真身在元极没有办法下来,你把神器拿走,就拿走了我孩子们的保护所,所以,带领它们是你的责任。”白蛇神苍老的声音再度传出。
而高山算是明白了,这原来是找一个带孩子的,这些蛇因为要被高山拿走神器,失去庇护,所以急需一个超级强者庇护,而拿走了神器的高山正好符合这个条件。
“我的孩儿们实力强大,你在下三界应该缺乏一股力量,不要犹豫了。它们是你完成心中所想的不二选择。”突然老者的口吻变成了一种推销兜售员的口吻,难道这个蛇是累赘,所以这个白蛇神想要把它们拜托给自己。
再一次仔细观察过这里的十万多蛇类,绝大多数都在远古级,最高一直到元极boss全都有,当然元极boss的数量很少,高山感受到的气息中只有最多十个,但加上自己和灰色大恶魔王,一共十二个元极boss,这股力量,在下三界也算得上一股强大的力量。
不!应该是一股能够改变世界的力量,只要自己能够拿到神器。
高山慢慢落在,他的傀儡们全都跟在他的后面,看着这十万蛇类的场景,它们震惊,憧憬,深深的意识到自己的父亲是一位强者,一位,它们之前见过的任何怪物都无法比拟的强者。
高山慢慢落下,来到了祭坛上。
蛇老者主动退让,给高山让出了一条路。
高山缓步而行,慢慢走到了魔法阵上,之间这本来任何怪物都无法突破的魔法阵,在高山碰见的一瞬间,便消散而去。他进步踏入,看见那个平平淡淡,普普通通放在桌上的法杖。
他伸出一只手,放在了索哈娜的预言上,要将其拿起。
然而高山在手触碰到索哈娜预言上的一瞬间,整个意识就被吸进了法杖之中。
他一瞬间来到了一个白色房间之内。
突然的变化,让高山有些猝不及防。
又是幻景!
高山很快便收拾好自己的内心,毕竟经历了那么多次的幻景体验,总归有些免疫。
在这白色房间前面有一个门,周围不再有其他出口,很显然这是想要高山进入到门内。
每个短景在呈现的时候都想要表达它的目的。
那么这一次,这个短景想要告诉高山什么呢?
高山推门而入,进入了一个纯黑的房间。
和之前的房间一样,里面什么都没有,不过白色的房间,高山能够看见,而黑色的他则看不见。
突然在绝对的黑暗中出现了一个发光的魔法球。
紧接着在这魔法球的后面出来一个头戴白面狐狸面具的女子。
这头戴白面狐狸面具的女子对着高山伸出手指,对着他招手。
是示意自己过去吗?
高山想了一下,慢慢走到了魔法珠边上。
当高山靠近的时候,那狐狸面具下面发出了一个女子声音。
“将手放在上面。”
高山照做,将他的白手放在魔法球上面。
一阵炫彩的光芒之后,黑暗的房间突然产生了亮光,周围不再是完全的黑暗,而是渐渐变成了灰色。
“现在,去窥探你的预言……”
在一阵迷蒙声中,高山的意识变得模糊,而后意识再度清晰。
慢慢的高山听见了周围的声音,有窗户被风吹动的声音,外面树叶摇动的声音。
还有滴滴仪器运转的声音。
高山的视野慢慢变得清楚,这里是……
医院,而他……是在病床上……
这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七百二十七章 房子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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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护士竟然,她惊呆了,因为高山竟然醒了过来。
“他醒了!他醒了!”女护士大叫着离开,不久,高山的父母就急匆匆的赶来,他们吧高山露在怀里,满脸的布克置信。
“十年了。我就知道他会醒来的,华……”高山的母亲扑在父亲的怀里痛哭起来。
过了一会儿,王元的父母也赶了过来。高山这十年来在医院的花费都是他们支付的,当初就是他们哭着让高山去救王元,王元的确是救下来了,然而高山也彻底的睡着了。
他们整日活在自责之中,承包了高山父母的生活费用,以及高山的祝愿费用你。王元家虽然并不是什么极其显赫的门第,但是这些基本费用还能够承担的下来。他们见到高山终于醒来,脸上露出了感激和释怀。
高山终于没有事了,这块大石头终于解除。
而王元本人则去了国外工作,一时间都没有得到高山已经醒来的消息。
当天高山在检查完所有指标,一切正常后就办理了离院手续。
高山回到了他十年的家中。
他们的那旧屋子已经不见了因为棚户区改造,高山他们家的房子被拆了。他们一共可以分到四套房子,目前拿着拆迁的补贴租住在临边已经建好的小区里。
他的父母一直把高山的房间留出来,即使搬到了租住的房间里也是一样。
他们除了高山没有别的孩子,分到的房子正在建设,等建设完了,高山家就有了四套房子。
他们已经想好了,夫妻两不用住那么大的房子,留一套最大的给高山结婚用,另外三套全都租出去,每个月兽租金就有接近一万的收入,这些收入比他们两个工作要多三倍以上。
当然这四套房子房产证上的名字全都写着高山。
即使当时高山在医院里昏迷,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或者永远也醒不过来。但他们还是写了高山的名字。
当高山知道这一切的时候,他哭了,很少见的这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哭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没有哪一个真正的父母不是为孩子着想的。
当初哭求着高山王元的父母是这样,他们可以为了孩子放下尊严,现在他自己的父母也是如此,给自己什么也没有留下,把一切都给了高山。
高山看着房间里的一切,觉得异常真实,自己的手和脚都非常真实,镜子里的自己变成了原来的自己,不再是那个俊美到无法直视的男子,变回了普通的自己。
他捏着自己的嘴,一掐,真的很疼。
这不是做梦,也不是幻觉,他真的变回了原来的身体。
回到了原来的世界。
他回来了!
虽然什么也没有带过来,没有俊美的面庞,没有崇高的地位,没有无尽的财富,也没有无上的力量。
现在的高山不再是世界转折点的关键,也不再是什么将世界带入黑暗的大恶人。
现在的他什么也不是,他在这个国家里,这个星球上,这个宇宙中,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细小尘埃,没有了他,城市还是城市,国家还是国家,地球还是地球,与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是这种你自由感,是怎么回事?
他很享受这种自由感,自己不用承担什么,不用被别人期待,不用背负什么骂名,也不会被强者盯上,利用,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
而现在十年过去了。
他也不再是学生了,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胡子邋遢,头发冗长,手脚指甲也都很长。
而且,这十年里,世界发展很快,连苹果手机都已经出到了爱疯三十二。文化、环境,与高山离开的一境完全不一样。
而在这他人生最重要的十多年里,高山却一只在睡觉,在止步不前。
他的学业也因为住院而荒废。
现在的高山什么都没有。
除了他父母留在他名下的四套还未盖的房子。
高山本已经是社会最底层的人。
然而讽刺的是,现代社会因为城市化现象严重,城市居住楼供小于求,价格飞涨,加上执政政府内部原因连年亏损,只能通过售卖昂贵的土地来赚钱,城市里房子的价格一涨再涨。
最后连高山他们这种小县城的房价都已经到了十多万一平米。而他们县城的平均工资才五千多一点,社会经济体制眼中畸形。高山的房子虽然还没有盖完,但粗略一估计,高山名下已经有四万千万的资产。虽然这是多年来货币因为通货膨胀,相同单位的金钱购买力不断下降,但是四五千万的巨款,也绝不是一般家庭能够想象的。
所以这个社会已经严重的畸形,两极分化,能够在城市繁华地段拥有一套房子就是上等人,拥有不了的就是下等人。
这其中有他们国家自古以来的对于家的传统价值观影响,但更多则是商家吹捧的结婚定家习俗氛围和政策上,拥有住房就拥有周围恶医疗教育权利。十年里很长的一段时间,国家有一个不成文的民间规定,要想结婚,那男方就必须有一套房子,否则基本没戏。房价久居不下,急于结婚的青年男子知道房价高,也只能硬着头皮接受,因为他们不能等,他们的需求不投资型需求,而是刚需。等房价下来应成为无数人的奢望,无数女孩冲女孩等成了妇女,最后多是分手离散。女孩子最青春美丽的年华,不结婚,光在等待一个虚无缥缈的结果,最后谁都等不到。房价一直在涨,从未下降。
后来的现象变成了,先开始买房的已经把贷款还的产不多了,而等着观望的人,等来的结果却是一倍又一倍不停增长的房价。最后到了他们及时贷款也还不起的地步。
政府最后出台了政策,租住同权,这样的状况才稍微有了缓解。
然而两极现象却更加明显,租住同权一出现,房租也跟着长。很多人甚至父母和孩子两代各贷了三十年的款买一个房子,他们最好的一生都被房子锁住,成为了房子的奴隶。(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七百二十八章 刺杀潜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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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样的大时代背景下,高山名下却有四套房。
知道了这个结果,高山只能苦笑。
人生啊人生,有的时候再努力也不及运气好一点。
高山他家分到四套已经算少的了,在它们家后面有一家,十年前就靠租房为生,盖了很多很多楼,现在拆了,分给他家十二套。什么也没做,就成了亿万富翁。
这些天高山因为身体极度虚弱,所以还需要训练,他的母亲在边上孜孜不倦的帮着他做康复训练。
一切都和平而又平缓的进行着。
只要等高山好了,凭借他的天资,他们一家的未来绝对是光明的。
然而在深夜里,窗外的风声大呼,高山躺在床上,他的心中突然有一种感觉。
这种感觉说不出来,是一种冲动?一种缺失?还是一种寂寞?
这种感觉渐渐变大,压得高山透不过气来,他的心中有一种放不下的感觉。
他并不是对权力,战斗力,财富,女人放不下,对于他来说,那些借来的东西,全都不如待在父母身边要好。
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的是,是罪恶感,这种感觉在深夜里,在高山的床边,像是有一只手,掐着高山的脖子,狠狠的扼住他的咽喉,让他喘不过气来,却又不至于死去。
这种感觉,让他辗转反侧,深夜里,他难以入眠。
外面雷声雨声和风声大作,他在怀疑,那一切都是一场梦,可梦哪有如此真切的感受。
他清楚的记得和同伴们渡过的日夜,第一次杀人的恐惧,第一次冒险的兴奋,第一次恋爱的感觉,第一次的吻,第一次的看见异性身体的视觉和心灵上的冲击。
一切的一切都在高山脑海中反复出现,如同一台老旧的摄影播放仪,每一帧都是回忆。
高山突然间迷惑了,哪一个是自己?自己人生的前二十年,在地球上渡过,虽有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