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语诡秘档案第五部03:鞋对床 作者:夜不语-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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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觉很难形容,就仿佛周围的空气变成了流质,充满了大量阻力,又像一种比水的密度稍微大一些的东西沉入了水中,在外力干扰下浮起一点,然后便沉了下去似的。
但是靠着它废弃的瞬间,我俩清楚地看到,被子下什么也没有,只有黑漆漆的布满细小坑洼的柏油路。
“那床被子真的是纸做的吗?”曼晓旋惊讶道。
“不清楚。”我确实搞不清楚。
“要不我们洒点水在上边试试?”她异想天开的说,“纸张是会被水打湿的。”
“附近哪来的水,车上的水都被你喝光了?”我反问道。说实话,本人也觉得这个建议似乎很有操作性。
女孩在寒风中想了一会儿,将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说出了劲爆的话:“传说中男生不是都自带水管吗?你想袅袅不,最多我背过身去。”
我哑口无言了,这是个二十岁的女孩应该对见面才一天不到的陌生男孩该说的话吗?默默地无视她,我从越野车的工具中找了根细水管,用虹吸法从水箱里抽出了一杯水,端到那床红色的丝绸被前。
曼晓旋紧张的又躲到了我身后,我锁定住心绪,将手中的水用力泼到了被子上。明亮的车等下,水仿佛被吸收了似的,居然片刻就了无痕迹了。我眼中的丝绸被子依然没有变化,而背后的女孩猛地向后退了几步。
“你看到了什么?”我转头紧张的问。
“那床被子没湿,但似乎在被子旁边多了些什么。”
她脸色有些发白。
顺着她的视线,我也看到了那多的两样东西——是鞋,一双纸扎的红鞋!那双红鞋的鞋尖越过被子,直直的对着我。
自己这时候才发现,刚才呈现丝绸材质的被子已经不知何时变成了纸张材质。一床纸杯子,一双不大的,看不出男式还是女式的红鞋,在这狂风中、在这漆黑的偏僻路上,在我眼里,仿佛像是催命符般恐怖。
猛地,纸鞋动了动,似乎朝我俩靠近了一些。我和曼晓旋吓得神经紧张的连忙向后退,纸鞋缓缓的迈着脚步,又往前走了一点。
“跑!”
我心脏狂跳,拉着她就逃上车,惊魂失魄到什么也顾不上,踩住油门直接驾车从纸被子和纸鞋上呼啸而过。
从后视镜上能清楚看到被压扁的被子和鞋子紧贴在路面上,依然没有被风吹动,带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静静地留在原地。
一直到逃走很远后,我俩才喘了口粗气。
“好可怕!”
曼晓旋惊惶未定,脸色白得比纸扎人还惨,“那到底是什么东西,精神病院里丹彤临死前看到的就是它吗?”
“不是。向丹彤看到的是别的玩意儿。这东西只有我看到过,现在多加了一个你,几天里我已经连续碰到它两次了!”我强压下精神上的紧张,想了又想,却没有任何头绪。
自己能陆续开始看到幻觉,但是我并没有履行过“鞋对床”诅咒的步骤,唯一能接触到诅咒的可能,便是乔雨那句“变鬼都不放过你”的话以及临死前紧拽着不放的我的照片。这也是被诅咒的途径之一吗?
对此,我深表怀疑。
从这么几天以来整理出的“鞋对床”咒杀事件来看,并没有类似我的例子,也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被诅咒的人能够靠自己的咒骂和意志感染上诅咒。或许,我在无意间接触导过咒具的可能性很大!
但是我却没有任何记忆能证明这一点,这就是现在自己最纠结也最头痛的地方。
将曼晓旋送回家,我告诉她自己的联络方式,这才小心翼翼的回了酒店。在酒店门前瞅了瞅,游荡了片刻,确定了自己的行踪没有暴露后,我上楼进了房间,翻出笔电联网收信。
老男人的回复依然没有发过来。已经晚上十点半了,今天一整天收获几乎可以判定为没有。
依然将所有的鞋子扔进柜子里,上了锁,我穿着袜子来到窗户前俯览东母县破旧的县城和完全不繁华的街道。
这个带着尘土气息的城市落后不堪,偏偏又披着神秘,随着“鞋对床”事件的深入调查,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的无力。自己没有想过最终能将照片上的女孩救下几个,我甚至很可能救不了安德鲁。
而现在,不论如何,都要先自救才行。
叹了口气,我随意的在电脑上习惯性的翻了翻关于鞋子的民间传说,但是得到的参考资讯依旧没有太多。
鞋子在古代本身就是带有魔力的东西,因为它的贴身性,许多宗教都有过提及,穿久了的鞋子会带着主人的许多习性,而对于偏门的邪恶派而言,它,更是用来诅咒一个人的道具。
翻了翻网路百科,对床和鞋子的定义倒是颇为简洁明了。
百科定义“鞋”:鞋的产生与自然环境、人类的只会密不可分。远古时代,土地的高低不平,气候的严寒酷暑,人类本能地要保护自己的双脚,于是就出现了鞋:简单包扎脚的兽皮、树叶,变成了人类历史上最早的鞋。
百科定义“床”:床是提供人躺在上面睡觉的家俱,经过千百年的演化,不仅是睡觉的工具,也是家庭的装饰品之一。在古代,床是供人坐卧的器具,于今天只用作睡卧不同。
旧时视五月五日为恶日,端午节要插蒲艾,饮雄黄酒,还要将酒“挥洒床帐间,以避虫毒。”《清嘉录》上有记载:“截蒲为剑,割蓬作鞭,辅以桃梗、蒜头,悬于床户,用以却鬼。”
至于床的恐怖小说倒是比较多,不过全都属于作家的臆想臆造,仍旧无丝毫参考性。就这么看了一会儿,突然感觉困了,便躺在沙发上,裹着毛巾被晕沉沉的睡着了。
一觉醒来,太阳已经升了起来,看看对面的老式时钟,早晨九点半。这一觉足足睡了十个多小时,但是我却完全没有舒服的感觉,脑袋依然昏沉沉的,不清醒,或许是睡多了吧,我如此自我安慰道。
手机吵闹的铃声急促的响个不停,我拿起来看了一眼,是个陌生的号码,等接通后,曼晓旋熟悉的声音立刻冲入耳洞中。
“夜不语,出大事了!又菡家和小雨家昨晚两家所有人全都死于非命,一个不剩。你快看今早的报纸。”
我的睡意被她的话一扫而空,翻身跑到门边准备拿起报纸,却看到报纸并没有像往常般从门缝里塞进来。着急的我拉开门想去柜台上要一份,可等自己将门打开,看到外边的景象时,脸色瞬间便变得煞白。
酒店房间门外,一双鞋子赫然赠其端正的摆放在门外的地毯上!肮脏的红色地毯,布满泥泞的黑色登山鞋……如此的熟悉、如此的扎眼,看得我浑身不停地发抖。
那鞋子,不正是昨天我穿在脚上的那一双吗?自己明明将它塞进了浴室旁边的衣柜里,它怎么会跑到门外去?
我下意识的向后猛退了几步,一滴冷汗从额头上缓缓滑落。
该来的躲不掉,诅咒,终于找上我了!
Chapter 10
鞋的禁忌
鞋音同邪,会给你带来不详的结果。
俗话常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意思是说拥有的东西越多,顾虑越大;什么都没有了,反而什么都能豁得出去了!形容自己不怕比自己形势高的人。
鞋子其实说古至今本身就有它的讲究,风水学上一直流传着鞋的几大禁忌。
鞋的颜色要讲究,人人都有自己所喜欢的颜色,颜色则蕴涵了玄机,解读出吉凶资讯。人对某种颜色的好恶之心态随着不同时间、不同心情而改变,总体上说,鞋子的颜色应该与自己的五行相匹配。
鞋的舒适要讲究,鞋就象征着人的朋友。鞋最常见的是用来象征具性,或象征婚姻。
俗话说:“婚姻就像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因此无论是哪种鞋,都要考虑它的舒适度。如果经常性的为了某种需要,而不顾自己足下别扭甚至疼痛,那么没准你的霉运也就悄悄到来。
穿鞋的场合要讲究,犹如不同场合会穿不同衣服一样,不同的场合鞋子也不同。
鞋音同邪,会给你带来不详的结果。
夏天到来时,女孩子会床那种前面看像凉鞋后面无跟带的鞋子去上班,这种鞋子穿久了,运气也就损耗殆尽了。
另外,有些人坐着时容易把鞋脱离脚跟,类似半穿鞋,甚或有人干脆脱掉鞋子,都是极端不好。
一些在家办公的SOHO族,或者不太需要穿正式鞋子的人,往往图方便或偷懒,随便套上一双鞋子晃来晃去,结果到年底一算账,自己好像运气不太好哦,其实,有些鞋子是不能老是穿在脚上,比如人字拖。
鞋带的风水也讲究,正式鞋子通常有鞋带,鞋带断了必须立即换,还鞋带要同颜色,千万不能随便换不同颜色不同质地的鞋带,否则会有霉气上脚。
鞋带要系好,一些人图方便不系带,或者随便一赛,呵呵,如此久矣,你的情感生活会大大受影响!
鞋也象征着婚姻和事业。如果你泛出你十年前穿过的旧鞋或鞋龄很久的鞋,或者你同事送你一双她穿过的鞋,那么,可能你的婚恋和事业会起变化。
少穿奇形怪状的鞋子,一些人追求新潮和时尚,青睐那些奇形怪状的鞋子,一年中几乎天天穿着或者不断变化其款式和穿法。
特别要注意鞋的收藏主要讲究三个原则:一是鞋子要入柜,签完不能很长时间不穿的鞋子就仍在一边,鞋子带有外边的气场,仍在一边久了会“搅局”。
二是鞋柜高度不能超过你的肩,否则压你的气场。
三是收纳的鞋尖一定要朝里,不要对着客厅,更不要对着卧室。鞋柜千万不能在卧室中,会引来邪气和灾祸。
这是一篇唯一能找到的,关于“鞋子”的风水研讨文章,也是我昨晚睡着前正在阅读的,没想到一觉醒来,笔电的电源还开着,移动滑鼠,这篇文章露了出来。文章最后的忌讳,倒是跟自己现在遇到的事情有些关联。
我坐在沙发上,房间门没关,门口依然诡异的摆放着自己那双登山鞋,刚刚也曾检查过洗漱间的柜子,没有开启的迹象,可本来放在里边的鞋却自己跑去了房门外,这实在令人不可思议。
脑袋乱得难以用笔墨形容,我看着窗户外射进来的阳光,只觉得从头冷到了脚底,那双鞋是不敢再穿了,我穿着酒店的拖鞋,找了根棍子跳着登山鞋的鞋带出了门,柜台的女服务生瞪大眼睛看着我这不伦不类的模样,脸上流露出看神经病的表情。
“给我一份今早的报纸,谢谢。”我用空着的手敲了敲桌面。
柜台美女忙不迭的将报纸递给了我,尖着手指,不愿跟我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似乎害怕传染精神病病毒。
我无奈的苦笑着,将报纸拿到手上又问:“最近的鞋店在哪?”
“出酒店朝右拐,一直走三百公尺便到了。”柜台美女向后缩了缩,远远地给我指方向。
“谢谢。”
我没再为难她,快步走出酒店后找了个垃圾桶将那双登山鞋扔掉,又去鞋店买了双新鞋穿好,这才取了车,没着急发动,而是翻起报纸看起来。
本地报纸的头条报导了凉气怪异的凶杀案。张又菡家和乔雨家不能算死绝了,昨晚遇害的也不过七个而已:张又菡的父母和两个佣人,以及穷啊与的父母和她的哥哥,都是直系亲戚又或者住在一起的人。
其实这件事本来并不令我惊讶,自己亲身经历过波尔和安德鲁事件,很清楚的知道跟被“鞋对床”诅咒的人同住,有极大的几率接触到诅咒从而被诅咒。
可是前天我偶遇乔雨的妈妈以及她的哥哥时,她母亲神色正常,除了掩饰不住的悲哀外,并没有恐慌,如果真的被诅咒了,怎么会不恐慌?这完全说不过去。
可是,如果不是诅咒的话,又是谁杀了他们?况且一杀就杀了两家人,就连佣人也没放过。
认为的可能性很低,剩下的可能性,也就只有“鞋对床”的诅咒了。
但是思索到这种,我更加百思不得其解。从自己的了解上看,诅咒应该不是一蹴而就的,之所以会突然间在七个人身上爆发,肯定是昨晚发生过什么偶然事件,究竟是什么?
顺着报纸的报到,有一点引起了我的注意——七个人的死亡时间经过法医鉴定,基本可以证明为同时毙命!也就意味着七人都是在同一时间区域里突然遇害。报纸上给出了个时间范围,昨晚的九点三十七分。
突然,我想齐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昨晚九点半左右,不正是自己跟曼晓旋遇到那床红色的纸被子,并用水泼它的时间吗?难道是因为我们的行为,令诅咒产生了难以预测的新变化?
我心中一紧,急忙开车向曼晓旋的家驶去。
她的父母是普通上班族,所以一早就去公司了,曼晓旋没回大学上课,或许是因为知道她朋友之间发生了难以解释的怪事,她的父母任她宅在了家中。
我到她家时这女孩正焦急的等在家门口,没等车停稳,她已经迫不及待的趴在车窗户上大声道:“看新闻了吗?”
“看了。”我点头。
曼晓旋坐上了副驾驶座,脸色很不好看,“他们两家虽然在本地的风评并不好,但是这正结过生死怨的人一个也没有,应该不会有谁会灭他们全家,你觉得会不会是诅咒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