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语诡秘档案第六部01:亡灵包裹 作者:夜不语-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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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上演,明暗势力的碰撞,绽放出的火花简直难以描述。
已经出发的争夺战并没有延续多久,最终包年包裹中的物品,被身手最强最敏捷的七十三人瓜分一空,每人手里都有一个东西,剩下的六十多人,已经全部变成尸体,躺在了冰冷的合金地面上。
杨俊飞就是活着的其中之一,不过他已经伤痕累累,这家伙扯着脸部肌肉,开口道:“打来打去也没意思,我们干脆拿着手里的东西找雇主交差算了,毕竟,没人知道目标物品究竟是什么,对吧?”
有个低哑的声音冷哼了一声,“杨俊飞,你的建议倒是可以考虑。不过,先把你手上的东西交出来。”
“白痴,你干嘛不交出你手里的东西,我做主,放你离开。”杨俊飞吐糟道。
“你这家伙的狡猾,全世界的同行都清楚。”声音低哑的男子冷笑着,“说不定,你早知道东西是什么了,或许,就是你手里那玩意儿。”
“切,一封一九一四年的移民信你都看得起?请问,哪有移民信能够附带永生功能的?”杨俊飞挥舞着手里老旧的信件,“不如,我跟你换换,我倒是觉得你手里那份债券有点价值。”
“够了,都不要耍嘴皮子了,所有人都清楚,除非有人自愿退出,否则最终能走出去的,只有一个!”有个俄罗斯大汉操着半生不熟的英语打断了两人。
“的确如此,每人愿意放弃手里的东西,所以,我们只有一个人能活着,拿着全部物品走出去。”杨俊飞颓然点点头,苦笑道,“老子一身伤,这里仇家又多,肯定玩不过你们的,算了,老子不玩了!我退出!”
他一边说,一边将那份一九一四年的移民信扔在地上,准备离开。
“慢着,你怎么证明这东西是真的?”当他走到保险库门口,就要跨出门时,一个庞大的身影挡住了他。
“是不是真的,你低下身子自己捡起来验证不就得了。”杨俊飞撇撇嘴。
“你捡起来,拿给我看。”那彪形大汉命令道。
“看来你恐怕不认识我,也没听过我在业内的好名声。”杨俊飞挠了挠头,“我可是有名的说一不二,不会乱玩手段的老实人。”
“你捡起来,拿给我看。”那彪形大汉根本没理他的冷笑话,再次命令道。
“好啦好啦,捡起来就捡起来,你看,我的脾气很好吧。”杨俊飞的眼睛里划过一丝狡黠,他锐利的视线在走动间锁定住了右侧的某个人,然后在所有人的防备都松懈的瞬间,以迅雷般的速度扑了上去。
老男人先用手肘锁住了那人的喉咙,然后右手轻轻一掏,泥鳅般将他手中的东西抢了过去。雨点般的攻击在不到一秒钟降落下来,剩余七十一人一窝蜂的拥了过去,暴风骤雨似的人类将杨俊飞完全淹没了,可老男人却笑得很诡异。
人群散去后,大家惊讶的发现,他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的任务结束,回了学校继续找机会报复夜混蛋。”在大家听得津津有味,神经紧张的时候,雪倩突然拍拍手,结束了讲述。
“没了,完了?这样就完了?”我心里的落差有些高,险些被憋得一口血喷出来。刚刚到重点,她都还没讲老男人抢到了什么,究竟怎么在所有人的眼皮底子下失踪的,怎么就讲完了?
“真的完了,我安安静静的在学校里过日子,前两天突然接到老大抓你的命令,就一直跟在你身后。”女孩无辜的嘟着嘴,“结果就被你这淫魔逮住了占便宜,还被你身旁两个坏女人欺负。”
我郁闷的摸着发痛的脑袋,沉默了许久。杨俊飞,究竟抢到了什么,他究竟失踪到了什么地方?听来听去,倒是觉得他根本就没有遇到危险嘛!
至于强森的失踪,看来是跟他毫无关系了,那位得了复杂性病绝症的金融大亨,一定在挖地三尺找老男人。恐怕他确实找到了那家伙,可杨俊飞却想方设法毁约,不愿把东西给他。
唉,怎么知道的越多,反而越发的糊涂了?谜团比乱麻还乱,这究竟叫我该怎么处理才好!
Chapter12 世纪大瘟疫对那场流感死亡人数最保守的估计是二千一百万,而当时全球人口总数还不足今天的三分之一。但二千一百万这个数字远远不够准确,死亡人数,至少高达一亿。
“一九一八年,也就是说九十六年前,百年包裹很有可能被人开启过,塞进去了某些东西。”我埋头重新整理着资讯,“那么一九一八年,究竟发生过什么大事件?”
林芷颜立刻拿起平板电脑调查,还没有出结果,李梦月已经推门走了进来。她背上背着一个大包袱,外层是黑色的环保垃圾袋。李梦月将那比她还大了几圈的包袱扔在地上,顿时滚出了四个人。
四个人已经被打晕了,其中一个正式皮尔托·罗格德。
“弄醒他。”我指着他吩咐道。
李梦月随手找了一杯茶水泼在他脸上,皮尔托痛苦的呻吟了几声,这才挣扎着张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刚好是李梦月的脸,这家伙不由惊恐的大叫大嚷:“魔鬼,那漂亮的女人是魔鬼!救命啊!”
“吵死了!”林芷颜感觉很烦,一脚踢在了他的喉咙上。
可怜的皮尔托捂住脖子,声道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嘶哑惨叫。
不过也令他注意到了林芷颜的模样,瞳孔猛地放大,指着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好一个劲儿难受的比划着。
我倒了一杯水递给他,皮尔托喝下后总算恢复了说话能力,他仍旧看着林芷颜,一眨不眨的看着。
“没见过美女?”林芷颜愤怒的瞪了他一眼。
我也有些莫名其妙,这皮尔托不会对老女人一见钟情了吧?眼光有够差的。
“不,不,我见过你!”可他接下来的话却令所有人都震惊了。
我皱着眉,沉声问:“什么意思?你说看我眼熟,又说见过她,你究竟在哪里见过我们?”
“在家里。”皮尔托说得有些结结巴巴,他感到自己很难解释,“在家里看过你俩的照片。”
“你家?是不是数百里外的山脊上的一个千年古堡?”我问。
“就是那里!”
我和林芷颜对视一眼,“那儿怎么会有我俩的照片?你什么时候看到过?”
“没多久前,就是上个月二十九日,我准备去收拾古堡,结果却捡到了一张照片,上面有三个人,其中两个就是你们。”皮尔托闷声回答。
“八月二十九日,三个人?”我示意老女人将杨俊飞的照片给他看,“第三个人,是这个男子吗?”
没想到皮尔托突然跳了起来,“他,就是他!”
林芷颜和我大为奇怪,他这么激动干嘛?
这家伙又道:“我每晚都梦到他,每晚,每晚,只要一回古堡,闭上眼睛就能看到这个男人的身影。”
我惊讶的挠了挠鼻子,杨俊飞在他梦里?这太匪夷所思了,老男人明显抢到了百年包裹中的物品,而那古堡的现任主人却一回古堡就梦到他,这之间硬说没有关联的话,恐怕就连白痴都不会信。
“皮尔托,你是罗格德家族的最后一员吧?一九一八年,你的祖先约翰·罗格德究竟在百年包裹中塞入了什么?”我半真半假的诈他的话。
皮尔托全身一抖,“是灾厄。”
“灾厄?”我眨巴着眼睛,没听懂,“内包裹中曾经写过一首预言诗,上面提到,“百年的平静,暴风雨即将席卷世界。当包裹打开,古堡凋零,潘朵拉的宝盒,将再次开启。”那东西,就是你嘴里的灾厄?”
“不错,是灾厄。”皮尔托颓然的点头,他似乎以为我知道了一切,干脆全盘托出:“照片上的那个男人,有危险。”
“很可怕的危险。根据祖先百年前传下的预言,我猜测他一定得到了包裹中封印的东西,他恐怕瞬间跟我家的古堡融合了,酝酿着一场可怕的灾难!”皮尔托顿了顿,“很有可能是毁灭世界的灾难!”
“有那么严重?”我们被他的话吓得倒吸了一口气,“你所谓的灾厄,到底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你们几日前曾经进去过我家,对吧?”皮尔托突然问。
“你怎么知道?”我猛地盯着他,延伸不善,“原来是你将我们引进去的?”
“不是我,是古堡。”皮尔托摇头,“只是我跟在你们和那个小姑娘的身后。”
他指的小姑娘,竟然是雪倩,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俗话,真实的发生在了我们一串人身上。
“古堡被灾厄启动,引起了一系列匪夷所思的化学反应。我叔叔一家已经被它害死了,恐怕等不了多久,它就会冲破古堡的约束,到时候死去的人会更多。”那家伙脸上浮现出恐惧,“必须要让人阻止它,我见那古堡一直在针对你,突然觉得,或许你可以做到。”
皮尔托看向我,眼神里流出真诚的目光。
面对如此戏剧化的发展,我顿觉头很大,这个,自己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了他嘴中的救世主了?我再自恋,也有些不太敢苟同。
见我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皮尔托挠了挠头,“我知道你不信任我,我可以解释。一切,都要从一九一八年说起!”
一九一八年发生了许多事,但在突如其来的灾难前,一切都变得不值一提。
那时莫名其妙的爆发了横扫世界的大流感,大约有五千万到一亿人丧生,这个数字远高于历年来命丧爱滋病的人数总和,但这场被称为“全球性世纪瘟疫”的大流感,也带来了美国医学研究、人才培养,乃至整个自然科学研究领域的巨大变革。
对那场流感死亡人数最保守的估计是二千一百万,而当时全球人口总数还不及今天的三分之一。但二千一百万这个数字远远不够准确,死亡人数,至少高达一亿。
一九一八年,身为一名海军少校,已经是美国国籍且拥有医学博士学位的保罗·罗格德,也就是皮尔托的曾曾曾祖父参加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他似乎从未适应军旅生活,军装常常令他局促不安,但他却是个道道地地的勇士,一位与死亡搏斗的勇士。
然而,一九一八年的九月中旬,死亡以前所未有的架势出现在他面前,费城医院的院子里摆满了一排又一排的病人,很多人浑身是血,死状可怕而奇特。
这些血不是外伤所致,大部分是鼻血,有些水兵还咳血,另一些人耳朵出血,有些人咳得非常厉害,死亡后的尸体解剖显示,剧烈的咳嗽甚至导致他们的腹肌和肋软骨撕裂。
还有很多人手剧痛折磨而发烧、乱说话,几乎所有尚能交流的人都抱怨说头疼,就好像有人在他们眼睛后方拼命将一根楔子敲进脑袋似的。他们还觉得身体剧痛无比,甚至连骨头都快痛断了。
有几个人还呕吐。最后,一些水兵皮肤颜色出现异常,有些唇边或指尖发青,还有少数几个人浑身发黑,以致于根本无法分辨出他到底是白人还是黑人。他们看上去几乎就是黑色的。
躺在院子里的这些病人使保罗·罗格德深感困惑,同时也让他冷汗直流,这种疾病已经爆发性地蔓延开来了。
医院没有空床位了,海军方面将数百名病得更厉害的水兵送往费城的市民医院,水兵和市民医院的工作人员开始在海军基地和市区间往来穿梭。与此同时,患者们开始被送往全国各地……
保罗·罗格德认为,这是一种流行性感冒,尽管它与以前所知的所有流感都不一样。
人们无法确证流感病毒是由来自堪蕯斯州哈斯克尔县的某个人带到福斯顿军营去的,但有强有力的间接证据。
一九一八年二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哈斯克尔县的尼尔森等其他一些也许未在当地报纸留名的人被征召入伍,从“重流感”正在扩散的哈斯克尔行进到福斯顿军营。
他们可能是二月二十八日到三月二日之间抵达的,而部队医院首次开始接纳患流感士兵的日期是三月四日,这个时段恰好同流感的潜伏期相吻合。三周内,福斯顿有一千一百人因病重需要住院治疗。
福斯顿出现第一个病例后两周,也就是三月二十八号,乔治亚州的福瑞斯特军营和格林利夫军营也显露出了流感侵袭的迹象,两个军营中都有一成士兵请病假。接着,如同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一样,其他军营也相继爆发了流感。
那年春天,三十六个最大的军营中,有二十四个经历了流感的浩劫。全国五十五个大城市中的三十个也因流感导致的“超额死亡”人数到达顶峰,而经历了黑色四月。
可那场疫情,如多米诺骨牌一样,迅速扩散向全球。
疫情在全国爆发后,流行病学家们着手调查美国军方和平民的健康记录,想要找出早于福斯顿疫情爆发的异常流感活动的任何征兆,但他们一无所获。法国曾在冬天有过几次局部性流感爆发,但并未蔓延,还只是地方性疾病而非流行病。
欧洲首次非比寻常的流感突发于四月初,出现在布雷斯特,那正是美军的登陆地点,布雷斯特的法国海军司令部突然瘫痪,疫情从布雷斯特迅速向周边地区扩散开来。
法国军队在四月十号出现第一个病例。流感在四月底袭击巴黎,几乎在同一时间,疫情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