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青同志穿越时空 上-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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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内又恢复了一片寂静,只有马车行路带起的碎石声,和婉转明亮的鸟鸣声。
马车行在郊外,寂静空灵的扬州野景格外迷人,湖边悠闲垂钓的老者,还有阵阵牧笛缥缈而来。而此时蓝山所想得却是刚刚狄天阳的那两句话,虽然他不是很清楚这个白衣人到底想表达些什么,但是话语中那份淡淡的凄凉却直冲他的心神,胸口闷闷得,想说可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蓝山之所以想说却不知如何说,那是因为他语文功底不足,尤其是在中国古代这样一个文章灿烂的时期,唐诗宋词元曲等等,那真是人才辈出,百家争鸣。蓝山多少也会背点儿,但那少得可怜的存货外加极度缺乏的原创精神,此刻他真有如茶壶里煮饺子,有口道不出。
一边蓝山还在搜肠刮肚绞尽脑汁之际,著名诗人初唐四杰之一的王勃大使已经随口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和感受:〃郊童樵唱返,津叟钓歌还。客行无与晤,赖此释愁颜。〃
〃好!好诗!真是好诗!〃蓝山一面盲目崇拜,一面心中暗衬:同样是玉树临风迷倒众生的风流才子,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才子?!)
〃这首诗叫什么?〃
〃嗯。。。。。。就叫长柳好了。〃王勃望着车窗外柳色青青的新枝说道。
〃好,我也做一首!〃蓝山不计后果的开始逞强,'飙诗!谁怕谁啊,我有上下五千年的智囊团!''噢,不行。。。。。。'蓝山转念一想,'唐以前的是说不定他们比我还清楚。'然后他悲哀的发现,自己的智囊团急剧从5000年下降到1300年,'算了,这些也够用的!'
王勃和狄天阳此刻注意力全在蓝山身上,一是等他妙语金言,二是看他丰富多变的表情,实在是可爱的紧。
发现自己被关注的蓝山来不及多想,匆忙上阵道:〃世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别君去兮何时还?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妙哉!蓝兄此语振聋发聩,深得我心啊!妙!实在是妙!〃王勃赞叹道。
蓝山一个劲的傻乐,他最喜欢听表扬了,尤其是大师级的表扬,还是在大师擅长的领域。不过他也一个劲的心虚,'李白兄不要怪我啊,谁让这首《梦游天姥吟留别》背得熟呢!要怪就怪你自己这个时候还没出生吧!'
〃狄兄也来高谈一番啊,你我虽事不如意,但聊发感慨他能奈我何!蓝兄方才之言颇精妙,不若我们对诗以舒心志。〃王勃的诗兴显然已经被蓝李白给调动起来了。
沉默的狄天阳依旧沉默着,剽窃的蓝山依旧剽窃着,原创的王勃也依旧原创着。
〃不知今夕月,相忘江湖边。〃
〃泛泛东流水,飞飞北上尘。归骖将别棹,俱是倦游人。〃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不知今夕月,相忘江湖边。〃
〃山中兰叶径,城外李桃园。岂知人事静,不觉鸟声喧。〃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不知今夕月,相忘。。。。。。你瞪我干嘛!〃
〃你有完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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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据野史记载:一千多年前的这场春游,是王勃产诗量极高的一次旅行。他当时所作的诗大多数都被野史记录员记了下来(作者我啦),不过蓝山的那些大作被自动滤掉了。此后王勃又对其中的一些名篇进行了增减,致使这些诗流传至今日已大变了模样,当初的绝句多被改写为律诗,不知是为了增加稿费还是啥的。。。。。。(众人:把作者拖出去!)
三人野径趣游,不觉已过了两日,扬州城高耸巍峨的城楼已依稀可见,蓝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终于到了,这两日三人没干别的,就赛诗了。蓝山庆幸:自己那点儿存货支撑到现在简直就是个奇迹。他连〃锄禾日当午〃都背了,还让王勃一顿称赞,说他是体察人民疾苦,以身作则榜样力量大无穷的好青年,虽然作为愤青的蓝山的确是这样的一个人,但他通过抄袭得来的赞扬,听起来着实是变了味。如今扬州就在眼前,他连忙打岔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扬州城了吧,真棒啊!我在21世纪都没机会去,如今到了古代反而可以一饱眼福啦!〃
〃蓝贤弟又在说笑了。〃王勃不以为意的对狄天阳说,这两天他们三人已经混熟,蓝山像在大学里那样排起了大小,好在他们的年龄相差都在1年以上,否则这阳历阴历的还不得算出宇宙大爆炸来。经过排序得出,老大王勃26岁,老二狄天阳24岁,他特意说了一句他在麟德二年是14岁,不过蓝山没听懂什么意思,老三自然是愤青同志22岁。同样在这两天里,蓝山是不是地冒出一句让古人听不懂的话,这样的话说多了,也就没人在意了,所以此时王勃很习以为常的左耳进右耳出。
〃啊,对了,现在是什么年代啊?我来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蓝山再到了唐朝后的第三天,终于想起问个正经点儿的问题了,而狄天阳那颇有深意的漂亮英眸有关主宰了蓝山身上,蓝山被整天施以注目礼也习惯了,习惯是很可怕的力量。。。。。。
〃上元二年,蓝贤弟连这都不记得吗?〃王勃这次很是诧异。
〃嘿,嘿嘿,贵人多往事嘛。〃蓝山傻笑,然后他开始自顾自的掐指算起来,〃是675年啊。。。。。。〃小声嘀咕道。
扬州城正是仲春时节,芳菲争艳,黄绿当发,一派盎然生机。马车入得城时已是傍晚时分,街市上小贩们赶着最后卖力吆喝着,人们穿行其中,时走时停,讲价称重起哄拌嘴好不热闹。三人一行来到了扬州最大的一间客栈前,小伙计正招揽着生意(怎么说的感觉根青楼似的),见马车停在门前连忙上前招呼。蓝山先从车上下来,略略地扫了一下门脸,随时最大的客栈,可修葺得精致小巧,一派江南风光。蓝山与王勃搀扶着狄天阳下得车来,又辛苦的将他们的行李(这要是蓝山的)一一拿下来,在小二的指引下入得门去。
〃三位客官可是要住店(因为还可以光吃不住)?小店有干净上房,一人间、两人间,不知客官需要那种?〃
〃三间上房,可得干净整洁,不干净不给钱啊!〃王勃大声道。
〃好嘞,上房三间,您们跟我来。〃
〃有热水没有?〃
〃有~~~~~~~~~~〃
〃有好酒菜吗?〃
〃给您送房里去!〃
正当王勃与小二热烈讨论的时候,我们的愤青同志犯了愁,俗话说得好,使人算不如天算,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蓝山此行本想着落到各大户人家,一睁眼就可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结果落到了荒郊野外、过路无人,还得救人性命、操心劳神,好不容易打了便车来到城里,可这会儿他身上分文皆无。用人家的,自己多没面子;不用人家的,人也确实没明说要请他,哪有那么好的事儿,被人救了,人还得出银子照顾着。蓝山左想右想都不是个事,〃那个。。。。。。〃他咬了咬牙,〃不用三间房,二间就行了,王兄,今晚不如我们赏月饮酒对诗,不醉不休?〃
〃好主意!〃王勃也是个随性主义者。
〃今晚阴天!〃狄天阳预报员兜头一盆凉水,蓝山使劲瞪他,而小狄一脸无辜。
〃哎~~~~,无月不怕,有酒即可,我看不如这样,小伙计,三间上房不要了,有三人间的房子没有?〃
店小二有气无力的说:〃没有,对多二人间。〃
〃那就一个两人间好了,〃蓝山抢着说:〃王兄路途劳顿又是名人,一个床;狄兄身体一个警告的眼神呃,多有不便,两个床,我嘛身强力壮的不用床,我去睡马车,总得有人看着点哈!〃蓝山兀自的比划起来。
〃蓝弟怎可以睡车里。〃
〃没事,没事,嘿嘿,没事啦!〃
王蓝两人正争着,狄天阳发话了,〃两间干净上房,一个一人间王兄住,一个两人间我和蓝弟住,我做东,这两日多亏王兄悉心照顾,小弟不知如何答谢,还望贤兄不要推辞。〃
王勃看了看蓝山,而后者正用惊诧的眼神看着狄天阳。〃也罢,〃王勃说道:〃即已到了扬州城内,也便是分手之时了,这几日与两位相处,甚是快乐,此刻还真有些不舍,〃他看着蓝山,蓝山也看着他。〃今晚我们三人喝上一杯,算是辞别,日后若是有缘再见,定要在对诗痛饮一番啊!〃
蓝山看到王勃眼里晶莹的光,心里不免也有些落寞。王勃今年26岁,那岂不是还有一年?今日这一别难道就成了。。。。。。一方这两个人深情对望各思心事,另一方狄天阳冷哼一声自己挣扎着随店小二上楼去了。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噔噔噔噔上楼的声音,一只胳膊被搀扶住,〃你怎么自己走了,小心点知道不。〃蓝山没好气地说,〃看什么看,不知道盯着别人看不礼貌,说过你多少回!走啦!王勃兄快跟上啊。〃狄天阳收回目光,乖乖听话,王勃在一旁看着,却是满心疑惑,更是满心遗憾。
第 10 章
那三人品酒吃饭告别睡觉按下不表,且说一说蓝山这天晚上的事情。
喝酒侃大山非常耽误时间,待三人回房时已是二更过了,蓝山照顾着狄天阳休息后,拿了盏小蜡烛,接着微弱的光亮像偷地雷的一样蹑手蹑脚的查看起自己的行李,除了包扎伤员毁去了几件T…shirt几块OK绷外,一切都很好,他拿了洗漱用品去收拾自己,这两天懒得作过多解释的蓝山,一直没有好好的打扫一下个人卫生,在无月的夜空下,秀美的江南阁楼中,一个帅哥正在洗澡,然后刷牙。
〃小二,有古法护肤品吗?〃蓝山转头询问打热水并赖在一旁不停找借口留下的小伙计,可看到的却是那个原本聒噪的家伙,现在已变成了SD娃娃做工逼真,浑身僵硬地上还有他的一个下巴。
蓝山〃切〃了一声扭头便走,这都没见过,真没想象力,至于呆成这样吗?
等他回到房间,却看到底天阳根本没有老师的睡觉,而是坐在床边似乎在等自己回来,此刻那阴魂不散的目光又开始盯住他不放。
蓝山不甘示弱,直直地回视小狄的目光,放下手头的物什,他一屁股坐在狄天阳的床边,并排而坐的两人互相用眼神打架,噼里啪啦的火花不断闪过,险些点燃了房内的易燃易爆物品,蓝山决定着一次给小狄点儿颜色看看,让他知道谁才是大哥,要不然那家伙改不了这毛病。
一边蓝山正用他无敌之尊睡眼迷离大法给狄天阳点儿颜色(那眼神有够色!),另一边狄天阳似乎真的中了招,原本如炬的眼神也变得越来越沉浸陶醉,眼带头,头拉身的,整个人向蓝山靠了过去。
蓝山本在专心作法,却突然觉得对手怎么一个头两个大。不,不对,他他他他他他他突然靠这么近干嘛?蓝山张了张嘴,声音却卡带出不来,只有秀气的小嘴一张一翕的颤抖着。
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不会是要吻、吻、吻我吧?超级大帅哥的脸,特写在小蓝面前,轻合着眼似是在品味天底下最美味的大餐,微微桃红色的唇眼看就要对接,温热的鼻息轻轻的拂在脸上,一股氤氲的暖气从下而上的升起,蓝山心如撞鹿,腿从膝盖以下都软绵绵的,周身像是浮在通了电的棉花里(棉花一定要导电啊!),热血沸腾地冲进四肢百骸,一个劲儿不住地战栗,呼吸不免微喘起来,毕竟他老人家的初吻还掌握在自己手里,这样的场面阵势他何曾见过,此刻早已化成一潭幽水,静等着有人将他温柔的泛起波澜。
〃嗯〃狄天阳突然出声了,轻柔的嗓音在蓝山耳边荡开,引起他一阵酥麻,〃好香。。。。。。〃(蓝山牌沐浴液好香!)
好香。。。。。。什么!他说什么,好香!蓝山一个机灵从水冻成冰,一把将狄天阳推开,这家伙敢耍我!
蓝山的动作过于生猛,这一推犹如开山之掌,痛出狄天阳一身冷汗。但是他愣是一声没吭。
善良的愤青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他让狄天阳躺好,拉严被子,还像妈妈一样随手轻轻拍了拍他,心有戚戚焉地步回了自己的床边。
一会儿,狄天阳原来痛得有些紊乱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看来他已经睡熟了。蓝山睡不着,刚刚那心悸的感觉让他似曾相识,望着对面床上的人,他轻轻走过去复又坐在小狄的床边。
烛火的微光中,狄天阳秀挺的眉毛柔和了许多,眼帘顺顺地合拢着,显得格外乖巧可人,昏黄的光亮将熟睡人的肤色照得十分温暖,整个人无防地就像个无忧的孩子,像那个他在半年前来到唐朝时见到的少年,美好的红唇看上去那么甘甜柔软,让人禁不住想感受它的触感。
然而,蓝山的手却僵在半空,眼前这个人略有血色的唇抿成了线,剑眉微微皱着,似乎在梦中也无法轻松,棱角的面庞刀削般宣告着主人的成熟,不是他啊,不是那个白衣少年,蓝山收回手又仔细看了看狄天阳,轻叹一声,回到自己床上,一夜无语。
且说昨夜事件让蓝山一个晚上都在辗转反侧,基本上一宿没睡,此刻虽日上三竿,他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