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瞳探案系列四:剥皮者-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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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周瞳直到现在对于剥皮者的身份也是一头雾水,他究竟有什么目地?为什么他要和密教作对?而且他行事神秘,手段毒辣,比起密教也是不遑多让。单是他杀人的手段就让人不寒而栗。
周瞳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复杂离奇的案件,他第一次有一种陷入泥潭的感觉,完全是“云深不知处”。
然而他很明白,线索纵然繁多,案件固然复杂,也不能自乱阵脚,理清头绪,不管多难,也要把真想揭开。
村民们刚开始还对突然折回的周瞳他们抱有强烈的警惕之心,但看到他们舍身忘我的救人,很快就心存感激。
忙了整整一天,到了晚上,才总算安顿好伤员和死者。
周瞳、陈思国和常宁都有些吃不消了,三个人靠着墙就坐在冰冷的地上,大口喘气。
这个时候站在远处的洛溪,看着他们三人,眼神中表情复杂,犹疑了半天,终于还是迈步走了过去。
周瞳也看着洛溪,不过他的目光里却多了一些警惕,这个小女孩并非想象中那么单纯,她的心机远远超过她的年纪,而且她以前说的话真真假假,难以分辨,她本身就像是一个谜团。她在村里究竟是什么地位?以刚才的祭剑的仪式来看,她虽然只是个小女孩,但却拥有与众不同的身份。
“这里有些食物和水……给你们……”洛溪的手上拿着烙饼和水,递到周瞳他们三人的面前。
周瞳三人没有立刻接过来,都迟疑了片刻,不过常宁终究还是伸出手,接了过来。
“谢谢你们。”洛溪的眼神里也透露出疲惫,她毕竟还是年纪太小。
“你的汉语说得很好。”周瞳一边说一边拿起一块烙饼啃了起来。
洛溪明白周瞳的意思,不过她并不介意,只是说道:“我们诞生在柯洛洞村,就注定了命运,担负了重大的责任,并不是有心要欺骗你们。”
周瞳、陈思过和常宁都没有说话,他们心里想的东西却是一样,洛溪毕竟是个小女孩,又何必与她斤斤计较。三个人都开始吃东西,喝水,这一顿吃饱喝足,才总算缓过劲来。
“村长重伤昏迷不醒,‘烈焰剑’又被夺走,你打算怎么办?”周瞳自己问的时候,也不免觉得有些好笑,把这样的问题丢给一个才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是不是太过残忍。可是他和明白,就是这个小女孩,恰恰是在村里可以做主的人。
第88章:第二十章祭剑大典(5)
“只要柯洛洞村还剩下一个人,无论天涯海角,刀山火海,我们一定会把‘烈焰剑’找回来。”洛溪语气虽平淡,但神情坚毅,完全不像是一个孩子说出来的话。
周瞳、陈思国和常宁不由愣住了,他们没有想到这个小女孩拥有这样坚强的意志,所以当他们听到这番话,反而沉默了。
而其中尤以常宁最为惊讶和好奇,她是学心理学的,作为这方面的专家,她很想知道在这个小女孩身上究竟发生过一些什么事情,让她思维方式和心理素质远远超出同龄的孩子。
“你们呢?又作何打算?”洛溪问道。
“我们要找一个叫宁溪的女孩,她现在应该还在这山里。”陈思国知道对于这座神山,柯洛洞村的人要比他们更加熟悉,如果能有他们的帮助,或许能找到宁溪。
“宁溪?”洛溪神色微微一变,“你们有她的相片吗?”
“有。”陈思国拿出宁溪的相片递给洛溪。
洛溪伸出小手,接过相片,只看了一眼,就非常肯定的摇摇头。
“你认识她?”对于洛溪的奇怪反应,陈思国有些不理解。
洛溪又点点头,说道:“一年前,她确实来过,不过因为登山失足,摔死在山半腰,我记得当时是我们村里的人发现她的尸体,还把她埋葬了。”
周瞳、陈思国和常宁闻言,瞬间犹如电击。
“我知道我说得你们未必会相信,不过墓地还在,我可以带你们去看看。”洛溪说完转身就走。
周瞳三人确实并不相信洛溪的话,不过既然她这么说,也不妨去看看。
四个人很快走出村庄,来到一片树林之中。
果然有一块墓碑,静静矗立在林中一片空地上。
墓地上只有简单的四个字:宁溪之墓。
“你们怎么会知道她叫宁溪?”陈思国提出自己的疑问。
“我们发现她尸体的时候,在她皮夹子里有她的身份证。”
陈思国眉头紧了紧,没有说话,而是围着墓碑转了几圈。
墓地绝非仓促间完成,上面的土很结实,还有杂草。墓碑上的文字也不像是刚刚刻上去的,从外面的一切痕迹看来,并没有作假的可能。
不过洛溪所言的并非小可,为了郑重期间,他还是说道:“我们能不能把墓地启开?”
洛溪并不反对,点点头。
“今天非常感谢你们出手相助,让我们避免了不少伤亡,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尽快开口。”洛溪沉吟了片刻,又看了看周瞳,说道:“如果没有其它事,我要先回去了,那里很多事需要处理。”
说完,她也不等周瞳三人再说话,就转身离开了。
周瞳看着她远处的瘦小身影,不由的又叹了口气。
“我们真的要把墓地掘开吗?”常宁作为女孩子,对于在半夜里做这种事情,多少有些发怵。
“只有把墓地掘开,取出死者的部分残骸,然后拿回去做DNA比对,才能正是洛溪的话。”陈思国非常坚决的说道。
周瞳也赞同掘开墓地,不过他此刻脑海里却浮现出一个大胆的猜想。如果证实洛溪所说的是真的,那么他们见到的那个“宁溪”又是谁?而又有谁能够装扮一个人装扮的一摸一样?答案只有一个——剥皮者!
而目前所有一切都是如此吻合他这个猜想。
第89章:第二十一章往事
第二十一章往事
严咏洁醒来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舒适的床上,房间里摆设精致典雅,风格现代,却不知是哪里的公寓。
她想起昨晚被那喇嘛用什么东西喷了一下,就晕了过去。可是后来发生了什么,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房间里没有人,她试着想从床上爬起来,但浑身上下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正在这个时候,卧室的房门被推开。
严咏洁看得分明,正是那中年喇嘛。不过现在这样称呼似乎又有些不妥,中年男子现在从外表来看,根本和喇嘛沾不上半点边。
“你想干什么?”严咏洁见他走到床边,奋力的挣扎着想起身,但是却徒劳无功。
中年男子走到床边,径直的坐下,也不理会她的质问,只是盯着她看,不过目光中没有任何猥亵的神情。
“你叫什么?多大的年纪?”中年男子突然没头没脑的问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严咏洁虽然没有力气,但语调还是充满火气。她从来没有处于这样被动地位,几乎是任人宰割,她心里害怕,但表面上依旧装出一副强硬的样子。
“你叫严咏洁,生于1982年的圣诞节,母亲叫丘华,在你出生的时候就去世了,你的父亲叫严威,在你九岁的时候死于车祸,你是被你爷爷抚养成人的,当然,你也是古拳法的传人。”中年男子说话的时候,情绪有些激动。
严咏洁听他讲的一丝不差,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就冷静下来,这些也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情,任何人只要有心查一下,都会查到的资料。
“是又怎么样?”她依旧没好语气的反问道。
然而她的反问,却让这个中年男子彻底愣住了。
“你真的是严威的女儿……”
“你认识我父亲?”严咏洁见他神色怪异,似乎和自己的父亲认识。
中年男子没有说话,神色渐渐平静,慢慢站起来,退后了几步。
“古拳法不传秘技——水天一色。”中年男子躬步弯腰,拳如虚影,平平推出。
只见两米开外的桌子微微一震,跟着便犹如散架了一般,碎裂坍塌。
严咏洁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式“水天一色”是古拳法中绝不外传的秘技,除了嫡系传人,外人不要说学了,就是看也不会看到。严咏洁以前也只看过她爷爷使过一次,自己对学武的兴趣并不大,而这一式又太过繁复难学,所以她到现在也没学会。而现在,这个她全然不认识的陌生男人,却轻松的就使出了这一式“水天一色”。
“你……你究竟是谁?”严咏洁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一股力量,竟然挣扎着半坐起来,看着中年男子,语音颤抖的问道。
中年男子此时已经收拳而立,也看着严咏洁,反问道:“你爷爷从来没有提起我吗?”
严咏洁非常迅速肯定的摇了摇头。
中年男子见状,难以掩饰一脸悲伤的表情。
“他老人家如今身体可好?风湿病有没有再犯?”中年男子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你到底是什么人?”严咏洁又问了一次。
“我是你二叔,严风。”中年男子终于说道。
第90章:第二十一章往事(2)
“二叔?”严咏洁一时愣住了,她看着眼前这个中年男子,确实有些面熟,却又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仿佛是童年里朦朦胧胧的记忆。不过即使这样,她也很难接受这么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二叔,而且他还是喇嘛,更有可能是密教的人,这些因素集合在一起,不能不让她首先认为这或许又是某个密教的阴谋;“爷爷从来没有提起过我还有一个二叔!”
“我确实是个不孝子,他老人家恐怕真的不会再原谅我。”严风叹了口气。
严咏洁看他的神态,实在不像是演戏,她忽然想起一件有关爷爷的事情,这件事外人绝对不可能知道,如果他真是二叔,却一定会知道。
“爷爷晚上睡觉有个习惯,你知道是什么习惯?”
“倒悬。”严风几乎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严咏洁此时却彻底懵了。爷爷为修习武术,在卧室里挂了一根绳子,每晚都是倒挂在绳子上睡觉,好像蝙蝠一样。这件事如果不是自家人,是无从知晓的。
“你……你真是我二叔?为什么爷爷从来没提起过你?”严咏洁虽然这么问,但心里已经相信眼前这个中年男人就是自己的二叔。
严风此时脸色有些苍白,紧闭嘴唇,欲言又止。
“这件事你以后还是直接问爷爷吧。”他似乎并没有勇气自己说出口。
严咏洁见他不愿说,也沉默了片刻,然后又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是你侄女的?”
“你昏迷的时候,我发现你颈子上的胎记,你很小的时候,我曾经抱过你,所以知道。而且你和我过招的时候是用的古拳法,让我更加肯定你就是我那个侄女严咏洁。”
严咏洁点点头,虽然她已经相信眼前这个人就是自己的二叔,但是她依旧还是叫不出口。
“你为什么做了喇嘛?又为什么要绑走汪明寒和葛围均?你是不是在为密教做事?”严咏洁急切的问道。
“是谁告诉你,我为密教做事?”严风不由反问道。
这倒是把严咏洁问到了,这些不过是她的推测,并无实际的证据。
“可是你在拉萨的时候企图暗杀芳伯,这次又绑架汪明寒和葛围均,如果你不是为密教做事,又如何解释这些事情?”
严风却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然后说道:“芳伯根本就是密教的信徒,他的女儿是,正是因为这样,剥皮者才会对芳慧下手。我杀他,因为他是我的仇人!不过却没想到,救他的人会是你,真是天意弄人。”
“那汪明寒和葛围均……”严咏洁继续追问,不过她话没说完,就被严风打断。
“我并非要绑架他们,而是保护他们,你们的人根本没有能力对付密教,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他们早就遭了毒手。这件事你回去问问他们就知道详情了。”
严咏洁闻言已经信了三分,因为他并非自圆其说,而是让她自己去证实。
“既然你不是密教的人,那么现在你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清楚这些事情?”
“‘守护者’你听说过吗?”
严咏洁略微想了想,说道:“我曾经听男友说过,他遇到过一群守护‘六道舍利’的人,自称是‘守护者’,你说的是这个吗?”
严风点点头,说道:“不错,我也是他们中的一员,不过我守护的是‘菩提珠’。”
“‘菩提珠’?”严咏洁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这些事情说来话长,现在我已经没有时间和你一一解释,你只听二叔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