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城-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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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似乎是在朝着同一个方向跪拜,应该离我们不是多么远,我大体记住了他们跪拜的方向!”唐云馨说。
“我想知道,那些什么东西,吓的我的腿肚子还发抖!”徐平心有余悸的说。
我这会儿也返过神来了,仔细想了想,想起了一件事情就跟唐云馨和徐平讲:“这个事情我以前也只是听说过,并没有见过,我还以为是其他的人编造出来吓唬人的或者是什么沽名钓誉的人编出来吸引眼球的。云馨不是说这地下有大量的磁铁矿吗,我估计就是这些东西惹的祸,不过我还是感觉没那么简单。”
我就将我知道的讲给唐云馨和徐平听:最初和这样类似的事情,是我在北京上大学的时候,我的考古学教授讲的,这是他在北京故宫博物院的同学经历过的事情。现在网上也流传的很广,和北京的泉眼还有上海高架桥的龙柱一样都被传得神乎其神,邪乎其邪了。
1992年的某一天,整个故宫笼罩在雷雨的天气中。正在故宫游玩的游客匆匆忙忙地寻找躲雨的地方。突然间一阵电闪雷鸣,这时,灵异的事件发生了,在故宫红墙旁边,人们竟然发现了行走的宫女!游客们马上用携带的设备拍摄下了这个画面。
科学家说是因为宫墙是红色的,含有四氧化三铁,而闪电可能会将电能传导下来,如果碰巧有宫女经过,那么这时候宫墙就相当于录象带的功能,如果以后再有闪电巧合出现,可能就会像录象放映一样,出现那个被录下来宫女的影子。
但是我的老师却说,其实故宫墙壁已经被粉刷多次,即便有四氧化三铁,也早就被覆盖了,不可能再起作用。所以“1992年故宫灵异事件”中闹鬼的真相——现在这件事情仍然是个迷。此外。故宫不同于一般的老百姓四合院。故宫里面冤死屈死的人很多很多,所以,有灵异,其实也不足为怪。
“这是真的假的,怎么听着这么邪乎呢?”徐平听了瞪大眼睛。
“比这邪乎的还要多呢,我老师说他自己就在故宫中为了修复文物登记造册呆了近一个月的时间,碰上了好几次怪事。故宫博物院是标准的在5点关门,5点,是故宫关门清客的时间。据说,那个钟点是故宫阴气最重的时刻。很多游人都感觉到,即使是在闷热的夏天,5点的故宫也会让人感到一种阴冷……”我一边还继续说,谁知道这些邪乎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光我们遇上的这些事情就已经说不清了。
这个时候唐云馨也说了:“姑且不论这个故事是真是假,是不是真正的灵异事件,但是铁分子再加上磁场的作用能够记录下画面和声音这是公认的,我们早先用的盒式磁带就是利用的这样的原理。另外,这样的事情在世界上很多地方有记录。”
在上个世纪90年代初,美国克莱姆斯学院物理实验室的一名高级实验师和他女儿,为了寻找自然界录音和声音重现的这种自然现象,来到了秘鲁安第斯山东麓的玛奥山谷。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他们也同样听到了,很多年前在这里发生战争时留下的战场声。他们同时进行了录音和录像。
高级实验师的女儿为了寻找这其中的答案,在这之后,她又重返故地,就在她和父亲听到声音的地方,找到了大量的磁铁矿,这一发现为解释岩石与录音提供了新的线索;同时;她还利用当地的磁铁矿;在自己的实验室里成功模拟了自然界录音和声音重现的这种自然现象。
同样的事情在我们国家也有,在贵州省安顺市一个叫歪寨村的地方,也有这么一个神奇的地方。雷打岩穿洞迸发多种怪声有规律,通常是在久晴闷热即将下雷雨前,岩洞中传出多种声音,有时如许多人在一起讲话或划拳喝酒的声音、有时如铜锣声、唢吶声,有时如山岩崩塌的声音,有时如人嘶马叫的厮杀声等等,村民称这些声音为鬼叫声,成声原由至今仍是未解之谜。后来探明这里也是一处很大的磁铁矿,当然这也使官方给出的科学解释,至于是不是就另说了。
像这样的地方在世界上比比皆是,土耳其南部的鬼谷,相传这是当年马其顿人和波斯人战斗过的地方;还有与云南省的陆良县沙林风景区的一处峡谷,也是,那是当年清兵和安南的据对交锋的地方。
唐云馨给我和徐平列举了这么多,于是我又说:“咱们民间经常说的在电闪雷鸣之夜,看到原野里面很多人影经过,老百姓俗称是‘阴兵借道’,估计也是这种现象。这里面需要很多的条件,如果有一种条件达不到,就不会产生这样的现象。总之要是解释起来很麻烦,既然我们知道了这其中的原理,我们就不用害怕了。”
我这么说还是为了给自己壮胆,也是为了给徐平打气。我本身是做考古工作的其实考古工作中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和忌讳,是说也说不清,能够拿到台面上的只是很少一部分。我还记得我参加工作的第一年,跟着局里的老专家去发掘一个在农田中被发现的古墓。到了那里发现这个古墓已经被破坏的不成样子了,我们进行抢救性的发掘。最后在一座石棺内发现了一具尸体,保存比马王堆女尸还好,但是身上缠满了符咒。领队的队长一见,二话没说,让人从车上拿来汽油,浇上汽油直接把尸体烧了,并让在场的人谁也不准说出去。
在事后我曾经问过老专家,他摇摇头说,有些事不能说只能做,以后你见了也这样做就对了。从那之后,我算是知道了考古并不像我们之前想象的那么好玩,里面的水够深了。再到后来,我听说南充那边也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也是这样处理的。看来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了,怎么处理都是有一套模式了。
外面的风雨终于停了下来,我心中还是不怎么舒服,昨晚的事情还是有些让我反应不过来的。最重要的是那个在祭台上朝我们转过头来笑的那个人,显得很诡异。我感觉他似乎是知道我们在那里,故意朝我们笑的。
我从帐篷中又走了出来,天上的乌云已经很快的散了去,头顶上有月光洒了下来。还有几天就是农历的这个月的十五了,月光照亮了整个山谷。山谷中空空如也,放佛刚才的那一幕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还能够听到山谷中的水流往外淌的声音,估计水流很浑浊,并不能看到水在月光下反光。
抬手看了看表,这个时候才4点多一些,要天亮还要等一段时间。这个时候唐云馨也出来站在我的身边,看着下面,没有说话。
“把徐平叫出来,你先进去收拾一下,免得感冒了。”我对唐云馨说。
把徐平叫了出来,唐云馨进去收拾了。徐平点上一支烟,之前没有见他抽烟,这会儿怎么抽上烟了。
“你不是不抽烟吗,怎么抽上烟了?”我纳闷的问。
“是为了提神,在这里又不能喝茶什么的,只能带盒烟。这是我当特种兵时学到的办法,不是抽烟,困了累了的时候嚼一下烟叶子很提神。今天抽是因为想要压压惊定定神,一想到刚才的景象,我现在还在浑身起鸡皮疙瘩。你要不要来一根!”徐平把烟盒和打火机递给我。
“不用,我不抽,你自己留着吧。”我推回去。
“你说刚才我们看到的??????”徐平又问。
“不是和你解释了吗,这是地下的磁铁矿和电磁反应的结合体,没什么,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又是特种兵出身,又不是没见过死人,怕什么!”我打住他的话,我知道,这只是目前最合理的解释,谁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不相信你和唐小姐,那些人还不算什么,我现在脑子中就想的是那个回头朝我们小的那个人,太诡异了。”徐平使劲嘬了一口烟。
“那是巧合,管他呢,咱们赶快找到东西回去交差。”我心里说原来你也是因为那个人感到别扭。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对徐平说:“咱们上次不是在淄城从齐王陵中打出几件东西来吗,虽然看着不怎么好看,但是我让唐云馨给在北京的拍卖行估了一下价,还是很可观的。我准备让他给我们处理出去,怎么着咱们累死累活的也要点报酬不是?”
徐平一听到钱也来了劲头,两眼冒光,万恶的资本主义,万恶的金钱:“这真能值很多钱,够咱们两个分的,我看不就是几块破铜烂铁吗。我看就你手中的这把剑还不错,是个好东西。”
“说出来你都不相信,光那个面具就能上八位数,我们马上就成富人了!”我也有点兴奋了,八位数,这么容易就得到了,怪不得很多人舍生忘死的去盗墓呢,这门财发起来这么容易。不过我不想再进去,省的有命挣钱没命花钱。
总算将昨晚的一幕能够解释的过去了,但是心有余悸的感觉还一直在。我于是就和徐平闲扯,讲起了淄城我们带出的几件东西。
第十章 秦朝的水泥
我们昨天晚上在山坡上看了一场宏大的祭礼,只是不知道这些如同鬼魅一样的人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最诡异的莫过于那个在最后回头向我们诡异一笑的人。经过我们的分析,这里的情况和故宫还有一些地方一样,含有丰富的铁,这里就像是一个天然的巨大的摄像机,然后闪电记录下了这一刻!
徐平没有反应过来八位数到底是多少,正在掰着指头数呢,这个时候唐云馨出来了:“你们也去擦一下吧,虽说是夏天,这毕竟在山里面,昼夜温差很大,容易生病,万一出了问题没医没药的很麻烦。”
我和徐平到帐篷中赶紧收拾一下,虽说这种特制的迷彩服很隔水,但是我们在雨中站了那么久,多多少少身上有些湿。徐平终于掰着指头算了过来,一想到这么多钱就是自己的,就一直在嘿嘿的傻笑。别说他,我长这么大,也号称见过不少世面的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三个人重新回到帐篷中休息,已经快天明了,不用担心会有野兽袭击我们,再说这片山谷并没有鸟兽进来。虽然说是休息,但是各自想着刚才的那一幕,还是睡不着。我稍微放松了一些,朦朦胧胧的打了个盹儿,还是在脑海中回旋者夜里的景象。
终于等到天亮了,三个人只拿着工兵铲和武器走下山坡来,准备到我们昨晚上看到的那些人跪拜的位置挖掘一下,估计秦皇长生府的入口就在这里。顺着前天晚上我们扎帐篷的那堆大石条那里找到了我们估计的位置。
这片山谷排水挺好,昨晚那么大的雨,今天下来一看,地上一点积水都没有,只是多了一些沟渠。我还特地跑到了那个小水池旁边看了看,这个水池还是和以前一样,并没有因为昨晚的大雨增一分减一分,倒是很神奇。
我们选定的位置是除了那堆大石条就是祭坛的位置之外最高的地方,比山谷其他的地方要高出去5米,整个是一个不小的土包。我和徐平划分好了位置,准备各自在划分好的地方开始挖掘,这个时候唐云馨突然叫住了我们。
“先等一下,你们先过来,看看这里有什么。”唐云馨在那片断崖下面喊我们。
难不成那里也有像镜儿崖上面一样的石刻,我和徐平拎着工兵铲跑了过去,唐云馨指着断崖上面的一处地方让我们看。我和徐平仔细看看发现上面并没有什么,只是算是比较光滑的石壁呀。
“这里面有东西!”唐云馨指着这堵石壁说。
听唐云馨一说,我又拿着铲子凑近了一些,看看这里面究竟是什么。我找到一块裂开纹的订房使劲用铲子铲一块下来,要比我想象的硬的很多,直接划出一大片火花。还好这些工兵铲的钢口极好,并没有卷刃。这种205的工兵铲是第三代的产品,据说和挖土机的挖斗硬碰硬丝毫不落下风。
我将这块石头拿在手中,突然我对唐云馨说:“这根本不是山石,这是,这是水泥呀。”
“胡说八道,这里哪有水泥,拿来我看看!”徐平觉得我是不是看错了,一座秦朝的建筑哪里有水泥,更何况这里除了山就是山。
徐平夺过我手中的这块石块放在手中翻来覆去的看,也没有看出什么道道来。他没有专门接触过水泥,只是知道这是建筑材料。我母亲的哥哥也就是我的大舅,是淄城最大的水泥公司现在叫做商砼混凝土公司的老总,他可是跟水泥这东西打了一辈子交道。我小时候走姥姥家,到他家串门走亲戚,就看到他家的阳台上摆着一个个玻璃瓶子和拳头大小的已经硬化的混凝土块。
每次去,只要我盯着这些东西看,他就会很热情给我讲各种水泥的指标来历等等,也不管我愿不愿意听。后来大了,去他们公司玩儿,也会拉着我到车间里去告诉这是什么生产方式,那种混凝土出来用到哪里。弄得他们厂子里面的人还以为我是大客户,每次去都毕恭毕敬的。要是他们知道了我是他们老总的大外甥,还不知道是什么表情,不过也是毕恭毕敬的也不一定。
唐云馨接手那块石头,然后走到最近的一块石头前面,用工兵铲上面的尖镐小心的敲下一块石头,又到其他的地方各敲一块石头。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