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狂歌(gl)---绝歌-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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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嘿。”老酒鬼干笑两声,“一百坛极品女儿红,要三十年年份的,梅花庄酿的。你给我找来,以后我就不跟你计较你今天砸我酒的事情了。”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他当然狮子大开口。谁叫这小娃儿太不知好歹!
“好,一言……”不就一百坛酒吗?一千坛都能弄好,拓跋娇只想早点闪人,当下一口应下,谁知道话未说完便被一个声音打断,“老酒鬼,没你这么欺负我女儿的。”楚玄歌的声音从外面飘了进来,跟着就见到她拧了一坛子酒从出现在酒窖门口。“七指酒神三十年前在梅花庄酿的一百五十坛女儿红现在只剩下这最后半坛了。”楚玄歌说着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酒,“猜猜我从哪里弄来的?”
老酒鬼望着楚玄歌手中的酒坛子乐呵呵地大笑,边笑边流口水,站起来,又坐下,又站起来,眼睛都快望直了。“猜不出来。”
楚玄歌走到他的身边,坐下,说,“梅花庄在二十年前就被灭庄了,里面的酒早就没有了,七指酒神酿的酒也就存了十坛在世上,这些年烟儿给你送去的也全是她从天下各处花了大心思替你收刮来的。这半坛,是我刚过来时见到她的人抱进宫,就顺手替你拿来的。别看只有小半坛,这可花了十万黄金才买来的,省着点喝。”说话间,把酒塞进老酒鬼的怀里。
老酒鬼感激得眼泪鼻涕直流,“你说,你们为啥对我一个糟老头子这么好啊。”他穷了一辈子,没想到到老了居然能喝得如此多的绝世美酿。十万两黄金才买来的小半坛啊,谁喝得起啊。
楚玄歌扬了扬嘴角,说,“酒也不是白喝的,我这宝贝女儿以后还得托你帮我看顾看顾。这孩子从小养得娇,不知天高地厚,总惹上一些她摆不平的人物,我也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托付给别人总放心不下,您老是成名百年的人物,功夫横纵天下无双,若得你保她,将来我与云儿归隐了,也安心。”
“保那丫头?不干!”老酒鬼把胡子翘得老高,“你让我保烟儿那丫头还行。”他想指着拓跋娇骂,可两只手一只手抱一个坛子,没空,于是用眼睛瞪着,“你这孩子一看就是个专惹事儿的主,我要答应了保她,我以后还有安稳日子过啊?没门儿!她才砸了我几十坛酒,不干!”
楚玄歌揉了揉额头,“她若有个三长两短,烟儿自是不会独活,以后谁再替你寻酒?况且,娇儿也是个快做皇帝的人,你跟她处好了,天下间还有什么酒你喝不到?她能惹事,以后住在大内皇宫里,能招惹什么事儿?就算是有人谋反,也用不着你出面,自有军队将领出征。我也不指望你能带兵打仗,你也不是那料子。”
老酒鬼对于楚玄歌的话虽是不服,可人家是实话,他也只能干瞪眼。“那她还能有啥事儿?”
“这江湖上是卧虎藏龙之地,出神入化的高手多了去,要是哪天来几个绝世高手冲进来,还不得你去担待担待。还有就是,江湖上精通旁门左道的人也多,那些东西是防不胜防的,可您老是这方面的开山祖宗,任何一种功法在你这里都是小儿把戏,一眼瞧穿,信手就能解除,可在这两个孩子身上,那就是要人命的东西。”
老酒鬼点了点头,又看向拓跋娇,而拓跋娇靠在门口瞪着一双很无辜的大眼瞧着他。老酒鬼对楚玄歌说道,“说实话,你这娃儿养大很不容易吧?我一看她就是夭折的相!”说着,摇了摇头,一脸的嫌弃。
拓跋娇见到老酒鬼这样子,冲她翻了翻白眼。她也不待见老酒鬼,可娘亲说要求着他,她也没法子。
“是很难养,能把她养这么大我都觉得不容易。当初在腹中的时候就差点流掉,后来总算保住,可也损了她的根元,她现在这么畏酒也是在胎里落下的病根。三岁前,全靠我娘用药在暗中保着喂着,要不然早没了。长大了,不常生病了,可天灾人害不断,好几回都是从阎王殿里捞出来的。这孩子来得不易,养得也不易,所以娇惯点是难免的!再说,我这当妈的从小没在身边,性子难免坏了点,没有人管教,也就长成个歪瓜嫩枣儿,成了讨人嫌的东西。”楚玄歌可怜巴巴地说,越说越幽怨。
拓跋娇在一边看着,心想,我的老妈耶,你这是在演戏给老酒鬼看还是在埋汰我?她老妈不穿上戏服上台去演深闺怨妇,那简直就是活生生的糟蹋了一个好料子。
“我以前也有个娃儿,没养过几年就死了。老酒鬼我一介粗人,不会赚那银子,一辈子受穷,人到中年好不容易养了个孩子,却请不起大夫,也找不来那些什么灵丹妙药保那孩子,没活养!养孩子苦哇,很苦。”老酒鬼灌了一大口酒,嗯,好酒。有个有钱有权的好徒儿就是好。“徒弟啊,我要是早认识你几十年,说不定你的孩子就保住了,说不定现在也儿孙满堂了。我到中年,就得一个儿子,我容易么我?可就那么没了。呜……”老酒鬼说着抱着酒坛子嚎啕大哭了起来。
拓跋娇打了个哆嗦,心想,娘耶,你要哄老酒鬼死心塌地的护我,也不用借题掀人家的伤疤吧?一百几十岁的人了,都给你弄哭了。
楚玄歌一边哄着老酒鬼说些慰心的话,一边瞪拓跋娇,小样儿的,我这唱戏似的还不为了你这没点良心的坏东西。再狠狠地瞪了拓跋娇一眼,对老酒鬼软声道,“您老别哭了,您老的心我明白,那孩子是你的遗憾,要不然你也不会去学这起死回人的救人之术。唉,可医术学会了,人早已没了。我懂,都懂。”
拓跋娇开始抬头看天,翻白眼。她实再是受不了她老娘了。
“我这孩子也是个没正型的东西,要不然送到你老身边也是件不错的事情。可……唉,这孩子这么畏酒,要是哪天被人动点手脚,在饭菜里下点酒什么的,只怕……只怕我也白发人送黑发人……”楚玄歌越说越悲切!
“娘,你别咒我好不好?”拓跋娇想要闪人了。真的再也受不了她老妈在这里跟一个老酒鬼肉麻诉苦。
“乖徒儿啊,你也别苦了。有我老酒鬼在的一天,就自然能保你这女儿安全一天。她这毒也不是没药可解,她这是烈毒,只要寻来冰蟾就有法可解。但这冰蟾是至宝,极其难寻,唉!”又唉了一口气,“当然,我那儿子也是知道药方子,却没药。”
“我要寻来冰蟾,你可有法子炼出解药?”
“能,别的药都好凑,这行宫里就有,就这冰蟾,那是传说中的东西,传闻这是凝天地精华生成的东西,它只长在玉液池中,但这玉液池在哪里却无人知道。老头子我也是在几十年前看过一回这至宝冰蟾,当时天下人为了夺一只这东西,死了多少人呐!唉,那是好东西啊好东西,要是我儿子能得到这冰蟾,也不会死了。”
拓跋娇拍了拍额头,实再是受不了啦,捏着鼻子,走过去,捏着鼻子,在老酒鬼的边上蹲下,“老酒鬼啊,你别在这里长嘘短叹伤感悲叹了,您老就说说,你要多少冰蟾,我明天就让人给你送来。”
“去去去,你一个黄毛丫头知道什么?你以为至宝冰蟾是你家后院子里的蛤蟆啊!这是至宝冰蟾,可遇不可求的东西……唔”话没有说完,拓跋娇随身的小香袋里取出个东西塞入老酒鬼的嘴里,“这还就是我家后院子里的蛤蟆了。”云海琼天后山山崖的一个半山腰的一个崖缝里进去,有一个白色池子,从岩层里面流出浮白色的液体汇成一个池子,池子里长了满满一池这样的东西。这蛤蟆在池子里是活的,又跳又叫吵死人了,一离开池子立即结成冰。小时候,她练轻功,跑去玩意外发现的,姥姥不让她说出去,她也就和姥姥两个人一直把那地方藏着掖着。
第九十七章
“至……至宝冰蟾?”老酒鬼跳了起来。“你怎么……怎么有这东西的?”这丫头塞他嘴里的居然是至宝冰蟾。
“你管我!”拓跋娇甩头。
楚玄歌也站了起来,瞅着拓跋娇,她一直知道这丫头有这么样东西,而且数量不少,但却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查出,但没查出来,也不方便直接问。
“至宝至宝冰蟾啊。”老酒鬼笑咧了嘴,“终于能让我见着一回这东西了,至宝啊至宝啊!”他一说话,满嘴的酒气就喷了出来,拓跋娇受不了,捂着嘴,跑了。至宝冰蟾能解她的酒毒她知道,她现在身上的药就是用这些东西炼的,没这冰蟾,她也早没了。可这至宝冰蟾能炼出解药吗?要能炼,她的姥姥早炼了。
“玄歌,玄歌乖徒儿,你的宝贝女儿有救了。你这孩子真是个宝啊,哈哈哈哈,她连这东西也能弄到。”老酒鬼兴奋不已,连怀里的酒洒了都没有自觉。
楚玄歌笑了笑,说,“那就得多谢您了。”暗暗拉了拉拓跋娇的袖子,领着她走人。出了酒窖,走远了,楚玄歌才问,“你这东西哪来的?我记得你好像有挺多的。”
“嗯,没事当糖吃。”拓跋娇面无表情地说,心里那个得意,哼哼,这回你们该对俺刮目相看了吧。
“少跟我装,老实交待,哪里来的?”楚玄歌拍了她一巴掌。
“拍我?不说!”拓跋娇跑了,一头冲进前面的御书房,点了灯,窝在龙椅上。
楚玄歌踏步进去,直接在龙案上坐下,侧头睨着她。“跟我闹脾气不是?”
“哼!”拓跋娇甩过头不理她。
“我问你,跟裴幻烟进展到哪一步了?”
“我不告诉你!”拓跋娇趴桌子上,侧过头,看见她老娘的屁股了。嗯,虽然穿着衣服的,可坐在那里还是看得出来肥肥实实的。“娘,你的屁股好大。”
“咻!”楚玄歌一下子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又怒又好笑,“你个没正形的东西,连你老娘也调戏不是?”
拓跋娇翻了翻白眼,“我哪有?我这是实话实说。”
楚玄歌倚在柱子前,斜眼瞅着她,“你是不是总这样调戏烟儿?”
“她?没有啊。”拓跋娇答得很无辜。
“娇儿,老实回答娘,你有没有亲过烟儿?”楚玄歌很正经地问。
拓跋娇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满肚子疑惑,“你问这个做什么?”这是她和烟儿的私事,她老娘也管得太宽了。
楚玄歌翻了翻白眼,瞧瞧那什么眼神,防她跟防贼一样。她叹了口气,装得纯洁无辜又无害,“娘只是怕你跟烟儿相处吃亏,所以想了解了解情况帮帮你。”
“吃亏?就烟儿那样?我不欺负她,她就万幸了,我还能吃啥亏。”拓跋娇觉得她老娘的担心简直多余了。
“你不知道你这裴姐姐和我一样会装吗?别忘了她是我的徒弟,她啥性子我还不知道。表面上装起来云淡风清,暗地里手段是层出不穷的,你别被她纯善的假面孔给骗了。”楚玄歌开始给她灌输某些概念。孩子啊,要当心大灰狼装成小白兔来把人吃了啊。
“啪!”拓跋娇翻桌子跳起来,翻脸,“就算是我的亲娘也不准说烟儿的坏话!我不准你侮辱她!”狠狠地瞪着楚玄歌,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楚玄歌瞄她一眼,心想,这丫的现在就护得这么厉害了,为了媳妇居然跟她这个当娘的拍桌子瞪眼了。还有,今天把她踹地上了。当下,心里酸溜溜的好不是滋味啊,果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唉,你别……”拓跋娇见到楚玄歌沮丧的表神,顿时慌了手脚,“唉,娘,你……唉呀,我不是故意吼你的,只是……只是听到你说裴姐姐坏话,一时气恼……”走上前去,抱住楚玄歌,“娘,你别这样子嘛!”
楚玄歌更郁闷了,她家的孩子怎么就是这样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呢?烟儿本就一副逆来顺受的乖巧样儿,要是在娇儿面前略微装可怜一样,这孩子还不任她宰割啊!到时候在床上反压的大计只怕要坏汤。她在拓跋娇的龙椅上坐下,把拓跋娇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坐着,“娇儿,你以后和烟儿住一起,要一定要在上面啊。”
“上面?”拓跋娇疑惑,“什么上面?”
楚玄歌一看她这女儿呆头呆脑的样子,就知道这丫头还没有经历过人事。当下,从怀里摸出一本册子,“这是你老娘亲手所绘的心得书,这是我当……”话到一半觉得不妥,总不能说是她当受的经验心谈吧?当下打住,说,“这是我当年为了你的终身幸福特意搜寻整理的。”
拓跋娇见楚玄歌说得认真,也就听得认真。她相信她的老娘是不会害她的。
“你告诉娘,你喜欢烟儿不?”楚玄歌问。
一抹白影从屋顶上掠过,夜风将这句话传递到她的耳中,惊得那人差点从屋顶上掉下来。是姑姑和娇儿在书房?
裴幻烟落在屋顶上,轻飘飘的像一片树叶,毫无动静。她挥了挥手,埋伏在周围的高手都撤离了。
“什么?”拓跋娇装傻。
楚玄歌轻叹一声,把拓跋娇从身上推起来,凝了凝眉,神情沉重地说,“娇儿,你老老实实地回答娘,你喜欢烟儿吗?我把烟儿推到你的身边,不想毁了她的幸福。你如果不喜欢她,我也好安排她去另寻良人。她早到了成亲嫁人的年龄,别的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