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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锦屏春暖(完结)欣欣向荣-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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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喜儿一见她,唬的魂儿都飞了,忙扬声叫了一声,宛娘已经闯了进去,小脸儿素着,一副气势汹汹要吵闹的架势,倒真像换了个一般……

 44章

    不是自己亲眼瞧见;宛娘还不愿意相信,梅鹤鸣这男真能如此恶心,炕上躺着的女,映着灯光,光溜,溜□;显然被突然闯进的宛娘吓住了;一时反应不过来;双腿大张,都没来得及合拢。

    梅鹤鸣倒是快;脱过一旁的斗篷丢伴琴身上;就来拉宛娘的手:“怎来了前头;正说忙完了过去呢。”“忙完了?”宛娘扬手躲开他,仿佛梅鹤鸣手上有什么脏东西一样,眼睛瞟了眼炕上的伴琴。

    梅鹤鸣脸色有些尴尬,侧头对伴琴道:“先回去。”伴琴这时才回过味来,坐起身,上下打量宛娘一眼,心道,也不过如此罢了,瞧着姿色还不自己呢,妖妖娆娆的从炕上站起来,往梅鹤鸣身上靠了靠,委屈的道:“公子不说今儿梳拢了奴,这会儿让奴回去,可怎生跟娘交代。”

    梅鹤鸣飞快扫了宛娘一眼,脸色一沉,推开伴琴靠过来的身子:“爷让回去就回去,再若饶舌,爷拆了娘的明月楼。”声音甚为严厉,哪还有半点儿情意。

    伴琴委屈上来,明眸中盈盈然浮现一层水光,委委屈屈的福了福,就要出去,不想宛娘一步堵住门。

    伴琴愣愣看着她,梅鹤鸣道:“宛娘,这是做什么?不都让她回去了,还想怎样?”“不想怎样?”宛娘冷哼一声道:“梅鹤鸣,今儿正巧当着这新欢,咱们也别成天遮着藏着的逗闷子了,索性今儿就把话挑明了说,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宛娘怎么进来这里的,可跟了,却没卖给,一不是妻妾,二不是府里的丫头奴才,还有个自由身,是良家的女子,若还顾及彼此的脸面,宛娘也就认命了,跟稀里糊涂的过上些日子,可有一样儿,若沾了旁,便休想再近一步。”

    梅鹤鸣惊疑不定的望着眼前宛娘,他的宛娘何曾有过如此时候,总是娇弱温婉得,或有时使唤一回小性子,却远远不似今日,只见她插着腰堵门边上,双眸似火,小脸通红,这一副泼辣样儿,灯下竟比常日更多了几分别样的妩媚之色。

    梅鹤鸣本来心里就有愧,虽然他也闹不清自己这到底亏什么,可一见宛娘这样儿,心里越发过不得,尤其忽然想起,宛娘这副疾言厉色的样儿,岂不宛如吃醋一般,反而令梅鹤鸣欢喜起来,总归宛娘对他有了些情意,知道吃他的味了。

    想到此,本来阴沉的脸色一缓,换上一个笑意低声道:“的事,怎好当着外说,且先让伴琴回去,们私下慢慢说。”

    伴琴有些愕然,心道这寡妇倒真好手段,三言两语就把梅公子给辖制的服了软,果然外头传闻不差,梅公子真让这寡妇迷了心魂,只这寡妇这是做什么想头,听这话里的意思,难不成是要梅公子只守着她一个,可真是痴说的梦话,莫说她一个外室,便是公子的正头妻子,能管得住这些去,岂不是大笑话。

    勾起一个笑容道:“奶奶,奴伴琴这里有礼了,既是奶奶来了,且容奴告退吧!”宛娘瞄了她一眼冷声道:“告退做什么,今儿不是公子要梳拢,正要伺候呢,该走的是,与什么相干。”看都没看梅鹤鸣,出了书房门,迎头正碰上来寻她的吴婆子,宛娘去后,吴婆子是越想越不对劲儿,宛娘的性子一向冷淡,怎会巴巴的去寻爷,怕有旁的事,随后追了来,刚进了院子被随喜儿拽住道:“您老家怎的让奶奶这时候过来了,坏了爷的事是小,说不得又不消停几日了。”

    吴婆子便知果真坏了事,宛娘这是捉奸了,却拿不住她底下的心思为何,若说着紧爷吃爷的醋,吴婆子还真不大信,倘若不是吃味儿,奶奶这又计量着怎样呢,吴婆子只觉眼皮一阵阵的跳。

    吴婆子忙过来扶她,被宛娘一把甩开,一阵风一样出书房回了后面寝居,进了屋,就吩咐吴婆子:“把门关了插上,凭他是谁,一个都不许放进来。”吴婆子见她这样儿,倒是真不像玩笑,也不敢违逆,让闭了门。

    宛娘一走,梅鹤鸣哪还会耽搁,忙使送走了伴琴,出了门扫了眼随喜儿,随喜儿哆嗦了一下,连滚带爬的跪到跟前道:“爷饶了奴才,奶奶就这么闯了来,奴才哪里敢伸手拦去。”

    梅鹤鸣却低笑了一声:“爷又没说要罚,倒是上赶着来讨板子,这顿板子且记下了,待来日再罚。”径自出了书房往后头去了。随喜儿不禁挠挠头,心道爷如今这心思真是越发难捉摸了。

    却说梅鹤鸣,还道是宛娘吃了伴琴的味儿,不禁不恼,反而欢喜了,反正今儿也没成事儿,把那好话打叠起来哄哄宛娘,还不过去了,谁知到了后面却吃了个闭门羹。

    便好着性儿拍了拍门道:“宛娘,且让进去,容好生解释了首尾听。”宛娘隔着窗户硬声儿道:“解释什么,刚的话都说尽了,既有新欢,想必早已厌烦与,从今儿起,正好两便。”

    梅鹤鸣一听,脸色沉了一沉:“宛娘,这是真心要跟爷闹呢,不过就一个粉,头罢了,有甚大不了,值当跟爷如此置气,何曾说厌烦的话了,打从进了这宅子,连正经的梅府都丢下了,成日就陪着一个,况,被刚头一吓,哪里还有心思成事,这会儿已送了那伴琴回去,应,今后再不让她来了可好?”

    宛娘哼一声道:“成不成事的是嘴里说的,又没瞎,瞧眼里也是真真的。”梅鹤鸣不禁哭笑不得:“爷还蒙骗不成,先开门,让进去跟细细道清说明。”宛娘却丝毫不软道:“刚头说了,既有了旁,从此后,休要近一步。”

    梅鹤鸣耐心用尽,声音冷了冷:“宛娘,好话说尽,若再不开门,爷可走了。”宛娘只是不应声,心里正是打得这个主意,最好走了就别回来。

    吴婆子一旁搓着手干着急的劝道:“爷已说了这些好话,奶奶闭闭眼就过去了,如今快腊月的天,又入了夜,外头冷的,滴水成冰呢,回头再把爷冻着了,可怎么好。”

    宛娘心道冻死才好,也少了一个祸害,只是不理会,忽听外头哐当一声,梅鹤鸣踹开门闯了进来。

    进了屋,挥手让吴婆子跟丫头都下去,瞧着宛娘那素着的小脸儿,声音一软道:“亏这冤家如此狠心,巴巴让外头挨了半日冻。”说着凑上来扯宛娘的手,被宛娘避开。

    梅鹤鸣见屋里没旁,便小声道:“真个没成事,那一吓,那儿立马就软的鼻涕一样了,如今心里还慌慌呢。”

    宛娘想起刚才看见那情景,就觉这男真脏的可以,宛娘用嫌恶目光看着他,出口的话,跟刀子一样又尖又冷:“梅鹤鸣,闻闻自己这一身脂粉味,真让恶心。”

    梅鹤鸣脸色真黑了,阴晴不定瞅了她老半天,忽然呵呵冷笑几声道:“宛娘是计量着跟爷大闹一场,撕破脸,好让爷放了,若打了这样的主意,趁早给爷歇歇,爷不妨告诉,这辈子都是爷手心里的,想跑,打折两条腿也得留下,不信,只管给爷试试。”

    梅鹤鸣这几句话说的极为阴狠,宛娘不禁有些胆寒,想起这男谋害王青的手段,哪有半丝手软,本来跟他闹一场,也没指望从此就真放了自己,这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梅鹤鸣见她眼里露出些许惧意,想起今儿这事儿毕竟自己有些理亏,心不禁软下来,扬声吩咐让备热水,自去了西边厢房沐浴。

    进了厢房,脱了身上衣裳放鼻子嗅了嗅,果然一阵刺鼻的脂粉味儿,掷一旁,洗了澡,里外都换了个过子,才回到这边屋来,令摆饭。

    宛娘吃了几口,便推一边儿,素着一张小脸直进了里间,梅鹤鸣倒不禁笑了,这性子怎忽就变了个样儿,越发招起来,哪还有心思吃,让撤下去,也跟了进去。

    见宛娘坐窗下的贵妃塌上发呆,过去坐到她身边儿小声哄道:“还恼什么,还不是这几日身上不爽闹的,跟那几个勾死鬼吃了几盏酒燥火上来,就留下了那粉,头,不过就是取乐的物件,哪里比得宛娘,是爷的心尖子上的儿。”说着来搂她,被宛娘一把推开,远远挪到另一边,小鼻子皱了皱,那意思还嫌他呢。

    梅鹤鸣道:“可洗的干干净净了,还嫌,怎忽然就变了性子,赶是吃了那药,身子还没调理,倒把性子调的变了,这好话说的嘴皮子都快破了,宛娘还要怎的,且跟爷说了来,这样闷着自己,只管不搭理,爷怎知宛娘的心思。”

    宛娘忽然抬起头来看着他:“真要说?”梅鹤鸣见她松了口,哪还顾得旁的,忙一叠声的道:“心肝儿,只管说来,爷没个不应的。”

    宛娘眼珠转了转道:“这几日身上不好,莫来缠磨,自己别处安置了,既非要,旁的女便不可动念,以往的不管,若外头背着干的事,没入眼,也只当没瞧见,只别眼皮子底下行事。”

    梅鹤鸣好容易见她回转,就是这会儿要月亮,也恨不得搭了梯子摘下来,更何况这些事,没得不应的,忙道:“外头的那些怎及的上的宛娘,日后只得宛娘一个,外头的应酬都推了,便是推不脱的,也避着那些粉头,不让沾了爷的身子,如此宛娘可放心了。”

    宛娘原不过是趁机的拖刀计,这会儿也假意回转点点头道:“应了便好,再有,家常日无事,未免寂寞……”梅鹤鸣以为她又要开什么成衣铺子,忙哄她:“这会儿都年根底下了,买卖账目却要料理,恐不得闲,且耐着性子些,等过年一开春,带去南边走走,都道说这青州府富庶,又岂知那江南才是真正一个烟柳繁华的好地方,烟柳如丝,春风和煦,沿河而下,说不尽好景如画。”

    宛娘垂下头目光闪了闪,心里暗暗计量,若出得这青州府,也好探探路,此时与他虚与委蛇,待他退去戒心,便是自己脱身之时,倒时便可海阔天空远遁而去,或得另一番自天地。

 45章

    梅鹤鸣打叠起千万的好话儿;足哄宛娘到起更无果,当夜只得在厢房里胡乱安置了一宿,真个冷被寒衾,翻来覆去,整宿都没睡踏实。

    次日一大早就过来宛娘这边,谁知宛娘却把里间的门紧紧闭了;梅鹤鸣又吃了个闭门羹;觑着隔扇门上糊的明纱;隐约可见里头帐幔低垂,暖香轻透;越发连个声儿都没有。

    吴婆子亲捧了茶进来;小声回道:“昨儿夜里爷一走;奶奶就收拾着睡了,把这扇门闭了,屋里半个人不让留,通通赶了出来,倒不知这一天功夫,这性子怎就变个样儿。”

    梅鹤鸣略沉吟半晌,问她:“昨儿谁跟奶奶出去的,叫去外头爷有话询。”一时小云进来,梅鹤鸣坐在当间的太师椅上问她:“昨儿奶奶都去了何处?可遇上过什么人,你一一据实禀来,若有半句虚言,仔细你的小命。”

    小云一听,唬的不行,忙跪下道:“奶奶昨儿只在小花园里转了转,瞧墙边一枝梅花开的甚好,便在那边粉墙的廊凳上坐了一会儿,并未遇过什么人,也不曾搭话。”正说着,忽听里头有响动。

    梅鹤鸣站起来,挥挥手让小云下去,自己进了里头,只见里间的门这才开了,梅鹤鸣迈步进去,宛娘已经起身穿妥衣裳,坐在妆台边上让吴婆子梳头发。

    梅鹤鸣走过去,觑着她的神情温声儿道:“昨儿宛娘可好狠的心肠,把爷关在门外巴巴冻了半日,晚间又不让进屋,白等爷在西厢里安置了,想那西厢平日哪有人睡,冷清清没个人气,爷这一宿通没合眼,至天明过来,宛娘把门还闭了,便是昨儿爷做的有些差,宛娘也该大人大量才是,这是要恼爷几日呢,殊不知,这嫉可非妇人之德,乃是七出之罪。”

    宛娘一听,忽然冷笑一声道:“嫉非妇人之德七出之罪,跟宛娘有何干系,宛娘既不是你什么正经妇人,也犯不上你的七出之罪,公子赶是忘了,我是王家人,跟你梅府挨不上边。”

    梅鹤鸣还道说昨儿她服软回转了,这事便揭过去,倒不成想,宛娘这儿跟他置着气呢,说的话竟是没个好声气,性子上来脸色陡变,定定端详她半晌道:“宛娘这是有意跟爷为难了,合着,昨儿爷说的话全喂了狗,你倒是半句没听入耳去,莫仗着爷宠你,就越发使唤起性子,说下大天来,不过一个唱的粉头罢了,什么大不了,莫说爷没梳拢她,便是梳拢了纳到这儿来,宛娘敢拦住爷不成。”

    吴婆子一见这势头不好,还说昨儿个好了,怎的一大早又成了这样,有心劝却又不敢上前,心里不禁暗暗埋怨宛娘,怎就非得闹个没完,如今谁家不是这么过,慢说宛娘还不是公子的正经妻妾,便是正经妻妾,难道拦得住男人在外吃酒应酬找粉头,便是爷再纳了十七八个,谁又能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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