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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锦屏春暖(完结)欣欣向荣-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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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娘走到最里一间牢房外,果然就看见了王青,她不禁踉跄一步扑过去,两只手紧紧抓住木栅,低低唤了声:“王青……”

    王青已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他一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到了如此地步,就在不久前,他还想着自己时来运转,有了美貌贤良的宛娘,有了家,待过两年,生个一儿半女,一家和和美美的过日子,怎么忽然就成了唾骂的奸,夫了,从进大牢到现在,他已经挨了三顿皮鞭,也不知道什么缘由,那些狱卒个个仿佛阎王,比起梅府里凶神恶煞的小厮们更凶恶百倍,他被打得身上几乎没了一块好肉。

    他缩角落里想着,自己会不会被活活打死牢里,死了也带一个奸夫的污名儿,让宛娘该如何伤心……

    刚想到宛娘,就听见仿佛是宛娘的声音,宛娘的声音很好听,他还记得,第一次听她说话的时候,他觉得像山林子里的黄莺鸟,听在耳里,心里都跟着麻酥酥的,故此,他飞快便抬起头来,果然是宛娘。

    “宛娘……”王青几乎费尽了全身力气才挪过来,宛娘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他身上,衣裳早破的几乎不能蔽体,露出身体上交错的鞭痕,一条叠着一条,触目惊心,宛娘伸手过去想碰又急忙缩了回来,问他:“他们打得?疼不疼?”

    “不疼,真的……”王青极力咧开嘴,想露出一个笑容来,却令宛娘更觉心酸愧疚,眼泪再也忍不住,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王青急忙道:“你,别哭,不疼,真的,宛娘,你怎么来了?”宛娘知道现哭也于事无补,抹了抹眼泪哽咽的道:“曹大贵回去报信,我求李叔送我来的。”

    “曹大贵?”王青听见这三个字,几乎咬牙切齿的道:“就是他害我的,宛娘,怨我不听你的良言,却被曹大贵这厮诬陷成如此下场。”

    宛娘道:“果真是他吗?”王青道:“曹大贵跟梅府管事的婆娘柳儿勾搭成奸,我劝他不听,也怕惹出祸事,惦记着忙做了活计家去,不想临行前一晚,刚睡下不久,他推说出去解手,不知怎的,那个柳儿就进了屋来,被梅府的小厮当场拿住,非说我是奸夫,曹大贵更是一口咬定我跟柳儿早有QJ,把他自己撇了个干净,宛娘,你信我,我王青上顶天,下踩地,若说一句谎言天打雷劈。”

    宛娘抬手捂住他的嘴:“休说这样的话,我信。”“真的。”王青仿佛欢喜了一些:“你信,我便放心了,我这里正有一句话要说给你,若我命大熬将过去,待家去成亲娶你过门,若王青死在那杖刑之下,宛娘你便另择良去吧,是王青无福。”

    宛娘听了,眼泪滚滚落下来:“放心,我定会救你出去的。”王青忙握住她的手道:“宛娘,我知你的心,想你一个纤弱女子,哪有这样本事,只要还念着王青,王青便已知足了。”宛娘知道自己说什么王青也不会信她的,也不再说什么。

    却见王青颤抖着从衣裳内里的边上撕下一块布来,塞在宛娘手里:“这个你留着,权做个念想吧!”

    王青知道自己这九十杖刑受下来有死无活,好在既无父母也无妻子儿女,只宛娘是个放不下的,好在也没正式成亲,不会耽误她的青春年华。

    那边儿随喜儿一声轻咳响起,宛娘知道是提醒她走呢,宛娘握住王青的手低声道:“对不住了王青,你若能出去,好生寻个女人过日子吧!再不要惦念宛娘。”说完,转身走了。王青愣了很久不禁苦笑,他哪里还能出得去,恐过不几日就是他今生的忌日了。

    宛娘从牢里出来,外头已经天光大亮,朝阳从远处破云而出,灿烂而奢侈的落下来,仿佛所有的芸芸众生都能沐浴在这样的朝阳下,除了她,她的生活大概从此再无阳光可言。

    “奶奶……”随喜儿低声道:“请上轿。”心话儿,这副依依不舍泪眼汪汪的样儿,爷看了岂不更要嫉火攻心。

    宛娘坐进了轿里只说了声:“我不进梅府。”随喜儿忙小声道:“爷吩咐下了,奶奶若不进府,便去城外的庄子上住些日子。”宛娘没说话,也不知自己矫情什么,但她就是不想进梅鹤鸣的贼窝。

    轿子稳稳的抬到城门,另换了一辆青帷马车,车旁立着的不是旁人,正是清河县钱家胡同的吴婆子,给宛娘见了礼,扶着她上了车。

    马车出了城也不知去哪里,宛娘忽觉得手心里攥着的那块布有些铬手,她打开看了看,才发现里面竟密密实实缝针一层线,撕开,从里面滚出一枚熟悉的珍珠戒子,看到这枚戒子,宛娘忽然什么都明白了,梅鹤鸣这是一再提醒她,从一开始,她便走不出他的手掌心儿,这男人实在可怕,宛娘攥住这枚珍珠戒子,那种无论怎么挣扎都没用的无力感,令她的身心疲惫不堪。

    马车走了约有两刻钟左右才停下:“奶奶,到了。”吴婆子打开车门,扶着宛娘下了车,宛娘立在地上抬起头来,眼前是一座精雅庄园,后面隐隐依着青山,靠山而建,高高的围墙从两侧延伸而去,几乎看不见个尽头。

    吴婆子道:“这是我们爷在城外的庄子,赶上暑热之时,或此住上一两月,如今虽天气转冷,好在通了地龙,却还住得。”

    宛娘心里一跳,难道梅鹤鸣不在这里,却要把她单单囚禁于此,那她如何救王青,她侧头看向吴婆子,吴婆子仿佛知道她的想法儿,叹了口气道:“爷如今在里头候着奶奶呢,既奶奶回转,只需低些身段,哄爷的欢喜,让爷好生出些气,便是有多大的事而都过了,奶奶怎不知以柔克刚的道理。”

    宛娘不禁暗暗冷哼,以柔克刚?想这梅鹤鸣身边柔的女子还少了,也没见克了他这块钢,倒越发生就了阴险诡诈的铁石心肠,也知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低下头,跟着吴婆子进了里头。

    庄子甚大,宛娘一想到梅鹤鸣,哪还有心思打量这庄子,想梅鹤鸣算计了这些时日,可不就等的这一天,还不知如何折辱与她,一阵秋风拂过,宛娘本就穿的单薄,更觉这秋风飒飒仿佛有些刺骨的凉意。

    进了前头一个院落,却是两层的楼阁,中间匾上写着逢春阁,隐约从阁上传来丝竹曲声儿……“奶奶,请先浴更衣。”吴婆子引着宛娘进了旁侧厢房,锦绣牡丹屏后已备下香汤,进来四个生脸儿的丫头跪下行了礼,上来要帮宛娘解衣裳。

    宛娘还是不大习惯,挥挥手道:“你们出去,我自己来。”吴婆子知她向来有些怪癖,便带着丫头出去了。

    宛娘这才脱了衣裳沉入水中……宛娘也没磨蹭,反正磨蹭了也没用,早晚要面对梅鹤鸣,洗好了,自己拿了那边龙门架上的衣裳套身上,走将出来,吴婆子怕她真冷到,又拿着一件夹棉雪缎的斗篷给她披身上,这才扶着她上楼。

    看得出楼上是寝室,布置的奢华舒适,被层层幔帐隔开里外,隐约可见里间床榻上靠着一个男人,吴婆子送她上来便下去了。

    宛娘原地立了半晌儿不动,忽听里头梅鹤鸣道:“怎么,还想让我过去请你过来不成?”

    宛娘咬咬牙,拨开层层幔帐走了进去,梅鹤鸣正歪靠床榻上,手里执着半盏酒,姿态很是悠闲,房内并无旁,那些唱曲儿弹琴儿的已遣了出去。

    梅鹤鸣把玩着手里的碧玉盏道:“宛娘,可还记得那夜爷的话,爷说再回来可没那样的好颜色,那时疼是的女人,屡屡给你机会,可你却非要去嫁那个野汉子,如今可知错了吗?”

    宛娘咬咬唇,不说话,她本没错,如果不是梅鹤鸣使了这些阴险手段,她又怎么会回来,即便回来了,让她开口求他,却怎样也做不到。

    宛娘发现,自己还是个彻头彻尾的现代人,某些东西死也丢不开,例如尊严,梅鹤鸣本来想的好好,这一回定要好生教训宛娘,立下规矩,今后看她还敢再犯,这些日子恨上来,打杀她的心都有,可这会儿见她直挺挺立那儿,垂着头一声不吭,到了如此地步,仍然不跪下认错求饶,雪缎披风里,只穿了一件桃色软缎的衫裙,襟口有些松散,鼓胀胀的绯色抹胸上一截子胸脯,赛雪欺霜。

    梅鹤鸣只觉压了多日的那股燥火迅速窜上来,恨不得立时便把她压身下狠弄一番,却见她这仍不服的模样儿,又觉今儿势必要教训的她服了方罢。

    想到此,手里的翠玉盏咚一声扔桌上,脸色一沉,声音骤冷:“脱了身上的衣裳,给爷近前跪着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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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到对手戏了,亲们满意不……

 32章

    宛娘真没想到梅鹤鸣如此变态;虽说这屋里只有她跟梅鹤鸣;可让她跪着还罢了;脱了衣裳却实过不去自己心里的底线。

    宛娘咬了咬唇;仍立原处不动,梅鹤鸣声音冷了几度:“宛娘这是想让爷亲自动手吗?”宛娘忽然抬头看着他道:“放了王青。”

    梅鹤鸣本来刚软乎点儿的心;听她一提王青,哪还压得住火;起身抬手把她拽过来,微微使力按到床前,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恨道:“宛娘;当爷真是好脾气吗;如此两次三番的惹怒爷;是真不怕,还是看中了爷不舍让皮肉受苦?”

    宛娘其实也有些怕的,因为知道这古代女是绝对弱势,莫说她一个无名无份的外室,便是梅鹤鸣三媒六聘抬回家的妻子,梅鹤鸣真要打骂,也没管的了,且,她清楚记得,上次梅鹤鸣夺去她手中剪刀的手段跟力道,梅鹤鸣若真想打她,她除了受着还能如何,当初就是王婆子打骂,她都反抗不得,更何况梅鹤鸣。

    思及此,眼神中不免流出几分惧意,可忽然想到王青牢里的情景,咬咬牙道:“,放了王青,他是老实,不是被牵连,哪有今日之祸。”

    梅鹤鸣怒极反笑:“当初那样对,允跟一天做寿,因祖母之病耽搁京里,赶不回清河县,恐错过的生日,特寻匠给打了头面首饰,还把惯常戴的簪子置于匣中,令随喜儿日夜兼程给送了回来,是想知道爷的一片心,虽远京城,却时刻惦记着,可呢,趁爷不,竟去勾搭野汉子,一心想离了爷另嫁,宛娘,真对得起爷啊,爷是何等样,怎会让爷的女跟了旁,若传出去,爷空生了这七尺男儿之躯,思及此,爷恨不能将掐死,这个不守妇道,勾搭奸,夫的yin妇,到了如今地步,还让爷放过那奸,夫,真当爷是活王八了……”

    恨到极致,手下滑至宛娘脖颈,忽然扼住,宛娘伸手抓住他的手,眼睛陡然瞪大,眼底的惊恐瞬间倾泻而出,梅鹤鸣是真想掐死她。

    从没有一刻,宛娘觉得自己距离死如此之近,她觉得,眼前的梅鹤鸣简直就是魔鬼,他的目光那样冷,那样狠,眼前视线开始模糊,宛娘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这样死了或许也好,没准穿回去了……

    念头刚划过,就觉扼住脖颈的手一松,她捂着胸大口大口的喘气,还没喘匀,身子被大力提起,一阵天旋地转,被梅鹤鸣甩床榻之上,或许死真的不可怕,可现宛娘真怕了梅鹤鸣。

    她瑟缩到床里,蜷抱着腿儿,戒备的看着梅鹤鸣,满头乌丝落下垂膝头,遮住他一张小脸儿,只露出两只眼睛,虽惊恐却依然执拗的瞪着他。

    宛娘怕了,但她依旧不会真正屈服,梅鹤鸣忽然就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如此放不下宛娘,他想驯服她,不止身子,还要她的心,所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只不过,他得先确定一事。

    他看了宛娘很久,缓了缓胸间怒气,开口问她:“再问一句,若有半句虚言,仔细的小命儿,这身子那王青可沾了?”

    宛娘定定看了他很久,梅鹤鸣打开头就疑她这个,忽然抬手解开领口系带,将雪缎披风扔与床下,接着是衫儿,裙儿,抹胸儿,小衣,亵,裤,直至身上□……

    她就这么赤着身子,坐床褥上,仍有些瑟缩,手臂挡胸前,却哪里遮的住两只□椒,ru,顶端粉嫩正如三月桃花一般鲜艳,两条腿儿紧紧并,拢,毛,发有些稀疏,周围腻,白肌肤更显中间轻粉诱……

    梅鹤鸣只觉身下物事儿硬,胀而起,宛娘那玉,径花xue与旁不同,异常紧窄,因此干起事来,说不出的舒爽,更何况,自打宛娘过后,这些日子身边并无旁的女子,这会儿哪儿还隐忍的住,欲,火上来,喘,息都有些粗,重,却也未妄动,只看宛娘行事。

    宛娘声音有些抖的道:“这身子除了并未第二个男沾过,若不信,可来仔细查看。”宛娘这一举动其实有些冒险,她自然知道,这种事如何也检查不出的,但她赌梅鹤鸣能信她,进而不折辱于她,也能放过王青。

    果然,梅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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