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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节

耳雅-诡行天下-第3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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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一挑眉将银子扔给他,“你和那桂园的老板什么关系?”

    小和尚微微一愣,“他怎么了?”

    “死了。”展昭从屋顶落了下来,“叫人灭了口。”

    小和尚眉头紧锁,见展昭下来了,就想上房逃走,叫展昭拽住衣领子提溜了下来。

    白玉堂见他一脸的不信任,有些不解,“你说我们是坏人?”

    “这年头,杀人凶手都能做官,都能救驾。那魔头分明进了开封府的大牢,还被完好无损地放出来了,你们说,你们不是蛇鼠一窝,是什么?!”

    小和尚说这话是义愤填膺。

    展昭和白玉堂则是听得糊里糊涂——抓了还被放出来……

    “你说枯叶?”

    “就是那杀人的魔头!”小和尚双眼一瞪,“你们开封府,我还以为是天下最清廉的衙门,没想到……”

    “唉!”展昭伸手一指他,“你别胡说八道损害包大人名声,一码归一码,包大人自会秉公办理,抓了放也好,放了抓也罢,自有他的考量,大人办事你个死小孩不准插嘴!”

    白玉堂望了望天——展昭骂人果然有个性。

    小和尚一张脸通红,恶狠狠回了一句,“你才是死小孩!”

    展昭见他没刚才那么抗拒了,正想问话,就听到头上又有风声不断,抬头看,只见头顶盘旋着刚才那只秃鹰。

    小和尚盘腿坐下,似乎是刚才跑累了,伸手从腰间掏出了一个小葫芦来,拔开瓶塞,就要仰脸喝水。

    就在他嘴张开之前,白玉堂又一颗墨玉飞蝗石打中了他手里的水葫芦。

    “啪嗒”一声,葫芦掉落,水洒了一地。

    “你干嘛?”小和尚蹦了起来。

    展昭纵身一跃上去,那秃鹰在半空盘旋着,一时半会儿升不高。

    白玉堂连着两颗墨玉飞蝗石扔上去给展昭借力。展昭纵身窜上半空,一把擒住那秃鹰细长的脖子。

    秃鹰扑扇着翅膀,钢勾一样的爪子四处乱抓。

    可展昭哪儿能让它抓伤,拽着它的脖子就在空中轮圈。

    那秃鹰被甩得呼呼生风。

    此时开封府街上不少行人都听着动静了,抬头一看……展昭正在大半空耍风车呢,手里甩得什么看不清楚,就看到满天飞羽毛。

    最后展昭扯住那秃鹰翅膀尖上两把羽毛,用力揪下来了几片。

    那秃鹰再飞不稳了,加之被转了几十圈头晕目眩,就颓靡地挂了下来,直翻白眼。

    白玉堂抱着胳膊看着,心说——鸟儿到了猫手里,还能有好的么?

    小和尚不太明白,低头一看……只见洒在地上的水,竟然变成了一层焦黄色……有毒?!

    “谁给我下的毒?”小和尚蹲下看了看水,又仰起脸看提着秃鹰落到眼前的展昭,大概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桂园的老板和之前的兵部尚书龚学都是死于这秃鹰下毒。”展昭指了指秃鹰爪子上的一枚小巧竹笛一样的机关。正是之前他们在龚学家里看到的那下毒器皿。

    “龚学……”小和尚低沉的声音冷笑了一声,“死得好!”

    展昭摇头,“小和尚,佛门中人,戒嗔戒杀的,你怎么如此暴戾?”

    那小和尚叹了口气坐下,“龚学作恶多端,报应已经迟了,叫他做了那么多年大官,真真便宜死他。

    展昭和白玉堂都不是笨人,一听这话,猜到他可能与龚学和枯叶都有仇怨。而会和这两人车上关系的……

    “莫非,你认识当年被灭门的郭家镖局的人?掌门是叫郭再兴吧?”展昭试探着问了一句。

    小和尚猛地抬起头,“你们知道当年郭家的事情?好啊!你们果然是一伙……”

    “你急什么?”白玉堂皱眉看了他一眼,“人话还没说完你眼珠子就爆出来了,秃驴又不是真的驴。”

    “你怎么骂人?”小和尚叫白玉堂抢白一句,噎得说不上话来。

    “谁骂你了?我骂秃驴。”

    “唉,算了算了。”展昭赶紧阻止两方面斗嘴,问小和尚,“你真的认识郭家?”

    小和尚上下看了看展昭,“我凭什么相信你?”

    展昭回头看白玉堂,像是问——咋办?

    白玉堂伸手一指地上的毒酒。

    “凭我们救了你的命。”

    小和尚扁扁嘴,“一码归一码!”

    白玉堂对展昭一耸肩——你来吧,我没折了。

    展昭见着小和尚软的不吃还疑心病重,挑眉,伸手一把揪住他衣领子,“臭小子,爷没空跟你啰嗦,你说不说?”

    白玉堂睁大了眼睛——展大人这算恼羞成怒?

    小和尚也傻眼了,盯着展昭看。

    展昭一挑眉,“你若真想给郭再兴报仇,就说了,天底下能帮你申冤的也就开封府了,你不说,对得起死去的那一家人?”

    小和尚嘴角微微地动了动,眼神也开始游移,似乎是动摇了。

    良久,他看了看展昭,问,“你……真的肯给老爷申冤?”

    “老爷?”白玉堂纳闷,“你是郭家的下人?”

    “当年若不是老爷收留,我早就是个饿死街头的乞儿了。”小和尚低声道,“出事那天晚上,正好是七少爷的周岁生辰。老爷让我拿一封银子上铁佛寺给小少爷求个保平安的百锁……等我回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是一片火海了。大家都死了,一个都没留下!我问了好多人,都说有个阴阳脸的怪人杀了郭家满门,然后放火焚烧。我去报官,当时的府尹龚学竟然以失火草草了事。整个绍兴府谁不知道这是灭门案,他却不查,最后还平步青云一路高升。我幸得铁佛寺方丈的收留,出家做了和尚还学了功夫,这些年来,我一直在追查当年事件的真相!最近真的让我找到了真凶的下落,所以才进了开封寻人。我的银子都是当年老爷家里留下的,对方不是为了劫财,完全就是为了去杀人的,连不会说话的稚童都不放过,不是杀人的恶魔是什么?!”

    展昭点点头,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叫郭游。”小和尚打了个稽首,“法号叫了仇。”

    展昭和白玉堂有太多问题想问这个小和尚,便立刻将他带回了开封府,希望可以查出当年郭再兴一家被杀背后隐藏的秘密,以及那个传说中,神秘的生死盒。

    三人回了开封府。

    展昭将小和尚带去了包拯的书房,却看到房中还有几个人在。

    和包拯一起在书房坐着的是一个长相十分特殊的人。此人年纪不大,应该也就个四十来岁?却是一头白发。身材瘦削精悍,面部冷酷,鹰钩鼻剑眉隼目,显得阴郁又有些可怕。

    此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官服,十分恭敬地跟包拯说话,旁边,还坐着个人——赵琮。赵琮稳稳当当端着茶杯,身后站着枯叶。

    展昭远远看到枯叶了,怕郭游看到他胡思乱想,立刻安排赵虎先将人带到后院安顿下来,等人走了,再告诉包大人问话。

    白玉堂没见过那个白发的男人,只觉得此人似乎武功十分高强,就问展昭,“这是谁?”

    “大理寺少卿,仇少白,听过这名字吧?”展昭对他吐了吐舌头,“据说他名字一出,那些贪赃枉法的官员都腿软。”

    白玉堂心中了然,仇少白的确名声非常大,此人功夫奇高,冷酷无情,供职于大理寺,年纪轻轻就成了少卿,只听从赵祯的命令。大理寺与开封府都属于办案的地方,只是开封府掌管开封以及全国各地的刑案,大理寺属于秘密机构,专门调查些见不得光的案件,还有就是涉及官员的问题。仇少白人称“白头瘟”,意指他是白头的瘟神,此人轻易不出动,一出动,见着他的官员就倒霉了。仇少白怎么会在开封府?展昭满腹的疑惑,不过此人平日低调,清廉严肃,且很尊重包拯,所以展昭等人对他也没什么不好的印象。

    走进书房,展昭就见包拯看到自己似乎神色有异,再看身边众人,都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自己,有些不解。不过他也没多问,对包拯略行了个礼,想跟他说一下郭游的事情。

    包拯没开口,仇少白站了起来,“麻烦展大人随我去大理寺走一趟。”

    展昭不解,大理寺和开封府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上大理寺做什么?还是出了什么乱子要人帮忙?不会是赵祯又拿他做人情了吧……

    可不等展昭问话,仇少白对身边侍卫点了点头。

    几个隶属大理寺的捕快就拿出了一副镣铐,走向展昭,说,“展大人,得罪了。”

    展昭一头雾水,见他们似乎是要拷上自己,往旁边闪了闪,看包拯——这是唱哪出啊?

    白玉堂原本见有官员在,不想进书房掺和,但觉察出似乎情况不对,就皱眉望向里边。

    只见赵琮坐着喝茶,气定神闲的,而枯叶则是对自己挑起嘴角笑了笑。白玉堂就皱眉——有问题!

    仇少白道,“展大人,你涉嫌谋害辽国使节巴彦将军,现在要带你回大理寺问话。”

    展昭双眉一挑,眼睛睁得溜圆,“巴彦死了?”

    “不错,昨日死在驿馆了。”仇少白拿出一枚袖箭来,“在他尸体上找到了你的袖箭,还有……巴彦的随从看到是你行凶。”

    展昭心说你们就扯吧,“这是栽赃!”

    “展护卫。”包拯立刻说,“本服也觉事有蹊跷,只是……”

    “只是什么?”白玉堂站在门口,问包拯。

    包拯为难,似乎有话说不出口,展昭跟随包拯多年,见他的样子像是吃了什么哑巴亏,估计其中是有些缘由的。毕竟,包大人不会看着他蒙受不白之冤,他这么多年被冤枉的次数可多了,哪次不是包拯跟红了眼的斗鸡似的护着他,这次竟然眼睁睁看着不插手——莫非其中有安排?

    想到这里,展昭对着那两个同样为难的捕快一伸手,示意——拷呗。

    几个捕快回头看了看仇少白,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两人拿着锁链刚要套展昭的手腕子,一只手伸出来,一把握住链子。

    “嘶……”两个捕快就觉得一阵阴寒刺骨,下意识地一缩手,锁链落在了地上,被冻成了冰柱子。

    展昭暗道一声不好,把那白耗子忘记了,赶紧拉住盛怒的白玉堂,以免他发脾气动手宰人。

    仇少白看了看两个捕快,只见两人手上都起泡了,冻伤,暗暗惊讶白玉堂内力的深厚。同时,他也知道——和包拯说得再好,展昭再配合,真正难过的是白玉堂这关。临来时赵祯也说了,可能会触怒白玉堂,因此……

    仇少白开口,“白五爷,皇上有旨,将展护卫暂押大理寺大牢,本案由大理寺和开封府联合督办。展昭若没有杀人,则只是在大理寺少住几日,若是真有罪,那杀人偿命,谁都保不住他。”

    白玉堂眉头微微地挑起了几分,“赵祯说的?”

    展昭拽着他袖子心说——完了完了,耗子失去理智了。

    仇少白伸手摸了摸鼻子,一旁捕快吼了一嗓子,“白玉堂,你敢直呼皇上姓名?”

    白玉堂冷眼看他,“你敢直呼我姓名?”

    捕快暗暗咧嘴,预感情况不妙。

    “玉堂。”展昭拉着白玉堂说,“我不过去配合调查,上大理寺住几天就回来了。”

    “不准。”白玉堂看包拯,“无凭无据,凭什么抓人?”

    “白玉堂,我知道你武功盖世,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仇少白将那枚袖箭扔到白玉堂眼前,“人证物证具在,我们不过依法办事。”

    “放屁。”白玉堂冷笑,“你去杀个饭桶会留下自己的袖箭,还让人看到你长什么样?这大理寺卿改名饭桶卿如何?”

    仇少白磨着后槽牙暗暗摇头——白玉堂这性子怎么就这么轴呢,软硬不吃都不知道变通。或者……按照赵祯说的,因为事情到了展昭头上,他便无法变通了。

    “我也这样认为。”这时候,赵琮看仇少白,“仇大人,看在包大人面子上,不如通融通融?”

    展昭微微皱眉,赵琮这厮拿包大人的清誉开玩笑呢么?他暗暗戳了戳白玉堂的背脊,手指飞快在他背上划了几下,扯他,让他别挡着。

    白玉堂知道,展昭在他背上写的是个“计”字,按理法也好、规矩也罢,展昭这趟大理寺是非去不可,当务之急是找到杀死巴彦的真凶。可是让他眼睁睁看着那猫被拷上手链子带走,那怎么可能?

    “仇大人。”包拯开口,“展护卫有嫌疑,但被栽赃的可能更大,他这几日忙于调查案件,琐事缠身根本不可能有时间去驿馆行凶,你带人走,镣铐是不是能免则免?”

    仇少白看了看包拯,包拯想来刚正不阿从不低头,这会儿真难为他,黑脸都憋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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