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那多三国事件薄-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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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女?吕布觉得很难办,光听这名字就很吓人,刚进城那会儿把他团团围住的那些女人算不算怨女?
吕布越想越悬,他摇了摇头说: “算了,什么佛不佛的,我现在挺好。〃
小明决定改改路子,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烧饼,扔给吕布。
吕布一把接住,说: “我不饿,谢谢。”刚朝烧饼看了一眼,烧饼就“噗〃的一声在他的手里化为飞灰。
套图烧饼!
“哪来的?〃吕布瞪着小明。
“我做的。”
“什么!”吕布顿时想起李儒说的话,原来眼前这个小孩就是坏了自己名节的人。
只一眨眼,小明就发现吕布已经站在自己身前,可是自己什么时候长得和吕布一样高了?然后他才明白自己已经被吕布揪着领子拎了起来。
如果不是意识流对话法把吕布搞得头脑发晕,让吕布不知自己的深浅,现在小明大概已经被他撕碎了。
“放手放手,我是为了成就一位英雄才这样做的。”
吕布一把将手脚乱舞的小明扔在地上,喝道:“说.是哪个王八蛋指使你的。”
小明深呼吸数次,虽然吕布没用上内力,但估计脖子上已经起乌青了。他问吕布:“你觉得这世界上准最英雄?”
“当然是我……了。’’吕布本待理直气壮地回答,可是忽然想起让他吃瘪的张飞,底气又有些不足起来。
“正是,我是为了成就你才这样做的。”
“哦?’’有了刚才的经验,吕布现在也吃不准这小孩义会说出怎样一番大道理。
“还记得孤男怨女吗?〃
吕布点了点头。
“那就是了,就是这个道理。”小明赞许地看着吕布。
“哦……’,吕布很少被人用这样的方式赞赏,一般都是夸他很勇武,很威风,很英俊,但确实很少有人像小明这样,明显认为他很聪明,很有智慧。所以吕布当然要做出相应的姿态。虽然真的不明白“就是这个道理〃是个什么道理,但被小明这么一看一点头,实在是不好意思问出口。于是吕布就很郁闷。
”说得更清楚一些,〃其实小明也知道光这样是过不了关的,而且自己还有其他的目的在,“这是一种磨炼,一种精神上的磨炼。”
“精神?我的精神无人能够撼动。〃吕布大声回答。
“我不是说你武学上的精神修为,再说了,你的精神要真无人能撼动,上次你是怎么输的?〃
吕布一震,喝道: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
在极恶仙地输给忽然变成男人中的男人的张飞是吕布的耻辱。其实,若不是最后关头被张飞巨大的男人象征打击了信心,论武功吕布可一点都不惧他。只是这么隐秘的事,眼前这小孩又如何得知。
铁人三项赛的计谋虽出自小明,但此后的种种布置他都未曾参与,当然更不会知道张飞和吕布对决时的详细情形。可是吕布有当世第一武勇的称号,最后却在比赛中落败,足见以刘备的心计手段,必然有许多见不得人的设置。他才不信吕布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始终保持精神不波动。
孤男怨女成佳藕(5)
小明早已经算好,刚才这样说,不中也不会差得太远,而看见吕布这般反应强烈,小明心里反而嘀咕起来。
吕布这等顶尖高手,就算精神波动,也必能迅速调整,否则武学修为将不进反退,就算一时调整不好,也会强压在心底,怎么会现在被他这个小毛孩一问就产生那么大的反应?
除非他遭到了自己想象之外的打击。
汜水关前的铁人三项赛早已经传遍大江南北,诸如苍龙果和男人中的男人,也被越传越神。最后张飞变身成为男人中的男人,更是妇孺皆知。小明心里这么想了一遍,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如果真是这样就太妙了,要打动吕布便更容易。
“重要的不是我是谁,而是我要干什么。”
吕布看着小明,一脸戒备。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是觉得不对,立刻就杀人灭口,毁尸灭迹。自己现在的名声已经很臭了.那件事再传出去,还要不要出去见人哪,以后每次上阵,一定会被敌人在这点上大大嘲笑。
其实吕布在某件事情上有很大的误判,他现在的名声在长安城一点都不臭,反而因为套图烧饼的流传,让少女们的思春,达到了…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
看见吕布眼珠迅速地转了一圈,小明立刻解释道:
“这是上天在考验你,嗯,是你成佛前的关键考验。对一般人,要考验他的身体,可是你的身体已经很强壮了,所以,上天要考验你的心灵。你所经受的,都是上天对你的试炼,通过了就能……成佛的。”
“上天考验我是一回事,你掺和什么,干吗用套图烧饼糟蹋我?”
“我不是糟蹋祢,我是帮助你,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当你看着套图烧饼面不改色,吃得津津有味,还鼓励大家一起吃,自己第一个排队买,力争收集全套的时候,就离爬起来不远了。〃
吕布张大了嘴: “这样还不远?还没爬起来?〃尽管他已经有点想明白小明的意思是以毒攻毒,可也不用攻得这么夸张吧。
“当然,你觉得你受的打击这么容易就能恢复吗,套图烧饼只能磨砺你的外在,让你对一般化的打击无所谓,却不能让你从根本上站起来。不过就现在看起来,连你的外在也没磨砺好。”
“谁说的,不就是套图烧饼吗,来六个吃三双来十二个吃一打还不带抹油的。你还有没,我正饿着呢。’’吕布的嘴死硬。
“既然你有这样的认识就不用浪费我的烧饼了,我的烧饼可金贵着呢。接下来的问题是怎么让你从根本上站起来。〃
“你说说,我听听。”
“这就要说回孤男怨女了。”
小明很得意自己竟然能把圈子再兜回来,自己的临场反应还真是赞啊。
“你需要一个怨女。”
“就城门口围着我的那帮?〃吕布的脸立刻耷拉下来,“我不要。”
“当然不是,怨女是那么好找的吗?像那样的能叫怨女吗?那些都是发情少女。〃
“可我看有些也差不多了。”吕布嘟囔着。一听说不是那帮,他的心稍稍定了下来。
“男人中的男人不是靠吃了什么东西,也不是靠某样东西生得巨大,只有征服怨女,才叫男人中的男人。〃
“真的?”
“亏你还是当世有数的高手,我来问你,一个人有一件绝世神兵,就能算是高手吗?”
“当然不是.自己不顶用拿再好的武器都是空的。”
“那就是了,一样的道理。征服怨女,靠的是全方位的素质.而不是某方面的专长。要成为男人中的男人,岂是这么简单的。”
吕布觉得小明说的话实在是在理,句句都说到了他的心坎上。心底的阴霾一扫而空,他已经有些相信,面前这位是上天派来点化自己的神奇童子。
“怨女在哪里,怨女在哪里,怨女在哪里?”吕布弯腰抓着小明的肩膀一阵晃。
“别摇别摇,松手!说过怨女不是那么好找的,我已经有了一点线索,你等我的消息。”
其实小明一点谱都没有。
“那个,顺便问一句,怨女一般长得怎么样,很怨吗?”吕布小心地问了一句。这样的问话体现了他在铁人三项赛后体内雄性荷尔蒙的巨大变化,要是从前,他可不会关心这样的问题。
小明踮起脚尖,拍拍吕布弯下来的肩膀,贱贱地说:“放心吧。”
怨女貂蝉的真面目(1)
次日清晨,天色还有些灰蒙蒙的时候,小明就开始了蹲点。
他再三考虑,删除了众多地点,比如城门口、公共女厕所门口等等,最终确定了一个黄金宝地。
小明到地头的时候,那个贼眼溜溜的老板正忙着放风筝。好不容易让那“神州内衣第一家”飞上了天,老板喘了口气,便看到了笑嘻嘻的小明。
“你……”老板对于男人的记性不太好,一时间没认出来。
“随便看看,随便看看,你忙你的。”
虽然满心不认为小明会买什么东西,也不认为在店里蹲这么个小男孩会对生意有什么帮助,但老板也没办法出手赶人。而且以他阅人之丰,一眼就看出这小孩不是好惹的主,要是硬赶他走还不定能折腾出什么事来。在他想来,小孩子没有定性,待一会儿,好奇心没了自然会走。
不过很快老板的信心就有些动摇,因为他看见小明从背后拿出一个小板凳,往店门口一放,大马金刀地坐下,从怀里掏出烧饼开始啃,一副准备充足的模样。如果他知道小明的怀里连晚饭的份儿都带了,一张脸还不知苦成什么样呢,本来女人上这种地方来买内衣就脸嫩,现在店里又多了个男人,虽说只是个小孩,但心理上总会有影响,像那些原本就有些犹豫的,这下可能就过门不入了。
不管老板的心理怎样变化,小明此时在心里默默回想了一遍自己的整体计划。老实说这个自己灵机一动想出的计划到底效果怎样,能否令烧饼学堂主动迁离长安,小明自己也没底,甚至于事态能不能照着自己预计的发展都有着太多的变数,通向终点的路才刚刚开始,而前方的道路还隐在云雾中。
未知的一切令小明兴致勃勃,那种把一个庞大的事物逐渐收拢到掌心的努力过程,只想想都能令他肾上腺素分泌加快。小明酷爱着走钢丝的乐趣,尽管以后年岁渐长,他的外表看上去越发不动声色,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却没有人知道,这个走钢丝的狂热分子一次又一次把自己和他人置于生死一线间。
清晨的雾气开始一点点散去,店里的顾客走了又来,来了又走。
大多数顾客都在小明的注视下转了一圈就匆匆离去,当然,更多的顾客眼神往这边瞟瞟,就直接从门口走了过去。老板的磨牙声越来越响了。可是如果靠磨牙加在脸上堆出横肉就能叫小明乖乖离开,那真是见鬼了。
到目前为止,小明还没有发现一个具备“怨女”潜质的女性。
其实,所谓“怨女”只是小明胡诌出来的,难道真要找一个苦瓜脸满肚子抱怨多少年没碰男人的?吕布要是能喜欢这样的真算变态到家了。所以叫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得像磁铁一样把吕布牢牢吸住。
但这也一样是件极难完成的任务。吕布不是没见过女人的乡下土包子,他可是一上街就会引来无数尖叫的白马王子,愿意倒贴上去的少女不计其数,其中也不乏美女才女。要是目标女子没有点特别,绝难让他动心。
光特别这一点,细细想来就已经千难万难.更何况还有其他要求。她必须对吕布有兴趣,当然这并不难,但难在有兴趣还不能倒贴上去,要维持距离感,否则勾起吕布的不良回忆,他立刻就会溜之大吉,最好是忽冷忽热不冷不热,让吕布心痒痒却又抓不着。
小明看着面前的女子,叹了口气。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五次叹气了。
面前是个特别的女子,特别在奇丑无比却还把胭脂抹了半盒在脸上,身上散发的香粉味更是强烈到连老板都快:撑不住,要命的是在香粉味中还中和着狐臭,两味合一,让为她介绍金刚罩的老板不时神情恍惚。有几次老板在解说的时候都把金刚罩和铁布裆搞混,让避得远远的小明大摇其头。已经长成这样了还需要金刚罩吗,不需要吧。
看起来特别的女子并不少见,小明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要换一个衡量标准,今天一上午已经让他对“特别的女子”彻底失望。
两个硕大的金刚罩终于卖了出去,老板把额上的汗擦干,长出一口气,拿出一把蒲扇使劲地扇,力图把那女人在店里留下的味道驱除干净。正努力的时候,一股奇异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