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袁尚传-第1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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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大哥和辛评知道是何人发出的密信。”袁尚说着脸色变得清冷起来,“虽然我跟贾诩都确信是谁,但你尽量找出证据来,让他们心服口服!”
刘晔点头答应。再说道:“另外,少将军交代办的事情只有一半是成功的。”
“没有找到人么?”袁尚问道。
“荆州不见有琅琊诸葛家迁徙到那避难,襄阳庞德公确实有个年幼的侄儿,却不与庞德公同居襄阳。”刘晔答道。
袁尚自然不知道因为徐州战况的变化,诸葛家几经流落,却尚未迁徙到荆州。
“不过我派人去旧时那老工匠故里。却带回了他的徒弟马均,如今已在司金那里安置下来。”刘晔说道。
“过几天我就亲自去司金中郎将那查看,告诉他们在两年内改进好发石车。”袁尚吩咐道。
刘晔记了下来,说道:“张机、华佗两人已经被请来邺城,在下亲自试探过,他们似乎不想出仕为吏。而少将军你让去益州找的那人,他实在是个惹事地主,刚来不到几天就犯了一起命案,在下拿不下主意。只能任由他在邺城走动,一切等少将军来处置。”
“大凡有几分本事地俊杰都脾气大,叫上奉孝和许褚他们。咱们去看看这几个人!”袁尚吩咐道。
大雪停歇,虽然气候寒冷,但邺城街巷间的店铺依旧敞开。
天气酷寒,但和顺酒肆却座无虚席。在漫漫冬季,邺城大凡有钱有势的闲人都会聚在酒肆温酒阔论。和顺酒肆因为甄家这个招牌,如今俨然成了邺城最高等的酒宴场所,客人们也都是非富即贵。
在酒肆大堂一群衣着光鲜的汉子无疑最为显眼,他们占据了酒肆半个厅堂,而且吆喝叫骂声不绝。显得跟整个环境格格不入。
这群汉子都在冬衣外罩一件光艳的蜀锦,腰间各自系有一枚铃铛和一柄环首刀。和顺地店主苦着脸侍候这群汉子,店主但从他们衣着打扮,就知道是群不怕闹事的主。
满堂宾客虽然都以厌恶地眼神看他们,却没有人敢上前发难,毕竟这群一身匪气的汉子一看就知道不好惹。
“他娘的,你们这群崽子还让不让人吃酒了!”二楼传来一阵呵斥。
这群锦衣汉子齐齐看向楼上,其中一个喊道:“爷爷在这里吃酒碍着你啦,有种的下来再说一遍!”
“噔噔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过后。十几个同样佩刀的男子来到楼下。当前两个是相貌有几分相似的地青年,正是吕旷吕翔兄弟。
吕旷吕翔从军前也是骄横跋扈的纨绔,自然不能容忍比他们更加嚣张地人在自己地地盘撒野。于是两方人从对骂升级成了拳脚相加,他们虽然不敢动刀,但混战起来手脚也毫不留情。
吕旷吕翔带的自然是军中地亲兵,他们本以为能轻松放倒对方,却不想这群锦衣汉子十分擅长这种拳脚斗殴。拳脚功夫又称手搏之技,吕旷吕翔兄弟亲自动手,终于压住局势。
“都退下!”锦衣汉子中的头领喝道。
那名首领走到吕旷吕翔跟前。说道:“两位功夫不错嘛。在下十分喜欢结交豪杰,如果两位能打得赢在下。今天甘某就向你们赔不是,并且交下两位这个朋友。”
“就你这个外乡蛮子也配跟你吕爷爷结交么?”吕旷冷笑道。
“你竟敢辱及甘某!”那锦衣汉子愤怒地挥出拳头。
吕旷也一拳过去想格挡住,却不料对方这一拳力道沉猛,直打得吕旷的手臂发麻。吕旷大惊之下立即后退一步防备对方进击。
吕翔见兄长吃亏,立即挥拳上去击打锦衣汉子的面门。
两人拳脚对击,一下过了七八招,但都是锦衣汉子占据了上风。
吕旷怕兄弟吃亏,立即上前助战,两人二打一,但十几回合还是战不倒那锦衣汉子。
“开!”锦衣汉子大喝一声,运用娴熟的手搏之技将吕旷牵到一旁,再纯粹以力气相拼。将吕翔推倒一边。
吕旷吕翔兄弟大骇,对方不仅力大,这身手也确实厉害,两人又不擅长手搏,若不动用兵器实在没有胜算。
“待某来会会你!”酒肆厅堂前传来一阵粗犷的声音。
“尽管来!”锦衣汉子战得正酣,恨不得多来两人。
叫声刚停。一个铁塔般的壮汉就出现在锦衣汉子跟前,两只蒲扇大地手钳住他的肩头,施展开相扑的技法。
感觉到对方手上的力道,锦衣汉子顿时大惊,他双脚牢牢黏住地面,全身使劲奋力抗拒壮汉地推动。
“嗷啊!”壮汉运起一身怪力,硬是将锦衣汉子甩飞到一旁。
就在众人以为锦衣汉子完蛋时,他一个急转竟然稳住身形,两脚占稳在地上。
“打得好!”吕旷吕翔等人齐声呼喝。他们已经认出来那个壮汉就是典韦。
虽然力道上逊对方一筹,但锦衣汉子哪肯服气,两脚一蹬扑向典韦。
典韦一记记重拳舞的虎虎生风。硬是将锦衣汉子逼开,两人相持游斗了十几回合不见胜负。
“典韦,退下!”一道清朗的呼声响起。
典韦听到这个声音立即跳出战圈。
锦衣汉子哪管其他,挥出拳头追击上前。
“啪!”一双大手握住锦衣汉子的拳头,让他不能前进半步,正是替换上前的许褚。
“开!”许褚大喝一声,将锦衣汉子推开几步。
“你不知道在市井间斗殴是要治罪地么?”跟在后面地袁尚说道。他身旁还跟着刘晔、郭嘉、典满和一些虎卫。
锦衣汉子看看众人,突然一阵大笑:“袁少将军就拿在下去见官吧!”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袁尚问道。
“你身后那位先生我是见过的,看他气度非凡。他的官职一定不小吧?能让他也屈居后面的,你又如此年轻,不是袁少将军又是谁。”锦衣汉子答道。
袁尚笑了笑,“看你还真有急智,不过这聚众斗殴确实触犯了律法,不罚不足以服众。”
锦衣汉子皱了皱眉,沉默不语。
“就罚你赔偿损坏的案几器具,还有付上我等待会的酒饭钱,如何?”袁尚淡笑道。
锦衣汉子脱掉被撕扯坏的锦衣。大笑道:“能请名震天下的袁少将军一同饮酒,那是甘宁地荣幸!”
这锦衣汉子就是甘宁,出征前袁尚曾经吩咐刘晔出动“承影”地人手寻找一些英杰,其中就有甘宁。这时的甘宁在巴郡聚起一伙少年四处游荡,而且他轻侠杀人、藏舍亡命,在巴郡是大大地有名,承影暗卫一到巴郡就打听到锦帆贼甘宁。经过一番结交和游说,有许以官职,无所事事地甘宁答应到北方的邺城见袁尚。当然。这其中袁尚的名声也是甘宁答应北上的原意。因为袁尚不仅统领河北雄霸一方,而且因传奇般的事迹。还极被青年一代推崇。
“两位朋友,甘某多有得罪!”甘宁向吕旷吕翔兄弟施礼道。
吕旷吕翔兄弟虽然怒气未解,但在袁尚逼人的的目光下,还是客气地跟他答礼。
店主见袁尚这个贵客来了,自然招待得十分殷勤。众人被安置在二楼坐下,很快有伙计端上酒水美食。
“不知少将军如何知道甘某的?”甘宁疑惑道。
袁尚笑了笑,“昔日听益州的朋友说蜀中地事,就提到过巴郡有一伙熟知水性的锦帆贼,恰好我组建水军需要一名懂水战的将领,于是就找到的你。”
袁尚这番话虽然不是很圆满,但甘宁听着脸上有光,也不去计较那么多。
“可是河北并没有什么湖泊水网,何须组建什么水军?”甘宁问道。
“甘壮士难道不知,我家少将军是成就大事之人,自然不会偏居于河北之地。他日南下江淮,不久需要水军了么?”刘晔说道。
“而且他日我军南下,组建一支河水舟军还是必要的。”郭嘉补充道。
“如果兴霸你答应,我就将冀州的水军托付于你。”袁尚说道。
甘宁是个粗豪爽直之人,别人对他敬重,他自然也是同样报答。而且袁尚是威震一方人物,居然如此看重他,一激动立即答应下来。
袁尚用的也是恩威并施的法子,对甘宁这样的桀骜之人,不能之用赏识跟厚赏,还需要打压他地傲气。这才有许褚典韦两人上场较量之事。
“少将军这两位卫士可是力大无比。”甘宁叹道。
“他们可是军中最有名的力士,不仅力大而且武艺非凡,改天你们可以再较量一番。”袁尚说道。
甘宁眼中放光,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
“兴霸你马上到军中入籍,我会让人给你安排的。”袁尚说道。
这个甘宁实在是个祸害,他从刘晔那里得知,刚到邺城不久,有人骂了他一句南蛮,就被他当街杀掉。最后还是刘晔出面,将他保下来。而且甘宁还不收敛,依旧带着一群手下穿街走巷,招摇过市。袁尚暗自苦笑,他能找到的懂水战的将领只有甘宁,而甘宁跟历史上说的一样,虽然有勇有谋,疏财重义,却也一身的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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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七章 毒计
虽然天气依旧寒冷,邺城街巷间积雪被扫除,店铺小贩也恢复了买卖。经过多年战乱,邺城已经是大汉最繁华的城市之
城南一家布帛店里挤满了人,但这些人并不是买布的,而是围观瞧热闹的。只见满店的杂物都被移开,店铺中央两张木板上,各自躺着个口吐白沫的中年男女。
“唉呀,这已经是第八个了,作孽啊!”一个围观的闲汉叹道。
“可不是么,这究竟是啥病啊。”另一个少年人突然颤声道:“莫不是疫疾!”
“啊!”围观的百姓纷纷后退。
“吵什么,都静下来!”站在一旁的老者喝道,“听郎中先生怎么说。”
蹲在地上诊治的郎中满脸冒汗,这怪病他从来没有遇到过,根本诊断不出病理。而且这已经是第七第八个病人了,前面六个病人都已经病发身亡。
虽然是大冷天,郎中还是用衣袖擦了擦汗,“黄保长,在下实在诊断不出病机病理,这无从下药啊!我看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姓黄的耆老一脸凝重:“你已经是邺城有名的郎中了,这叫我们还去请谁?”
“容在下回去查看典籍,再跟诸位同行商议商议。”郎中站起身摇头离去。
就在众人手足无措时,一个老妇人带来个袍服中年。那个中年来到后舞动手脚比划一番,他口中念念有词地吟唱。
过了会,袍服中年说道:“这是邪鬼侵袭啊,这一带窝藏有厉鬼,如果不今早处置怕有更多人中邪。”
黄姓耆老皱了皱眉,“那要如何办?”
袍服中年沉吟一阵,沉声道:“这只邪鬼十分厉害,怕是很难除去,为今之计只有请走了。那样需要用三牲祭祀。”
“也只有如此了。大伙回去凑钱准备。”耆老吩咐道。
“黄叔公,不如禀报官家,让官家派医官来处置吧。”有人说道。
“唉呀,那些老爷怎么会顾咱们这些平民的死活,你啊别费力啦!”
“你这啥话,袁少将军执政后不是下令给咱们很多好处吗,他可是体恤百姓的俊杰啊!若是他知道此事定会派人来处置的。”那人反驳道。
“这里是否有病人。在下略通医术,不妨来诊治。”一把清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众人看去,只见两个背着竹箱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
“不知两位高姓大名?”耆老客气地。
“沛国人华佗。”先前问话的那个中年说道。
另一个留着长须的中年也一拱手,“南阳人张机。“啊!两位是郎中?”耆老问道。
“我们都是受袁少将军之邀,前来河北帮人治病的。”身形高大地华佗答道。
众人本来还不太相信他们能治好病人,但听到袁少将军时,顿时敬畏起来。毕竟乡民百姓都是畏惧官家地。
“仲景兄,你先请?”华佗抬手谦让道。
张机笑了笑,“元化兄,还是一人诊治一个吧。”
两人相视一笑,各自查看起病人来,过了会后又交替过来诊断。
“两位先生,这可有得救?”耆老问道。
“哼哼!是邪鬼侵袭,非送鬼不能救。”袍服神棍冷声道。
“非也,并非由什么邪鬼。只不过是一种十分厉害的毒虫如体而已。”华佗朗声道。
“发病的就只有这条街么?”张机问道。
耆老半信半疑,将详细情况告诉两人,华佗张机两人又走到后院四周查看一番。
最后华佗走出来,说道:“怕是水井出了问题,这发病的几户人共用一口井。而这冬天里井水较为温性。被毒虫侵袭也不奇怪。”
“元化兄,你瞧我俩谁开药方?”张机问道。
华佗取出了纸笔。“各自开一方治一人吧。”“正合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