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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节

赝品-第1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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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大人实在是误会了,何来杀到一说?”耶律玄机矢口否认道。
    我毫不留情地反驳道:“阁下亲率大军数万,在我关前厉兵秣马,难道是来踏青不成?”
    耶律玄机哈哈笑道:“本官岂会说谎?这些都是来送行的人马!“然后向后面的人吩咐道:“有请夫宋参知政事吕夫人。”
    “吕大人——“我顿时明白了,原来吕端已经办完了差事,跟着他们回国了。
    少时,吕端和随行人马从对面的人群当中穿行出来,来到了我们的面前。
    “下官见过吕相。甲胄在身,不能全礼,望大人恕罪。”我在马上给吕端行了一个军礼。
    吕端地气色不错,呵呵笑道:“不必多礼!不必多礼!“
    耶律玄机在马上抱拳说道:“本官奉我家太后与楚王之命,护送吕大人回国,今日与将军交割,算是交了差了,此间既然已经无事。就此作别!吕大人,杨将军,后会有期了!“说着向手下打了个招呼,就要拨转马头返回。
    我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糊涂。急忙喊住他问道:“耶律大人请暂且留步!“
    “杨将军还有什么吩咐?”耶律玄机回头问道。
    “耶律大人的意思是说,你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护送吕相回国?”我非常谨慎地问道。
    “当然,还能有什么别的目的?”耶律玄机得意洋洋地反问道。
    “用十万大军来送行?”我看着耶律玄机的臭样子,有此恨的牙根儿痒痒。
    耶律玄机居然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道:“不错!吕大人可是贵客我们太后特意交代过,一定要仔细护送。千万不能有所差错,否则令我提头回见,你说我怎么敢怠慢?这此兵马,可是我所有能够动用的力量了!你要知道,南下的路上马贼很多。若是没有重兵相送,即使本官也有此提心吊胆呢!”
    马贼?什么马贼有这么大胆子?敢于打劫朝廷命官?即使真的是护送,有个千把人都是浪费了,十万大军!你去骗鬼吧!
    “这么说,耶律大人和贵属下就要开拔回师了?”我可不相信他们兴师动众来到这里就是呆一下就走,于是盘问道。
    “实实在在就是这样!“耶律玄机地说唱俱佳,表情磺洁得像个人畜无害的小姑娘。
    我追加了一句道:“耶律大人准备什么时候走。本官虽然手头拮据,可怎么也得送几坛薄酒与大人壮行啊?”说罢紧紧地盯着耶律玄机的双眼,看他作何反应。
    耶律玄机回过头来,仔细地看了一阵子后方才说道:“银平是我地亲生女儿,她母亲早逝,而本官平素戎马生涯,无暇多顾,一直寄养在宫中,先皇喜爱她乖巧,四岁那年收为义女,赐封公主称号,移居大内。”
    我听了有此惊愕,原来还以为他只是冒充银平的老子而已,却没有想到这个公主真的是他的女儿,一时之间不觉迟疑起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耶律玄机接着露出一副很惋惜的样子,冷冷地对我说道:“可惜了,原来我还对你有几分敬重,却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今次本官皇命在身,无暇多留,下次如果相遇疆场,定然要分出一个生死方休!”说罢拍马飞驰而去。
    我被人揭了痛脚,郁闷已极,只是呆呆地看着远去的烟尘。
    “本官的人马略事休整,三日后开拔回国!不劳相送了——”耶律玄机的声音有若铜钟,远远地传了过来,在空旷的场地上来回飘荡着。
    我看了看七郎,七郎翻了个白眼,意思是你自作自受,再看了看吕端,吕端挨了摸胡子,拉住七郎的衣袖,装腔作势地问起了他的生辰八字,倒像是一个专业媒婆一般。
    “今年的运气不好,流年不利呀!”我十分无趣地哀叹道。
    吕端因为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因此停了一夜后就踏上归程了,临走时一再嘱咐我凡是思而后行,不可卤莽行事。
    我很耐心地箕了一天以后,当次日凌晨的时候,还见到对面地营地里面有灯火鼓声,不觉有此郁闷,早知道这此契丹人说话不算数成习惯的,怎么能够轻易相信他们的话呢?想来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对抗了!
    而西北的援军也到了二十里之外安营扎寨,领军的几位将领也到了我帐前听命,皇帝的意思,是要我全权负责,对于我的历次出色表现太宗皇帝还是非常放心地。
    “大人,敌营中的鼓号,一夜没有停过。”探马发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于是来回报道。
    “哦?这就有此奇怪了——”我沉吟起来,这耶律玄机又在玩弄什么花招?想了一阵子后我对一名副将吩咐道:“派几个人,拉上一车水酒,就说是我送去慰劳耶律将军的,顺便可以看看他们在搞什么把戏然后速来回报。”
    “是,属下遵命。”那副将转身出了大帐,动手安排去了。
    又过了一阵子后,几个人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大人,辽军已然全军微退了!”
    “怎么回事儿?慢一点,说清楚些!”我安抚道。
    原来辽军大营已然是空营一座,人马早已经悄然搬离,灯火营帐一直没有撤掉,至于里面的鼓号声,则是用了一个很老套的办法,在大木桩上吊了几十只老山羊,下面是几面大皮鼓,俨然如同有人在里面操作一般,而号角则是用了几只大铜皮卷成的空心筒,高高地吊引起来,被山风一吹,怪音四起,仿佛号角在吹动。
    “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啊?是不是吃饱撑得没事儿干,特地来消遣老子的?”我顿时感到有此抓狂。
    直到天以后,真相终于大白于天下。
    西北党项人的首领李继迁秘密与辽国达成协议,由辽国虚张声势引大宋西北边军东进,然后设计令其弟李继冲纠合部众,预先埋伏,自己与张浦等赴银川诈降,并与大宋夏州知事曹光实约定日期在芦州纳节投降。曹光实信以为真,贪功心切,不与他人商议便约定日期、地点前往受降。李继迁见曹光实进入埋伏,忽举手挥鞭为号,伏兵骤起,杀死曹光实,并乘胜攻占银川。党项部众见李继迁得胜,纷纷归附,兵势大振。
    好一个调虎离山之计!我慨叹道





    第十一卷 长安北望 第一章 西北方略
     更新时间:2009…7…3 16:59:38 本章字数:5541

    直到三天以后,真相终于大白于天下。
    西北党项人的首领李继迁秘密与辽国达成协议,由辽国虚张声势,引大宋西北边军东进,然后举倾族之兵,越过长城一战,攻占了大宋的石,龙,银,盐,洪等五州之地,主力已然进入绥德军驻地,刀锋直指西北军政重地长安!
    “好一个调虎离山之计!”我慨叹道。
    “一群饭桶!”太宗皇帝在朝堂上发出了自登临大宝以来的威力最大的怒火。
    众臣扪面面相觑,从来没有见过太宗皇帝这么愤怒过。
    “兵部是干什么吃的!?”太宗继续在大殿的高处走来走去,怒不可遏”,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难道你们事先就没有发现有哪怕一点点的征兆么?还有枢密院,朕每年给你们发的俸禄都是拿来养米虫么?
    太宗皇帝一声声地骂将下来,被点到的大臣莫不惊恐万分,天子之怒,伏尸千里,流血飘橹,也不知道谁要为这一次的失策负责了。
    太宗将众人挨个骂完以后,稍微喘了口气,目光就落到了枢密院副使赵昌言的身上。
    赵昌言身上一凛,感到丝丝寒意,太宗看自己的目光就如司盯上蛤蟆的蛇一般,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令他浑身汗下不能自己。
    枢密使曹彬正好出知镇州,不在朝中,大小事物都是由他这个枢密院副使代行,这一次的黑锅,怕是要由他背定了!
    果然,太宗拍着书案高声说道:“赵昌言,你还有何话说?”
    赵昌言心中一颤,伏在地上回答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而枢密院却没有事先预知。以致决策失误,臣罪责难逃,请陛下降罪责罚,罪臣万死!”说罢连连叩头不已。泪如涕下。
    赵昌言此举可谓是聪明已极,他本身就是宗室,挂这个枢密副使的头衔完金就是皇帝的恩典,另外也有栽培的意思,本来这次代署枢密院事乃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若是没有出什么大的差池,太宗皇帝完全可以将他扶到一个显赫且有实权的位置上去的,可谁知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满朝大臣都在看着,太宗皇帝不可能徇私放过对他地处罚,因此他非常光棍地选择了领罪。
    太宗皇帝叹了一口气,虽然他也知道赵昌言的才能仅是一般,但是这个罪责总是要有人来承担的,于是便决定道:“赵昌言代署枢密院事,却疏于职责,致使王师此次失利。念其颇有悔过之心,朕决定贬其为崇信军行军司马,众卿可有异议?”
    “万岁——“众臣哪有反对的,纷纷附议。
    “罪臣多谢陛下!”赵昌言闻言,喜极而泣,原以为事情很严重地,谁知仅仅是贬官而已,这对他来说并没有大大的影响。以他和皇帝的关系,相信很快就会升起来的,眼前不过是小小的波折而已。
    “众卿对这次的事情,有什么看法都可以说出来,可知无不言!”收拾了赵昌言,太宗转而问众臣。
    中书小下平章事李昉站出班来启奏道:“陛下,这一次的事情非常突然,想必是契丹人与党项人早已经暗中谋划好的,我王师仓促应对,自然失了先机!臣请陛下对北疆的防务多增加一些投入,加强细作的培养,也好做到知己知彼才好!
    “嗯——“太宗皇帝捻着胡须,眨巴了眨巴眼睛,点头回答道,“你的建议很有道理,我们这次就吃亏在预先没有党项人的情报,否则不可能丢这么大面子地,此事就交由枢密院处理好了!”
    转念一想,连枢密院的代署都给罢免了,还得从里面选个主事的人出来,低头在群臣中看了看,顿时发现了同为枢密院副使的王显,眼睛顿时一亮,开口问道:“王爱卿,对党项人的西北之乱,你可有什么看法?”
    与刚州被贬谪地赵昌言不同,王显是颇有才华的,也是凭借自己的实力一步一步升起来的,听到太宗皇帝发问后,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于是踌躇了一下后回到道:“陛下,微臣以为,党项人之乱,虽然声势很大,不过却是疥癣之患,派一上将,领数万精骑,定然可以清剿,唯所顾忌者,仍是北面的契丹人!”
    “继续说下去!”太宗颔首道。
    王显接着说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故党项人与契丹人沆靠一气,图谋我中原的大好河山,此两族互为奥援,彼此呼应,致使我王师东西不能两顾,此乃最大的祸患!而这一次的事情,更可见其中一斑,契丹人与我朝有约,三年之内互不征伐,于是便故意摆出大军压境的姿态,将我王师吸可到北疆,却迅速撤去,不留下率先攻击我朝的口实,而借此西北军力薄弱之机,撺掇党项人犯边,这不仅是调虎离山,还是借刀杀人之计啊!”
    众人点了点头,纷纷赞同,通过这一次的事情来看,契丹人里面一定有高人在筹划整个过程,否则不会做得如此天衣无缝,滴水不漏。
    “那依爱卿之意,朕当如何应对?”太宗皇帝虚心问道。
    王显启奏道:“臣副署枢密院事,对于各地情势比较了解,如今北疆的契丹人仍是我朝大敌,故而此处的兵力只能增加,不能减弱,为了抵御契丹人,不如将各地驻军略加调整,使其暗生疑心,不敢轻举妄动,以维持相持之现状,令其不能分心援助党项人。
    “有道理!”太宗皇帝点头赞同道:“那么,党项人的事情应该如何处理?疥癣之疾如果不妥普处理,也会成为心腹大患的啊!西北军力物资匮乏已是不争的事实,朝廷要增加军费支出,也不是一句空话!如今北疆开支,多靠观盐收入,要想再拿出来一些,恐怕是有困难的。”
    户部侍郎、参加政事辛仲甫站出来说道:“今年因为刀兵方止。所费颇多。户部里面怕是拿不出多少银子了,誓到岁末或有好转。”
    太宗皇帝皱着眉头问道:“那么,仲甫。户部现在还能挤出多少银子来?”
    辛仲甫地头默算了一番后,回答道:“如果不影响正常的开支,户部每个月也就是能拿出十万两银子左右,再多怕就有国难了。”
    “这么少啊!”大宗很是吃了一惊。”西北军费所耗岂是小数?每个月十万两银子,也就能养个两万人马,唉——”言罢很是有些发愁。
    “臣等无能,让陛下忧心了。”辛仲甫顿时有些羞愧地告罪道。
    “唉,卿等也无需太过自责,所谓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将醋茶。一样也少不得!为国理财,确宾不易!是朕治国无方了!”太宗皇帝倒是很能体谅,不愿自己的财臣如此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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