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笑-远月-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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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我没有回寝室,我靠着亭中那根冰冷的大柱子坐了一晚,那一壶酒我也喝了一晚。
当大地射来一缕光芒的时候,我摇摇晃晃地回到寝室,其实我没有醉,只是我很想醉,但无论我多努力去摇晃着身子,装出一副喝醉酒的样子,我的脑海依然清醒着,其实酒量太好不是一件好事。
回到寝室,我摸了摸那被褥,冰凉冰凉的,他昨晚没有过来,泡了一个热水澡,花瓣的香味让我昏昏欲睡,就在这时,我听到丫鬟叫我,说他现在正在大堂等我过去用膳。
我懒懒地从水中爬起来,这个时候的我,很不想过去,全身无力,很想去睡,但他的命令我不敢违背,我匆匆梳理一下就过去了,但我去的时候,还是迟了,她们依然全坐着等我,只可惜这一次他的脸铁青着,地上有碗筷的碎片,撒得到处都是,可见摔下来的时候力度很大,他的火气也很大。
“对不起,我来迟了。”我忙道歉,站在他的身旁不敢动,盛怒之下的他很骇人。
“我最讨厌持宠生骄的女人。”他一字一顿说着,声音充满嫌恶,似乎对我的怒火已经充盈了胸膛,就要爆发出来一样。
“我没有持宠生骄,丫鬟叫我的时候你们已经在了。”我出言辩解,我什么时候持宠生骄了?
“是吗?那就是丫鬟的事情,现在去将那名不知轻重的丫鬟给我仗毙。”他的脸很黑,如即将刮风下雨的天空,声音很冷,让人感觉那些冷风正在身边旋转久久不散去。
“不——不关丫鬟的事情——是我——是我走得慢——”跟在我身后那名聪明伶俐的小丫头已经吓得脸色煞白,全身颤抖,我看着觉得可怜,他恨我,何必扯上无辜的人?
“你刚才不是说没有吗?持宠生骄?撒谎?出言顶撞我?你实在目中无人。”他猛地站了起来,大手一挥,将桌的饭菜全扫在地上,破碎的声音不绝于耳,他走到我身边揪住我的发丝,他的手很用力,我的头一阵发麻,但我又不敢叫,怕让他的怒火更盛。
“来人——”他对着外面大喊,就在这时外面进来四五个侍卫。
“这个女人本皇子不要了,你们拖到沁林慢慢享用。”他话音一落,那些侍卫双眼发出淫猥的光,双眼不停在我身上打量,我整个人被他这句话震住了,他对他的女人就这样残忍?
我没有听错吧?我抬头看着他,他眼里只有冰冷,没有任何绵软,我真的没有听错,他居然真的打算这样对付我,昨晚还将我搂入怀中,今日就已经——
郎心如铁,非他莫属。
那些侍卫虽然眼里发着光,但毕竟我是他的妃子,虽然他是下了这样的命令,但还是有一些迟疑,没有人敢过来。
“还不将她拖出去,难道嫌她不漂亮?难道是觉得她不能让你们欲仙欲死?”
“不是——不是——”那些侍卫生怕他突然改变主意,猛地涌了过来。
“滚——”我对着他们怒吼了一声,声音估计比较冰冷,这些侍卫再次停下手来,不知所措。
“连一个女人你们都怕?看来你们是不想做男人了?要不要我立刻让你们净身进宫做太监?”他的声音阴冷,让整个大堂变成了森冷的阎王殿。
那些男人一听说要将他们净身,都如狼似虎地涌了上来,生怕上迟一点就进宫去做太监。
“放手,我自己去——”我甩开他们的手,大踏步地往前走,我眼里的冰冷让他们终是有丝毫畏惧。
“你们都给我听好,不将她蹂躏至死,那就得你们死,想她死,还是想你死?给我衡量清楚。”他的声音让在场所有人的身体都为之一颤,我回眸看了他一眼,他定定看着我,嘴角带着噬血的笑意。
他的女人个个都颤抖着身子,缩成一团,似乎被这一幕吓着了,但她们的眼里却没有惊吓,只有一抹不易发现的笑,那是幸灾乐祸的笑,那是除了眼中钉的笑。
“我说过,骗我的人绝对没有好下场,我给过机会给你,你没有珍惜,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他的话音刚落,我已经被那些迫不及待的男人推了出去,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出到门外,那些男人开始放肆起来,双眼色迷迷地盯着我高耸的胸膛,甚至有一个欲火焚身,忍受不了我走得如此慢,抱起我就往那个沁林走去。
沁林是这个皇子府偏南的一个小树林,虽然很美,但却很少人去,听说他以前那个女人就是在这里,被那些侍卫蹂躏得发了疯了,事隔一年多,经过这里的人总是听到那么凄厉的笑声,凄惨的求救声,让人毛骨悚然,今日这种下场也轮到我了吗?
他是真的想将我蹂躏至死,还是想试探我?随着他们飞速的脚步,我心中盘算着。
如果是真的打算如此对我,这区区侍卫我根本不放在眼里,再多几十人我都可以轻易脱身,但如果这一脱身,我就暴露了,就根本不可能再留在他的身边,我如果失败了,她们会怎样对付我娘?我不敢想象。
一路上我都在矛盾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如果他这次试探不出什么来,他是否选择相信我?成功失败就在这一次了,我是否应该赌一次?
但容不得我细想,他们健步如飞,已经将我送进了沁林,这里树影婆娑,清风徐来,但却让人感到那么罪恶,阴森。
我睁大惊恐的眼睛看着他们,他们猥琐得走向我,我想跑,结果被他们拖了回来,重重地倒在地上,他们如豺狼一般向我涌来,结果五个人撞到一块,头碰着头,结果互相咒骂了一番。
咒骂完他们就开始争执起来,争执的内容就是他们五个人究竟谁第一个上,谁也不肯服谁,谁都想是第一个,谁都不愿意是最后一个,他以前那个女人也是这样被逼疯的吗?轮番上?我头一阵发麻,这种让发指的事情,他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做。
我趁他们争论的时候,悄悄地溜走,但还没有走几步,就被他们拖了回来,而他们最终解决的办法就是年长的先上,年幼的先学着,但摸上几下谁都有资格。
主意一定,他们立刻色迷迷地围了上来,全都盯着我高耸的胸膛,其中一个已经迫不及待地脱开衣服,其他男人趁他脱衣服的当儿,开始在我身上乱摸,我惊恐大喊,凄厉地大叫。
“别——别这样——求你——我求你——”我双手抱在胸前,苦苦哀求着他们,泪水禁不住从脸上滑落,他们当中没有一个人闪过一丝怜悯的神色,我柔软的手怎能敌得过他们几个人的疯狂袭击。
“你们都有姐妹,别这样对我,求你——求你们了——”
“我们是有姐妹,但你不是我的姐妹,这皮肤多滑?这脸蛋多漂亮,这细腰,这酥胸多勾魂,看看骨头都酥了,今天你就好好服侍爷几个吧,爷疼你。”淫猥的声音,色迷迷的眼神,说完那手就朝我的胸部袭来。
屈辱,愤怒,嫌恶,我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我很想将他们踢翻,很想将他们的手剁下,但我只要想到,如果我失败了,我娘就要被更多更丑的老男人蹂躏,她会比我痛苦百倍,她会比我屈辱百倍,想到困在铁笼中的娘,想到有朝一日她也会遭遇这种惨绝人寰的对待,我就无力去反抗,我紧咬舌头,我要忍,我一定要忍,舌头被咬破,丝丝血腥吞了下去。
“你们几个走开,到我了,我玩够了,轮到你们,你们好好学着。”那男人已经将身上的衣服脱光,露出一身肥肉,恶心得想死。
他腾一下整个人压了下来,双手猛地扒我的衣裳,那丑陋的嘴脸不停地啃着我的脸,我麻木而空洞的看着树林的顶部,没有再反抗,我听到旁边那些男人咽口水的声音,骂娘的声音,他们通红的眸子满是欲火,此时的他们恨不得全部将我压在身下。
“想不到我老六居然可以尝到这样的美人儿,真是天开眼了。”他的手在乱摸,我的外袍已经被撕碎,他的唇从我脸然后竟然往下移动,我感觉有无数虫子在我的脖子上蠕动,这一刻我真想到了死,死也许真的比活着更好。
当他的唇一直往下就快抵达我的高挺处时,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实在是忍受不住了,我双拳紧握,准备给他致命一拳。
就在这个时候,其他侍卫咒骂起来,说他时间太长,还顾着啃,不直接进主题,就在我一拳就快击出的时候,突然呼呼风声在前方想起,寒光一闪,一把尖刀就这样直直插入他的身体,他突然闷吭了一声,就趴在我身上不动了,可见刀之准之狠。
我睁大眼睛,撑起身子,剑的那头竟然是濯傲,他高高的立着,如一座山峰。
他嫌恶地将压在我身上的他踢翻,然后冷冷看着那几个已经噤若寒蝉的侍卫,那些侍卫被眼前的变故吓得一愣一愣的,濯傲猛地将剑抽了出来,那个侍卫的血淌了出来,整个树林充满了血的腥臭味,空气也变得窒息一般。
我蜷缩着身子,目光呆滞,我赌赢了,他相信了我,但这个代价是否太大了?衣服破碎,脸上、脖子留下他们让人恶心的罪证。
“如果你们现在自尽,留你们全尸,否则卸了几块去喂狗,你们知道我从来都是说话算话。”来自地狱的声音,带着血的腥味,在整个树林里回荡,我突然觉得胃在翻江倒海很想吐,是血的味道太腥了吗?我是觉得自己太脏吗?我抱在那棵大树下,不停地吐,呕到酸水都出来了。
就在这时我听到几声惨叫接一连二地响了起来,我惊恐地抬起头,他们竟然全部倒在血泊中,还有一个刀子下得不够狠,不能一刀致命,倒在血泊中痛苦得抽搐着,我整个人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虽然并不是没有杀过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看着就是觉得恐怖得全身都麻了。
他扔下手中的弯刀,走到我身边,脱了他身上的外袍裹在我的身上,然后一把将我搂在怀中,我在他的怀中还瑟瑟发抖,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此刻的他不冰冷。
“不惜牺牲自己的清白,值得吗?”他喃喃地说,似乎说给我听,但又似乎是他在自言自语。
我愕然地看着他,直到这个时候,我还是没能骗到他,他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但既然是这样,为何他还出手救我?为何不让我死于这块树林?
“为什么不相信我?”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心在瞬间结冰,无论我如何卖力地表演,他一眼就能看出我只是一个蹩脚的戏子,我所有力气在瞬间流失,整个人软绵绵地倒在他的怀中,无力去抗争也无力去掩饰。
他裸露着上身,一路将我抱着回寝室,路上所有侍卫看见纷纷将头低下,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眼珠不保。
回到寝室他冷冷地叫丫鬟送水过来,丫鬟的动作神速,只一会那些丫鬟已经将温水送上,拿好衣物站在一旁静静等着准备帮我沐浴更衣。
“你们都出去。”他冷冷地开口,依然将我紧紧抱住。
丫鬟听到后,马上退了出去,不敢有丝毫的迟缓,这里的人都怕他,并且非常怕,因为她们的生死全捏在他的手里。
她们出去后,他扯开覆盖在我身上的外袍,然后动作娴熟地将我身上那贴身衣物一下子扯开,我身体一僵,俯身一看,身上竟然不挂丝缕。
“你——”
“你都不怕被他们玷污了,难道被我看几眼还不行?”他目不斜视,抱着我往大浴桶走去,然后将我丢了下去,没有丝毫怜惜。
“我的女人多的是,你的身体与她们的身体在我眼里没有什么区别,还不都是女人?”我将整个人潜进水里,包括头部,我想让这些水将自己埋葬。
我用地拭擦着自己的身子,我觉得好脏,一天比一天脏,但无论我怎么用力,我都觉得擦不干净,于是我再加大力度,从脸到脖子一路往下,一点点地擦,生怕错过一寸一缕,但我还是觉得没能洗干净,一定是这水不干净,我看了看,真的很浑浊了,我麻木的站了起来,赤着身子赤着脚去披了一件袍子,然后叫丫鬟再抬了一桶水进来。
他站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我一举一动,不言主语。
不久水送了进来,我将外袍扔在地上,然后再次潜了进去,我继续搓揉着,手臂被我弄的红肿生疼,但我还是继续搓着,我总是感觉不到干净的感觉,我总是觉得脏,即使换了一桶水,我依然觉得水是浑浊的。
“你究竟要洗到什么时候?”他冷冷地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看着我。
“我觉得还很脏,我还没洗干净,你等等,要不我再换一桶水?”我继续洗着,他突然俯下身子,将我整个人从水中捞起。
“谁说脏,我觉得很干净,一点都不脏。”他从旁边扯过一件新的衣袍盖在我的身上,定定地看着我,眼里没有往昔的冰冷阴森,平静地如湖面,如天上的蓝天白云,我整个人愣住了,这种眼神是属于他的吗?是我眼花了吗?
“不脏吗?”轻叹一声,声音若有若无。
“不脏。”他抱起我往床上走去,步伐稳健,我的头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他的心跳有力而有节奏,突然我很想睡,很想在他怀中沉沉睡去,不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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