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丰伏魔记-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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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轻道士伸手灭掉蜡烛后,几人便随白发老者走出寺庙,迅速赶向前方。
一轮弯月由东方升起,戌时的风格外的温和,吹在人身上觉得十分凉爽。一路上,几人也不曾说话,只是快步赶路,很快便到了一片荒野之地,老者停下身来,在一棵大树下静立。片刻之后,老者道:“好了,我等御风而行。”
老者腾空而起,架于夜风向前飞去,陆广俢、洪冲等四人也纵身跟上。汪前见年轻道士有些迟疑,以为他不善轻功,本为他担心,见他不动,认为他不会跟上来。不料那年轻道士很快追了上来,并且见他轻功不在自己之下,便暗自惊叹,武当不愧为武林一大帮派。
半刻中后,汪前抬头见前方有一座小楼,楼的四周都挂着灯笼,照亮四周的草木。远远望去,犹如一只渔船浮在江面上。
几人离小楼只有二里之距,待越离越近才发现,这并非一座小楼,而是一座小城。
老者忽然停下身来,纵身到右侧一棵大树下,将后面扫视一遍后又静观前方的小楼,见无任何异样,便纵身飞向小楼。
陆广俢、洪冲等四人也快速跟上,很快便到了小楼前。老者并不由敞开的门进入楼内,而是跃身来到城墙上。身后的年轻道人学了三声鸟叫,但见楼外四周灯笼全部熄灭了,同时本无光亮的楼内正中间一所屋子里灯火通明。
老者纵身飞到院中,年轻道士纵身而下,在几人走近厅门前将门打开,站于一侧道:“师父,师叔,请。”
陆广俢转身道:“几位请。”
洪冲道:“道长先请。”
几人相继其中,一中年道士走出相迎,“师伯,师叔,你们到了。”
老者微一点头,“其他各大门派还未到吗?”
“还没有。”中年道士让开路,几人便步入其中。
这个客厅十分宽敞,两面都放满了桌椅,显然是用来召开什么武林大会的。
外面又传来三声鸟叫。老者道:“他们来了,我们出楼迎接各大门派众人。”
几人快步走出,外面的灯又全都亮了,东方、西方各来一路人。两路人越走越近,是少林和昆仑两大派。
两路人很快走到城门外,老者抱拳道:“贫道有礼了。”
“阿弥陀佛。”身披袈裟走在最前的年老僧人还礼道。
“张掌门发请帖让我等前来不知所为何事?”由西方走来的一身着黑衣手握长剑之人道。
“诸位且请入厅就坐,待其余四大门派到齐后,贫道自会相告,请。”张掌门让开路做个请的姿势,他身后的中年道士便带路前行,少林、昆仑各十数人随后进入小楼。
接着又来两路人马,每路人马大约三十,由两方奔来,楼外几人上前相迎,视之,乃华山、丐帮一路,古山和桐城一路,可叹峨眉被灭门,贾红莲远在京城,峨眉派本也算一大帮派,却不曾有一人前来。古山门和桐城派中有二人,洪冲等四人很快认出是今日帮过他们的白云堂和石天香。
洪冲上前来到白石二人身前道:“原来二位恩人也在此。”
石天香认出四人,道:“你们也在这里,那徐家堡……李姑娘的伤没事吧?”
“李姑娘经陆道长诊治,已无大碍,徐家堡有我三弟在,恩人不必担心。”
“以后别再叫我们恩人,‘恩人’二字我们承受不起。若不嫌弃,咱们以兄弟相称吧!”白云堂道。
“对呀!”石天香在一旁笑着点头。
“两位恩人说笑了,你们既是我们五人小师父的大哥大嫂,我等又怎能互称兄弟,岂不乱了辈分。既然二位不喜欢‘恩人’之称谓,那我们就称你们为‘白少侠’‘白夫人’,如何?”
“好吧!”白云堂看向石天香,微微一笑。
张掌门同四大掌门各自还礼罢,楼外众人便都相继走进楼内。
少林、昆仑坐于右侧上方,见各大门派走进,也都起身施礼。张掌门安排古山门坐于右侧上方,左侧华山居上,丐帮在中,丐帮帮主成彪并未到场,是乾坤舵舵主鲁晁领十几名丐帮弟子前来,桐城派一直被其他门派所瞧不起,不过近期桐城新任掌门房秉在迈山绝杀魔教教徒数次,在江湖上还算有了一点威望,但还是要坐在下方的位置。
张掌门走上正前方一太师椅上坐下,洪冲等四人及白石二人、陆广俢和几个武当道士分坐上方两侧。
张掌门起身向众人抱拳,“诸位能应约前来,武当深感荣幸,武当张淞俊在此多谢。今日请诸位前来,贫道料想,不必贫道多做解说,众所周知,最近武林动荡不安,因为江湖上多了一个魔教。我们聚此就是要商量如何来对付魔教,不知各位有何高见?”
“我们桐城派在迈山五次杀退魔教教徒,并不曾受到创伤,也不曾有像胡大海、白之谦、阔海之徒,大可不必与你等为伍。”方斌身后一黑衣人道。
房秉闻此说出此言,也不制止,只是微露笑脸。
其他六大门派众人自然就听不下去了,如此自以为是,分明未将他们放在眼里。武当一中年道士准备上前反驳,被张淞俊喝退。阔海是武当道长,一月前就投了魔教,祸害武林。
当然,丐帮众弟子也都觉得极不舒服。胡大海投靠魔教十年,干了不少丧尽天良的事。特别时与司徒山庄一役,更是为天下人所不耻。而且此时帮主不在,舵主未夸话,其他人也不去辩驳什么,只皱皱眉不出声。
昆仑派一弟子起身道:“我闻桐城派能文不武,今日一见,果都是些贪生怕死之徒,总有一腹空文又有何用?趁早躲进石头缝里,以免不知名的一剑把你们那一肚子墨水给淹没了。”
众人闻言大笑。
方才桐城派说话之人盛怒,离座上前拔出手中长剑指向昆仑众人道:“你,你别欺人太盛,我们桐城派对付你们昆仑武夫,还不费多大力气。”
“你以为我们昆仑会怕你们吗?”那人也上前拔出手中之剑。两派众人都起身,欲上前打斗,只有房秉和昆仑掌门王宏宇坐着,互视对方。
张淞俊起身道:“诸位,我们共同的敌人是魔教,不要在此自相残杀。”
桐城房秉、昆仑王宏宇都喝退众人。
“诸位,贫道有些愚见,不知诸位意下如何?”张淞俊待厅内安静后,走上前道。
“张掌门请讲。”少林方丈化仁挥手道。
“峨眉在几天前已被魔教毒害了,贻蔓师太也不知去向,八大门派如今只剩下七大门派了,而魔教的势力却越来越大,我们必须联合起来一同对抗魔教……”
“张掌门,你不要长他人志气灭咱们自己的威风。我们桐城派多次受到魔教的攻击,也就是和他们交手多次,魔教也并非想象中那么厉害无比,只是有些人被吓破了胆,自投魔教罢了。”房秉道。
张淞俊自然不好直言,但他身后的中年道士早就忍不住了,方才桐城派中人提及阔海,那此人的师父,虽投了魔教,但他仍有袒护之意。桐城派多次提出,对此他自然有些不满,便上前道:“贵派多次说到你们打退魔教教徒,不过我听说那都是些无名之辈,倘若魔教圣姑亲临,恐怕你们早已经不能在这里嚣张了。”
“你,你们武当分明是看不起我们桐城派,那么为何还要约我们前来。不管怎么说,咱们桐城至今还未出一个叛徒。”房秉站起身来,怒道。
张淞俊喝退身后的中年道士,拱手道:“房掌门,不必和小辈们一般见识,贫道在此向你陪个不是。”
房秉闻言坐下,未再说什么。
张淞俊道:“八月十日晚,峨眉二百多名弟子,在峨眉山与魔教一战中,无一生还,此为不幸,除了叛徒之故。贫道之意乃是选出一人主持大局,出谋划策率领咱们各大门派众人攻破魔教。”
“张掌门所言极是,魔教兵力众多,势力之大,分明是意图谋反,此事不但危及武林,还涉及朝廷和广大无辜百姓,我们势必要先于魔教全面发动之前将其一举攻破,不然后患无穷。”洪冲起身道。
陕川五鬼在江湖中名声还是比较大的,只是十年未涉身江湖的司徒不凡先前不知。众人都看向洪冲,陕川五鬼在江湖上名列黑道,但一不偷,二不抢,三未害人,四不用暗器。这些恐怕比一些名门正派子弟还要清白洁净,且五人武功不弱,曾打败少林高僧化泰,今日虽只来了四人,但众人还是很给他们面子,没有说他们的不是,都微微点头。
“不知张掌门有何高见?”就不发一语的华山掌门徐崇义道。
“贫道也知各大门派来人有限,很多年轻一代的高手并未到场,其实说推选武林盟主也太过仓促,但还需选出一年轻有为之人来镇守此处,此处距潼关只有五里之遥,楼外有一棵参天古树,其上可尽观潼关的情况,若魔教有人攻打潼关,须带领留守此处之人去解救潼关。”张淞俊顿了顿,接道,
“潼关乃长江一重要关隘,若被魔教占领,必用长江之水祸患无辜百姓,所以我们要先他们一步来守好潼关,以无后患之忧。”
“张掌门所说极是,既然魔教早有反抗之心,定会一举发动,我等先做好准备,防患于未然。朝廷近来急招武状元,想也对魔教有所了解。”化仁道。
“好,我想各位也都无异议,那就请推选出一位年轻且德行高尚之人来担此重任。”
众人都看向白云堂,道:“此人非弘泉庄少庄主白云堂莫属。”
“是啊,武林中武功超群,且品性高尚的人。无非司徒山庄少庄主司徒不凡,弘泉庄少庄主白云堂,七星剑传人吴传成。但此时七星剑传人、司徒山庄少庄主皆不在场,唯有弘泉庄少庄主。”人群中一人道。
一声刚落,又有人道:“是啊,请白少庄主不要推辞。”
洪冲暗暗一笑,不想自己的小师父在短短一月中便有此声望,想必日后更是不同凡响。
白云堂却不然,他虽在笑,却是苦笑,想镇守此处非什么好差事,而且他们还要去找妹妹白彬。便推辞道:“在下受到诸位的推举,实在有些受宠若惊,但在下何德何能来担此重任,请诸位还是另选他人吧!”
张淞俊直言道:“白少侠为何不愿担当此任,弘泉庄乃江湖以答山庄,理应为武林出一份力,来镇守此地。白少侠的品行所有人都十分清楚,绝非会背叛武林之辈,我们大家都很相信你,白少侠可不要令我们失望。”
“可是,”白云堂闻张淞俊如此针锋,有些气愤,一时无措,“可是在下有事在身。”
“什么事必武林大事还要重要呢?”众人大喊。
“是啊,白施主,有什么事不能先放一放,武林有乱,施主应以武林安危为要。”化仁道。
“好吧,既如此,在下接下此职便是。”白云堂无法回绝,“在此在下要告知诸位一句,我白云堂既然应允此事,就一定会将此事办好,请诸位放心。”
“好,白少侠已应承此事,我们七大门派理应留下一定人数,来共同守卫潼关。”张淞俊道。
“好,此事本是我华山内务,诸位同我派一起镇守此地,以保潼关,更有白少侠相助,华山理当多加派人手,来守此关。”徐崇义起身,很显深情。
40。…三十九、胜者为王败为寇
时光飞逝,转眼已至八月二十,皇城内社稷坛东头一擂台上响起一阵锣声,台下已挤满了京城里看热闹的观众。
由擂台上方走下一身着蓝色官服之人,“现在比武大赛开始进行。”
台上又是一阵锣声,刚才之人接道:“第一场,辽东大侠万俟敦对江夏英雄严武。”说完便转身走回。
又是一阵锣声传出,由远方飞来二人,一人手持长剑,身着黑色长衫,面目清朗,乃一中年男子,正是江夏严武。另一人手握丈二长枪,身穿花白长袍,头戴灰色羊毛帽,脚穿黑靴,乃一彪形大汉,是万俟敦。
二人相对而立,严武拱手道:“万俟兄,请。”
“谁是你兄弟,看枪。”万俟敦仗着自己高大的体格,似乎未把严武放在眼里。也不跟他客气,一个纵身前去,挺抢刺向严武。
严武微微一笑,快速拔剑挡开一枪。万俟敦一枪刺空,身体随剑向上移动。严武顺势刺出一剑,剑直直刺向万俟敦右胸。万俟敦侧身将手向后一勾,长枪由前方斜刺回来,严武慌忙抽身让开。万俟敦将抢甩向后方由腰间转过,左手快速紧抓长枪并刺向前面的严武。
丈二的长枪,在万俟敦手中,如同玩具般,挥洒自如。严武应付得显然有些吃力,他急忙腾身跃过万俟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