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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节

天策小妖-绝歌-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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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绯绫的身形一侧,身形急剧旋转,犹如一柄冰刀便直插入花烛泪的幻影中。
“碰!”地一声掌风交撞,李绯绫突然从幻影中飞出,向后飘去七八丈,落在屋顶上。
花烛泪紧随着李绯绫的后退扑上前去,同时嘴里还不肯歇气地说道:“笨,我念‘红尘幻影’你就当我真使‘红尘幻影’啊,这一招叫‘遗世浮花’。”两者招式使出来虽相似,攻击和防守路线却截然不同。刚才李绯绫那一招冲进来正好落在她的网里挨了她一掌。不过李绯绫内力深厚,凭着强悍的内力修为,竟强行挣脱出去。
李绯绫上当吃了一个亏,争强好胜心起,冷笑一声,“不知天高地厚!”学几招皮毛就想跟她打。她的身形倏地直直飞起,一股劲风绕着她旋转,卷起阵阵寒气,顿时衣袂翻飞,秀发飞扬,犹似一位踏破冰雪,从极地里飞来的雪衣仙子。
小妖见到李绯绫的这阵式,自然知道李绯绫要用什么武功,脸色大变,叫道:“小姨,不要伤她。”叫嚷的同时,飞身跃去,想要阻制朝李绯绫冲去的花烛泪。
花烛泪见到李绯绫这阵式也知李绯绫估计动用北冥流派的高深武学,她也正好想见识一下这个传说中的武功,当下把功力运至十成,将学到的红尘武学里最厉害的一招用到极至,说道:“郡主,你可接好了。”她的眼眸一沉,粉色的身影犹如化蝶般绕着李绯绫旋转,低吟悠长的声音自她的口中吟唱而出:“问……红尘浮生若梦,看……遗世苍茫尘烟——荒芜;顾……惜日繁华过处,今……佳人芳影何踪——凄楚;归兮往兮……孤兮苦兮,思兮念兮,寻兮觅兮……”低沉的字语似包含了尘世苍沧与悲凉,字字句句由内力送出,一直穿透到人的心底,如诉如泣地敲在李绯绫的心坎上。
李绯绫的心神一荡,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亡故的姐姐,花烛泪唱的不正是她么?她闭上眼里不由得心里涌起哀恸。又听得花烛泪唱道:“去兮往兮,追兮随兮……黄泉路上聚相逢……”“黄泉路?”她低喃道,她又何偿不想去,不想见到姐姐,只是还有事情没了结。她喃喃念道:“姐姐,等我。”耳际,不再听到花烛泪词字的吟唱,只闻得低低哀哀的轻哼,那悠扬婉转的低哼充满了哀愁、悲绝,忆起生平里最难释怀的往事,不由得出生感到绝望的念头。
小妖落在屋顶上,听着花烛泪哼出的曲音,脑子里倏地划过曾经地一幕幕画面,脑子里只出现一句话:“她要活着,努力地活着。”似乎只有这股强烈的想要活着的念头,才能抵挡那种强烈的濒死之感。听着花烛泪哼的曲子,耳际又传来“呜呜哇哇”悲泣的哭声,听得小妖更是难受,就越不想死,越想活下去。
李绯绫在心里低叹一声,“姐姐,待所有事情一了,我便去陪你。”她睁开眼,刚想让花烛泪别再唱招魂曲了,花烛泪的功力太浅,还影响不到她。岂料,一道粉色的身影倏地扑到她的面前凌厉得犹如一只地狱来的厉鬼。李绯绫连连向后翻跃十几个跟斗,落下,睁开眼,便见满地孤魂鬼怪,再抬头,又见一个翩然的身影立在云端冲她招手,向她喊道:“绫儿,来……到我这里来……”“姐姐!”李绯绫一怔,随即一醒,“不是姐姐!”她猛地收敛心神,跟着眼眸一沉,身形暴起,身形迅速腾挪运转,低喝一声,“着!”强悍的真气化作一道横扫四方的神龙朝着花烛泪的方向直冲而去。
“哇!”这招来势又快又猛,花烛泪躲无可躲,硬生生地挨下一记,从房顶上一直打到地上,张口就喷出口血。


第一百零七章·小姨有人来抢聘礼
李绯绫的衣袖一扫,强劲的内力再次袭卷而出,真气化为腾龙自她的掌下击出,“呜——”地咆哮着冲击开去,掀得整条街屋顶上的瓦片都飞卷起来,再“咣咣当当”地落在地上。
小妖被李绯绫的真气刮过,心头一震,猛地惊醒。她抬起头,感觉到刚才好像睡了一觉,做了个梦。
李绯绫落在地上,先是看一眼小妖,见她气神甚好没有异样,再朝边上扫去,一干护卫也尚好,未见有损伤。只是躲在暗处的那些探子和一些没有内功的居民路人东倒西歪地倒了一地。有些人已经清醒,正自惶惑;有人还在疯喊哭吵;又有些人在神神叨叨地继续叨念……总之,那些人是千奇百怪各不相同。李绯绫摇摇头,沉沉地呼出一口气,朝花烛泪望去,冷声道:“你可知使出这一招的后果?”“雪魔”王遗风屠城十万,用的便是这一招“摄魂之术”。只不过,王遗风用的是“摄魂曲”的杀招,而花烛泪唱的是“哀魂曲”。“哀魂曲”的杀伤力远不及“摄魂曲”,再加上花烛泪功力尚若,故无多大损伤。
小妖见到花烛泪吐血,两步奔过去,听到李绯绫的喝斥,忙扭头朝李绯绫望去,又再看看花烛泪。
花烛泪却是一笑,说:“若心中坦荡充满生念,又何具这迷魂之术,又何怕听这招魂曲?”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问小妖,“小妖,你刚才恍惚中有什么感触?”
“活下来。”小妖低声答道,神情有些凝重,又觉轻松地一笑,“能活着,挺好。”
花烛泪“呵呵”笑开,说:“同样的曲子,听在不同人的耳里,一个想死,一个想活,郡主,这是为何?”
李绯绫绷紧着脸,漠然地盯着花烛泪,眸中隐现冷厉。
一个要活一个想死?小妖疑惑地朝李绯绫望去。李绯绫冷冷地转过身去,转身踏入客栈中。
花烛泪的丝绢之前用去试了剑刃,只得用手将嘴角的血渍拭去,目送李绯绫进去。她看到李绯绫那冷寒落寞的身影,低低地叹了口气。
小妖转到花烛泪的面前,问:“伤怎么样?要不要紧?叫你跟小姨斗气,被伤着了吧?活该!她心眼儿小着呢,小舅舅都说了,宁肯惹阎王也别去招惹到她,你还故意惹她发怒!”
花烛泪摇头,“不碍事,你小姨出手有分寸,我刚才只是被她一掌拍得岔了真气呕了口血,略微调息一下就好。”她轻轻扯了下嘴角,又道:“只是刚才勾起她的伤心事……”她有那么些过意不去。不过,不这么一闹,她还真听不到李绯绫的心声,竟是那四个字:“姐姐,等我。”想到那句低喃,花烛泪就觉得心里泛酸,喉咙犯堵。“你说你娘亲都去世十八年了,你小姨还放不开?”
小妖抿抿嘴,将花烛泪扶往屋中,嘟嚷着说:“她等了娘亲将近二十年,结果等来的是娘亲已故的消息,心里没法接受吧。”她略微一缓,又说:“其实不难看出,这些年小姨也对当年的事情后悔了,但……迟了!”她低低地叹口气,停下步子扬起头看向花烛泪,说道:“所以你也让着她点嘛,别总跟她怄气。她一个人孤伶伶的,你也好意思欺负她。”
“好好好,我错了,我以后不欺负她,行了吧?”花烛泪即没好气又十分无奈地回道,也不看是谁被打到呕血。
“嗯。”小妖轻应一声,又问花烛泪,“你真没事?”她看花烛泪的气色也不像是有伤的样子,于是不等花烛泪答,便道:“没事就好。我先看看小姨。”说罢,放开花烛泪就朝李绯绫的房间方向走去。
“你——”花烛泪眼就被小妖这样撂下,顿时气闷不已。
李绯绫原本是想看一下花烛泪这阵子功夫练得如何,试一下她身手的深浅,却没想自己临敌经验不够,倒着了花烛泪的道,让花烛泪探出自己的心思。虽说颜面上有些挂不住,同时气恼自己吃了亏,可她又不是头一天知道花烛泪的诡诈,对花烛泪的表现又觉满意,不与花烛泪计较。在她看来花烛泪越难缠越好,难缠的人才不容易被欺负。
越往北走,天气越冷,道旁尽是飘落的枯黄树叶,迎面吹来的风里送来深秋的瑟瑟凉意。
小妖和李绯绫都不耐寒,都穿上皮裘大衣。李绯绫整日坐在马车里,李绯绫自打从花烛泪打过那场架后,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抑郁,经常一个人静静地发呆。小妖在天策府长大,马背上颠簸惯了,坐不习惯马车,不时蹦出去骑马透气。花烛泪虽然性格张扬,但也不是太爱动的人。她坐在马车的软椅里静静地陪着窝在软榻上、捧着暖炉的李绯绫。天一冷,李绯绫的气色就大不如之前,薄嫩的皮肤透着丝病态的苍白,整个人单薄得透明。与病中的小妖有几分相似,但那份娇慵柔弱更恣。但那分气度依旧,更显得不似凡尘真人。花烛泪静静地盯着李绯绫,打量许久,低低一叹,说:“那日是我过分了,在这此向郡主赔礼告罪。”
李绯绫淡淡地摆了下手,说:“无妨,切磋较量而已,不必当真。”视线掠过卷起的帘子落在前方那袭身着雪狐轻裘的小妖身上,有些怔怔呆呆地出神。
“近日郡主总在小妖的身上寻找一个身影。”花烛泪低声说道,“在想故去的朱雀王吧?”这不是好事。
李绯绫点头,“她身上总有姐姐的影子,可这孩子……”她扭头朝花烛泪看去,想问什么,又暗暗地摇头,失落地闭上眼睛,低低地叹了口气。
“小妖?”花烛泪有些意外,李绯绫不仅是在想她那故去的情人姐姐,还有关于小妖的?花烛泪总觉得李绯绫在蓄意安排着一些什么,但这一路走来,风平浪静的,又看不出什么苗头。“她怎么了?”
“小妖脑子不笨,可是宅心仁厚,想的事也少,有点担心她的将来。”李绯绫说。
花烛泪闻言,笑开,说:“那郡主可得好好活着了。您若有何闪失,可没人担保她不被人欺负。”
李绯绫略一挑眉,望向花烛泪,问:“哦?”
花烛泪一本正经地说:“小妖是一个多好被欺负的娃呀,若是郡主不在了,没事的时候欺负欺负她,寻点小乐子也无伤大雅,对吧?”
“呵呵!”李绯绫扬起头,轻笑出声,“那你再欺负她试试看?”
“郡主以为我不敢?”花烛泪问。
“你都敢向我出手,又有什么不敢的?”话又说回来,到发今李绯绫还真想看看花烛泪想怎么欺负小妖。从花烛泪看小妖那眼神和平日里的那份关怀,还真不知道谁欺负得到谁呢!
“哈啾!”一阵冷风吹来,坐在马背上的小妖打个喷嚏,她吸吸鼻子,又揉两下鼻尖。
花烛泪起身抓了件披风扔到小妖的身上,被小妖一把接住。她念道:“爱骑马就记得披上披风,你这身子骨着凉可不是小事……”话犹未了,就听到李绯绫的低笑声传来。
李绯绫闭上眼睛养神,嘴里喃喃念道:“你就这样使着劲儿‘欺负’她吧。”“欺负”两字李绯绫特意咬重了点。
花烛泪不意以意地弹弹指尖,说道:“要欺负也得在床上,不是么?”
李绯绫轻咳一声,脸颊微红,脸上却露出戏谑的神情,“也不知是谁被我家侄女‘欺负’到起不了床。”
花烛泪被李绯绫揭起旧日糗事,愤愤地咬住嘴皮子,斜眼瞪向李绯绫,最魁祸首还不是她!
“什么人!”突然小妖一声喝叱声响起,“出来!”
花烛泪一惊,李绯绫也睁开了眼。
小妖的手掌一翻,一片金叶子自她的掌中射出,飞向路旁的一棵大树。一片叶子射过去,没有反应,小妖的双掌一翻,数十片金叶子像蝗虫般直扑而去——
花烛泪看得那个心惊啊,在心里喊道,我的小祖宗耶,这是金叶子,纯金的,不是铁打的,也不是树上摘的,朱雀谷有钱让你败没关系,你这样下去,我养不起啊!
小妖的撒钱手法确实厉害,一梭子暗器打过去,那棵百年大树的树干顿时出现裂痕,“咔嚓”几声裂响,摇晃几下轰然倒地。一条黑影倏地自藏身的树后一闪而过,又掠到边上的大树后去了。那身形快得简直像一缕一闪即逝的轻烟,几乎让人以为是幻觉。
“来了。”李绯绫喃喃低念,嘴角浮起笑意。
还躲!小妖又从衣袖的袋子里抓出一把打造得十分薄利的金叶子,正准备再次射过去,被花烛泪一把拉住,“且慢!”花烛泪的手一扬,一梭子焠毒的毒针“倏”地射了出去,与此同时,凤血刀出鞘,粉色身影如一只逐雨粉蝶般朝那大树直袭而去。
花烛泪刚飞到半空,一个黑衣人如鬼魅般从树后飘出,落在官道上。花烛泪凌空一个翻身,刹住身形,落在地上,身后的护卫立即围成圆形,将李绯绫和小妖以及那几车财物围在中间。
黑衣人身穿一件墨黑色的长袍,身罩一件大披风,头上戴着风尘帽,脸上罩着乌金丝铸成的面具,只在眼睛处留出一条细极的缝,那缝细看不见眼皮,甚至眼珠也只看得到眼瞳。
“遮得还真严密,阁下见不得人么?”花烛泪的晃着凤血刀问。“以阁下的功夫,用不着靠拦路劫别人的嫁妆过活吧?”
小妖闻言不满地抿下嘴,纠正道:“聘礼,不是嫁妆。”她对花烛泪说:“我们两个算不上谁娶谁,谁嫁谁。”
“嗬嗬!”那人一声冷笑,“荒谬!两个女人也敢谈婚论嫁!”刻意压低的声音,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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