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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

天策小妖-绝歌-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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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陆影纱冷笑一声,问,“那小妖呢?”
“要你与她有什么关系?”花烛泪不解。
“你不喜欢她么?不想要她么?”陆影纱连声追问。想到花烛泪那天的醉话,陆影纱就很想宰了小妖。
花烛泪觉得奇怪,“我要你与喜欢不喜欢她有什么关系?我要你与要她又有什么关系?”耸耸肩,放开陆影纱,“你不乐意明说就好,不用扯上小妖。”她虽然喜欢美丽的身体,可没到那种禽兽的地步。而且,她也很挑剔,刚才乍一看到陆影纱的身体,就想占有。可被陆影纱接连几声质问的间接拒绝,又什么兴致都没了。还是小妖好,越拒绝,越让她想要占有那小家伙。她偏起头,想到小妖,又忍不住弯起嘴角,笑得格外惬意,惬意中透出几分使坏的意味。
陆影纱的眸子瞬间冷了下来,冰冷的眸光里泛起丝丝杀意,撑在桶沿上的指尖紧扣在木桶上。就凭花烛泪在听到小妖后立即停止对她的动作,她非杀小妖不可!不管小妖是什么来历!


第六十五章·暗渡陈仓谋计捉妖
陆影纱寒着脸,手负于身后,身子挺得笔直,领先花烛泪两步朝小妖的卧房走去。冷峻傲然的气势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犹如一位正迈向朝堂即将君临天下的女王。不管她有多想杀小妖,她现在都必须保小妖安然地活着。否则,花烛泪即使不会杀了她,也会恨她一辈子。而她拿小妖与李隆基或者是北冥七星派作交易的打算就更无从谈及。可救,却是救得心不甘情不愿。
婢女推开卧室门,两人径直绕过外厅,踏入闺房内室,当绕过屏风时,陆影纱冷峻的面容仍然不见丝毫改变,可那双眼眸却惊讶地睁圆了。
花烛泪则是惊得脸色大变,她夸过屋子正中央的那个离谱的大洞,两步冲到床边,掀开蚊帐,帐中的薄被掀开,零乱地堆在一侧,露出空空如也的床褥。她站在床侧,惊骇地回过头,问,“人呢?”声音都变了调子。
陆影纱在屋子中间的大洞前蹲下身子。名贵的波斯地毯正中央被挖出一个大洞,直径三尺的洞口,能容得两个成年女人的身形。她伸出手在洞口边上抓出一把泥摊在掌心里看了下成色,又在泥土上揉捏了几下,再把泥土撒回洞里,随即,她闭上眼睛,咬住下嘴唇,沉沉地吸了口气,脸色更加阴沉。她缓缓地站起身,冷声喊道:“来人!”千防万防,山庄里里外外防得滴水不露,就是没防到脚底下!她以为在这山庄里只需要防到花烛泪杀她就好,却没想到居然有人潜进来把小妖掳走了。
花烛泪冷冷地盯着陆影纱,脸都气白了。她蹲下身子,也抓起一把泥,查勘了下,再把泥丢开。泥土颜色是新的,地道是新挖的。她略一迟疑,拔出凤血刀,指尖夹了两根子夜追魂针就跃进大洞里。这洞不深也不浅,一个半人高,下去以后便见一道狭窄的地道通往黑暗之中。地道很窄,比当初陆影纱建在弃谷的地道空不了多少,这宽度,容不下一个壮汉摆正身子走。就算是她进入这地道中,也得低头弯腰。地道里的土还很新,从地道壁沿的挖掘痕迹上可以看出,这地道挖得十分匆忙且粗糙,显是临时挖掘出来的。
临时挖地道不难,难的是有人能想得出这种法子在防得密不透风的烈焰庄里掳人,还把洞口开得那么有特色。一般的人,如果上面有地毯盖住,是不会刻意去把地毯掏洞的,甚至会用这地毯来做掩饰。可这伙人,不是一般的张扬和搞笑啊!
花烛泪抬起头看看洞口,又再看看这粗陋不堪的地道,当即脑子里就冒出绝色天下那伙人的影子。除了他们还会有谁能想出这么别出新裁的招数?除了他们,还会有谁跟上来打小妖的主意?
“查!”陆影纱冷漠得近乎冷酷的声音从花烛泪的头顶上传来。
花烛泪定了定神,略微犹豫了一下,放弃查找这地道出口的想法。以那帮人的无耻,走后再设几个机关让她踩踩,在这窄得连错身都办不到的地道里,她躲都没处躲。花烛泪跃上去,对陆影纱说,“人是在你这里不见的,你得给我个交待!活,我要见人,死,我也要见尸。”虽说是半死不活的人送来,可至少是活的,一个完整的人。现在就这么不见了,真不甘心。随即又想到那句“死要见尸”要是陆影纱真把小妖弄死了给她一具尸体,又当如何?于是又言:“若真死了……”她似乎没有立场去威胁陆影纱,于是,叹了口气,话语一软,“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调头就朝屋子外走去,走到门口才想起小妖的枪还放在旁边,又绕回来,发现兵器架上已经没枪了。掳人还记得把小妖的兵器带走的,除了那帮人,还会有谁?这更加确定了花烛泪的猜测。
花烛泪不知道她会怎么样,陆影纱知道花烛泪会发疯,甚至有可能会为此事向她以及所有相关的人发难。陆影纱没有为小妖的事向花烛泪交待的必要,也不怕花烛泪向她发难,可人在她的地盘上丢的,掴的是她的耳光。今天能打地道进来偷人,改天就能打地道进来灭这座分堂营地。而且,人被掳走了,她以后拿什么去找李隆基和北冥七星派的人谈?她的圣火令和寒玉乳就白用了?“传谷堂主过来。”陆影纱冷声吩咐道。
小妖与绝色天下之间的渊源极深,花烛泪相信小妖落到他们的手里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她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人趁其不备抢去或偷去的感觉,那滋味比丢失了很贵重的东西还难受。要是凤血刀丢了,她也许都还好受点吧。花烛泪也知道陆影纱对小妖没安好心,因此并不打算把小妖的去处告知陆影纱,而是径直出了烈焰庄,自己派恶人谷的弟子去查探。
事实上,花烛泪的判断没有错,这事情确实是绝色天下的人干的。那帮人不仅把小妖偷走了,还把小妖送去了万花谷。万花谷距此地近,又有药王在,而且万花谷地势隐秘险要,易守难攻,就算是花烛泪查出他们的下落想来抢人也办不到。
陆影纱的医术和毒术极高,绝色天下的一干人面对小妖无伤无痛却昏睡不醒的情况束手无策,最后不得不求助药王,把小妖抬到三星望月送到药王的面前求他救治。
药王出马,替小妖施了针,开了两昧药剂服下,到黄昏的时候,小妖醒了。万花谷的侍从弟子捧来衣服,替小妖穿戴整齐,将她请到摘星楼上。
摘星楼是三星望月的至高点,也是万花谷的至高点,万花谷谷主东方宇轩的居所,同时也是万花谷招待贵宾、宴客以及商量重大事议的场所。
小妖被万花谷的侍从弟子带到摘星楼,顿时觉得有点难安。以她一个后生晚辈的身份,还不至于被请到这地方来招待吧。她踏入摘星楼正殿的议厅事,便见东方宇轩端坐于正堂上,左侧首位是药王,右侧首位是工圣孙一行,再往下排是绝色天下的楚秀和策策一干人等。小妖怔了一下,踏步进入,先朝东方宇轩施了个拜礼,再躬身朝药王孙思藐作个长揖,谢他的救治之恩。穿戴的时候,小妖从镜中看到自己的眼瞳及嘴唇颜色都恢复如常,身体也似乎不再感到气虚力短,精神劲十足。她不禁怀疑,绝色天下的人找到了续命药,药王把她治好了。
药王冲小妖摆了摆手,说,“不必谢我,治你的是另有其人。”他起身,踱步上前,把小妖扶起来,柔和的目光打量一翻小妖,随即低叹一声,说,“坐吧,有事同你说。”
小妖疑惑地看一眼众人,被药王安排到左侧第二位坐下。她怔了下,不敢入座。这算哪门子排位?论年龄,在场的人中间除了她的年龄最小,论辈份和江湖资历,她也排不到前,何至于坐到这位置上来?
“坐吧。”东方宇轩招呼她,“不必拘礼。”
小妖心想,我没拘礼。一看这上上下下都坐得满满的,就这地儿一个空位,显然是专门留给她的。她端端正正地在椅子上坐下,然后抬起头从上往下地从众人的视线上扫过。从他们的神情和眼睛里,她都只看到一个词“凝重!”“发生什么事了?”小妖问,这时候也不去讲究这座序排位这种虚礼小事了。
东方宇轩冲楚秀扬了下手,说,“说吧。”
楚秀冲东方宇轩客气地颔首,才说,“先说第一件事情。查清楚了,天策府的曹将军确实在恶人谷肖药儿那里,伤很重,但已无生命危险。她和老大正在想办法救人,不过很困难,进恶人谷容易出恶人谷难,更何况曹将军不是恶人谷的人,看守很严密,暂时无从下手。”
小妖点头,也微微松了口气,只要师傅还活着就好。救人的事情,可以从长计议。“那第二件事情是什么?”小妖不觉得这个消息会惊动东方宇轩特意把她们请到这地方来谈这事情。如果搁在天策府,摆到正殿——秦王殿来谈或许有可能。
“二十天前,天策府军师朱剑秋领人在枫华谷埋伏花烛泪,未果,之后被人打了个反伏击,天策府一干人除朱剑秋外,全部阵亡。朱剑秋重伤假死,被我们帮的安偌和小谋把他和阵亡的天策府弟子一块埋了,事后我们得到消息去查探现场验尸体的时候,又把他刨出来,发现还有一口气,便将他送到万花谷,经药王费心医治,五天前醒了。据他说,领头设伏的人正是那日和你们一起出现在枫华谷的‘血杀’聂逐风。”楚秀说到这里,话音一顿,抬起眼皮望向小妖,问,“血杀是听花烛泪的命令吧?当日你和朱军师分开后,可有再见到过聂逐风?”
小妖僵直在坐在那里,小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得干干净净。她怎么也没想到花烛泪会派人去伏杀朱师叔,当初是她在朱师叔面前保下花烛泪的。小妖的手紧紧地抓住椅子扶手,汗水沿着鬓角滑落。说不上是震惊还是难受抑或是自责,她闭上眼睛,缓缓地吐出两个字,“没有。”又再补充说,“再没见过。”花烛泪怎么能这样!可,她相信楚秀说的是真的。是她害了师叔和同门师兄弟,师叔说得没错,她在姑息养奸,她在助纣为虐。她紧紧地扣住椅子扶手,背贴在椅背上挺得笔直,全身绷得紧紧的,可仍抑制不住地颤抖,心像有千万根钢针在那里狂戳猛扎。她可以忍受花烛泪施在她身上所有的伤痛,可她怎么也不能原谅花烛泪利用她去对付她的同门至亲。她在帮花烛泪残杀自己的同门啊。小妖闭着眼,她不想哭,可泪水还是悄无声息地从眼角溢出,顺着鼻翼双侧的沟壑滑落。
楚秀“嗯”一声,又说,“现在花烛泪和陆影纱都在长安城郊的烈焰山庄里,而五大门派里就纯阳宫与万花谷离长安最近,我们打算联合纯阳宫与万花谷联手,将她们两个一网成擒。此事已得东方谷主的首肯,纯阳宫那边相信很快也会有消息。但烈焰庄与激浪庄同属明教势力,又比邻而居,庄内明教弟子众多,硬打损伤很大,边上还有恶人谷作后援,不宜久战。”她略一停顿,话音一转,又说,“我知道花烛泪对你有情,可她有情无义,不顾念你半分感受,置你于——”话不说明小妖也明白,楚秀便打住了,又说,“我的意思,就是想你到花烛泪那里去与我们里应外合。”话说完,只见小妖流泪,未见她再有别的反应,于是唤了声,“小妖。”
小妖睁开眼,默不作声,脸上一片死寂。
大厅里一片寂静,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小妖的脸上,静待她的反应。


第六十六章·恩仇纠葛道义两难
当隐忍换不来安宁,当求全得到的是委屈,当连死亡都成了背负,她就已经站在悬崖边,身后是火山熔岩,即将烧灭的不仅仅是她个人,还有她所拥有、关心且珍惜的全部。再退,她就只能并同她与她在乎的所有一切坠入那万劫不复之地。
可,她能信谁?连几番一起出生入死、为她耗费无数心血精力的花烛泪都信不得,她还能信谁?
她不想再轻信谁,不想再去承受那些用鲜血铺洒的代价。
如果她答应了,即将面对的是一场惨烈的杀戮,是遍地的尸体。不管是打着维护正义旗帜的正邪较量还是势力争夺,不管谁赢还是谁输都会死人——死很多很多人。死的往往不是那些发动起这场斗争的人,而是垫在那些人脚底下的小喽啰。枫华谷之战,人们记得起的是明教的崛起,是陆危楼的风光,是唐门门主唐傲失去双腿,是丐帮帮主下落不明,可谁又记得那些用鲜血染红枫叶的无数明教、丐帮与唐门的子弟?谁又记得他们的名字?谁又为他们立过一碑一墓?
小妖睁开眼,吐出四个字:“我不答应!”不重的话语,掷地有声,在这寂静的大厅里响起,似一块投入湖中的石子,而众人的表情反应就如那掀起的波浪涟漪。或惊或疑或奇,千奇百怪各有不同。
“为什么?”工圣孙一行首先开口,奇怪地问。难道她不想为天策府死去的同门报仇?难道她不想将那两个妖女成擒?
楚秀知晓小妖与花烛泪之间的那点子纠缠,心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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