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风(补全所有番外)-远月-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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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爷说你是一个难得的人才,想你过来帮助他处理朝中的事务,皇上已经准了,你的职位就由四王爷安排,并且以后就住在王府当中。”
“那你当日为什么不说?”我带着一丝恼怒。
“说了你还不是一样要来?这是王爷的意思,我们也没有办法,王爷说到了才告诉你,进去吧,耽搁了,王爷真的会杀了我。”
我现在已经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要怪只怪自己心软才导致今日的恶果,早知当日就不救他了?今日就不会有此下场。
现在既成事实,只能要自己勇敢面对了,是福走不掉,是祸逃不过,还是坦然面对吧。
第二次踏进他这个府邸,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第一次过来气冲冲,大有兴师问罪之势,当初那句“路归路,桥归桥”说的那样的决绝,想不到兜兜转转我还是回来了,但第二次回来心境不一样了,我已经知道隐藏自己的感情,我已经不会在那样年少气盛,我已经不会那么傻了。
冬天还没有完全过去,依然是枯枝,只是地上没有败叶,也许一早就已经被人扫走,这里本来是我的家,我本来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是堂堂正正的王妃,但是现在重回这里已经物是人非,我却是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听他四王爷差遣的人罢了。
但即使这样又如何?当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我才不要,我庆幸我做了如此明智的选择。
“你是谁?我怎么没有见过你。”一声娇媚的声音传来,酥得入骨,我抬头一看,前面走了一个女子,轻抹脂粉,但容色秀丽,那袅娜的身姿我见犹怜,他真的好福气,家中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出众,身材一个比一个惹火。
“回夫人,我叫虞枫,王爷叫我过来,我现在正在等着他。”我不卑不亢地说。
“王爷晚上才回来,那你就随便走走吧!”说完她扭着腰肢就走了,那腰小得一掐就断,但她还要扭着屁股转来转去,真担心会真的断了。
对这个王府不知道为什么我竟没有想要逛一逛的兴致,我在院中找了一棵大树,然后跳了上去,在高空中可以将这里一览不遗,我不想再碰见他的任何女人,我已经没有说话的欲望。
这树树枝多,我躺的地方非常平坦,刚好有一个大树枝可以给我靠着,非常舒服。加上这里很少有人走动,也没有人打扰,安静得很,加上等他等得太久,我犯困,竟然睡着了。
直到掌灯的时候,我才醒来,那个男人应该回来了吧,我从树上跳下来,走没多远就碰到李公公。
他看到我喜出望外,“小祖宗,我总算找到你了,王爷说你不见了,正在里面大发脾气,如果再找不到你,我的小命就完了,你知道四王爷他,从不会手软。”一边说还是一边抹汗,这大冷天的,何来那么多汗?
“我知道了,我怎么会走了呢,你现在就带我去吧。”
李公公感恩戴德地带我过去,谴人通报后有人领着我进去。
他此时正坐在大堂上,脸上不喜不怒,但却全身散发着摄人的寒气,如我们当初第一次见面一样。
四目相对,我仿佛回到了第一次与他相见的瞬间,让我有点恍惚。
卷二 劈风斩浪:002:王爷的贴身侍卫
“你终于来了。”他冰冷的脸绽放着狡诘的笑容,但声音却带着寒气,让人从脚底冰到头顶,瞬刻感到四周都是阴风阵阵。我无视他的冰冷,直直地站在他前面,傲然地看着他。
“是的,我应你的要求来了。”我冷笑。
“虞枫,你该当何罪?”
“小人不知道,还请王爷明示。”
“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尊卑?竟然要我堂堂王爷等你?刚才去哪了?”
“我不知道王爷什么时候回来,所以迟来,但并不代表我不尊敬王爷,王爷万金之躯,国之栋梁,虞枫不敢有不敬。”我揶揄地说。
“你口口声声说尊敬我,但你的心不根本不是这样,你在嘲笑我,你在诅咒我,是不是?”
“我不知道王爷原来那么厉害会读心术,看来虞枫我真是失敬了。”
“你不用在这里冷嘲热讽,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我告诉你,我并不是沧祁,我不会由着你性子来,你救我一命,我会牢牢记住,所以把你从苦寒之地带来繁华富庶的京城,但并不代表你可以任性妄为,肆意顶撞我,我说的话你必须服从,否则休怪我无情。”
“王爷的无情我已经领教过,所以虞枫不敢造次,请问王爷有什么事情安排给我做?我现在就去办,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先行告退,不打扰王爷。”我不想对着他,他让我感到压抑。
“你在军中是沧祁的贴身侍卫,那现在我让你官复原职,做我的贴身侍卫,如何?”他冷冷地问。
官复原职,做这厮的贴身侍卫?如果他也要我睡在他身旁,该如何是好?他有那么多女人,应该不会的,我的心在瞬间闪过无数念头。
“做王爷的贴身侍卫应该不比将军的差,我不会让你委屈的,你放心好了,绝对让你享受在沧祁身边享受不到的东西。”他发出一声冷笑。
“能做王爷的侍卫是我的福气,我怎会委屈。”我已经学会了皮笑肉不笑了,道行渐渐高了。
“好,不出三个月,我要你变得就算沧祁来,他也认不出你,他也不会再愿意碰你一个手指头。”他脸上有一抹决然,决然中有带着一丝冷漠。
“我还是我,不要说三个月,就是三十年,你也休想可以改变我。”我傲然地说,声音一样寒冷如兵。
“是吗?那我们就走着瞧。”
“我,我等着。”
四目相对,我仿佛听到冰块相撞,银瓶乍破的声音。
晚上与府中的下人草草用了晚膳后,我就去看看自己住的地方,很大的一间房,里面摆了几张床,住着几个府中几个家丁侍卫。
这下麻烦了,以后和他们住在一起,终是不方便,洗澡方面也成问题,以前在军营虽然都是男人,但有沧祁照应着,一切还很顺利,现在。。。。。。
真是麻烦。
“虞枫,王爷现在唤你过去。”一个侍卫走到我跟前说。
“嗯,我现在就过去。”这男人真是比沧祁难服侍,才刚吃完饭就要我过去。
从房间走出来,路旁的已经亮着不甚明亮的灯笼,想不到那么快就已经到了掌灯的时候了,天上的那轮明月也正慢慢地升起,月是明洁的,我的心是灰暗的。
“王爷,你找我。”我低眉顺眼,没有什么事,我尽是不去惹他。
“你是我贴身侍卫,以后我去到哪,你就去哪?”
“嗯,那请问王爷现在想去哪里,我去牵马。”我无比乖巧地说。
“我今晚不打算出去了,你就在我身旁侯着吧。”
“王爷,晚上是你的就寝时间,我在王爷你身边侯着应该不大方便吧,王爷应该也不喜欢被我打扰吧。”
“我没有叫你打扰我,我晚上在哪个院就寝,你就去哪个院落门口站着,闭上嘴巴静静站着,随时听我的吩咐。”
“是”这回是做真正的侍卫了。
他果然是一个无情而狠心的人,从掌灯开始,我就一直站在门口,虽然不算特别累,但却特别的无聊。
我眼睁睁地看着月亮一点一点升上去,升的时候,有多少次被去挡住,我都一清二楚,我看到星星慢慢地闪烁,那颗最亮,那颗最暗我都在心里比较着,有连天上的云怎么飘,它们变幻了多少中形状我都可以说得出来。
最后我竟然无聊到在数那干枯的树枝上还有多少片树叶在瑟瑟发抖,一片树叶从树上飘落到地上要多长时间,但长夜漫漫,如何到头?
王府的夜是安静的,也许他现在在里面品着茶,看着公文,揽住美人,但恼人的是他竟然那么久都不熄灯,只要他睡了,我才能得以解脱,但里面的灯就是迟迟不熄灭,真是气人。
此时一轮明月已经升到高空,缕缕清辉洒落下来,整个地面亮如白昼。
“天上有什么看的?我叫你过来不是叫你看天的。”他突然无声无息地站在我身后,他总是这样,如果不是我胆子大,我估计已经被他吓死几回了。
“不看天,不知道要干什么?”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现在你给我竖起耳朵听,睁大眼睛看,以防有刺客混进来。”
“是”
“我现在歇息了,你给我好好站着,我不叫你坐,你只能站,如果给我发现你玩忽职守,我会要了你的命。”他俊美的脸透着寒气,眼里不带一丝感情,这就是他对我的报恩?
“王爷,不是说要歇息吗?怎么那么久?”一把女声传过来,声音柔媚入骨,抬头一看,是今天看到的那个女子,她走路姿势依然很撩人,身材的确惹火。
“艳儿,别急,本王这不就来了吗?”他的声音亲昵无比,但他的眼神却依然带着寒意。
我冷眼看着他们,看来又有好戏上演。
“来,过来。”他向那们眼睛勾魂似的女人招招手,那女人就摇着腰肢一颤一颤过来,胸前的丰满就像要破衣而出,走一步就抖一下,看得我也脸红耳赤,原来这男人就喜欢这类型的,不过似乎是男人都喜欢这种类型,沧祁不也是如此,经常说我的胸部平坦?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还有八营的兄弟可能正在讲一些荤话了。
“王爷-你-”一声娇吟将我的思绪打断,原来苍天涵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另一只手居然像他高耸处摸去,还不停的揉着,使得那个女人舒服得呻吟出声。
这也太夸张了,他弄得有那么舒服吗?要喊得那么大声,我无限鄙视地看着眼前这两人。
“王爷,有人。”那女人终于发现我的存在了,女人终究是脸皮薄一些,不像一些男人那样厚颜无耻。
“怕什么,我就喜欢这样,”他一把将那个已经春心荡漾的女人抱起,手居然从上摸向她下面,又引发她一声呻吟。
他敢情真的当我是死的,居然当着我做这些勾当,好在我已经与他没有任何瓜葛,否则肯定会被他活活气死,说不定有哪一天,忍不住将他那一群女人全挑了,然后再一刀结果了他。
“王爷,我想要。”女人叫我不吭声,王爷又不顾忌,胆子也大了起来,双手也向他身上乱摸。
那柔柔的小手可能撩得苍天涵欲火焚身,他急急脚抱着那女人走了进去。
看着他们的背景我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狗男女!”
我以为他走后我就会耳根清净了,没想到听到他们悉悉索索的脱衣后,他们的淫声猥语又传来,我想不听,但又不知道能躲到哪里去?
“艳儿,你可真美。”
“是吗?”
“嗯,我的艳儿是最美的。”
“王爷,你说谎,你肯定对弯儿他们也说过这些话?”
“没有,就只对你一个说。”
“真的?”
我不禁摇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相信?这话他肯定不知对多少女人说过了。
“王爷,你咬疼我了。”说是疼,但声音却无比愉悦,又一声愉悦的呻吟声传来。
。。。。。。
“艳儿,你这里可真大,本王的手已经掌握不了。”
“哎哟-哎呀-”呻吟声由轻到重,声声传至耳畔,慢慢他的喘息声也传来出来,两人的喘息与呻吟声此起彼伏,到最后已经大得我在走远十米都能听到,是他们声音太?还是这夜太静?
但无论如何,都是让我难受,脸不由发烧。
折腾了好久里面才安静下来,他们安睡了,夜也更寂静,而我却更无聊,更清醒,寂静的夜,寂寞的人,伴着孤清的月亮。
星星隐了又现,月亮亮了又暗,许是也太静,许是头脑太清醒,曾经痛苦的过往又再一次在我脑海重现,我想起沧暮那无情的剑如何刺穿父皇的胸膛,我想起倒在血泊中的父皇那样死不瞑目的眼睛,我想起娘被他压在身下的绝望。
头一点点地痛了,心一点点地被撕裂,我压抑自己不去想那些现在已经不能相见的人,不去想那些让我心痛的过往,但越是想压抑,那些镜头出现得越是频繁。
头有点痛,脚有点麻,我干脆坐在冰冷地板上,地板的寒意点点渗透到身上,我打了一个寒颤,突然一阵阴风吹来,我再拢了拢衣裳。
“谁让你坐的。”一声怒喝如炸雷一般在我耳边响起,因为事出突然,我还是被吓了一跳,不由得站了起来。
“你给我好好听着,没有我的命令,你就给我站一晚,这是你的惩罚,放着大好男人不做,去做一些女人才做的事情,这个叫自作孽。”
原来他是介怀这个,但我不是男人与他何关?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男人就应该做男人的事情,我刚才就是去做男人的事情,你明白吗?”
“我一直在做男人的事情,我上场杀敌,我训练军队,哪一件不是男人做的事情。”
“没错,这些都是男人应该做的,但男人不只是这样,是男人就要将女人压在身下,而不是被人压?”他的话怎么与沧祁说的那么像?只是他说得更无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