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风(补全所有番外)-远月-第2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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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见到她,是在沧军的军营中,他化名虞枫,是沧军的少将,为沧军立下了汗马功劳,我去搞赏沧军的同时,我还顺便带上了紫蕊。
自从看穿这小妮子的心事后,我一直努力撮合他们两个,他们都是我的亲人,如果他们能成亲,那真是一件乐事,可惜神女有心,襄王无意,莫非是沧祁这小子在军营中呆的的时间太久,对男女之情已经变得迟钝?但紫蕊的年龄不容她再迟钝下去。
我没想到那个口中神勇无比的少将虞枫竟是一个又矮又黑的家伙,但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身上涌上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禁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他那双如星子一样的眸子,散发出璀璨的光芒,不经意间勾起唇瓣,带着无尽的嘲讽,身材瘦小,但却如小青松一般屹立着,脸庞有点黑,但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但又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他也定定地看着我,目光放肆,沧祁提醒他,语气明显带着不悦,我问他我们是否见过?他一反刚才的镇定,变得很慌张,让我有点奇怪,兴许是我为人太过冰冷了。
但他坐在沧祁的身边时,我还是忍不住大量她,但不知道为什么沧祁看见我这样盯着他,竟然语气不善地与我说话,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我怎么觉得他的声音有点酸酸的?
整晚,紫蕊的目光都停留在沧祁的身上,但沧祁却不是偷偷看着他身旁的少将虞枫,目光有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温柔与宠溺,我的心咯噔了一下,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他虽然个子小,却贪杯,喝了一杯又一杯,沧祁握在了他的手,阻止他继续喝,关心之情溢于言表,但他却不领情,豪饮起来,最终脸色泛红,双眼迷离,醉态毕露的她,却别有一种风情。
我想不到沧祁竟然亲自送他回营,一个小小的少将喝醉酒,哪劳烦大将军亲自送回去?而醉态毕露的他竟然粗暴地甩开他的手,沧祁只得作罢,但他走了,沧祁就显得心不在焉,竟然常常答非所问,让人啼笑皆非,而他的双眼却不时朝营帐外面张望,似乎很焦急地离去,他的表情让我的心一下子往下沉,他不会是——
如果是这样如何是好?娘知道一定会很难过,宴席散去,众将领各自回营,而沧祁也行色匆匆,我故意拉住他,但他却说有什么事情明天说,他说虞少将喝醉酒,不知道他会不会将他的床弄脏?
他是关心他的人?还是关心他的床?但我怎么想也想不到他们两人居然睡在同一个营帐,但他却不以为然地说他是他的贴身侍卫当然同榻而眠。
难道贴身侍卫要贴身要睡在同一张床上?我的心越来越不安,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他娶紫蕊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所以紫蕊年纪渐大,我都没有帮她找婆家,而她自己也不肯嫁。
但我没想到我提出要他迎娶紫蕊,他却一口拒绝了我,说他对紫蕊只有兄妹之情,没有男女之爱,语气坚定得让我恨得牙痒痒的。
我怒气冲冲地离去,但却整晚都睡不着,我害怕我猜测的都是真的,辗转反侧,终于熬到天蒙蒙亮,我就立刻去找他,但离他的营帐还有200米距离的时候,就有侍卫拦住了我,说沧大将军吩咐,他就寝的时候,不允许有人打扰。
我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他吓得脸发青,但依然拦住我,想不到他的手下如此忠心,这让我放心。
无奈之下,我偷偷点了他的穴道,然后走了过去。
当我揭开帘子的时候,我竟然看见他们两个人竟然吻在一起,沧祁是那样的专注温柔,还不时用手轻轻抚摸着她 的发丝,他竟然也像小鸟般赖在他的怀中,两人吻得如痴如醉,脸色桃红,虽然我心中猜测是这样,但让我真正看到的时候,我还是接受不了,心中升腾起阵阵怒火。
如阳光般的沧祁,给我力量的沧祁,他竟然是——
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不允许他走歪路,我不能让这个人迷惑了他,我要让这个人妖彻底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尤其是他们的事情败露了,那人妖还一脸无畏地看着我,难道他真的以为有沧祁撑腰,我就治不了他吗?
堂堂一个大将军居然喜欢男人,传出去天下人怎么看?他的部下怎么看?我不能让沧祁的前途就毁在这个人妖的手中,但沧祁却说不需要看天下人怎么看他,也不用封天下人之口,最后还说他的营帐只有人,没有妖,要我出去,他维护之情,溢于言表,最后还向我下逐客令。
我们十几年的兄弟情比不上一个她?可爱的紫蕊比不上他?我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已经中毒太深,我悻悻离去,但心里开始盘算怎样除去人妖,即使沧祁恨我,我也要这样做了,总有一天他会明白我的用心良苦。
趁沧祁不在,我去找他,他见到我一身傲气,我不明白这样的男子身上没有一点柔弱,怎会甘心做他的——
我引他离开他军营,他不知死期将至,居然干脆利索地跨身上马,就这份果敢与豪气,让我不得不另眼相看,但可惜他不该勾引沧祁,勾引沧祁,他只有死路一条,我不会让任何人做出伤害沧祁的事情。
远离军营,我们二话不说就开始打了起来,但他眼中浓浓的怨恨让我震慑,疑惑,似乎我曾经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般。
我没想到他的武功竟然那么高,虽然我的武功与沧祁相比稍逊一筹,但放眼整个天下,又有多少人是我的敌手?我想不到身材矮小的他,竟有这身修为,的确让人叹服,如果不是他犯了禁忌。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我也十分愿意他留在沧祁的身边。
我们交手一百招,依然没有分出胜负,我拼尽全力,招招杀着,今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但当我低头的瞬间,我整个人吓呆了,地上全是蛇,黑压压的一大堆,还吐着通红信子,让我一阵全身发麻,连头皮都麻了。
就在这时他大喝一身看剑,我反应过来已经太迟了,胸口一阵刺痛,剑已经穿过皮肉直接刺进去,他抽剑出来的时候,血已经溅了我一身,但心头的恐惧已经掩盖了身上的痛。
我发狂地斩着身下蛇,那些蛇死了一堆,又爬上来,沿着马腿一直往上爬,并且不咬马,目标就是我,而他不知道施了什么法术,那蛇似乎很害怕他,闪避着他的同时,朝我蜂拥而来,让我心寒。
就在这时,跳出十几个人,他们的刀都指向我,而请他离开,他听到很高兴地转身走,因为假他人之手杀了我,沧祁是不会怪他,但我没想到他突然狡猾一笑,突然攻向他们,他居然会救我?我一阵愕然。
他如一个杀人狂魔一样共计这些黑衣人,又狠又绝,他们的庞大身躯在他的剑下轰然倒塌,最后他就是这样横眉冷冷地看着剩下的三个人,双眼发出嗜血的寒光,他们就已经吓得落荒而逃,他身上的杀气竟然是那么的浓,他身上的霸气竟然是这样慑人。
他没有将我带回军营,大声地堆我说要将我扔进深谷喂老鹰、喂狼,我听了忍不住想笑,他鼓起腮,赌气的样子像极了一个怨妇,在这一刻,我坚信他不会害我,我这一生对任何人都防范,他却让我信任,我嘴角情不自禁地浮上一丝笑意。
不久他牵马出去,我觉得身体越来越无力,我闭上眼睛,心中恐慌,因为这次我离死亡又是那样近了。
不久他回来看见我闭上眼睛,惊慌地摇我,大声地喊我的名字,除了沧祁,从来没有人敢直呼我的名讳,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这样惊慌地叫我,心中觉得很暖很暖。
但我没想到他竟然肯为我吸毒,不久前我还要取他的命,这一刻一居然冒着生命危险救我,这一刻我无法说出心中的感觉,我大急,我不想因为我而让他没了命,但他却是那样的固执,嫌我吵他就干脆点了我的穴,然后又叉腰骂我。像极了一个——
突然我心头一骇,为什么我自己也将他当成了一个女人呢?怪不得沧祁会——
就这这时,他撕开我的裤子,将手放在我的腿上,他的手很小,软绵绵的,很温暖。
然后小嘴细细地吮吸,我全身一阵酥麻,感觉是那样的美妙,他的发丝垂在我的脚下,痒痒的,我全身一阵痉挛,这一刻一竟然很想将俯在我身旁的他搂入怀中,这种珍惜的感觉我从来没有在我任何一个女人身上产生过。
他抬头关切地看着我,这一刻我的心竟是那样的甜蜜,我甚至能体会到幸福的感觉,虽然淡,但却是那样让我留念。
吸完毒,他竟然粗声粗气地说要帮我脱衣服包扎伤口,我温顺地点了点头,他似乎很满意地笑了,他脱开我的上衣,他的小手放在我裸露的胸膛前,那轻轻的摩挲,如一股电流漫遍我的全身,我又禁不住全身颤抖。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他担心地问。
我红着脸说不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他的手只这轻轻一摸,我就有快感,而其他女人百般挑逗,我还是没有什么感觉?
突然他停了手,我感到心里空荡荡的,胸膛凉飕飕的。
“为什么停下来?”
“我怕弄疼你。”
“我不疼,你继续。”我红着脸对他说,其实我是不舍得他的小手脱离我,宁愿痛,还是想再次体会这种感觉。
他甚至还问还要不要将手放柔一点,我自嘲地笑笑,如果他在放柔点,我估计我的身体会承受不了这种冲击。
虽然他是帮我吸了毒,但黑气很快就重新蔓延起来,他拿起刀,说要砍断我的腿,看着他一步步向我走来,我感到绝望,我宁愿死都不要断腿,但此时身体软绵绵根本无法动,但我没有想到他割伤自己,给我喝他的血,说他的血可以解毒。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的心是那样的温暖,我感激我被幸福包围着,原来这个世界还有人在乎我的性命,这种感觉真好,身上流淌着她的血,看着他的娇小的背影,我涌上一种异样的感觉。
我甚至希望就这样呆着山洞不出去,他可能打斗了一天,又忙着救我,所以满脸倦色,靠在洞壁睡着了。
夜晚的山洞很清冷,刺骨的风从洞口吹进来,他冷得不停地哆嗦,我禁不住向他伸出双手,他当我是火把一样,不由自主地靠了过去,而我甘愿做他的火把。
他这一夜睡得香甜,但我却无眠,他的小手老是往我的伤口摸来摸去,我痛得想大叫,但却不忍心吵醒他,我忍了,然后他的手又往下乱摸,我闭上眼睛,忍不住轻吟,全身燥热,睡着的他是一个色鬼。
半夜他整个人靠了过来,头刚好枕着伤口处,我痛得抽搐,但我依然没舍得推开他,他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香,闻着会让人的心变得宁静,我居然忍不住偷偷抚摸他的脸,很舒服很滑,我感觉是那样的满足。
第二天醒来,他的脸红彤彤的,可能因为靠在我身上的缘故,这时候的他没有之前的凶狠,就像一个害羞的姑娘。
两人静静独处,我都觉得很温暖。
“虞枫——虞枫——你在哪?”
“天涵——天涵——”
沧祁熟悉的声音传到耳畔,我竟然没有半点惊喜。
他听到他的声音,高兴地跳起来,我心里酸酸的,感觉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一下子被人抢走了。
沧祁见我裸着身,然后就转身看着他,脸色很不好看,我故意说话气他,说我们昨晚光着身子搂在他,沧祁的脸瞬间黑得骇人。
我说他昨晚像一只小猫一样缩在我怀里取暖,甚至压在我身上。
沧祁的脸变得更黑,层层黑气在他头顶蔓延,转身怒火冲天地看着她。
但当我叹息他是男儿身的时候,沧祁却突然朗声大笑起来,脸红红的,似乎还憋得很辛苦,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为什么憋得那么辛苦。
临走时,沧祁脱掉身上的外袍给我披上,他看见虞枫在看着我脱衣服,他就一把拉住,在他耳边小声说:
“以后男人脱了衣服,你要闭上眼睛,别直勾勾色迷迷的,看得我心烦。”他的话说得虽小,我还是听得差不多。
现在我知道了他们的事情,他俩在我面前就更加肆无忌惮了,不但拉拉扯扯,他还叫他枫儿,还当着我的面咬耳朵,他们真的当我死了不成?
虞枫出去后,沧祁留了下来,他走了过来,帮我整理了一下衣裳。
“身上的伤没事吗?”他关切地问我,我冷哼了一声,但心中温暖。
“别生气,气坏了身体不值得。”但他这句话本身就让我生气,他的笑容让我想跟他打一架,我气呼呼地离开山洞。
经过这一次,我无法再取他的命,因为我下不来手,但同时我的忧虑更甚,连我这样的人都抵制不了他的诱惑,沧祁这种就更加抵制不住了。
回到京城,我越想越害怕,这样下去真的不可以,但晚上我躺在床上想起那山洞那一幕依然温暖,想起他的小手,想起他轻轻的吮吸,我还是禁不住微微颤抖身体,莫非我的控制能力那么差了?我拿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