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我来自军情九处-第2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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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妃看了眼懵懵懂懂的小丫头,突然失笑道:“后宫的女人无非就是这般,但愿妾颜如花红,日日为君赏,可是君王的眼里,又能看得到几个人呢?有时候,我宁愿他是个昏庸的好色之徒,也不愿他用情至深,最终还是害了自己。算了,我又没由来的跟你说这些干什么?”
鱼妃摇了摇头,站起身道:“拿我的披风来,花妃和情妃昨天去了丹妃的云翔殿,将殿里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咱们也去瞧瞧那个当日目中无人的朱丹臣今日是个什么光景。”
刚要出门,一阵嘈杂声突然传来,情妃一身紫兰彩衣,乐颠颠的跑了进来,大声叫道:“又鱼姐姐,大喜啊。”
鱼妃一愣,皱眉道:“何喜之有?”
“七七生了对龙凤胎,结果买不起奶粉,刚刚在城南一户商号打劫了一头奶牛,被九城兵马司拿了起来,殿下已经派人去接她回宫了。”
“真的?”又鱼大喜,笑道:“那还真是个好消息,我们这里近来阴雨连绵,总算也有件舒心的事情。”
“花花姐姐已经跟殿下去了九城兵马司,咱们几个也快去吧,待会叫上其他妹妹,一起去看看我们南楚的第一个孩儿。”
“好,”又鱼披上嫩黄色披风,身后的丫鬟为她整理一下衣襟,笑着说道:“娘娘慢点,天色暗了,奴婢提个灯笼跟着你们。”
一会的功夫,就到了东宫大殿,楚离虽然已经登位,但是仍旧居住于东宫之中,此刻大殿上人头涌涌,南楚一百九十八妃齐聚一堂,人人面色欣喜,翘首望着大殿的门口,等待着楚皇的回转。又鱼心下暗叹,如今的后宫全没了争宠的念头,这样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原来,真正爱一个人,不是想去占有他却是想要放开手,让他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
琳妃远远的站在一角,见到两人进来,迎上前来,一身白色长袍显得飘逸出尘,美艳绝伦,她走上前来,趴在又鱼的耳边说道:“鱼妃姐姐,冬妃落网了,你还不知道吗?”
“什么?抓到她了?”又鱼一惊,这冬妃是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若是没有她,青夏也不会穿越时空勾出大皇的魂,众人对她可是恨得咬牙切齿,此刻听到她的消息,哪能不怒上心头?
“据说她在北秦给秦宣王做填房,十分不得志,又被宣王后院的几名管事发现双重身份,不得已之下投靠山寨,占山为王,自封草头,麾下小兵一个没有,现在过的十分惨淡。”
“哼,恶人自有恶人磨,宣王后院人才济济,辛夷姑娘,如鱼饮水姑娘都不是常人,更有嗅觉通犬的狼一只,她想要站住脚也不是那么简单的。”情妃冷哼一声,眉眼带煞,沉声说道。
这时,鸣锣开道之声陡然响起,楚离一身明黄大裘,身后跟着火红披风的花妃,面色阴沉的走了进来。
四下里一片寂静,落针可闻,楚离坐在王位上,看着自己巨大的后妃兵团,突然沉声叹了口气,说道:“诸位爱妃,今天朕有一个决定,要和大家商议。”
“圣上请说,”
“我决定了,要前往北秦,无论如何,要做一个了断。”
众人心下一阵难过,皇上到底还是念着那个女人,花妃近来十分得志,隐隐已有盖过上官柔兰之势,见状沉声说道:“皇上,兰妃和秦宣王的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顶,皇上英明神武,又何苦去趟这个浑水?”
情妃为人向来直爽,闻言怒道:“那个女人屡番不念旧情,前阵子咱们连休书都写了,哪能再去大秦?难道还要皇上去求她吗?”
楚离微微摇头,说道:“你们不明白,我有我的苦衷。”
琳妃眉梢一挑,喃喃道:“难道皇上中了毒吗?”
见楚离仍旧摇头,又鱼轻叹一声,说道:“你们还是不明白吗?圣上是男主啊。”
楚离闻言大喜,叹道:“还是鱼妃最知我心,如今我若是中途退场,和上官柔妃等人在一起,就只能是个男配。若是另觅新欢,很可能就被打成跑龙套的。若是终日和你们在一起,就连个龙套都算不上,顶多只能在番外篇里混一混,世事逼人,我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啊。”
花妃一愣,惊声说道:“皇上,难道你心里其实不喜欢兰妃吗?”
“喜欢她什么?她张扬跋扈水性杨花朝三暮四为人又不温柔,成天到晚对朕拳脚相向,稍不如意轻则动口重则动手,朕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赢,心里都气闷死了。”
“就是!”此言一出,南楚众妃们齐齐暴走,积压在心底多日的愤怒喷薄而出,怒声叫道:“冬妃那女人也太奇怪了,找来的女人这么差劲,既不温柔也没贤惠,成天舞刀弄枪,浑身伤痕累累的,那还是女人吗?”
楚离面色惨淡,难过的说道:“还是大家最懂我的心,只是情势所逼,实在没有办法。”
“算了,皇上,你就认命吧。”情妃叹道:“就连今天放你回来跟我们大家聚一聚,还是借了又鱼姐姐的光,因为姐姐今日生辰,才给我们一个相见的机会。听说宣王府的狼偏妃今晚还要带着兽人族的高手来我们楚宫内捣乱,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们南楚近来风头不好啊。”
楚离闻言沉着说道:“各位爱妃莫怕,我和那狼偏妃有过一段香火情,她若是知道如今南楚是我当家,不会乱来的。”
“什么?”花妃大惊,“皇上你和狼一只还有一段香火情?”
“对啊,大家难道不知道吗?当年有个风靡全国的梅花三弄,就是仿照我和她之间的故事拍的,只不过把狼改成了狐狸罢了。”
“原来如此,”众人低叹,看来还是我们大皇厉害,连敌人的头号女间谍都搞上了(此处省略十万字YY片段)
“算了,好不容易有个相见的机会,大皇今晚快决定掀谁的牌子吧。”
此言一出,众人登时眼睛放光。楚离豪气万千的说道:“不用掀了,我们牛郎织女般,N多年也见不上一面,今天就大被同眠,一起颠鸾倒凤。”
众妃大骇,原来大皇还喜欢这个调调啊!就算你心意不错,你也得有那个本事啊。
花妃十分了然的走上前来,拉着鱼妃的手,说道:“今晚是又鱼姐姐的生辰,皇上让又鱼姐姐开心了,就是让我们都开心了。”
楚离双眼包含着热泪,多么善解人意的一群美女啊,怎么我就没那个福气呢,天天都要跟在小夏同质后面跑?
莺歌别院里,又鱼坐在芙蓉帐里,楚离风神玉郎,手握玉杯,长声吟道:“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又鱼傻眼了:“皇上,你喝高了吧,这诗听着好像不太对。”
楚离摇头道:“你不知道,每次遇到这种事都得吟诗,我会的那点都背的差不多了,现在凑合一下就行了。”
“那也对啊,”又鱼点头道:“皇上从小就被绑票做了人质,没上过学,受教育程度不高啊。”
窗户外面,一众女人连忙低声说道:“记下来记下来,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学历不是主导的,各人的能力才是最重要的,看我们大皇,屁文采没有,不也成为一国元首啦。”
楚离一把脱掉外面的乌金长袍,露出健美的胸膛,对着又鱼说道:“爱妃,过来。”
又鱼登时有点紧张,她刹那间想起了她的老公和她的儿子,一双小白手微微有点颤抖,哑着嗓子说:“那个谁啊,不是来真的吧,其实我们都是跑龙套的,就是来凑凑热闹,我们人前装一装就行了。”
“不行,”楚离坚决摇头:“既来之则安之,你仰慕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让我一尝你的心愿。”
看着楚离扑过来的健美身影,又鱼终于毛了,她猛地站起身来大喊道:“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啊,起来起来!”
“想跑?”楚离一把拉住她的手,朗笑说道:“既来之则安之,爱妃何必扭扭捏捏,红烛高燃,良宵苦短,亲爱的你还要去哪呢?”
噗的一声蜡烛熄灭,里面顿时噼里啪啦稀里哗啦响起震天的声响。
春宵一刻值千金,外面爬墙角的花花情情等人,被砸的满头大包。
第二天一早,楚离鼻青脸肿的昂首走了出来,又鱼衣衫不整但是别有一番海棠花般的娇媚。
南楚众妃严刑逼供:
“怎么样怎么样?楚离嚣张不?”
“身材好吗?身上有没有不雅胎记,NND,这是独家秘密啊,潇湘冬儿都不知道。”
“肌肉结实吗?手感好不好?”
这时,伟大的花骨朵妃从人后挤了出来,惊世骇俗的问道:“亲爱的,猛不猛,一晚上几次……。”
众人暴走,巨汗……
一下省略一百五十万字的众妃YY情节。
孤灯皓月之下,楚离仰天长叹:原来二十一世纪的女人都是暴力的啊!
就在这时,南楚百万将领,南疆大小妖兽,齐声山呼海喝:鱼妃娘娘万福万福万万福!
占山为王的某冬十分猥琐的笑了一笑,某鱼,就让整个暴民集团一同见证你的第一次红杏出墙吧~~~~
番外卷 青离大婚(上)
北风呼啸着扫过大地,已经是十二月,盛都城外的白川河结了细小的冰凌,枯树并立,枝叶零落,但却峥嵘而立,尽显坚挺风骨。今天是十二月二十七日,是南楚的古老节日霜还节,往年这个时候,盛都的百姓们都会出城来到白川河畔饮一口结了冰霜的河水,以求来年身体康健,家园和泰。可是今日,白川河畔却一片安静,悄然无声,偶尔只有马儿不安分的打一个响鼻,显示这里并非无人之境。
从早上太阳还没升起一直到现在,已经整整过去八个时辰,原本笙旗招展,衣着光鲜的南楚旧臣们,渐渐失去了初始的锐气,肚子开始打鼓,两腿开始发软,就连瞪得圆圆的眼睛,也被北风吹的开始酸涩了。可是他们要等的人,却始终没有露出半点踪影,天色渐暗,寒气逼迫,有年迈的大臣走上前来,拉住桑羊弘的衣角,轻声说道:“大人,是不是口信有误啊?”
桑羊弘面色阴沉,年迈的背脊弯曲着,双手插在袖子里,不甘的瞪着眼睛,沉声说道:“继续等。”
这一天,是南楚大皇楚离远征还期的日子,白川河畔集结了南楚皇朝的文武百官,沿着京华官道绵延出十多里,笙旗招展,甲胄鲜明,五彩的吉祥神鸟被栩栩如生的绘在丹朱锦殿上,恍若欲飞。礼部的乐师鼓手穿着节日的礼服高坐在两旁的鸣凤台上,兵部工部连夜建造了平西兰塔,以纪念楚皇破虏杀敌的丰功伟绩,御史台的上百御史们头一次不再高唱着大道为公勤俭节约立国的金科玉律,转而身为华服站在迎接圣驾的最前头,等待着楚皇的回朝。
然而照比原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五个时辰了,楚皇的军队还是没有半点踪影。
“报!”
一个有意拖长的声音突然响起,只见遥远的古道之上,一骑快马迅速逼近。桑羊弘眉头一皱,一撩深红的官袍下摆,上前一步,看着转瞬跑近下马的蓝衣斥候。沉声说道:“怎么回事?”
年轻的斥候顾不得擦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沉重的铠甲掀起地上昏黄的沙土,他铿锵一声跪在地上,语调坚硬,如断金石,高声说道:“陛下率黑衣卫绕过白兰山,向西门而去了。”
“什么?”身后的诸多大臣们顿时哗然,桑羊弘眉头紧锁,眼角的皱纹刀刻一般,突然转过身去,当先爬上战马,对这一众大臣说道:“走,随老夫去西门迎接圣驾!”
桑羊弘七旬有余,三朝为官,先帝继位时曾以一文官之身披甲上阵,是南楚有名的儒将,今朝骑马迎驾,可见是动了真怒了。
长老院的诸位长老面色各异,诸葛尚卿嘴角冷笑,对着自家的轿夫说道:“跟上桑大人。”
浩浩荡荡的华丽车队缓缓启程,绵延数十里,前面的已经绕过了白桦密林,后面的还没有接到绕道接驾的指示。大约两个时辰之后,天边火红流云遍布,夕阳西斜,寒鸦扑飞,接驾的玉辇终于来到了泰康西门。然而,他们所看到的,却是大开的城门和满地凌乱的马粪。
长老院掌礼编曹冒庸在下人的搀扶下踉踉跄跄的奔下马车,盛都城占地广阔,靠山临水,想要从东门绕道西门,一路山路,颠簸劳顿,简直要了这个满头白发的老头的老命。此刻,整日之乎者也出口成章,堪称南楚第一文豪的曹大人指着正在清理马粪的护城守军,口齿不清的颤抖说道:“这、这、这是怎么回事?皇上呢?”
京城守军中地位最低的护城小兵看着眼前这些官帽不整、衣衫凌乱、活像跑了几里路的朝廷大元,说话都几乎有些结巴,噗的一下跪在地上,结结巴巴的答道:“皇上,皇上带着大军,进,进城去了。”
话音刚落,嘈杂声顿时大起,苦等了一日的南楚大臣,没有论功行赏,没有开设酒宴,甚至都没有见一见苦苦等待自己的臣子,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进城了?
三天前,南楚盛都的文武百官们才得到了楚皇还朝的消息,先回到盛都的宋扬参将向兵部报了西征的大概战况,彻底的震撼了南楚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