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环-第2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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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我要来看我的情人?不,她不是我的情人,我也不准备把她当作我的情人。她不仅不是我的情人,我甚至不想和她有一丁点的关系,一点关系都不想有。”
“什么?她不是你的情人?那你深更半夜巴巴地跑到这里来看她干什么?”我怔住了。
“我要从她这里拿一点东西。”
“你不会是这么小气的人吧,既然把东西送给她了,在你逃跑之前还要把这些东西要回来吗?”
“谁说我想拿的东西是我的!”吴志远颇有些愤怒,也颇有些不耐烦。
“啊?你想拿别人的东西?这可不是一个正人君子应该做的事情啊。”
“首先我告诉你,我不是你口中的什么正人君子,我也不想当什么正人君子,其次这个东西我一定要拿,就算我平常一直是正人君子我也一定要拿这个东西。”
“什么东西让你有这么大的兴趣?”
“一枚徽章。”
“徽章?”
“一枚上面有火焰图案的徽章!”
“啊,这里有徽章?”
“徽章应该是在这里。”
“徽章在这里?这应该是极秘密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戴维的那枚徽章丢失了,更准确地说应该是失窃了。”
“失窃?有人竟敢去戴维那儿偷东西,而且偷的竟然是徽章,那么重要的被戴维视作生命的东西?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谁有?”吴志远冷笑道,“一个曾经被大管家视作左膀右臂的人,他曾经对这个人信任有加,并委以重任,却没有料到这个人竟然是陈大为故意安排在大管家身边的内奸,趁大管家疏忽大意的时候,就偷了他珍藏的那枚徽章。”
“我应该认识这个人。”
“你不仅认识,而且和这个人的关系很不错,甚至还救过这个人。”
“是谁?”我似乎已经猜到了这个人是谁,心里不禁隐隐地有些不安。
“丁小小。”
“啊,丁秘书?”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就是她!”
“她偷了那枚徽章?”我仍然有些不敢相信。
“不错。”
“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千真万确。”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然是为了陈大为,一定是陈大为的主意,她只不过是执行罢了。”
“这么危险的事她为什么肯做?”
“这你就得去问她了,我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当然不知道她这么做的真正原因,或许她把自己当作是陈大为的情人吧,一个女人为了自己的情夫做事,就能够说得通了。”
“我不允许你这么侮辱丁小小,把你那些龌鹾的思想加在别人身上。”
“这不是我能够或不能够侮辱谁谁的事,如果事实就是这样,我也只不过是陈述了事实而已。”
“那你到这里来……”我看着眼前的这幢极其普通的房子,仍然迷惑不解,“难道她偷来的那枚徽章就藏在这么普通的一个地方?”
“她把徽章藏在哪里我不知道。”
“不是藏在这里?”
“或许是,或许不是,我根本不需要知道她把徽章藏在了什么地方。”
“那你到这里来是为什么?”
“哼哼,我来只需要确定一件事就可以了。”
“什么事?”
“丁小小……”
“丁小小?”
“我只需要知道丁小小把这枚徽章藏在哪里就足够了。”
“为什么?你准备拿她……”
“不错,我只要抓住丁小小,就一定有办法逼她说出那枚徽章的下落。”
“你就那么有信心?如果她不肯说呢。”
“哼,如果这个女人不肯说,我有一百八十种办法让她开口。”吴志远嘿嘿地笑着,笑得十分阴险。
“什么?你……”我对吴志远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简直怒不可遏。
“除此之外,我还有件秘密武器。”
“秘密武器?什么秘密武器?”
“这件秘密武器就是你!”吴志远的目光又落在我的脸上。
“我?我怎么又成了你的秘密武器?”
“不错,你就是我的秘密武器。”
“你要怎么使用……使用我这个秘密武器?”
“你不是和她关系挺好的吗?你不是曾经救过她的命吗?她欠了你那么大的人情,当然会想法设法地报答你了。如果她不肯说出那枚徽章的下落或者不肯提供有价值的线索,嘿嘿,就可以让她瞧瞧我的手段。”
“你的手段?你有什么手段?”听吴志远说得这么狠毒,我心里充满了不安。
“我的手段,我的手段就是:在她面前用尽一切办法折磨你,我要让她亲眼看见我对这个曾经用自己的血救过她的好朋友是怎么折磨的,用浸过水的牛皮鞭子一鞭一鞭地打,啪,啪,皮开肉绽,血肉横飞。如果丁小小还不告诉我徽章的下落,我就用尖刀——就用你昨天想杀我的那把尖刀——一点一点地划你的脸皮,横一刀,竖一刀,深一刀,浅一刀,直到把你的脸划成一个大花脸。如果丁小小还不愿意说出来,我还可以剜眼睛、割鼻子、剁手指,等等等等,你怕不怕?如果这些对你肉体上的伤害还不能迫使她就犯,我还可以‘嗤啦’一下撕掉你的衣服,一件不剩,那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可就说不清啦。我要让她看看当你受到这些酷刑的时候,她是否还能坐得住,是否还能强忍住不说出那枚徽章的下落。如果她真的能够忍住不说出徽章的下落,可见她视那枚徽章远比你重要得多,你还有必要像以前那样对待她,并且用你的血帮她清除病毒吗?”
“吴志远,你……你好狠毒!真是变态狂!荒淫,无耻!”他脱口而出的那些手段无一不让我胆战心惊。
“无毒不丈夫,戴小姐,为了那枚徽章,只好委屈你了。不过如果你真的遭到了这些酷刑,或者身体上少了一点什么东西,精神上受了一点什么摧残,可千万不要怨我,这不是我的本意,如果丁小小一开口就能说出徽章的下落,我自然不会为难戴小姐。你所遭受的一切不幸都是拜丁小小所赐,你要恨应该去恨她。”
“你那么恶毒,一定不得好死。”
“哈哈,我不得好死?我身边有了你和那枚徽章,我怎么会死?陈大为又哪能奈何得了我?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这幢房子……”
“不错,这幢房子就是丁小小的家。”
“啊?她住在这里?”
“很惊讶,是吗?我原来以为她会到你那里去,可没有想到她把你们之间的关系看的太淡了,害得我在你那局促拥挤的小房间里白等了一天一夜,最后还不得不亲自来找她,给她好大的脸面。”
我终于明白吴志远深更半夜到这里来的目的了,他想从丁小小这儿找到那枚徽章,以此把徽章作为护身符,来对付陈大为今后可能对他的追杀。他带着我这么一个活物毕竟不方便,一不小心就会丢失,从而让自己的生命处于危险之中。如果他带着的是一枚徽章,则要容易得多,毕竟徽章很容易携带、隐藏,而且又不会自己逃走。如果他能把我和徽章都控制在自己手里,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双重保障。
问题是,那枚被丁小小窃取的徽章现在真的在丁小小这儿吗?她会把藏匿徽章的地方告诉吴志远吗?如果她不告诉吴志远,吴志远真的会对我施加他说的种种酷刑吗?我心中对自己未来的命运和伤痛颇有疑虑,为此起伏不定。
夜色沉沉,房舍簇簇,林木深深,我眼前的这个世界几乎都是黑白灰的构建,这样的世界只有让我更加丧气,更加心灰意冷。我不知当初是谁设计的这些房屋,这种设计风格只有使住在这里的人在经过漫长的时间后变得更加变态,这种因压抑而产生的变态更是一种爆发式的变态,更是一种灭绝人性的变态。我在这里尽管只待了短短的一段时间,我就已经深深地感到无法忍受这里的一切了。
“你……你准备守株待兔,在这里一直等到丁小小出来吗?”
“我在这里等她?如果这样,我根本不会深更半夜到这里来,我会看着她躺在柔软的床上舒舒服服地睡觉而我却在寒冷的露水中瑟瑟发抖吗?”
他说到夜深露寒,我忽然意识到身上的衣服还是湿漉漉的,一股寒意不禁紧紧地抓住我的身体,让我一阵又一阵地颤抖着。(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11章 爆破大门惟惊悚
(全本小说网,。)
“你的身体好像很不错。”吴志远瞥了我一眼,突然说道。
“什么?”我对他突如其来的这句话颇感茫然,忍不住把衣服裹得紧了一点。
“看你抖得这么厉害,竟然还没有生病,看来抗病能力还算不错。”
这种时候了还说这种风凉话,我把头扭转到一边,不去理他。
“看来我今后处理你的手段和方式可以更加严厉一点了,我很想测试一下你病和不病的界限到底在什么地方。”
听他这么说,我心中十分愤怒,他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果然已经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残暴加变态的家伙,和我在保安部初次见到他时大不一样了。
“你现在还是别想着今后怎么来折磨我了,那毕竟是很远很远未来的事情,今后你有没有这种机会还不知道呐。你现在还是想想怎么才能进入丁小小的住宅吧。你看,这幢房子的门锁得这么紧,看上去似乎还挺厚重。你既然不愿意在这里一直等到她出来,那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进去,总不会破门而入吧。”
“破门而入?哈,多谢戴小姐提醒,你的主意不错,破门而入,多谢你告诉我这么好的办法。”
我吃了一惊,“你真的准备破门而入?”
“既然是戴小姐想出来的好办法,而且我一向对你尊敬有加,我怎么能悖逆你的好意呢?”
和他说话,简直等于把自己往火坑里推,我于是咬紧嘴唇,不再多说一句。
不过我对他到底如何才能破这扇看似铜墙铁壁的门颇感兴趣,他一定已经为此做好了准备。
果不其然,吴志远从衣袋里掏出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方方正正,约有一个手掌大小,并且拿着它得意地在我面前晃了晃。
“这是炸弹。”吴志远兴奋地说道。
“炸弹!”我一声惊呼,“你……你想炸开它?”
“正是,否则怎么能相配‘破门而入’的美名呢。”
“不……不要……”
我还想说些什么,只见吴志远已经手脚麻利地把那件东西贴在了房子的大门上。
“你敲敲门,或许……或许她会来开门的。”
吴志远没有理我,又非常娴熟地在大门上贴了另一块炸弹。
我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觉喉头哽住,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大概吴志远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吧,便迅速跑过来,拉住我的手,极速后退到一丈开外,手中握着遥控器,笑嘻嘻地对我说道:“怎么样,由你来引爆那些炸弹吧,这样才不愧为是你想出来的好办法啊。”
我把手缩回在身边,紧紧地握着拳,摇着头不停地说道:“不……不要……不要这样。”
但是吴志远强行拉住我的手,把那个可以引爆贴在丁小小大门上的炸弹的遥控器硬塞进我的手里,并且抓住我的另一只手向遥控器一个红色的按钮上猛地拍了下去,口中嗷嗷地叫道:“看吧,上帝发威了。”
“轰隆隆——”
几乎是连在一起的几声巨响之后,我的眼前只剩下了一片逐渐弥漫开来的烟雾。刺鼻的火药味让我咳嗽起来,我俯下身体,手捂胸口,不停地咳嗽,咳嗽。直到此时我才发现,我对火药味竟是如此地敏感,竟是如此地不堪承受。
当眼前弥漫的烟雾渐渐消散的时候,我眼前这幢房子的大门已经不翼而飞了,只剩下一个四周被烧得漆黑的大破洞。
天哪,我做了什么?我到底做了什么?
这是我的错吗?
可是,就在这个在烟雾中逐渐浮现在我眼前的黑洞里,我惊讶地发现,出现了一个影子,一个漆黑的细长的身影。那个身影在仍然缥缈的烟雾中一动不动,仿佛是矗立在房屋中的一座雕像。当烟雾最终散尽,我终于看清那个影子的时候,惊讶地发现它竟有一张苍白的脸,一头长发披散在身后及两肩,正目不转睛地透过那个大破洞盯着门外。呀,这个人不是丁小小却是谁?
虽然我昨天晚上在议事厅刚见过丁小小,但仅仅一天一夜的时间,对我来说却好像过了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