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洞妖棺-第1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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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完毕之后,军官对刚才那名士兵说:“你现在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情?”
那名士兵依然跪倒在地,缓慢抬起头来,脸上仿佛被血水洗过了,两只手不断的抽打自己的脸庞,说道:“胡司令,我该死,你要我们办的事情,我们没有严格按照你的要求去做。”
军官一愣,额头上青筋暴起,开始准备掏枪毙了这个士兵,士兵连忙求饶:“属下该死,属下该死,把那么大一块陨石打磨成葫芦的形状,还要把中心部位掏空,是相当困难的,我们人手本来就不多,所以请您理解我们的苦衷。当时我们想到了一种方法,干脆把这些陨石打磨成粉,和粘土掺在一起,烧成陶瓷,加以涂色,外表看去和陨石是一样的颜色。”
军官说:“你不怕我在手里一掂量就能看出来吗?”
士兵说:“只要您无法知道葫芦里面的空间有多大,就从重量上区分不出来。”
军官真是气炸了,不过也无可奈何,事已至此,总算把恶水控制住了。
中间牵扯的士兵太多了,军官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把苦水往肚子里咽。他不能把这些士兵全部都处决掉,这样一来,事情就大了,如果让陈琳知道,她肯定不高兴。
再说了,士兵们当时不知道这些陨石打磨成的葫芦有什么用,自己也是事后才知道的,不能全怪他们。其中一名士兵问道:“胡司令,这些葫芦怎么处理才好?”
一向很有主见的军官这时犯难了,他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药理学家,药理学家说:“以前从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为今之计,只有把它们放到一个密闭的环境里面,完好保存。”
军官照做了,命人单独空出一间暗室,把这些装满溶解菌的葫芦全部放在里面,用铁门锁好。
这一次失败的经历,让军官不免有些心灰意冷,是不是哪个环节出错了?他明明看见那个老头涂过这种药膏,说明他是成功的。
对了,药膏,老头使用的是药膏,怎么龟甲药谱上面让他制成药水,这是怎么回事情?老头是不是有什么话没有跟他说?
老头的经验太宝贵了,于是赶紧命人去树林子找老头的尸体,也许他没有死,还能救活,士兵回来说没有找到,军官气得咬牙切齿,自己多半被老头骗了,老头是在装死。
龟甲药谱上说,需要用陨石制成的葫芦把这些药水装起来,可能因为没有按照要求上做,才导致了这种后果。但是他又无法确定是不是这种原因导致的,他心中有很多个不确定,老头不见了,他派人去老头的小木屋查过,里面空无一物,连生活垃圾都清理掉了。
他恨恨的一咬牙,感觉格外孤寂,陈琳还在深受病痛,而他是她唯一的解药,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继续研制下去,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
军官准备按照龟甲药谱上的东西,把这种药水重新研制一遍,他命人做成葫芦,亲自督守,花了很多天,才打磨成一只葫芦。葫芦很有分量,他想,一只葫芦应该够了,只要能装上熬制出来的药水就行了。
熬制的过程中,军官时不时抽空过来看看陈琳,来到陈琳的房间,看到陈琳半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嘴唇干枯,毫无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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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心脏入药
她的状况比上次看到的更加差了。军官坐在床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对于未来,他有很多的不确定,不知道下次熬制出来的究竟是什么。但是他必须在陈琳的面前表现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清了清嗓子,说道:“上次的药水,只要再稍微休整一下就能弄好,要不了多长时间,我会把新的药水端到你跟前,你放心好了。”
陈琳抬起头看着他,眼神中有些许期待,微微颤抖着嘴唇,问道:“我在这里听到那边很吵,是怎么回事?”
想必陈琳是听到了上次发生的事情,尤其是那名士兵歇斯底里的叫声,军官嘴唇抽动了一下,连忙掩饰道:“没什么,一名士兵受了伤,我们在帮他动手术,这种事情每天都会发生,不必大惊小怪,你安心养病。”
陈琳微微点了点头。
熬制了几天,军官一直在旁边蹲守着,生怕有人火候不到位,或是加多了水,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当这几缸水熬到只剩下一壶水大小的时候,却怎么也不能再变小了,他正在想是怎么回事情的时候,突然一名士兵急匆匆地跑过来对他说:“胡司令,不好了,暗室铁门里面有动静。”
军官连忙过去,有十数个士兵围在军官旁边,只听见铁门里面传来一阵阵轻微的咚咚声。军官说:“把铁门打开。”
为首的一个保管钥匙的士兵,畏畏缩缩地来到铁门跟前,手不停地颤抖着,试了好几次,才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里,发出清脆一声响,门开了,军官一看,这事情蹊跷了。
里面的那些葫芦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暗室的顶部,中间连着很多藤蔓,想必是自己长出来的,藤蔓在动,牵着葫芦在移动。军官赶忙把药理学家叫过来,药理学家一看,大惊失色,说:“胡司令,想必里面的药水以葫芦里面的粘土作为根基,长出藤蔓来了。”
要是让这些葫芦跑出去,不知道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军官说:“大家赶紧去里面把葫芦全部摘下来,好好保存。”
几名士兵本能地感觉到这是一种危险,可碍于军官的威严,他们不得不这么做,都缩手缩脚地钻到暗室里面去摘藤蔓上的葫芦。
葫芦像不受控制的麻雀一样,在里面乱串,他们非常谨慎,以免葫芦掉下来打粹了,所以一直不敢上前,军官命令道:“这就是战场,拿出你们英勇无畏的精神,把这些葫芦全部控制起来。”
士兵面如土灰,葫芦被逼到一个拐角,军官命令门外的士兵在外面用网守候,万一这些葫芦从门缝里出来,就容易把他们控制住了。
葫芦犹如惊弓之鸟,上串下跳,来到门缝门口,像找到了逃生通道一样,网一下子被冲破开去,沿着过道朝四面八方散去,作鸟兽散。他们不敢开枪,只能跟着葫芦赶,赶着赶着,发现葫芦从一个豁口钻进去了。
士兵们顿时停下脚步,他们花了很多精力去挖这个地下要塞,当时也看到过这个豁口,可是无人敢下去,军官说:“大家先不要忙活了,赶紧用石头填上,这些葫芦去了哪里,我们管不着,只要葫芦不要从这个豁口出来就行了。”
这些装有溶解菌的葫芦,喜欢往阴气聚集的地方去,豁口下面就是通往当时葫芦聚集地的地方,至于那里会有那么多的尸体,附近的地下河道中为什么会有座鬼楼,容笔者稍后叙述。
这样也罢,瘟神一样的葫芦走开了便好,士兵们舒缓了一口气。军官来到熬制药水的地方,见那些水既不沸腾,也不减少,足足等了半天,还是这样。军官心说,这是怎么回事?是按照龟甲药谱上要求来做的,自己亲自监守,中间不可能有任何纰漏,怎么不成功?
军官把希望寄托在龟甲药谱上面,他来到自己的办公室,把保密柜的柜门打开,取出龟甲药谱,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加上考古学家的说辞,简直万无一失。
是不是还忽视了什么?军官百思不得其解,这时,其中一名考古学家说:“胡司令,当时我们看到龟甲药谱上面的这些信息的时候,是您把血滴在了上面,我倒是有个建议,您再滴一滴血在上面,看会有什么样的效果。”
军官也想过这一点,只是他不可思议的是,所有的程序都对了,为什么产生不同的结果?以为没有再看龟甲药谱的必要性,因为上面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可这名考古学家的话,倒是稍微提醒了他,是啊,他说的没错,把自己的血滴在上面,也许会有别的提示信息。
军官这样做了,一滴血滴在上面,血很快就渗透进去,如同被龟甲药谱吞噬了一样,紧接着,龟甲上的内容不见了,出现了很多密密麻麻新的字体,军官不懂这些龟甲上甲骨文,便对考古学家说:“你们好好看看上面写的什么东西?”
考古学家相互看了看,大惊失色,想说什么话,却欲言又止,军官冷喝道:“你们在磨叽什么?有什么好怕说的?”
四名考古学家相互看了看,最后把目光投在了一位年纪最大的考古学家身上,这位年长考古学家头发花白,戴着一副花边眼睛,把大家一致的意见反馈给军官:“胡司令,您可听好了,这都是龟甲药谱上显示的内容,与我们无关,我们只是把上面的内容说出来。”
军官朝他点了点头,让他不要有所顾及,直说便是了。
年长考古学家作了个揖,说道:“胡司令,上面说,如果第一次没有成功,再启用同样的程序,就无法达到第一次的效果。”
军官一听,有点诧异,这完全是违背科学的,同样的操作手法,同样的材质,却达不到同样的效果,这是为何?敢情这龟甲药谱不仅仅是一本药谱这么简单,更像是一种预言,它似乎已经知道后续的人会失败,以及失败了之后,接着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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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解药还是毒药?
想到这里,军官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觉得自己被算计了,这个药谱不是秘方这么简单,罢了罢了,既然这样无法达到同样的效果,药谱上面肯定有说过还有别的方式。军官说:“你继续往下说。”
年长考古学家看了看军官,接着说:“龟甲药谱上说,第一次如果失败了,就无法将几大缸水熬成一杯水。”
事实摆在面前,仿佛军官所做的一切,都在这龟甲药谱的掌握之中,军官示意考古学家不要停,继续往下说。考古学家说:“胡司令,我不想往下说了。”
军官吹胡子瞪眼睛说:“怎么就不敢说了?顶多就是失败,不要顾及,说就是了。”
年长考古学家看了看其余三位考古学家,叹了口气,又把目光投放到军官身上,说道:“胡司令,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因为这个事情非常严重。”
军官心中焦急,不知道这帮人在卖什么关子,或是在打什么鬼主意,军官干脆掏出腰间的枪,对着年长考古学家说:“别跟我耍花样,我就不信,凭我的势力,还有得不到的药引子。你再不说,我就一枪崩了你。”
年长考古学家连忙跪地,其余的三名考古学家也纷纷都跪在地上,直磕头,军官这才意识到,这帮人不想在卖关子,想必确实有什么难言之隐,他说:“无论你们说什么,我都不会怪罪你们。”
四名考古学家都停止磕头,年长考古学家抬起头来说:“如果第二次熬制药水的话,还需要活人的心脏作为药引子。”
军官一听就乐了,原来是这么回事情:“哎,我说你们这帮人,是不是没有见过生离死别,以活人的心脏作为药引子,这个容易,我随便找个人过来不就行了?你们放心,你们几位都是非常有才华的人,我肯定不会拿你们的心脏来做药引子,我找其他人。”
年长考古学家说:“胡司令,你可是为了您的妻子陈琳才这样做的?”
军官点了点头,说:“这些事情大家都知道,让你们几个知道也无妨。”
年长考古学家说:“当初要知晓龟甲药谱上的内容,最先可是您的血滴在龟甲上了?”
军官轻轻嗯了一声,不再说话。四名考古学家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仿佛看到了魔鬼一样,年长考古学家说:“这是龟甲药谱上说的,不是我说的,要治疗您妻子身上的疮口,必须要用您的心脏作为药引子。”
军官有点发懵,差点就要扣动板机,口中怒吼道:“我尊敬你们,才称呼你们为考古学家,不尊敬你们,你们就是现在的巫师,居然敢这么陷害我,用我的心脏,那怎么行?为什么用别人的心脏就不行?”
年长考古学家又磕了一个响头,说:“龟甲药谱上面说,第一个人用血打开龟甲药谱的人,必须用他的心脏作为药引子。”
军官瞪了他们一眼:“你们没有骗我吧?”
四名考古学家异口同声地说:“属下不敢,此事千真万确。”
军官心想,龟甲药谱太诡异了,每次都没把话说完,要是真如上面所说,万一下面的内容却是还有别的方法,那岂不是闹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军官说:“应该还有别的办法,我再滴一滴血,看看上面还会显示什么内容。”
军官用匕首把自己的指甲划破了,往上面滴了一滴血,等了片刻,这滴血依然停留在龟甲表面,没有渗透进去,更没有什么字迹显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