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鬼经-第2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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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安静的地方,心跳声更是犹如鼓点,嘭嘭嘭的响着,每一下跳动我都能听得很清楚。
我能感觉到陈秋雁的身子也僵硬住了,她一动不动的呆着,眼睛睁得很大。
借着手电昏暗的光线,陈秋雁应该看不清我的表情,但也肯定能发现我醒了,眼睛跟她一样大大的睁着。
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是怕她像抽七宝司徒一样抽我大耳刮子?还是脑子彻底死机了?
跟电影里的一样,我下意识的把手抬了起来,顺势就将陈秋雁揽在了怀里。
说实话,陈秋雁的性子算是比较严肃的那种,也能说是学院派,跟可爱这两个字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
但在此时她却温顺的像是一只小猫,被我紧紧抱在怀里的时候没有挣扎,反而轻轻把头别开,靠在了我肩上。
稍微缓了一会,我脑子也渐渐清醒了过来,脸就跟被火烧了似的,烫的吓人。
“对对。。。。。对不起啊。。。。。。。”我老脸通红的跟陈秋雁道着歉,但却没想到把她放开,反倒是一边抱着她,一边跟她说着,一切都是无意识的:“姐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就是刚才情不自哎不对!!是我脑子有病!!你别生气啊!!”
听见我这话,陈秋雁就跟诈尸似的,蹭的一下坐了起来,一拳头怼在我心窝上,疼得我好半天没喘过来气。
看陈秋雁那表情似乎挺生气的,恶狠狠的瞪着我,脸红得不行,估计是觉得被我轻薄了。
说真的,我这辈子都没这么尴尬过。
清清白白的混了小半辈子,我实在是没想到啊,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没守住节操,怎么变得跟七宝似的呢??
像是他那种禽兽不如的流氓。。。。。。跟我应该相差甚远啊。。。。。。咋忽然就变成他了??
“姐你别气!!我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我说着,坐起来就要抬手往脸上抽,但没想到的是,陈秋雁的动作更快,一只手拽着我的手臂,没让我抽自己,另外一只手就掐住了我耳朵,眼睛有些发红,似乎是要哭了。
我一看她要哭,顿时就着急了起来,忙不迭的说:“掐吧,使劲掐!你把我耳朵掐下来都没事!只要你能消气!”
“我还没处过对象呢!这是我的初吻!你说怎么办!”陈秋雁红着眼睛问我,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脸上全是委屈。
“我保密!我不说!我保证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说着,我看了看蹲在旁边的爩鼠,指着它说:“这畜生不算。”
听见我这么说,陈秋雁愣了一下,很突兀的冷静下来,把掐着我耳朵的手松开。
“你没被水呛着吧?”她很平静的问我。
我摇摇头,说没有。
“回去了,去医院看看,说不定你脑子里有水。”陈秋雁说道,起身走到一边坐下,满脸的认真。
“不可能,姐你不用担心这个,我脑子是不会进水的,都没呼吸呢!”我笑道。
话音一落,我看了看陈秋雁,忍不住叹了口气。
“真的,你没事比什么都强,我还以为你出意外了,一路游着下来都没看见你。。。。。。。”
陈秋雁听见我说这话,脸色才稍微缓和一些,抿着嘴笑了笑,指着爩鼠说,我刚掉进水里就被它拖着走了,它没带我回上面,直接来这儿了。
到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我们所处的地方有些特殊,应该是地底空间里的一个空堂,像是一个小洞穴。
我身后是一片黑乎乎的井水,正前方则是一个类似于洞口的地方,我们就在洞口外面坐着,四周都是凹凸不平的石壁,看不出人为修建的迹象。
“咱们现在能回去不?”我一边打量着这地方,一边问了爩鼠一句。
爩鼠吱吱叫着,摇摇头,应该是在说回不去了,起码暂时是回不去。
“有危险?”我又问。
爩鼠点点头,吱吱叫着,眼神也有些无奈。
“是因为九螭神吧?”我问道:“那个怪物还在外面,能对咱们造成威胁,是这样吧?”
这次回答我的时候,爩鼠吱吱的叫个不停,语气里全是恨意,对于那个怪物,它应该是生不出半点同类的好感。
“那就在这儿待着吧,等安全了咱们再走,免得到时候又。。。。。。。”
就在这时,我们正前方的洞穴里,忽然晃过了一道橘黄色的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手电发出来的。
没等我来得及反应,那里面很快就传来了脚步声。
脚步声很急切,貌似只有一个人。
“狗日的。。。。。。这活路真是卵了。。。。。。早知道就不来这里干活儿了。。。。。。。”
洞穴里那人骂骂咧咧个不停,语气里全是埋怨跟后悔,听那人的口音,应该也是西南这片的,而且那声音还有点熟悉。
发现这里有陌生人,陈秋雁似乎是害怕了,急匆匆的起身跑到我身边,紧紧抱住了我的胳膊。
“不会是敌人吧?”陈秋雁低声问我。
我皱了皱眉,说,暂时不知道,但还是小心点比较好。
“小胖,那里面也是通着井口的?”我问爩鼠。
爩鼠吱吱叫了几声,摇摇头,不知道是说不是,还是说它自己也不清楚。
见此情景,我也没再多想,直接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谁啊??”
里面那人并未露面,听见我问话,他也很不客气的回了一句。
“你管老子是谁??你他妈谁啊??”
第六十章 又一个伤员
听见那人回答的这话,说真的,我有点想发火。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
这什么鸡毛狗脾气啊?问他是谁又没骂他!至于拿脏话回我么!
“狗日的什么素质!”我骂了一句,虽然觉得这声音熟悉,但也不是我所熟悉的人发出来的。
我想都不想,直接把别在陈秋雁腰间的手枪拿下来,紧紧握着。
掰着手指头算,我熟悉的人都倒了。
七宝,司徒,孔百杨,这仨掉链子的货都在上面躺着呢,而常龙象跟老爷子他们还在四川。。。。。。。
“哎呀?”
那人很惊讶的喊了一句:“你他妈还敢还嘴?”
“枪进水了还能用吧?”我问陈秋雁。
“能,但有很小的可能会炸膛,你可以搏一搏运气。”陈秋雁低声道,很警惕的往洞口那边看着。
“你还不如不说呢。”我叹了口气。
话音一落,我给爩鼠使了个眼神,意思是让它注意点,情况不对随时上。
反正这地方也不是外界,弄死个人也没人知道,更何况还是敌人。
俗话说得好,狗爱仗人势,这耗子也是一个样。
有我跟陈秋雁在这儿撑腰,爩鼠压根就不怂,一边用前爪刨着地,一边做好了随时扑上去咬人的准备,神色那叫一个嚣张。
从洞穴里走过来的那人,似乎也不怕我们,打着手电照着路,骂着街就过来了。
当这个不速之客在洞口露面的时候,气氛顿时就尴尬了起来。
先前和我对骂的那个人,年纪跟我差不多大,浓眉大眼的样子颇为精神,但脸上的匪气是要多重就有多重。
放在东北那片,估计都是天生能当土匪的料子。
他应该是受了重伤,脸色略微有些发白,腹部那一块的衣服,已经让血给浸透了。
“哎呀!真他妈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他很尴尬的跟我打了个招呼,语气万分惭愧:“早知道是兄弟你!我还跟你吵个什么劲儿啊!”
“老方?怎么是你??”
来的这个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我们在公路边遇见的方时良。
看见他的时候,说不惊讶那肯定是假的,我千算万算都没算到会是他来了。
“我也纳闷呢,怎么是你们啊?”方时良紧捂着肚子上的伤口,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靠着石壁坐了下去,龇牙咧嘴的说:“我记得咱们走的路是叉着的,这没错吧?”
我点点头,说那肯定啊。
“你是从哪儿来的?”方时良一脸好奇的问我。
“一个水井里。”我不动声色的说道,反问他:“你呢?”
“大水潭。”方时良说着,愁眉苦脸的骂了起来:“那水潭里面有漩涡啊,老子刚掉进去,直接就被抽下来了,跟冲厕所似的,真他妈倒霉催的!”
“那里面是?”
“隧道。”方时良说道,回过头,指了指他走来的地方:“一条长隧道,里面也没水,看起来还挺干燥的。”
听见这个答案,我将信将疑的点点头,心里也开始琢磨了。
如果方时良没有骗我,那么他掉下来的那个水潭,跟这里必然是连着的。
隔着老远的两个地方。。。。。。入口都跟水有关。。。。。。并且还被一条隧道串联了起来。。。。。。
“你们是来干活儿的吧?”我试探着问道。
方时良也没瞒我,点点头,从兜里摸出来一个小皮包,跟钱包似的,上面有一圈拉链。
等他把这个小皮包打开,只见里面装着两排烟,闻着那味儿。。。。。。应该是中华吧?
“挺讲究啊,还拿防水包来装烟?”我忍不住感慨了一句,看着那个小皮包,心里也嘀咕了起来,这是好东西啊,等回去了我也让七宝给我弄一个。
方时良笑了笑,没说话,递了支烟给我,又看了看躲在我身后的陈秋雁。
“这是嫂子吧?”方时良问道,很友好的又拿了支烟出来,想要递给她,但最后还是把手收了回去:“看嫂子这样应该是个文化人啊,不抽烟吧?”
“我不会,你们抽吧。”陈秋雁红着脸说道,辩解了一句:“我也不是你嫂子,别喊错了。”
“哎哟!这还真是我眼拙!这么年轻的姑娘怎么能是我嫂子啊!”方时良讪笑道,点上烟抽了两口,说:“得叫你弟妹是吧?”
他说完这话,还不等陈秋雁辩解,又问我:“哥们你多大?我叫你一声弟,你不吃亏吧?”
“咱们俩年纪差不多,你叫啥都行。”我叹了口气。
听见我这么说,方时良嘿嘿笑着,点点头,又看了看蹲在旁边的爩鼠,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
“这是你们的储备粮吧?”方时良双眼放光的问我,抬起手擦了擦嘴,好像是在擦口水:“能吃不?看着怪吓人的!”
爩鼠对我们脾气好,对外人的脾气可就不怎么好了。
一听方时良这话,再一看他都开始擦口水了,爩鼠顿时就急了眼,吱吱的叫着,四个小爪子下面也都冒出了黑烟,满脸的敌意。
“厉害啊,这小畜生还会散煞气?”方时良惊讶道,一脸崇拜的看着我,问我:“你们沈家都开始拿精怪当储备粮了?”
我没吱声,真的,已经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好了。
这牲口不光是伤了肚子,我怀疑他还伤了脑子,要不然就是饿傻了。
“怪不得你们沈家能在四川呼风唤雨呢。。。。。。这是真有本事啊。。。。。。。常人所不能及也。。。。。。先生也他妈不能及也。。。。。。。”
方时良叼着烟,一边笑着跟我们说话,一边把眼睛闭上,腮帮子两边的肌肉都在抽搐,拿着烟的那只手也开始渐渐发抖了。
“老方?”
看见他情况不对,我急忙走过去,用手摸了摸他的脉门,大概把了一下脉,之后又扒开他眼皮子看了看。
“你搞毛呢?”方时良笑呵呵的问我,语气已经变得有些虚弱了:“老子又没死,你把我眼皮子干啥?”
我没有再跟他耍嘴皮子,皱着眉说:“我是医生。”
闻言,方时良眼睛一亮,不住的点着头:“对对!我听他们说过!你爷爷是老中医!专门治人吹牛。。。。。。哎不是这个。。。。。。我脑子有点乱。。。。。。。反正你看着帮我治吧。。。。。。”
我嗯了一声,说,尽力。
随后我就把他的手臂拿开,掀开他上衣,看了看他腹部的这块伤口。
“你这个是新伤?”我有些不敢相信的问方时良,屏住呼吸,没敢在这里大口吸气:“这怎么看着是旧伤呢?”
“是新伤,是让冤孽给挠出来的。。。。。。。”方时良说着,声音慢慢变低了,像是困了一样,眼皮子都睁不开,还不住的打着哈欠。
得到这个答案,我心里顿时就疑惑了起来,究竟是什么冤孽能把他搞成这样啊?
方时良腹部的伤口有海碗那么大,那块肉基本上都烂了,不光是起水泡流脓水,还散发着一股死人才有的腐臭味。
稍微用打火机一按,肉瞬间就瘪了下去,里面像是空的一样。
“能治不?”方时良问我。
我想了想,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