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志通鉴-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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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我先不管四海之地是什么,我感觉我们得从这断角麒麟开始下手,因为这断角麒麟可是真真切切的出现在我们身边了,最关键的是这断角麒麟可是和四海之地有着密切的联系,而且我还有一个疑问就是吕郎中说的另一个信物,那半本医书”三儿皱着眉头思索着。
“那半本医书又有什么不对嘛?”张仁山感觉三儿这是小题大做,那半本医书不过是帮助吕郎中谋生计用的罢了,当作信物也未尝不可啊!
“吕郎中提到说这两样都是被当做信物交到他手里的,木牌就不在提了,可这医书为什么只有……半本呢?”三儿看向张仁山。
“半本就半本呗!也许故意撕掉了,然后……等等你是说,这半本医书被当做信物是因为……”张仁山的话还没说完,三儿就接着张仁山的话继续说道:“是因为,另外的半本就在四海之地那里”。
“这么说,四海之地还真的是存在的,而且肯定是有人在拿着另外的半本医书等着吕郎中过去相认啊!”张仁山不自觉的兴奋起来,觉得终归事情是有一些眉目了。
但三儿却不这样认为于是就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仙儿,你先别下结论,你先听听我的几个疑问在说,首先是这信物的问题,其实信物只需要那木牌就可以了为什么还需要那半本医书呐?其次如果说怕那木牌上的图样被人仿制冒充,需要用这半本医书配合,那这医书就不怕被人仿制了嘛?而问题就在于这里,如吕郎中所言,我们之前捡到的那纸制令牌上的图样与他手里那木牌的图样是一模一样的,也就说那木牌上的雕刻已经被仿制了出来,那这半本医书也应该被人仿制了才对,那么仿制这些的人又是为了什么,还有就是我们捡到的那纸制令牌你不觉得这很是蹊跷嘛?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张仁山听完三儿的问题哑口无言,心想着这刚刚得到的线索又变成了一个又一个的疑问真是叫人头疼。
“不过……”三儿欲言又止。
张仁山很是焦急他知道三儿是又想到了什么赶紧催促道:“你想到了什么快说!别卖关子了!”
“我不敢确定,但我总感觉那面铜镜和四海之地有着千世万缕的联系”三儿说道。
“什么联系?这铜镜不是我们捡到的嘛?虽然是跟那令牌一起被捡来的”张仁山摸着头表示不解。
“你想想看,要是没有什么联系为何那铜镜和令牌都会出现在同一个地方呐!”三儿感觉这里面肯定是有着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但他现在手里的根本没有什么证据能表明这一切,只能靠着猜测。
张仁山听完三儿这么说,也没办法反驳,只好点头默认。
两人又谈了一些闲天,就到了晌午,本是吃饭的时间,但显然昨日的事情,让两人都没有什么胃口,都只吃了一点点,张奉天外出有事走了,而原因也只有三儿一个人知道,张仁山见父亲外出就放心的在院子里闲逛了起来,一上午的谈话,让他和三儿达成了一个共识那就是一切都等到吕郎中把那面铜镜上的毒验出来在说,现在的情况也就只能是允许这么办了,毕竟没有什么别的线索可用。
张仁山正逛着,三儿却从大门外走了进来看见张仁山就对其喊道:“少爷,外边出大事了”,张仁山听见三儿的话语就不以为意的答道:“什么大事啊?”,“少爷,您还是亲自瞧一瞧的好”三儿边说着话边给张仁山递眼色,张仁山仔细想了想才反应过来心说:“这昨天晚上的事情虽说是古怪多疑,但那大柳树的的确确是断了,这肯定是今早有人看见断树躺在河里十分好奇于是就找来了街坊四邻一同观看,怪不得三儿说外面出大事了,这昨晚的事情肯定是不能对外人讲的,看来得装一阵子糊涂了”。
三儿见张仁山一直都没有回话,就紧走了几步想要提醒他,可刚一走到张仁山的身边,张仁山却突然开了口道:“管家,既然外面出了大事,那你就在前头引路,我们一同前去瞧上一瞧”张仁山说完还不自觉的笑了一笑。
三儿听完张仁山的话先是一愣,而后再看张仁山那一嘴的坏笑心说:“你小子,平常费脑子的活你都不愿意做,这偷奸耍滑装傻充愣到是手到擒来啊!没办法这昨晚的事情不能泄漏出去,我也只好行一回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事情吧!”。
三儿也笑了一下当作回应了张仁山,俩个人就一起往大院的门外走,刚一出大院的门口,就见清水铺里的乡亲们都聚到了溪河边指着河中一物议论纷纷,不用想张仁山和三儿都知道那是啥,只不过现在他们必须得表现出一无所知的状态,否则就会招来无数的麻烦,陆嘉与陆义两兄弟被三儿以看门时开小差为借口扔到后院下人房去面壁思过了,但实际上三儿的意图就是想让这两人先离开大门口,毕竟昨夜是这两人看着他和张仁山从溪河里出来的,所以首先就得把这两个人控制住,张奉天在去办事前给院里留了话“今天除了管家和少爷任何人都不准进出张府”其实说白了就是怕院里的下人们出去乱说,而三儿也是怕这一点,担忧了好一阵直到老爷子办事走之前留下这么句话,三儿才安了心。到老爷子办事走后三儿又到门事房跟今做白值的又提了一遍老爷子的嘱咐,这才看见外面的热闹景象,回身找的张仁山。
俩人一前一后的进到人群之中沸沸扬扬吵闹声不止,张仁山在人群中本想听一些议论看能不能有些线索,但怎么听都是一些有的没的胡说八道一点价值都没有,就觉得心烦正准备拉着三儿往回走,突然有人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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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谨慎言谈
“这不是张大少嘛?您也来凑热闹看看啦?”张仁山闻声望去只见一个身体精壮的男子正笑嘻嘻的看着他,那么这人是谁呐?其实他是铺子里王铁匠的孩子,名叫王长青,张仁山唤他王铁蛋,别看王铁匠家铺子小,但这铁匠铺可是铺子里必要的存在,谁家或多或少的都需要些铁器,切菜用的菜刀,做饭用的大灶锅,砍柴用的伐木斧,都是需要王铁匠家给铺子里供给,偶尔也有找王铁匠做一些装饰器皿首饰零碎的,王铁匠本身不想接这种活,但怎奈何铺子里除了王铁匠以外就没有人有这门手艺了,王铁匠也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反正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着”,王铁匠自然也给张家大院打过铁器,张家大院里面厨房做饭用的大锅,冬天取暖用的铜炉……等等都是出之王铁匠的手中,张奉天也偶尔会差人把王铁匠找来,叫他打造些东西,王铁匠都会一一记下,而后画出图样回去打造,基本上几天的功夫就会出来,染了漆晾干,就会叫人送到张奉天那里,那么送去的人呐!就是王长青,这一来二去的王长青就跟张仁山俩人熟了起来,有事没事的就结伴在铺子里闲逛,三儿也认识王长青,因为其老来给张奉天送打造好的东西,基本上都是三儿给引路或者在张奉天外出的时候就由他来待为收取,也很是相熟。
张仁山一看是王长青就放心的说道:“哦!我以为是谁呐!原来是王铁蛋啊!怎么你也来凑热闹了?”
王长青点了点头说道:“这不是起的早嘛!走到这正好看见这聚了一堆人,所以就想看看是什么事情”。
“那是什么事情啊?我这才从院里出来,还是管家告诉我外面出事了的!要不我这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张仁山疑惑的说道,三儿在一旁听的真切心说:“仙儿,你这要是能把这装傻的本事用在思考事情上,我都不至于那么累的去替你想辙”。
王长青一听张仁山这么说连忙说道:“我说大少爷,你不可能不知道啊!这可是发生在你们家旁边的啊!呐!你看你们家沿河的院墙外边的那棵柳树倒了”。张仁山故意顺着王长青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点点头道:“还真倒了,这是什么时候倒的呐?”
王长青这下可有些迷糊了于是就张嘴问道:“大少爷,你当真不知道?这树倒的动静可大啦!”
“怎么……你看见树是怎么倒的了?”三儿疑惑的问道。
“哦!没有管家,我是听到的,昨晚上我正睡的香,忽然间轰隆一声,我刚开始以为是天上要下雨正打雷呐!所以没在意,今早看见这树倒了,我就猜可能那轰隆一声就是这树倒的声音”王长青解释道。
张仁山正想开口说他昨夜也听见了那动静,三儿却拉了一下他的衣角,给他了递一个眼色,张仁山心领神会改口道:“哦!那什么我昨夜不在院中,所以不知道”。
王长青听见张仁山这么说就又开口道:“那院中除了少爷外肯定会有人听见的毕竟那动静大的狠,我这住的远都能听得见何况住的这么近的,你这少爷回来的时候就没人跟你提起嘛?这不可能啊!”
“啊!我这不是才回来嘛!还没人告诉我呐!不过昨夜管家应该在院里,所以管家肯定知道,是不是管家?”张仁山尴尬的笑了笑,三儿在一旁一脸的气愤但又不敢体现出来心说:“你小子,关键时刻就把这包袱扔给我来收拾”。
张仁山见三儿一直没说话,就赶紧拍了一下三儿的肩膀,示意他我这快兜不住了,你快点上。
三儿只好叹了口气对王长青说道:“哦!我家少爷的确是今早才回来的,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昨夜院里的人的的确确听见了动静,但老爷在院里吩咐我们先别管,等到白天在出来看看是怎么一回事,我今早刚想出来看看,正巧少爷回来了所以就没有顾得上这些”。
王长青一听是这么回事也就不在问什么了,就跟张仁山俩人在一起聊闲天,三儿则站在一旁听着,恍惚间三儿就看了一眼倒在溪河里的那节断掉的柳树,可这一看之下,三儿就看出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但他没有声张,静静等待时机。
过了一阵人群逐渐散去,有一部分人只是觉得好奇才来看看的,但只要新鲜感过去也就没什么感觉了,至于另一部分的人只是过来凑趣的,主要还是与周边的人聊天,张仁山见人群都散了,就跟王长青到了别准备回去,王长青也不做挽留说了句自己这边也有事要忙就转身走了。
张仁山正往回走,三人却一把拉住了他说道:“仙儿,先别走,咱们去昨夜的地方看看去”。
“啊!还去啊!”张仁山有些好奇的看着张仁山。
“当然!你先别问我为什么,等咱到了那里我在跟你解释”三儿一脸认真的说道。
张仁山听三儿这么说也就没在问什么,跟在三儿的后头,两个人就又来到了昨夜待的地方,张仁山看了看昨夜待了好长时间的地方摸着头实在是想不出三儿又把他拉来这里的意思,正想开口发问,只见三儿指着倒在溪河里的那节断柳说道:“仙儿,你仔细看看那柳树的树冠”。
张仁山顺着三儿所指的方向看了看惊觉道:“这……怎么……!难道……”。
三儿笑了笑说道:“其实我们早就应该猜到的”只见那柳树的树冠上并没有像已经去世了的李芳说的那样是光秃秃的反而是枝繁叶茂的。
这下张仁山更是不懂了心想:“这李芳为什么要说谎呐?难不成他跟那个第七人有着什么关联?如果真的有些关联但是为什么他又会丧命在此”。
三儿看出了张仁山的心思说道:“你不用想,其实我昨夜就已经有些怀疑了,但那时天太黑,而且河里还有那个危险的存在,所以我无法去确认这一个事情,但今日看来,果然有些蹊跷!”
“你说这李芳到底是为了什么去说谎?”张仁山是怎么也想不透这一点。
“不知道,我现在的回答就只有这个”三儿看着断掉的柳树干说道。
张仁山听见三儿这么说也实在没辙,三儿要是说不知道的话,那真就是不知道了,张仁山又看看了昨夜将李芳救上来的河岸边,上面的血迹已经干透,映在河岸边的石头上太阳光一照发出暗红色的反光。
“不过,我到是有几个猜想,我说出来你不妨听一听”三儿转回身对张仁山说道。
张仁山连忙点头同意,于是三儿就把自己的猜想一一说给张仁山听:“咱们先假设一下,李芳昨夜跟我们出来,并不是为了和我们一起探查柳树突然倒下的原因,而是为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一起陪同我们出来,那这个不可告人的目的是什么?”
“会不会是与那第七个人取得联系?”张仁山猜想道。
“好!那我们就按照你这个思路走下去,李芳在与昨夜隐藏在这溪河边的第七人取得联系后那他们又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