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志通鉴-第10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这将死之人抬了进来,安于这寺院的侧房之中,我才赶快医治于你,见你今日已转危为安,老朽也甚是心喜啊!”
独眼老七连忙感恩戴德给老者说着感谢话,毕竟是人家救了自己一命,本想下跪行礼,但却叫老者拦了下来,说现在伤还未愈,等全好之后在行礼数也未尝不可。
独眼老七连忙称是,老者见独眼老七还不算是那种忘恩负义之徒还知些礼数,捻了捻自己的长须叹了口气就继续说道:“其实老朽救你之时,就已经知道你之前干的那些勾当,救你其实就想看看你这人是否还有被点化的余地,今日一见,你这人还算是有些良心,就算是感上天有这好生之德,老朽也就在帮你一帮”。
独眼老七一听老者的话心里十分震惊,他竟然说他知道自己之前干的那些勾当,这真是奇哉怪也,难不成这老者在套我的话,不行!我还不能现在就出去,这伤还为愈,现在出去必死无疑,于是就装傻充愣的反问道:“老人家我干了那些勾当了?我就是路遇劫匪被打伤,才逃到了这寺庙之外,被您老救起,我可是好人啊!”
“哼!你在我面前还不承认,你之前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本应该死于这刀枪之劫下,可上天念你还有那么一丝良心,就把你引到了我所待的寺院旁保你一命,让我点化于你,你怎么还敢狡辩于我”老者皱着眉头说道。
独眼老七一听看来这事是纸里包不住火早晚要漏,所幸就全盘托出把过去的种种过往,自己干下的种种恶事,都跟老者一五一十的交代的清清楚楚,老者听后哀叹了口气说了句“今世种恶果,来世还劫债”就从房间走了出去。
独眼老七正想询问话中的意思,但见老者已经走远,就只好自己慢慢琢磨这两句话中的含义,心中默默念着老者留下的两句话,脑子就开始迷糊了起来,侧卧在塌上睡着了,恍惚间做了一个梦,梦中只见自己床边站着两个恶鬼,面向狰狞嘴上长有獠牙,手拿锁链正准备往自己的身上套,独眼老七吓得就想起身往外逃,可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身体就是动弹不得,眼看着锁链就要套在自己的身上了,此时门外却进来一人,竟是那老者,只见老者叫住那俩恶鬼,攀谈了几句,过了一阵只见俩恶鬼点了点头,显然是同意了什么,竟“嗵”的一声不见了,同时独眼老七也从这恶梦之中惊醒了过来,出了一身的白毛汗,显然是吓的不轻,待缓了一阵才看清屋内的状况,只见老者正坐在屋内的一张茶水桌旁边喝着茶,就好似在等着独眼老七醒来一样。
独眼老七惊魂未定,刚才的梦境犹如真实经历一般,一直在脑中挥之不去,半晌都没说出一句话,到是那老者先开了口:“怎么样?这索命之苦,不好受吧!”,独眼老七一听先是身体一震而后也不管身上的伤病如何,当即跪倒在地口中恳求道:“您老就是活神仙在世,您行行好救救我吧!我这还不想这么早就受那地狱之苦,受那十八层的磨难”。
老者闻言说的真切,叹了口气,先叫独眼老七起来坐好以免刚恢复好的伤口在裂开了,而后才慢慢说道:“你先暂且安心,你的命……我帮你先延了一延拖了一拖,就看你之后的造化如何了,如果你还恶性不改继续杀人放火,那就算是真神下界帮你求情,也不可能让你活命了”。
独眼老七千恩万谢的谢过老者保全自己,发誓伤好后就重新做人,不在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如果在做就天打五雷轰,让自己不得好死,老者也就相信了独眼老七的誓言。
时间过的很快,独眼老七的伤也就好的差不多了,这一日用过午膳之后独眼老七就琢磨着要离开此地,总住在这寺庙之中实在是没有意思,况且自己还有一帮弟兄在等着自己回去,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心中打定主意就跟老者谈了一谈,老者也是欣然接受了,说他知道这地方是留不住独眼老七的,早晚独眼老七都要出去,于是就让他的徒弟准备了些干粮和清水送给独眼老七,好让他在赶路时不至于饿肚子,独眼老七也就说了声多谢收下了。
打开庙门,独眼老七正准备下山去找自己的弟兄,老者却忽然叫住了他说道:“你先别忙走,我留给你八句话,你且听好……然后你在把这锦囊收好,待你遇到你说出上四句就能一字不差的对出下四句之人,就打开锦囊照着上面我留给你的话去做”说完老者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灰色布袋递给了独眼老七。
独眼老七接过布袋点了点头,准备要走却又一回身问道:“住了这么些时日,也叨扰了这么长时间,却还不知您老姓字名谁,可否告诉于我,待他日我有所成,在来给您老登门拜谢也能寻得到人做得成事”。
老者捻须一笑说道:“告诉你也无妨,老朽无名无姓,你就称我为朽木老人吧!待他日你真的有所成,就到烟云山找我,到那时只需随意找一路人称老朽其名讳,自会有人给你领路,亦或者找老朽徒儿也行,老朽徒儿唤为玄阶子”。
独眼老七谢过老者,转身离去,那么朽木老人给独眼老七留下的八句话是那八句呐!咱们上文已经提及,就是独眼老七劫住吕御治时所喊的那上四句,而吕御治也真的就工工整整的对出了下四句,独眼老七当时一听还真就让他遇到了这么一个人,就连忙拆开多年前老者留给他的锦囊查看,只见一张已经快发了霉纸张上朦朦胧胧的写着一段话,一部分是告诉独眼老七放这个人走因为这个人对他的将来有大用可以帮他度过一次劫难,还有一部分就是独眼老七后来所喊出的那句话。
那么吕御治从独眼老七那里脱困之后,又遇到了什么事情呐!那就让我们慢慢道来……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第十四章 前路多艰
吕御治谨记独眼老七的话语,未敢多做停留,告诉车夫尽快通过前方道路,车夫也就遵命行事,马车在路上行驶了足有半天,到了晌午车夫停下了马车,解释说跑了半天了,马不行了所以得歇一歇了,吕御治也没催促让家人下了马车在路旁歇息,自己则站在马车后面望风,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生怕独眼老七一伙人追过来,毕竟这荒郊野外的连个求助的门路都没有,独眼老七的话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信,之前马车路过的地方还真是有几家客店在开着门,客店是好是坏吕御治并不知道,但既然有人给了话,就当是真的吧!
车夫在车前照顾着马,喂了喂水又给吃了些路边的杂草,见恢复的差不多了,就招呼吕御治可以继续上路了,吕御治点了点头就又把在路旁歇息的家人叫到了马车上。
马车一路向南继续行进,车上除了吕御治的老母亲外就是吕御治的妻子以及那时还很年幼的吕郎中了,孩童的世界是很天真的,在那时的吕郎中看来这不过是家人的一次旅行而已,一路上喜时看看车外风景,饿时食几口干粮,困时就依偎在母亲的怀中慢慢睡去,吕御治也没说什么毕竟孩童年幼纯真不食人间烟火,就算是你现在跟他解释过了几天也就忘记了,不过这样也好让他在无忧中长大对他也是有好处的,吕御治望着正睡在自己妻子怀中年幼的儿子苦笑了两声,而后就又将头转向了车外,看着眼前崎岖不平的道路不知在想着什么。
马车走走停停,车夫坐在车前驾驭者他的老马,偶尔转过头看一下满面愁容的吕御治,忽然间开口道:“客家,我看你这心里是有要命之事吧!”,吕御治被车夫的这一句话惊了一惊回问道:“你怎么能看出我这心里所想之事?”
车夫先是笑了笑而后答道:“客家,其实小人我并没有看出你所想的事情,只是这经年累月的给许多人驾车,接触的人多了也就慢慢的品出了一些门道”。
“哪些门道说来听听?”吕御治看着眼前这一个普通的车夫,总感觉不像是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的人物。
车夫也不忙一边慢悠悠的驾着马一边说道:“这人如果心有所想,脸上就会呈现出不一样的神情,比如想的是欢喜之事,脸上就会挂着几分喜悦之情,而相反之,如果有忧心之事,脸上就会有悲伤的神色透出,而当小人我看见客家这几日的神情时,根据小人我这几年察言观色的经验来看,小人我就断定客家您这心中必是有忧心之事,在加之这几日客家您催促小人我不断赶路,小人我就更能断定客家您身上必是有要命的事情了,您看客家小人我猜测的对不对”。
吕御治听后良久没有回话,怎么回,人家说的头头是道,而且猜的是分毫不差,我这身上就是有这要命之事缠身,回了一旦家人听到肯定是十分担忧,可不回又显的不知礼数,怎么办!
车夫见吕御治一直都没有回话笑了笑说道:“客家不必慌乱,您要是不想说大可不必管小人我,小人我就是被您雇来赶车的,没什么究其原因的习惯,您就当小人我刚才的话只是说着听的,全当一笑而过”。
吕御治听见车夫这么说,知道这是在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也就欣然接受了,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有些事情不知道的最好了,哎!你之前说你经常给别人驾车,那你这都给什么人驾过车呐?”
车夫听到吕御治的话后并没有急于回答,正好前方路上有一转弯,待马车转过弯之后,车夫才缓缓开口道:“客家这王公贵胄,小人我肯定是没有拉过了,毕竟这些大人物的家里都是有马车的,用不上小人,小人我也就是拉过一些市井之徒,什么进京赶考的秀才,以及一些急于赶路的商人,还有就是一些不能得罪的恶人,再有就是像客家这样满面愁容的人啦!”
吕御治只是“哦”了一声当做回应,实在是无话可谈,见车夫没在说别的就准备进到车厢之中,继续想事情。可车夫却叫住了吕御治自顾自的说道:“客家是否有兴趣听小人我说一件事情,这件事小人我可是到现在都没有忘记”。
吕御治觉得听听也无妨,反正现在也是闲暇无事,赶路之上有事情讲总比想那心中之事要好得多于是就对车夫说道:“你且讲来听听吧!”,车夫听到吕御治的回应就一边驾着马一边开始讲起了他早年间经历的一件事情。
车夫本名姓刘,家中父母在其年幼时去世,自小在街坊四邻的救济当中长大,因其父母双亡只留下了其姓氏未有其名,街坊四邻念其可怜,就想办法请了一位教书先生为其赐名,好得让孩子有个名能用,也就对得起车夫的父母了,教书先生想了想了,食百家之饭长大,取百家之所长,于是灵光一动赐名百家,街坊四邻一听名字还算可听,于是就唤其刘百家,刘百家长大后有一街坊就是给别人拉马车的,正好缺个徒弟就把刘百家留在了身边教他拉马车的手艺,刘百家也是灵通一点就会,短短半年光景就把拉马车的手艺学的精湛,教他拉马车手艺的人一看也甚是欣慰,就把一辆马车交给刘百家照看,刘百家也很是争气,隔三差五的的就能挣到些钱财,送给教他手艺的邻居也就算是报答人家的恩情了,有那么一日刘百家依然是拉着马车在道上行走,车上是给别人拉的货物,马车行着行着也就天黑了,刘百家心想赶快找个地方歇息,好明天继续赶路,就一边借着日落后的余晖一边找寻可以歇息的地方,刘百家正寻摸着却忽然看到前方路边竟然站着一个人在冲着自己挥手,刘百家心生忌讳:“这荒郊野岭的怎么就突然冒出个人来,而且还冲着自己挥手,就算是你有求于我,我也不能帮助于你,谁知道你这突然冒出来的人的心中藏着什么猫腻”,刘百家打定主意之后,就没搭理那挥手之人,而挥手之人见刘百家没有理自己竟然主动向刘百家这边走了过来,刘百家心中一惊:“这人是要干什么啊?难不成是真有什么难事了?”刘百家实在是没有办法,就只好坐在马车上静观其变。
太阳就要落山,余晖也坚持不了多时,视线也开始变的朦朦胧胧,刘百家只好定睛观瞧正往这马车边移动的那一人,面目清秀可人,长发披肩脑后盘有一发结,上面插着一个镀金发簪上雕熙花一朵,竟是个姑娘家,再看身上穿着锦缎勾花长裙这绝不是普通人家能用的起的,刘百家又仔细品了品觉得这姑娘应该不太可能是什么达官显赫的后人,也许就是家中有些钱财的商家亦或者地主什么的,但不知为何这姑娘会出现在这荒郊野岭之中,难不成是和家中之人走散了?又或者是有了什么变故,刘百家正想该怎么办,只见那姑娘已经来到了马车前张口道:“这位公子,叨扰了!”,“公子!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