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命香魂-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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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玄谛想死个明白,就问了缘由。
女子冷笑的说前不久来了六个神秘莫测的青年,会用电视电影上才能看到的法术,其中一个说愿意纳她为妾,教她成为能施展这种法术的玄师,还能复活她幼年时被杀人犯害死的父母。
但是有一个条件,对方说她的男人得罪过自己,如果让他们出手杀死陈玄谛,就会连她一块杀死,如果她来亲手杀死陈玄谛,才会兑现上述的承诺。
女子说自己宁可自杀也不愿负陈玄谛,他们就为她脑中种下了一枚魂种,这样就能控制她的灵魂听命于他们,甚至脱衣侍寝。
女子眼中闪过一抹挣扎,捡起那把刀,抹了脖子自尽,血流了一地。
陈玄谛看出不对了,女子说的这些话,应该全是对方利用魂种控制她说出来的,为的就是让他无能为力的听着心爱之人说这些并看见她死在眼前,这样就相当于痛打落水狗,羞辱、刺激自己。
接着,房间就进来了六个青年。
陈玄谛一看,全是当初与自己交好的世家子弟。对方说,先是通过魂种控制女子把无色焚道丹化入水中,调成无味,再通过拔刀相向引动陈玄谛的心魔,以此触发焚道丹,让他沦为一个废物。
但女子自杀却不在他们的计划之内,本想当着陈玄谛的面对她轮流施暴再当狗使唤的,可因为女子经历过许多次陈玄谛的“滋润”,灵魂已经比普通人强太多了,之前那刻过于挣扎,一时超脱了魂种的控制,女子见自己把陈玄谛害成这样,无颜再多活一秒,她就捡刀杀死了自己。
而焚道丹是一种至邪的丹药,服下之后的三天之内,服丹者如果触动了心魔,就会筋脉断裂,道心崩溃。不仅如此,由于这种焚道丹过于阴毒,遭到玄门协会的抵制和打击,这种丹方早已失传了数百年。
陈玄谛问这焚道丹哪来的?
世家子弟们说是那次任务之后的一天,他们想摸回去看看陈玄谛的生死,却发现只有目标与其师父的尸体,那个邪师已死,瓶子的魂种就成了无主魂种,而遗物中还有一枚无色丹药,请来丹师鉴定这是消失已久的焚道丹。
他们不敢拿回家族,也不敢上交玄门协会,就藏起来了。想不到为了设计对付陈玄谛的局,却派上了用场。
陈玄谛想与心爱之人死在一块儿,对方却说他活着比死了更大快人心,因为曾经的天才沦为今天的废物,将成为玄门最大的笑话。接着就让陈玄谛陷入昏死状态,拉了回去请六大世家的长辈把陈玄谛的这段记忆强行抹除,就将之送去陈家,编造了一个弥天大谎。
陈家请了无数精通五术之中“医术”的玄师来为陈玄谛检查,却再无医好的可能,就放弃了这位少族长,加上玄门其他世家的嘲笑讽刺,陈家便将陈玄谛逐出了家族,他就此成为世间凡尘,自生自灭。
陈玄谛先是去了女子的家,整天抱着她早已冰冷即将腐烂的尸体哭,精神错乱,成了个疯子。
杨老魔却出现了,不知用了什么手段,他没说,总之成功为陈玄谛洗练掉灵魂和肉身的魔障。陈玄谛便有了重新入道的希望,但恢复记忆的他却已无心再修道,还是抱着已腐一半的女子尸体不肯撒手。
杨老魔动用人脉,请了一位玄兵铸造师,先让陈玄谛陷入沉睡,然后让玄兵铸造师,将女子的腐肉剔掉,把她遗骨炼制成了一把剑的柄身,又以非凡金属炼制为剑身,合一之后就是陈玄谛现在每天不离身的本命玄兵。
值得一提的是,女子死之前就被植入了魂种,灵魂无法像正常那样去阴间,只能附于骨间,因此陈玄谛睡梦时握着剑柄,她就会出现与之相聚。
陈玄谛像死灰复燃一样,抱着本命玄兵对着天发誓,“他日我必用此剑,荡平玄门六世家!”
就这样,杨老魔和陈玄谛结为了师徒,后者因为前者不经过他同意就拿爱人遗骨铸剑的事情耿耿于怀,所以就表现的毫无敬意,杨老魔又不拘泥于表面功夫,关系就半僵不僵的。
陈玄谛除了修道之外,就爱抱着本命玄兵睡觉,梦中与那女子的灵魂再续前缘。
……
我心中久久不能平静,玄门真的比世俗还险恶万分,像阴毒算计、虚情假意跟家常便饭一样随处可见。
杨老魔说完便道:“我走的这几个月,就托付玄谛带你筑道基和研究那正统五术的残篇。”
“他……真的肯吗?”我心中像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
杨老魔神秘兮兮的一笑,他将手探入怀内边掏着边说:“如果玄谛表现得不情不愿时,你就每次把这个拿出来给他看,绝对管用。”
我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杨老魔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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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红靴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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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魔手上的竟然是只巴掌大的相框,上边照片是只剑鞘。我接过来一看,它除了漂亮之外,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就纳闷道:“凭这能打动陈玄谛?”
“这剑鞘是玄谛心仪女子的皮肉炼制的。”杨老魔介绍说:“不过还没炼好,约么也就半年到一年吧。”
“老魔头,这未免有点太残忍了……”我打了个激灵。
“玄谛求我做的。”杨老魔笑着说道:“剑鞘炼成之后与剑合一,女子的灵魂便会化为剑灵,她不再局限现身于梦中,懂不?”
我恍然,把这小相框塞入口袋,陈玄谛有求于杨老魔,我出示这半成品的图片,他就不得不尽心尽力,因为肯定会担心杨老魔拖延太久也没炼完剑鞘。
杨老魔背着手离开了房间。
我对陈玄谛也算了解个十之八九了,性子臭,洁癖,但是痴情。最主要的是,他不愧曾经为玄门七大世家的顶尖天才,饶是卷土再来,也同样通过道心试练凝练了天下第一心的赤子之心。
我一觉睡到傍晚,萧力东已经醒了,情绪挺失落的,独自坐在院子发呆。我上前开导了一番,他惊讶的指着自己说:“孙师兄,我真的还有入道之前凝练道心的希望?”
“信念与坚持。”我道。
萧力东点了点头,取了两瓶三花蛇香酒道:“之前说好的。”
这时杨老魔推开院门回来了,他拿了一堆打包好的饭菜,我们就地吃完,连小黑也上前分了一杯羹,他一边拿袖子揩嘴一边说道:“小空,我已给玄谛床前留了信书,等他醒来自然能看见。事不宜迟,我这就带着力东去游历了,但愿我回来时你已入道。”
“快走吧,没人想你。”我挥手笑着说,小黑也站在我肩膀摆动鼠爪。
“没良心。”
杨老魔一甩手,便同萧力东走出了院门。我这才发现地上有一张纸,写着杨老魔的手机号码,小黑把纸捡起来放我手上就钻怀里睡觉了。
现在还有阳光,陈玄谛之前叮嘱过落山之前不能打扰,我自己无聊,就拿出蛇皮袋来研究,替身纸人究竟怎么生效的?我这一看不要紧,差点吓一跳,无主的纸人替身们分别有一个血滴,早已干固,而血滴旁写着“孙小空”三个字。
杨老魔干的?
恐怕除了他也没谁了,我想到神婆使用纸人替身时还捏着条丝线,而我却在火车上遇见致命危机时直接人和纸替换,这一对比,就看出来杨老魔甩了神婆九条街。
“呵~~”房门响起一道哈欠声音,我扭头一看,陈玄谛松垮的倚在门侧,他先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就道:“杨老魔留的信我看了,小子,劝你管住自己的嘴和手,平时别妨碍我的私事。”
下马威?
我毫不含糊的直直与他对视。
陈玄谛身上忽地散发起一股威压,无形无色,却让我身子发沉。这刻,我的无畏道心起了作用,皮肤和灵魂的压迫感转瞬消失,我轻松写意的继续对视。
陈玄谛眉毛一挑,饶有兴趣的说:“没有入道就能化解我的威压?”忽然,他明白过来道:“无畏道心?”
我微微点头。
“赤子之下皆为垃圾。”陈玄谛轻佻嘴角,不屑的抱着那把剑走到车上说:“你在这等,不要乱碰我的东西,我去灭一只尸魔就回家。”
“……”
我心头恼火却没底气发作,因为无畏道心确实不如人家赤子之心,更别提另一种怜弱道心了。
陈玄谛发动完车子,我拦在车前说:“我不想待在陌生的地方,拉我一块去行不?”
“还没筑起道基,就想着参与除尸魔?”陈玄谛稍作思量,点头道:“上来,如果死了伤了,老举头回头问起来,我可概不负责。”
我准备去拉副驾驶的门,陈玄谛侧眼一道锐光,“后边座,这是她的位置。”
我差点忘了这还放了把剑,早上回来时,杨老魔虽然也坐这,却是因为陈玄谛把剑放自己腿上搭着才腾出来的。
我坐到后边,陈玄谛就把车开出院子停下,又扔来把钥匙让我去锁门,我瞪眼不想跑腿,他却来了句:“你不就是老举头找来打杂的么?”
我无言以对,过了不久一切琐事办完,陈玄谛终于驶往了目的地。
他用敞篷模式,吹得我抬不起头,我询问道:“陈师兄,什么时候帮我筑道基啊?”
陈玄谛不理也不睬。
我不放弃的问:“陈师兄,那什么时候教我修炼五术残篇?”
他声音清冷道:“再问我把你扔下车信不?”
我识趣的闭上嘴巴,决定等晚上回来再拿出剑鞘的照片,毕竟眼下以除尸魔为主,我还等着长见识呢,可不想节外生枝。
或许是为了堵上我嘴,陈玄谛打开包,拿出一份卷轴抛到后边的我身上说:“这是上个星期我在玄门徽省分会接的任务,自己看吧。”
我扯掉丝带,铺开卷轴看着,市外的一个镇子附近,前不久有尸魔的踪迹出现,据分会的调查员实地查证,暂时只害死了几条牲口,像牛啊猪啊什么的,目前还没有伤人事件。
也有一条线索,镇上的住户近期晚上有不少人看见了一个打着黑色雨伞的小姑娘,约么有八九岁的样子,穿着艳红色的靴子,但是不合脚,像大人的尺码,走在地上响起拖拖拉拉的动静,脸又被伞挡着看不清脸,打伞的手煞白无比,游荡徘徊到深夜才消失,而她出现的位置虽然不固定,但全是偏僻的。
所以怀疑这大红靴子的小女孩是尸魔。
任务限时为一个星期,今天是最后一天了,通过之前六天陈玄谛在卷轴上写下的任务日志来看,夜间也去过那六次,但是并没有碰上那个奇怪的女孩子。要是今晚再不消灭尸魔,任务失败,陈玄谛会一个月之内不能再接任务,积分也要扣任务奖励的一半。
我扎紧任务卷轴,询问道:“陈师兄,尸魔是啥玩意?”
“魂魄投不了胎,又无法化鬼,只能以自己遗骨为巢,久而久之成了骨精。”陈玄谛简单的介绍着说:“尸魔擅于幻化为人,凭此麻痹视觉,喜欢吃血肉较多的生物,但吃人对它来说益处最大的,这尸魔出现之后连续六天没以人为食,显得十分蹊跷,总感觉没表面这样简单。”
我脑洞大开道:“这么说来,西游记的白骨精也是尸魔?”
“那只尸魔……弱爆了。”陈玄谛声音透着不屑。
我揉了下鼻子,说:“好吧,但凡你能打过的,全是垃圾,全弱爆了。”
“对。”
陈玄谛也不谦虚一下。
“话说,如今你再次入道,又加入玄门协会,就不担心那六大世家的知道之后,以防你将来报复,提前扼杀你?”我为他担心说。
陈玄谛面无表情道:“以前我的名字不是陈玄谛,这是老举头取的。”
过了近一个小时,我们抵达了这名为红石镇的地方。
陈玄谛将车子停入一家农户的院子,就背着剑并一手提包与我来到镇中心。我问怎么做,他打开包,取出一只细小的毛笔,又打开小盒子里的红色颜料,拧圈蘸完,一笔在垃圾桶上画了一个图案。
“这颜料怎么有点腥呢?”我吸着鼻子。
“血浆,我的。”
陈玄谛画完道:“去下一个位置。”
我们往东走了五十米,他再次如法炮制,不过是画在了路边的树上。就这样,我随着他花了三个小时,把镇子的东西两条主街每隔五十米就在一样事物上画了那种图案。
我疑惑道:“南北方向的主街不画?”
“昨晚我来画过了。”陈玄谛带我回到镇中心,他收拾好物件,闭上眼睛,将双手的中指交叉为十字。
我不敢打扰他,就默默的看,过了一会儿,陈玄谛额头开始出现细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