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档案-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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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什么意思,只不过我们与你素不相识,还是不要触碰我们”
缚无念松开女人的手,将姜果拉到自己身后,姜果露出脑袋,对着那女人摆着鬼脸。
“这位小哥,你看我一个弱女子在这个深山老林中也不安全,不如,不如让我跟随小哥一段路程吧!
姜果一下跳了出来,指着那女人就吼道:“狐狸精我告诉你,我们是不会同意你跟着我们一起走的”
那女人捂着嘴,笑的花枝招揽“小妹妹,姐姐有名字哦,姐姐银铃哦!”
“别……别喊我小妹妹”
“哈哈还真是可爱的小妹妹,小哥,你看怎么样,等出了这座山林,我们就各走各的”
缚无念忽然笑了,说道:“好啊!随你,正好一路上有个美女也是不错的”
姜果一跺脚,挡在缚无念身前,大喊道:“不可以,我不同意”
缚无念、银铃没有搭理姜果,两人有说有笑的向山下走去,一路上,银铃时不时抚摸缚无念的身体,缚无念脸上全是痴迷的神色,姜果独自一人走在最后面,脸色难看的看着走在前方的二人
到了中午,缚无念捡起两颗石子,在手中抛了抛,随手一扔,两声轻微的叫声响起,一旁的银铃连忙拍手,说道:“好厉害啊,我去帮你捡回来吧!”
缚无念轻轻按住银铃的肩膀,轻声说道:“这种事就不劳烦美女了,我自己去捡回来”
缚无念对着银铃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走到丛林中,将两只野兔掂了起来,一旁正好有一处小河流,缚无念走向小河流。
“给小刀”
银铃丢过来一柄小刀,缚无念伸手接住小刀,看了一眼手中的黑色物体,微微一笑,幽冥金火一闪而逝,虫子也灰飞烟灭。
熟练剖开兔子,缚无念将兔子没用的地方割除,内脏洗干净,反复冲洗的几遍,再次劈砍了一些柴火,用打火石点燃柴火,将兔子用棍子挂住,放在火上烧烤。
银铃抢过一只野兔,连忙说道:“你一个人烤两只多麻烦啊!我来帮你烤一个”
姜果娇哼一声,一把抢过缚无念另一只野兔,对着银铃示威般说道:“无念,我也帮你烤一只野兔”
姜果没有发现银铃的动作,但是缚无念却将银铃的动作全部收入眼底,一只只黑色细小物体顺着银铃的手指爬上野兔肚子内,它们不怕火焰,篝火对于它们没有任何影响。
“好了,小哥,来尝尝的我的手艺”
银铃妩媚无比的将手中的野兔递给缚无念,一旁的姜果不等缚无念接住,一把抢了过来,一只黑色的虫子顺着棍子慢慢爬向姜果手指,眼看就要接触到姜果手指了,缚无念一把抢过烤好的野兔,用那柄小刀切开两半,手抓着一半野兔,将棍子上剩下的野兔递给银铃,银铃也不客气,大大咬了一口。靠在缚无念肩膀上
缚无念靠在树上吃着野兔,姜果突然觉得自己好多余,拿着自己野兔想要站起身,这时缚无念说道:“蛊毒,以神秘方式配制的巫化了的毒物。
在老昆明人为中蛊之人以蛋“滚蛊”的咒词里,曾提及…长串蛊名,如金蛊、银蛊、癫蛊、****、长虫蛊(蛇蛊)、编短蛊、蝴蝶蛊、妈里儿蛊(蜻蜓蛊)、居家养的蛊以及五方五地的各种蛊。据悉,古籍记述或民间传说的蛊的种类,还有金蚕蛊、蛤蟆蛊、蜈蚣蛊、蜮盎(水蛊)、羊蛊、鱼盅、牛蛊、犬蛊、鸡蛊、鹅蛊、草蛊、菌蛊、虱盅、蝎子蛊、鬼蛊、马蜂蛊、大象蛊、蚂蚁蛊、猪蛊、蜘蛛蛊、鳖蛊、青蛙蛊、服妈蛊、麻雀蛊、乌龟蛊、稻田蛊、树蛊、烦踢蛊、皖螂蛊、挑生蛊、石头蛊、篾片蛊、溶蛊、肿蛊、牛皮蛊、犁头蛊等。
不仅种类多,而且善变化以至无穷,让人防不胜防,恰如晋干宝《搜神记》所说:盒有怪物,若鬼,其妖形变化,杂类殊种。或为猪狗,或为虫蛇,其人皆自知其形状。常行之于百姓,所中皆死。”
银铃咀嚼食物的动作稍微一顿,随后不为所动,继续吃着野兔,同时用着无辜的望着缚无念。
姜果停下站起身的动作,疑惑的看着缚无念。
“我最近很累,很累很累,没心情和你争斗什么了,谢谢你为我们带路,吃完这顿饭,我们就分道扬镳,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银铃沉默了,忽然笑了,声音是那么的好听,只不过脸上有一丝落寞,声音带着忧伤:“我给你下的蛊都是没有毒的,只是会肚子很痛罢了”
姜果一听蛊,顿时想到湘西三邪之一,第一,遇到的赶尸人!第二,昨晚的落花洞女!第三,就是苗族的蛊术。
蛊是一种以毒虫作祟害人的巫术,是一种较古老的神秘、恐怖之巫术,主要流行于中国南方各地和一些少数民族中。
谷子储藏在仓库里太久,表皮谷壳会变成一种飞虫,这种古人也叫它为蛊。
左传昭公元年说:“谷之飞,亦为蛊”、“谷久积,则变为飞蛊,名曰蛊”。从谷壳变成的飞虫与米糠不同:飞虫会飞,米糠不能飞。
孔颖达《十三经注疏》曰:“以毒药药人,令人不自知者,今律谓之蛊毒”。
《本草纲目》里说:造蛊的人捉一百只虫,放入一个器皿中。这一百只虫大的吃小的,最后活在器皿中的一只大虫就叫做蛊。可知蛊本来是一种专门治毒疮的药,后来才被人利用来害人……“取百虫入瓮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此即名曰蛊。”
“我知道你没有恶意,所以才陪你玩了这么久”
缚无念吃着野兔撇撇嘴:“说实话,烤的真的不好吃”
“噗嗤”银铃忍不住一笑,那笑容却不在妩媚,而是有些凄凉,说道:“我的男人他突然间失踪了,我知道他是害怕我的蛊,因为我和他说过“蛊”杀人于无形,千里之外取人性命,我找了他很多年了,始终没找到他,直到,他在这座山上坠落悬崖死去,我听说过山上阴气深,运气好说不定能遇见鬼,于是,我赶了许久的路,才来到这里,但是五年过去了,我还是没碰见过他”
银铃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思念之色,她看着缚无念的脸庞,喃喃道:“直到今天见到了你,你和我的男人有百分之七十相像,我想起来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我就用这个小蛊虫逗他,所以忍不住也用着蛊虫对付你,,没想到你根本不害怕”
“存在与消亡有着它的道理,但是人死后,鬼魂就要去地府报道,你何必浪费自己青春年华,离开这里吧!”
“小哥,抱我一下好吗?”
缚无念微微一笑,轻轻抱了一下银铃,银铃眼角留下一滴晶莹的水珠,毅然转身,留给缚无念与姜果一个萧瑟落寞的背影。
姜果突然挥动着手,大喊道:“银铃姐姐,再见,后会有期”
银铃抬起手挥了挥,消失在两人眼中
银铃走了,姜果联想起之前的事情,不好意思的对缚无念说道:“原来你是害怕我中了蛊毒,所以……才那样子的吧!”
缚无念白了一眼姜果,嘟囔一句:“还算你不太笨,走了回家去”
姜果看着缚无念的背影,脸上溢出幸福的笑容,跟在缚无念身后,走出这个阴暗的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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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余生尽赶路,一路奇遇赶路人。
赶路人之后,会是什么故事等着大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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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食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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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食灵(上)
耳畔呜咽的风,如同怨灵般,撕咬着腐朽的窗棂,“吱吱“作响。屋檐上那只寒鸦悲凉的啼鸣,仿佛诉说着这里层发生的一切。头顶的大钟像是修罗炼狱屠杀厂,那长长的时针和分针,猩红的格外刺眼,又好似两把锋利的剑,要刺穿人的心腑。空气中弥漫了尸体的恶臭,也夹杂着那迷人的香气。夜肆无忌惮的在周围狂舞着,想吞噬一切想要靠近他的生命。“当,当,当。。。“那钟声响起12声,不——那不是钟声,那是死亡之音,是死神的召唤。门外,听见“踏,踏,踏。。。“的脚步渐行渐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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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无念,你们那天被黄河水流冲到哪里去了?”
今天一早,范愁接到一通电话,让他去第九区郊外接人,来了之后一看,可不正是缚无念和姜果吗,两人衣衫褴褛好不狼狈。
缚无念两人被范愁嘲笑了半路,这才问道两人被大水冲到哪里去了。
“没被冲多远,至少还没出郑州这个地区,不过这几天经历的事情,却是很有意思,回想起来,还真是有着一丝淡淡的悲伤”
“哦~”范愁顿时来了兴趣,他一遍开车一边点燃一支“贵烟新贵”随手扔在车上(缚无念被大水冲走的那几天,范愁在古堡找到这烟,味道不错,就迷恋上了)
姜果轻捋发丝,缓缓说道:“湘西有落花洞女的传说,是说部落里有一些未婚的女子,在适婚的年龄没有找到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就得了一种类似忧郁症的病,进入了一种痴迷的状态。一身蛊毒吓走丈夫,千寻万寻只寻死讯”
“啊?”
这话说的,范愁又犯愁了。
“姜果你说的是什么啊?湘西三邪”
姜果疲惫的点了点头,躺在后座深深睡去,缚无念坐在副驾驶室,拿起烟盒抽出一支香烟,将香烟点起,狠狠吸了一口,说道:“其实落花洞女,那位会蛊术的女子,都是可怜人,哦!对了,第九区最近没什么乱子吧!”
“没乱子,要是哪天第九区没乱子,我都能烧高香了”
范愁忍不住抱怨道:“那天本来是想在那里等你们的,但是侯野打电话说第九区出乱子了,十万火急,叫我不用担心你,你会自己回来的,随后我就全速赶回第九区了”
缚无念微微一皱眉,问道:“什么乱子用得上十万火急”
范愁轻轻一锤方向盘,眉头紧皱,郁闷的说道:“这几天灵魂多出许多,都是不该死的人,等我过去查看时,灵魂已经消失不见,现场只留下一股非常残暴的气息,这件事只有我们第九区出现,其他地区都未出现这种现象”
缚无念熄灭香烟,沉思片刻,问道:“有没有固定时间”
范愁点了点头,说道:“有,都是在午夜十二点出现,其他时间倒是没有,出现最多的地方就是世纪广场的钟楼附近,于是我就想着蹲点,但是却没有任何异常,反而在其他的地点出现”
“既然如此,那么今天晚上,我们就不要蹲点了,等他作案之后再去查看”
范愁不解的看着缚无念,说道:“那这样的话,作恶人不就逃脱了,我们过去还能有什么发现”
此时窗外下起毛毛细雨,缚无念将窗户摇下,任由毛毛细雨打在脸上,微微笑了笑,轻叹一口气,说道:“在我缚无念的观察下,能逃脱的罪人,又有几个”
范愁不屑的白了白眼睛,油门加大,全速前往家中,因为缚无念姜果二人身上的那味儿……太酸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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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二点——
“在汝南闻了兄长信,恨不得生双翅回转都城。一路上带人马饥餐渴饮,众将官催坐马月赶流星。来至在长亭上用目观定,曹丞相又同着几位故人。汉关某进长亭以礼奉敬,”
京剧腔调唱响街头,萧瑟气息充斥钟楼。
世纪广场——
钟楼附近还有三队小情侣牵着手甜蜜的散步
这时,黑暗中一道人影走出,他双目赤红,手持“棍子”嘴中不断哼着京腔,远处,有着几道游荡的鬼魂,他们身穿红衣,呲牙咧嘴盯着手拿棍子的那人,大有一举扑向那人的趋势。
他笑了,皮笑肉不笑,赤红的双目恐怖至极。
“来吧!来吧!”
他沙哑着声音,在小情侣诧异的眼神中,挥舞着“棍子”在空气砸下三棍。
“我感受到了,侍?你舒坦了吧?哈哈!我也舒坦了。”
那人赤红着眼,就像抚摸情人动人的脸庞般(只能写脸庞,不然会被和谐的)轻轻的抚摸着他的“棍子”
“神经病”
一旁一对年纪相比其他两对情侣年纪要小点的情侣不屑的说了一句,另外两对情侣也是微笑着点头,眼中鄙夷的看着那人
那人手中动作一顿,回过头,淡淡看了一眼三对情侣,三对情侣不自觉打了一个哆嗦,看着那人赤红的眼神很是不自在,男子各自对自己伴侣说道:“走吧,这个神经病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我们还是离他远点”
三个女子点了点头,心中也是十分不自在,拉着自己的男朋友掉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