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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死亡旅途-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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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玲神色黯然,抿了抿嘴唇,轻叹一声,说:“没关系的,反正我也不需要,毕老爷子,你只教无为一个人就够了。”

    毕述文说:“不用!我就是要收你们俩做学生,我难道连收谁做学生的自由都没有了?上官义,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难道你不认为我们可能错了么?”

    上官义说:“没错,我们的确是可能错了,但是,一旦我们是对的,那将造成多大的灾难!这可是一场豪赌!三思啊!”

    杨玉容白了他一眼,说:“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这么娘娘们们的?夸大其词,危言耸听,宁可相信……也不相信自己的判断,怨不得一辈子学不到毕老爷子的精髓。”

    上官义说:“你们怎么骂我我都接受,但是,我就是这么认为的,你们别想改变我!”

    毕述文摇摇头,说:“上官义,你错了,早晚你会知道的。这不叫赌博,这叫机会,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从现在开始,你们俩就是我学生了。”

    何无为和蒋玲大喜,立刻齐声说:“老师好!”

    毕述文欣慰地点点头,说:“好歹是后继有人了,我也就放心了!”

    上官义轻叹一声,说:“但愿我说的一切都是错的。”

    何无为捏着下巴说:“现在我觉得我们可以分析岛上局势了,首先,咱们五个是一伙,咱们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活着离开这里,一个是搞死黄悠永。”

    提到黄悠永,杨玉容又来气了,恨恨地说:“对,他必须死!”

    何无为继续说:“现在黄悠永是单独行动,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隋翼遥手底下有三个人,刘庆三手底下有两个人,他们之间是水火不容,而又都与我们有矛盾。不知道对于隋翼遥来说,到底哪个矛盾更大。”

    杨玉容果断说:“应该是第一个矛盾,我了解他,他本性不坏,之所以会趟这滩浑水,都是他那个哥哥隋翼天给带的。现在隋翼天被刘庆三害死,他或许能够悔悟。”

    蒋玲说:“他能悔悟是最好,毕竟船只开动的关键在他手里,也就意味着咱们的生路在他手里。这家伙倒真是狡兔三窟,想要对付他可难了,能与他联手才是最好。”

    杨玉容说:“放心吧,我有把握能够说服他,不过,以他的脾气,不杀死刘庆三,肯定是不肯走。”

    何无为说:“这倒是无所谓,反正刘庆三本身对我们也是个威胁,只是,我想认真地问一句,隋翼遥这个人,真的靠得住么?他不会到时候反咬我们一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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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五章 虐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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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义皱眉道:“对啊,这家伙奸诈狡猾,处处留后手,我看有点靠不住啊。”

    杨玉容轻轻摇摇头,说:“以我对他的了解,这小子虽然是鬼机灵,但是人品还是不错的,讲义气,重情分,我愿意相信他。”

    何无为摊摊手,说:“好吧,反正我们也没有更好的选择。除了隋翼遥、刘庆三和黄悠永以外,再就是那架神秘的飞机了。”

    上官义愣了愣,说:“飞机?什么飞机?”

    何无为把事情跟他们说了一遍,两人听罢,都有些吃惊,毕述文沉吟道:“典型的心理变态,看来我们的麻烦还是很多的。”

    何无为问道:“对了,在我们分别后,你们经历了什么?”

    上官义叹了口气,说:“说来话长,我们当晚回到海岸,琢磨着如果海岛上真的有人,海岸一定会有船只,这样我们就可以得救了。于是,第二天清晨,我们便沿着海岸一路寻找,接近中午时分,我们看到了那几艘船只。”

    他一边回想着,一边继续道:“我们发现那些黑衣人来者不善,估计不会主动帮我们,于是,我们就动了抢船的念头。可是谁料到他们准备万全,我们见夺船不成,只好逃跑。隋翼遥和刘庆三带着人追我们,我们便躲藏起来,埋伏在隐蔽处。”

    杨玉容点点头,说:“这么做是对的。”

    上官义嘴角一笑,说:“确实,这样一来,他们无论怎样都难以对付我们。这时,隋翼遥与刘庆三发生了争吵,然后隋翼遥离去,刘庆三自己带着人手四处找我们,当然,他是找不到的,反而多次中了毕老爷子设置的陷阱。”

    蒋玲笑道:“漂亮!看来这个刘庆三就是一个草包而已。”

    上官义赞同地说:“确实是,这个刘庆三的确是没脑子。他眼看找不到我们,害怕回去丢面子,便分兵好几路,进行地毯式搜索。结果被我们俩各个击破,缴获了不少枪支弹药,还差点把刘庆三给杀了,他估计已经被我们吓破胆了。只可惜我们之前没有枪,究竟还是差了许多,结果毕老爷子为了保护我,中了两弹。”

    说到这里,上官义露出惭愧和感激的表情,毕老爷子笑了笑,说:“别在意,若不是你一直护着我,我这把老骨头早就交代了,帮助都是互相的。”

    上官义叹了口气,继续说:“到了今天清晨,我们听到海岸方向传来动静,便前去查看,结果正好看到你们在交火,我们便悄悄地埋伏起来,偷袭隋翼天和刘庆三。可是,交火过程太过激烈,毕老爷子的伤口又崩裂了,我们这两天又得不到补给和水,结果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何无为说:“原来如此,真是多谢你们出手援助,否则我们仨说不定就要死在那帮混球手里了。”

    毕述文笑着摇摇头,说:“这话我们受之有愧,昨天若不是你们使出围魏救赵之策,我们也很难逃出隋翼遥的追击。说起来,这个隋翼遥到底是什么情况,他的用兵也太厉害了!”

    杨玉容叹了口气,说:“事到如今,我也不瞒着了,他是我的师弟,我们是亦师亦友,他算是我带出来的。可是在毕业的时候,他遭人陷害,没能入伍,而后自暴自弃,跟着他那个不成器的哥哥加入了……唉,真是一出社会悲剧。”

    毕述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能让杨玉容看上的人,想必人品才能都是错不了的。在什么地方,都有些歪瓜裂枣,砸中了谁谁倒霉,这个谁也没办法。他一时想不开,悲愤之下,冲动地做些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何无为点点头,说:“这就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吧!”

    上官义问道:“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你们可有什么打算?”

    何无为思忖道:“老子曰,无事取天下,我觉得与其盲目出手,咱们不如先什么都不做,静观其变。我们之前藏了很多补给物资,咱们可以慢慢地养精蓄锐。”

    大家都表示同意,于是,众人开始向藏物资的地方一路前行。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他们忽然看到,前方似乎趴着一个人。众人都感到有些奇怪,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打眼一看,不禁都觉得后脊梁直发凉。

    那人是一个中年男人,浑身血肉模糊,胳膊和腿都已经断了一截,满脸是血,在血泊中挣扎着蠕动。他的表情极度痛苦,嗓子嘶哑,已经叫不出声来。

    众人依稀可以辨别出,此人是欧罗巴人种,头发花白,穿着高档西服,看来是个有些地位的人。只可惜他现在已经是半死不活,眼睛泛白,奄奄一息,眼看是不能活了。

    上官义打了个哆嗦,说:“这……这是谁?”

    杨玉容摇了摇头,说:“这人咱们之前从未见过,不像是隋翼遥那边的人。”

    蒋玲心中微动,说:“难道是飞机上的乘客!是幸存者!”

    何无为急道:“咱们啰嗦个屁啊,赶快救人吧!”

    于是,五人连忙走上前,毕述文打眼一瞅,轻轻摇了摇头,说:“我觉得他怕是没救了。”

    那人看到众人过来,突然清醒了一些,支支吾吾地似乎要说什么。蒋玲顺手从他的口袋里掏出文件,打眼一看,愣了愣,连忙俯下身子,轻声用流利的英语说了一些话。

    四人面面相觑,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虽然何无为等人也学过英语,考级考的也不低,但是听力根本不过关,更别提像蒋玲说的那么地道了。那人嘴唇微动,模模糊糊地说了一些话,这些何无为他们就更听不懂了。

    只见蒋玲面露震惊,认真地点点头,又说了几句,那人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释然而去。蒋玲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大家都看愣了,何无为说:“玲儿,你这是学诸葛亮骂王朗呢?把他活活说死了。”

    上官义问道:“你们到底说了些什么?”

    蒋玲摇了摇头,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不能擅自说出来。不过,这人确实是飞机上的乘客。看来,那个变态杀人犯还在继续作案!”

    毕述文蹲下身子,仔细查看死者的尸体,说:“凶手极其残暴,用钝器一点点砸断了死者的肢体。死者浑身上下,目测伤痕不少于三十个,这完全是一种虐杀行为!”

    上官义皱眉道:“他生前受的伤非常重,骨骼断了好几根,动脉大出血。这家伙也真是硬骨头,硬拼着一口气活着,想来就是为了说出最后一番话吧。”

    这时,毕述文招了招手,说:“无为,玲子,你们俩过来,说说,从这具尸体上,你们发现了什么。”

    何无为仔细瞅了瞅,说:“从血液凝结来看,他应该是后脑被钝器袭击,然后遭到虐待。”

    蒋玲沉吟道:“从凝结程度来看,从一开始受伤到现在,已经过了小半天了。”

    毕述文满意地点点头,说:“你们两个,推理技术已经很过关了,我这把老骨头,就随便提点几句。”接着,他开始仔细地给何无为与蒋玲讲解验尸之术。比比划划地讲了一通之后,他说:“讲了这么多,其实就是做个示范。就此案而言,从这具尸体上能得到最重要的信息就是,他是被一个他不防备的人所杀!”

    四人都愣了愣,何无为问道:“这是怎么推理出来的?”

    毕述文说:“推理,最重要的就是灵活掌握单线追踪与多线综合。你们仔细看,从伤口凝结程度、疤痕方向、伤痕深浅来看,死者是不是在侧面被一个距离他很近的人袭击的?”

    四人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蒋玲秀眉微蹙,说:“好像确实是这样,这倒是不难看出来。”

    毕述文笑着摇摇头,说:“你们现在还差点火候,我把这个作为一个问题摆在这里,你们俩好好思考,这究竟意味着什么。现在尸体看得差不多了,咱们沿着血迹走走看看吧。”

    于是,众人顺着血迹的方向追踪,走了大约半个小时,便到了尽头。尽头处草木凌乱,血迹斑斑,很明显发生过激烈的打斗。在草丛里,五人找了死者断裂的肢体。

    毕述文让大家站在外围,不要破坏现场,然后招呼何无为和蒋玲,说:“你们俩仔细思考,通过地面上的脚印,能推理出什么。”

    两人蹲下身子,仔细查看地面的脚印痕迹。蒋玲想了想,说:“这里只有两个人的脚印,其中一个是死者的,另一个就是凶手的。从脚印痕迹来看,这凶手该是一米九的大个子,而且体重超过一百公斤。”

    何无为点点头,说:“玲儿说的没错,两人之前似乎一直在并行,然后凶手突然发难,死者猝不及防,脚步凌乱,最后被虐待成重伤,挣扎着逃出来。而在此之后,凶手似乎是……是走了,竟然没有去追击死者!”

    上官义捏着下巴说:“心理变态就是心理变态,不知道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可能是觉得他必死无疑,折磨起来没意思了?”

    杨玉容说:“也说不定这凶手就在某处一直盯着他,看着他一点点惨死,以此获得一种变态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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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六章 破案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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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述文轻轻摇了摇头,说:“无为,玲子,你们俩现在还停留在格物推理上。破案,对手是人,作案的是人,需要破的是人心!所以,推理不仅要根据现场的痕迹,推测出凶手的客观特征,更要基于整个场景,反演出凶手的个性,凶手的行为模式,甚至是凶手的相貌!”

    何无为和蒋玲听罢,都觉得很有道理,但是感觉有点太高大上,对他们这种业余推理爱好者来说,这只是正确的废话。

    毕述文嘴角一笑,说:“你们俩是不是在想,我这番言论是一种虚空的大话?”

    两人愣了愣,连忙摇摇头,说:“不是!”

    毕述文笑了一声,说:“你们在撒谎,而且演得相当不像。这就牵扯到微表情学了。一个人最真实的心,总会体现在他的外部行为上,只要抓住关键破绽,便可轻易洞悉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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