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旅途-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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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无为嘴角一笑,说:“哦?为什么要动手?客观上说,你的打斗能力不弱,轻功高超,智商更是远胜于我,虽说在谋划上略逊一分,但也微不足道。我动手对付你,岂不是太愚蠢?”
蒋玲翻了翻眼珠,说:“何必故意戏弄,你的口红手枪,子弹应该还没打完吧。”
何无为点点头,说:“对,确实,如果我用口红手枪,便可立判强弱,先把你打残了,然后脱光你的衣服,先爽几发,再在你的喉咙轻轻划一刀,慢慢放干你的血,最后悠然地走出门,看到外面堆积的尸体。”
蒋玲眼睛微红,说:“好啊,那放马过来吧!”
何无为耸了耸肩,说:“听话要听全了,我说的是如果,可是我的唇膏枪已经丢了,这一切都是空谈,我们与其互相残杀,还不如碰碰运气,想想别的方法。”
蒋玲眯了眯眼,一字字地说:“所以说,你没有了唇膏枪,被迫与我结盟?”
何无为说:“对的,这个理由你满意了吧?”
蒋玲眨了眨眼睛,道:“换句话说,如果你有唇膏枪,就会杀了我?”
何无为皱眉道:“玲儿,你到底想怎么样?现在我们面临一个难题,这关乎我们的性命,而你却在说这些有的没的。”
蒋玲咬了咬嘴唇,说:“回答我的问题。”
何无为有些不耐烦,赌气道:“会,现在你满意了吧?就像你说的,要么两个人活命,要么一个人活命,反正你都活不了,与其活活饿死在这里或者在外面被蛇怪吃掉,还不如死在我手上,对吧?”
蒋玲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着泪水,说:“何无为,你……你真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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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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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这么多生死,可蒋玲竟还是怀疑自己,何无为不禁感到很恼怒,也很失望。他眯了眯眼,说:“你猜怎么着?我不单会这么想,我还会这么做。”
说着,他目光一冷,缓缓举起了唇膏枪。蒋玲吃了一惊,怒道:“我……我就知道!你一直在利用我!现在陶志鹏死了,危险也解除了,你便可以……可以为所欲为了!”
何无为冷笑一声,说:“把身子背过去,双手高举,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蒋玲哼了一声,说:“你以为……你以为我会就范吗?”
何无为撇了撇嘴,说:“如果你不做无谓的反抗,就不用挨枪子,而且我也未必就会采取极端的手段对付你。”
蒋玲思忖片刻,无奈地叹了口气,背过身去,不情愿地高举双手,说:“好了,你想怎么着!”
何无为随手砍断一根藤条,将她的双手反绑,自己牵着藤条的另一端,坏笑着说:“这样牵着走倒是挺方便的。”
蒋玲凤眼圆睁,说:“现在你都得逞了,利用我排除危险,然后再过河拆桥,现在你还要怎么利用我,动手吧!”
何无为白了她一眼,牵着她调头往回走,蒋玲咬了咬嘴唇,嚷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何无为说:“这金属门过不去,我们只能原路返回试试运气了,兴许那些蛇怪已经撤走了。”
蒋玲微微怔了怔,说:“你不是要……要放我血吗?”
何无为笑了一声,轻轻捏着她的下巴,说:“这样的尤物,我怎么舍得,我相信你一定还有更大的用处。”
蒋玲倔强地扭开头,骂道:“变态!”
两人正说话间,忽然,金属门外传来一声惨叫,接着,传来咕嘟咕嘟的声音。他们都吃了一惊,顾不上吵架,走到门边仔细倾听。过了没一会儿,金属门内的血槽竟逐渐渗出鲜血!
然后,门锁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锁眼突然伸出一些丝状物质,探入血槽中吸取血液。随着丝状物质的伸展,门锁咔咔扭动,金属门缓缓打开!
门对面出现了五个穿着船员制服的男人,其中一个是副船长齐蛟。他表情凶恶,眼神阴鸷,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沾着斑斑血迹。地面上,一名船员侧倒着,面色惨白,表情扭曲,脖颈处滴着鲜血,显然是刚刚被活活放完了血。
在金属门不远处,还有几具堆积的尸体,是陶志鹏的手下,显然,他们发生了自相残杀。与门相距不到三米,就是此前被砸烂门锁的金属门,门外的通道空荡荡的,看来那些尸体都已经被彻底腐蚀了。
齐蛟看见何无为与蒋玲,愣了愣,他身后的四名船员立刻拔出匕首,警惕地盯着他们。看这架势、体型、眼神、动作,何无为骤然明白了,原来他们也是杀手!
回想在船上的那一幕,关键时刻,他突然倒戈,撂倒船长戚名祥,使墨镜男成功登上小艇逃跑。如此说来,他该是墨镜男的手下,是墨镜男那一伙人安排在船上的卧底!他的目标是蒋玲!
齐蛟扫了一眼,看到何无为用藤蔓拴着蒋玲的双手,似乎想到了什么,笑道:“原来你也是我们的人!装得不错啊。”
何无为嘴角一笑,点点头,说:“这门后面凶险万分,我们先出去吧。”
蒋玲脸色骤变,心中如坠冰窟,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颤声说:“你……你和他们是一伙的?你一直在骗我!”
何无为没有理她,粗暴地拉着她走出金属门,漫不经心地说:“其实门后面是有生路的,只可惜太凶险,我差点死在那儿。”
齐蛟笑了笑,说:“这不好办?你们四个,去门后面探路。”
那四个船员面面相觑,都有点害怕,齐蛟目光一冷,沉声道:“怎么?不想去?”
相比而言,他们似乎更害怕齐蛟,只好硬着头皮走进门。何无为心中暗笑,牵着蒋玲穿过金属门,走到通道里,说:“这真他娘是鬼地方!”
齐蛟点头道:“可不是嘛!咦,这个井口你应该下去过吧,下面有什么?”
何无为撇了撇嘴,说:“下面有很多奇怪的动物,类似于蛇,但是比蛇还要恶心。”
齐蛟叹了口气,说:“真是倒霉,也不知道能不能走出这鬼地方!”说到这里,他瞥了一眼蒋玲,坏笑着说:“兄弟,这丫头真是极品货色,长得俊俏,气质好。反正也不知道能不能出去,不如咱就在这里把她办了,及时行乐,怎么样?”
蒋玲咬着嘴唇,几乎都要咬破了,两只大眼睛圆圆地睁着,紧紧盯着两人。
何无为伸了个懒腰,笑着说:“好啊,其实我早有此意,要不咱们划拳,谁赢了谁先上!”
齐蛟哈哈大笑,说:“好,我喜欢这样,刺激!”
于是,何无为走到齐蛟身边,说:“一二三!”话音刚落,齐蛟立刻出了包袱,可这时,何无为猛地抓住他的手腕,亮出明晃晃的匕首,咬着牙用力一刺,插入他的胸膛!
齐蛟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他闷哼一声,鲜血四溅,双目圆睁,身体缓缓地瘫倒在地。何无为一脚将他踢开,深吸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到地上,浑身微微颤抖,心脏砰砰直跳,久久不能平静。
蒋玲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说什么。
没一会儿,两个船员失魂落魄地从门里跑出来,看到齐蛟死了,都吃了一惊,挥舞着匕首向何无为袭来!何无为眼睛一眯,飞起一脚踢掉一把匕首,手臂微摆,用自己的匕首架住另一把刀。
接着,他手腕一转,匕首横推,迅猛地削中那人手掌,将匕首打掉。可这时,另一人也立刻出手,打掉了他的匕首。何无为立刻使出一招穿心脚,实实地踹中那人的胸口,将他踹得连退数步,坐倒在地。
此时,被打掉匕首的那人一拳挥过来,何无为躲闪不及,被击中肩膀,踉跄着退了两步,腰部猛地一扭,使出摆拳狠狠地扫过去。那人举臂格挡,被打得浑身一震。
接着,那人再次朝着何无为面门打出一拳,何无为后退半步,以内家手法卸掉他的力道,然后一手架住他的拳头,一手抓住他的肘窝,身体半转,一肘子重重地撞中那人的下颚。
那人被打得七荤八素,踉跄着险些摔倒,何无为趁机一脚飞踢,再次击中他的下颚!他再也撑不住,被撂翻在地。两人看打是打不赢了,干脆咬了咬牙,先后跳入井中,没一会儿,井口传来歇斯底里的惨叫声!
何无为摇了摇头,说:“看来那些蛇怪还没有撤走,真是有耐心啊。”
这时,齐蛟嘴里冒着血泡,艰难地说:“看来……看来你和我们不是一伙的。”
何无为愣了愣,说:“哦?何以见得?就因为我偷袭你们?我或许只是想独占功劳而已。”
齐蛟咬着牙摇了摇头,说:“是……是因为她,她……她竟然没趁机逃跑,这……这就……”话未说完,他便撑不下去,一命呜呼了。
何无为叹了口气,帮他合上眼睛,在他身上摸索一番,拿走了一些有用的器具,还找到了一张银行卡。他冷冷一笑,说:“至死他都带着这玩意,可惜只是便宜我了,如果我能出去的话。”
蒋玲白了他一眼,笑道:“你还好意思说人家,你自己身上已经藏了多少张银行卡了?”
何无为翻了翻眼珠,说:“我这是有备无患,如果真能出去,咱们就发了,密码什么的我自己会破解。试问,如果我没有钱,出去之后我拿什么养你?”
蒋玲哼了一声,说:“谁……谁要你养?”
何无为信手划断她手上的藤条,盯着她的眼睛,说:“除了我,还有谁会养你?就算有,也只能我养你,只能是我,你以后必须听我的,不许怀疑我!”
蒋玲抿了抿嘴唇,脸色微红,说:“这……这听上去像是不平等条约啊。”
何无为缓缓靠近她,说:“那又如何?”
蒋玲眼神有些迷离,也同时慢慢靠近何无为,可这时,她忽然打了个激灵,一把将他推开,急促地喘了几口气,说:“不,这不可以,我不可以,我不可以!”
何无为愣了愣,说:“不可以什么?这算是拒绝么?”
蒋玲凝视着他的眼睛,说:“对,就是拒绝,因为我……我不能也不配这样做。”
何无为眯了眯眼,说:“为什么?何出此言?”
蒋玲眼圈微红,说:“我的事情,你不知道,我也不想说,你也不许猜!总之,不要再打我的主意了。”
何无为呵呵一笑,说:“我就偏打你的主意,我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地躺在我床上的。”
蒋玲失笑道:“我也是服你,你真是无话不下流啊!”
何无为说:“咱们都是聪明人,玩斯文的没意思,走吧,回大厅看看,我估计那里也不会太平。”
蒋玲点头道:“是啊,想来这个齐蛟是打算后发制人的,可他只等了一晚上就耐不住性子了,大厅里很可能有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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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饥饿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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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人沿着通道小心翼翼地前行,走了接近半个小时,终于看到淡紫色的光芒,他们松了口气,总算是回到相对熟悉的大厅了。然而,眼前的一幕,却令他们永远也难以忘却。即使很多年后,每当想到此处,他们仍然觉得胆战心惊。
只见大厅内一片狼藉,老弱妇孺互相撕咬着,四处都是飞溅的血肉,人们就像是疯了,疯狂地咬自己的同类,仿佛是饿了十天的疯狗看到肥肉一样!
两人看到此场景,惊得瞠目结舌,半天缓不过劲儿来,正当他们愣神的时候,一个老妇女忽然张牙舞爪地扑过来,冲着蒋玲的小腿狠狠咬去!蒋玲大惊失色,连忙抽腿闪开。何无为眼睛一眯,一脚将那老妇踢得翻了几个滚,问道:“玲儿,你没事吧?”
蒋玲摇摇头,说:“我没事,她……她是怎么回事?”
何无为仔细瞅了瞅,只见那老妇口中流涎,一脸馋相,双目布满血丝,眼神中满是渴望,嘴巴一张一合,似乎随时准备撕咬。他叹了口气,说:“我看她已经疯了,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蒋玲眼神微动,说:“大厅里的果实好像少了不少,难道是……难道是他们饥饿难耐,吃了这些果实,而果实有毒,可以让人发狂!”
何无为沉吟道:“应该就是这么回事,你看,发狂最严重的往往是老弱孺子,我想此前在大厅里肯定发生过抢掠,最弱小的失去食物,被迫吃这些果实,结果毒性蔓延,传染了所有人。”
蒋玲看着这一幕幕恐怖景象,说:“我感觉这些人的表情就好像是……好像是几十年没吃东西了一样。”
何无为捋着下巴说:“还真是这样,他们似乎很饥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