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极品捉妖人-第1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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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刚才，江川就在赵羽航的身上，感觉到了和赵羽凡一模一样的波动频率。
也就是说，这两个人，非常巧合地在这里凑在一起的这两个人，其实不单单是名字巧合。
只是他没有说破，因为他没办法跟赵羽凡或者赵羽航解释什么是“波动”。而且，看这两人的样子，他们也都不清楚对方和自己的关系。这就很迷。江川作为一个外人旁观者，有些事情由他来说出口其实并不合适。
赵羽凡和赵羽航就这么干看着，大眼瞪小眼。
还是赵羽航脸皮比较薄，他率先败下阵来，拿起了杯子假装喝水。
赵羽凡也发觉了自己就这么看着人家的确不妥。
只是，因为他俩名字的这个事儿，也的确够让人浮想联翩的。
赵羽凡从记事起，就只记得自己有个师父，师父说他是捡来的。
他可能和对面这个年轻人赵羽航之间存在某种很亲切的关系吗？
似乎，大概，应该是不可能的吧，他师父也从来没有提过，也许的确也只是名字巧合罢了。
“还。。。。。。挺尴尬哈。”赵羽凡喝了口水，放下杯子瞧了瞧江川，又看了看对面的赵羽航。
“是的确挺尴尬的，主要是我都不知道怎么区分你俩的称呼，这么像，太容易搞混了。”江川点头。
“这好办，你叫我老赵，这位小哥你也叫亲切点儿，喊羽航不就行了。”赵羽凡挥了挥手，嫌弃地看着江川，似乎在藐视他的智商，连个名字都分不清楚。
江川抽了抽嘴角，这家伙，还挂着彩呢，这才没事儿多大一会儿，他就开始皮了。
羽航很礼貌地笑着，点了点头，“是的，你们称呼我羽航也可以。”
“羽航，好嘛大兄弟，就叫你羽航好了。”江川点头笑着。
“那个。。。。。。羽航啊，我就有个事情非常非常的不能理解，想请教你一下。”赵羽凡十指交叉，放在嘴巴前，他咬着嘴唇，思索了一阵，然后看着羽航问道：“就是刚才，三舅身上燃烧起来的那股黑色的火焰，是你搞出来的对吧？”
江川对将三舅救了的那股黑色的火焰印象也非常的深刻，这时候他听见赵羽凡问起来，马上认真地坐直了，转头望着羽航，等这个看起来虽然平平凡凡但总有一股子高深莫测的意味儿的年轻人说话。
羽航抬手碰了一下嘴唇，似乎有些犹豫，不过没多久，他就点了下头，回答道：“不错，刚才的那股火焰，是我的手笔。”
赵羽凡瞪大了眼睛，非常认真地盯着羽航的双眼，一字一顿地又接着问道：“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就。。。。。。刚才你们的三舅，他身体里有煞，而我的‘七重归宿’，就是专门为了清除煞而存在的。”羽航淡淡地道。
“你说，‘七重归宿’？就是刚才那股黑色的火焰吗？”江川问。
羽航点了点头。
赵羽凡微微皱起了眉头，“那个似乎不是火焰，你能够碰到它，可是我们不能。一开始我还以为是黑色的符炎，还给我吓了一跳，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人出来帮忙了。不过。。。。。。虽然和我认识里的符火不是一个路数的，但是效果也确实是让我吓了一跳了。”他忍了忍，但是还是没有忍住，有些泄气地接着说，“刚才你弄出来的那个七重归宿也太变态了，在三舅身体里侵蚀折磨他的，可是一只煞贪啊。差点把我们都给端了的煞贪啊，你就这么轻易地将它给。。。。。。”
赵羽凡苦笑着，有些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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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观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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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能怪他。
这个叫做羽航的年轻人，实际年龄比他还要小上两个月。而他这个协会公认的天才捉妖人都束手无策只能等着被干掉的对手，却被羽航非常非常轻松，简直就是不费吹灰之力地给解决了。
最重要的是三舅好像还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完完整整地被救下来了。
赵羽凡心里不平衡了。
他觉得这个太犯规了。
就在之前，为了能够完整地将三舅从肉球里剖出来，他是一刀一刀一圈一圈地将那肉球给削没了，他那么努力才能达到的效果，这个羽航却连动手都没看见是怎么动手的就解决了。
赵羽凡觉得自己有些受到打击了。
这其实很正常，毕竟以前被夸得多了，尾巴翘起来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种话，他都不在意的。
现在被比下去了，嫉妒。
很正常的心理。
江川倒是有些发现赵羽凡现在这个非常明显的嫉妒的情绪了，只是赵羽凡自己没有发觉。
江川瞧着他那么积极地询问羽航的样子，咂了砸嘴，想要想个办法，让他端正下心态才行。
“其实，虽然我不是捉妖人，但是对付煞，我倒是算得上是个专家的。”羽航道。
赵羽凡摇着头，“不不不，那个，你不是捉妖人对吧，但是你说你对付煞是专家。。。。。。”赵羽凡犹豫了一下，本来要是别的这个年纪的捉妖人敢这么自大地说这种话，他是要开口嘲讽的，可是面前的这个羽航却不一样，尽管他年纪真的不大，可是赵羽凡是亲眼看见了他的能力的，三舅被救下来，也是他的功劳。江川和自己的的确确无能为力。所以赵羽凡嘲讽的话临出口改了嘴，“我。。。。。。好像也不能不信，就是不敢置信，毕竟你太年轻了，我比你还大俩月，可是我现在只是初等的苍玉令等阶，面对煞贪，我只能逃跑。。。。。。”
赵羽凡是个非常要强要面子的人，现在他在羽航的面前示弱，倒是叫他很难受了。
羽航感受到了赵羽凡的情绪，而那份情绪的目标正是自己，他为了缓解尴尬，抬起水杯装作喝水，嘴唇在杯子里沾了沾水。
羽航放下水杯，抬头瞧着赵羽凡，双眼平静，褐色的瞳孔非常的亮，“赵羽凡，我就叫你赵哥好了。你是个捉妖人，是那种非常正规的训练中训练出来的专门就是为了降妖除魔的捉妖人，你们经历的是系统的捉妖的方法知识和行动的锻炼，你们循序渐进，有个过程。只是我不一样。我的力量来源，和你们不一样。”
这一点，江川感触最深刻。
这个羽航身上的波动，是正常的普通人的波动，他的身上没有类似赵羽凡或者自己一样的，与众不同的“力量”的波动。
但是他在某些时候，对周围世界里的一些波动的同调却非常和谐。这就非常不正常。
“力量来源不一样？”赵羽凡听不明白。
“简单来说，就是我只针对煞，我专门为了对付煞。”羽航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非常的冷淡，冷淡中还带有些微的敌意。
江川和赵羽凡都留意到了，“煞”这个字羽航咬得非常的重，他似乎对煞有一种很深的怨念和仇恨。
至于什么是煞，赵羽凡在路上也和江川科普了一下，这些知识，都是协会不晓得的，他从大妖精鱼姥姥那里听来的。
羽航也听了一耳朵，他专门针对煞，自然是不像捉妖人协会一样只会区分妖精和妖魔。所以他对赵羽凡其实是有些另眼相看的，因为这个捉妖人，竟然知道“妖魔”的具体分类里边，有贪和煞贪。
“你。。。。。。这么仇恨煞？”赵羽凡问了一嘴。
“不共戴天，我到处走，就是循着煞的踪迹，来消灭它们。”羽航回道。
“等等，你说循着他们的踪迹？你能够找到煞？煞贪？”赵羽凡皱着眉，这种技术，他的狗鼻子都比不上，连协会的雷达也一样比不上。
“你靠着什么来寻找的？”赵羽凡满脸好奇地凑上前去，作为一个穷比，虽然他手上已经有一个妖怪雷达了，而且他的狗鼻子闻妖精非常的好用，但是貌似这羽航还有更好的更精确的找到妖精，甚至是找到煞贪的方法，他想学，学了找妖精就轻松了，捉妖精去换钱那还有啥难的啊，一夜暴富，指日可待。
让赵羽凡没想到的是，羽航伸手指了指天上，说了两个字，“观星。”
赵羽凡眨了眨眼，嘴长着，合不拢了。
他认真地看着羽航，人家也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不像是撒谎吹牛皮的样子。
赵羽凡吸了下鼻子，伸手摸了摸鼻尖。
“不是，等等，羽航，啊，那个你刚才是不是说，你是通过看星星来寻找煞贪的？”赵羽凡也伸手指了指天上，满脸的不可思议。
羽航点头，“是的，我是通过观星来寻找煞贪。观星是门学问，并不是单纯的看星星。”
“那个。。。。。。我读书少，这些都差不多，只是。。。。。。”赵羽凡抬起两只手，摇着头，“我想知道，天上的星星，跟地上的妖精，之间能有什么关系吗？”
赵羽凡是个非常务实的人，观星占卜这类事情，他觉得都是封建迷信，扯淡的。
“星辰的轨迹，演示着万事万物，只要方法得当，自然可以通过观星来寻找目标。”羽航淡淡地说，“我昨夜正是看见这个方向上凶星狞亮，所以才会到这里来，刚好，就看见了你们的事情。”
江川在一旁也听得不敢相信，虽然其实在这客厅里坐的三个人，一个捉妖人，一个机关术士，还有一个专门寻找煞贪并消灭煞贪的奇人，他们仨都不是什么“正常人”，但是即使是在不正常的人群中，不正常也是有个度的。
羽航现在说的这些，感觉是有些过了。
寻找煞贪，通过观星来寻找煞贪，这种事情不管怎么想，都觉得很没有道理啊。
不过，因为“不正常人士”总是遇见不正常之事，所以，尽管他们心中疑惑，既然人家羽航这么说了，他们自然就这么听着好了。
“凶星？你的意思是说，加入出现了一个煞贪，那么天上就会有一颗星星代表它？”
“凶星的确是能够预示煞贪的方位。”
“那。。。。。。你能不能教教我啊？这看星星的方法？”赵羽凡指着自己期待地问道。
羽航愣了愣，然后他皱眉仔细地看了赵羽凡一阵，最后摇了摇头，“不好意思赵哥，你。。。。。。似乎没有这方面的天分。”
“扑哧。”一旁江川没忍住笑出声来了。
“笑啥，那他有吗？”赵羽凡伸手一指发笑的江川。
羽航瞧了江川一阵，竟然点了点头，“他有的，可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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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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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羽凡就懵了。
他张嘴想说什么，可是脑子里只有委屈不忿，啥都说不出来。
他颓然坐倒在沙发里。
旁边江川早就笑瘫在沙发上了。他蹬着腿，笑得捂住了肚子。
“所以，你要学吗？”羽航则是认真地望着江川问道。
江川摆了摆手，好不容易止住笑，“不了不了，我就不了，术业有专攻，我不想窥破天机，我就安心做个木匠就好了。”
羽航点点头，表示了解。
赵羽凡叹了口气，从不能学观星的失望中恢复过来，他瞧着羽航，继续好奇宝宝一样地问道：“羽航，我想知道，你那个七重归宿的原理是什么？为什么它就单单只会焚烧煞，而却一点儿也不会对三舅造成伤害啊？既然观星我不能学，那这个我能学不？”
江川瞧了他一眼，赵羽凡现在真的是有些妄自菲薄了，看见比自己年轻的羽航比自己要厉害，他现在什么都想学人家的。
羽航则是摇头，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赵羽凡说道：“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的力量来源和你们其实并不是一样的，所以，我的能力对你们来说，其实并不匹配。像这位江川小哥所说的，术业有专攻。”
“但是这种事情也太不可思议了。”赵羽凡有些激动过头了，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瞧着羽航，“刚才那个，可是煞贪，煞贪！你知道那个东西在捉妖人协会里边意味着什么吗？”
羽航摇了摇头，他依旧面无表情。其实江川能够看得出来，和赵羽凡那种很认真的态度相比，这个赵羽航，他对什么其实都没有那么关心，此人非常的冷漠，他愿意跟着回到三舅家里怕只是想要了解刚才那个被他从三舅体内清除了的煞贪的事情。。。。。。
“我不知道。”
“煞贪，一个煞贪从贪成长为煞贪，它需要杀死多少人，需要喝掉多少鲜血，这没有人知道，但是有一点是确定的，那就是这个数量会非常非常的大。捉妖人在面对妖魔的时候，是绝对没有余地可以留下的，看见妖魔就必须出手将之出去，这是规定。为了对付煞贪，在捉妖人协会中有专门的调度机构，他们负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