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鬼师-第2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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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嗲能严肃地点点头:“快了”
下午除了几何就是体育课,第三节依旧自习,不过这回的自习我们几个都没有走,全部趴着写作业。
晚上要出去干活呢,还好今天的作业不算多,一节课正好全部做完,“古文还没预习呢”我把书收进背包,老爸发了个短信,我看了以后对嗲能说道:“老爸说接我们去平安叔那儿吃饭。”
“就是这家的画么”吃完饭后,我们跟着平安叔来到了对门家,这家男主人大概四十来岁,面呈菜色,总是低着头,精神十分萎顿,开门把我们迎了进去。
墙上有一幅挂画,画的是一个古典少女坐在竹林深处,手中持卷,螓首蛾眉,看起来象是一位出自书香门第的少女,正专心致志地看书,她手中还有一把团扇,突然有人唤她,她疑惑地抬起头,就这么一个动作,被定格在画师的笔下。
这幅图,真的有什么古怪吗
嗲能走上前细细端详,我也跟着上前了一步,嗲能看向胜武,胜武的面色不是太好,“这幅画,温叔是从哪里买的”
男主人姓温,秦立唤他温叔,我们也就顺着这么叫了。
此时由于我们到赵平安家,他也就跟着过来了,温叔叹口气,“我闲着没事,是年前在古玩城买的,不过,不是正规的铺面,是一个老头子摆地摊的那种,当时觉得这幅画挺好看的,我们家装修,也偏传统中式,所以就买了,也没花多少钱。”
我走到画跟前,仔细地看着这幅兔兔说里面的人会动的画,看了半天也没动静啊,就在我准备把视线移开的刹那,女子执书的手放到了膝盖上,我倒吸一口冷气。
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几步,撞在了刚好站在后面的秦立身上,把他撞了一个踉跄,秦立皱着眉头:“霍廷,你干啥呢”
我连连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回头再看那幅图,还是老样子,根本没有动过的迹象,真的是我心理作用么我揉揉眼,应该不会的,明明看到那女子把书放到膝盖上,右手还动了一下的,怎么现在看就没了呢会不会我是心理催眠,主观认为这图就是会动的
再次站在这幅图前细细端详着那女子的脸,兔兔曾说眼睛会动,那我就看着她的眼睛好了,大概盯了十几秒,忽然那女子眨了下眼
我转过头看着嗲能,嗲能脸上也带有惊讶,看来,他也发现了什么,可是,为什么画里的人会动呢难道说是这幅画被人施过什么法术
“别再看了,看多了魂会被吸进去”嗲能小声说道,“这种法术,居然会大咧咧流通到市面上看来那个温叔也是深受其害了”
我们几个,同时把目光转向了温叔,此时他正佝偻着背,坐在沙发上闷闷地吸着烟,也不招呼,也不理会我们,他仿佛已经沉浸在某个空间里,听不见也看不见周围的一切。
鱼铃,今天为你万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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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四章 卖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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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武上前,在他眼前晃晃手,温叔才反应过来,“怎么样是不是不对劲”
他一开始说,就跟打开话匣子似的,“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开始觉得不对劲就把画拿下来,没想到画上的这个女的变成恶鬼象要吃人似的,每天晚上在我梦里头咆哮,我又只好把它拿出来挂着,可是,谁家的画中人会动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惶恐不安地看向那幅画,“我现在觉得整个人都很难受,我扔过这幅画,好几次可是,扔掉的第二天又会回到我们家门口,我查过,几个人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把那幅画从垃圾筒里给我捡回来放在门口,但他们本人对此事根本毫无记忆,而且我一放火烧就觉得整个人都在被火烧得灼痛不已。”
胜武咬咬嘴唇,“这个”
嗲能想了想问道:“你是不是有血溅上去了”
温叔想了想,摇头道:“我自己记忆中是没有的,但是不是在神智不清的状态下弄了血上去就不知道了,不过,打这幅画进家,我就没有弄伤过自己啊。”
胜武歪着头看了半晌,我觉得这幅画有些异常,那竹林密密麻麻,好象会随风摇曳似的,感觉好象刚才还没这么多竹子,画上的竹子是突然增加的
“嗲能,你有没有觉得画上的竹子突然多了,而且绿了很多”我问道:“草鬼能不能解决”
嗲能猛地回头看着我,又扭头看向墙上的画,胜武接收到我和嗲能的讯息,靠近温叔说道:“温叔,把这幅画放到阳台上吧”
说着又叹口气道:“其实正中午拿出去暴晒一下最好。”
暴晒下的画,颜料会褪色,是不是就有其他的变化了呢
没敢想下去,现在对这画,我还一无所知呢
平安叔和老爸坐在另一侧沙发上静静地看着我们,他们不约而同选择了沉默以待。
胜武拿出三枝香点燃,插在了温叔家阳台磁砖的缝隙里,又用笔蘸着朱砂墨在地上画了些符号,都是些我看不懂的,嗲能用药水也在地上画了很特别的图案,象鱼又不象鱼,客厅的几块墙都被他画上了。
“温叔放心,等干了以后,它们就看不见了”嗲能对温叔说道,“温叔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温叔摇摇头:“老婆跟女儿都回娘家住了,这儿,就我一个。”
嗲能又在每个房间的每一面墙上都作了记号,走出来后,胜武已经布置完毕。
“你尝试召草鬼试试我要去助胜武一臂之力。”
见嗲能这么说,我便蹲下身子,从身上摸出草鬼,开始召唤,这一次的草鬼很乖,立即出现,但我问及画上的竹子时,草鬼居然回答,都是魂灵人的魂灵画只是个魂灵存储器。
得到这个惊人的消息,我不禁咽了咽口水,送走了草鬼,我无力地走到阳台边蹲坐下,“草鬼走了”
“嗯,说什么了”
“画里的竹子,每一根都是人的魂灵”
那里面,少说上百根竹子,这个看起来这么美貌的少女,居然是个恶魔,而且是个丧心病狂的女恶魔,她纠集这么多魂灵,想干什么
胜武的咒语一念,画里的竹子颜色开始慢慢变了,变得发暗,竹子从翠绿变成深绿,到灰绿,到灰色,最后变成沉黑,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想象清疏淡雅,翠润幽深的竹子,会是人的魂灵幻化。
耳边想起了呜咽之声,嗲能突然喝道:“不要听”
我捂住了耳朵,闭上眼睛,但是这呜咽之声却象无处不在的空气一样侵入耳膜,直冲大脑,让我感觉非常难受,恨不得替他们痛哭一场,甚至,我已经感觉到眼泪要崩塌了。
忽然一声清脆的竹笛声响起,很清越,我的脑子立刻清明起来。
睁开眼,嗲能手中抓着一根小竹管,我想起来,这根竹管他自幼就拿着,原来还能这么用。
“谢啦将军,你又救我一次”旁边传来了胜武的声音,看来胜武也被缠进去了。
嗲能笑道:“这幅画,比我想象的要阴损很多,怎么破了它”
胜武笑笑:“没事,包在我身上了”
也不知道胜武用了什么法子,那些竹子在变细,变淡,最后消失,我就看到一团又一团的雾从画中腾起,然后化为虚无,一张又一张脸消失在眼前。
我很紧张地看着图,万一它发生变化,我还能帮一把,现在很想一把火烧了完事,可温叔说烧它的时候,自己身上也象被火烧了一样痛苦。
竹子没了画里面除了一人一石凳,就只有她手中的书,很空旷的感觉,留白过多,总觉得有种没画完的意思。
胜武用朱砂墨在那画中女子的眉心处点了一下,整幅画立即弹起来,在半空中一扭一弹,凄厉的惨叫声,如同钢板刮墙,非常刺耳。
屋内所有人都捂住耳朵,实在是太难听了。
嗲能再度吹响竹管,胜武手中的符纸猛地一下粘到画的背面,就听“啪”
那图摔落在地,无力地扭动一下,看起来筋疲力尽,这画究竟是谁画的,害了很多人。
我们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那画中人突然一腾而起就往温叔身上冲过去,但是马上就被弹出来了。
我定睛看向温叔,他的背上有一张符纸,正散发着微微的淡金之气,象个光罩一样笼住了他,连他指尖的烟也被包裹了。
嗲能从口袋中取出绿瓶,呼噜画中人恢复了初初见到的样子,那双摄魂的眼睛不见了,变成了普通的画。
胜武拿出朱砂笔在画的四角上都画了个极小的符,不注意根本看不见。
“这幅图不会再有事了”胜武从客厅茶几上抽了两张纸巾擦掉额头的汗,“呼,幸好你能镇得住那摄魂音,我们简直跟死神擦肩而过,你们是没看到那画中人的眼神,完全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长长舒口气,胜武坐下来,伸直两条长腿:“温叔,卖画给你的人长什么样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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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五章 精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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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叔翻眼看着天花板,就好象天花板是个大荧屏,能放出他想要的答案似的。
眨眨眼,温叔看向胜武答道:“抱歉,对那个卖画的,现在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只记得他单眼皮,长相很普通,丢在人群里,你根本不会回头看他。”
一个长相普通的人,混在人群里,就为了把这幅画卖给某个倒霉鬼
这应该是有预谋的犯罪吧
不过,为什么会在厅里挂仕女图呢一般的家庭不都是挂风景或者书法作品吗
尽管我满腹疑问,却没有说出口,因为这些事情,中间兴许有什么是我们这些外人不清楚的。
“你后来有再见过那个卖画的吗”这一次是嗲能在问了。
温叔想了想说,“我是没有的,不过来过我家的一个同事可能见过他,但他已经死了,开车出事的。”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五月底吧”
“那他什么时候来你家的呢”
“正月初八上午,来给我拜年。”
“那他“
“他说我的画很好,想买幅差不多的,就问我在哪儿买的,我全部说了,我们正月十二开工,他在吃开年饭的时候,说是买了一幅比我的还要好的,是什么四美图,比我的这幅大多了”
听了温叔的话,嗲能没再作声,胜武看向我们说道:“看来我们得找时间去看看那个卖画的。”
“你们以为我没去找过么”温叔狠狠地抽了口烟,把烟蒂在烟灰缸里用力按了一下,“但那个人我没再见到,去了两次,有人说那个人时不时还出现在那片,其实也好认的,他左手的手背上,有个三角形的疤,就在这儿”
温叔在自己手手背的食指和中指下方点了点。
“唉,也只能周六了”胜武叹口气说道:“我明晚上有事,周四晚上信南生日,周五晚回家让我家里人看看我”
温叔揉揉鼻子,走进屋里,从屋内拿出一个档案袋大的信封和一个小盒子,一看那个小盒子,我就有种熟悉感。
“这里头,我准备了两万块钱,少了点,但家里头,你婶子跟我闹离婚呢,孩子抚养费什么的”温叔用力眨眨眼,又把盒子递给嗲能,“这玩艺儿,是我爷爷去世前给我的,说让我给一个真有本事的人。”
嗲能接过来点点头,跟温叔道了个别,我们回到了老爸车上,平安叔还给让秦立拿了一箱芒果一箱西柚放到我们车尾箱里,朝我老爸扬扬手:“老霍,谢了啊这几天,天天都在折腾你们家里人,对不住”
都这时候了,我们把胜武也一车拖回了家,十一点半,收到毛子短信:“蜻蜓,你们怎么让我天天守空房啊”
我一看就乐了,胜武干脆打电话去:“干嘛呢明天都校运动会了,还空房”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胜武吃吃地笑了半天,又罗嗦了两句才把电话在给挂了。
“他说,现在曼华天天晚上要打工,陪他的时间很有限,我们又天天不回宿舍,太静了,咱那间死过人,他觉得自己天天陪着女鬼,一关灯就吓得一动不敢动了。”
我们乐了半天,这次连老爸和新妈妈都忍不住笑了,坐在一旁的兔兔不知道听没听懂也跟着笑,她的笑声稚嫩又清脆,穿透力极强。
“兔兔你在笑什么呢”从浴室出来的嗲能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说道:“这么多人,我就听见你在笑了。”
“嘿嘿嘿,毛子哥哥他怕鬼还怕的是女鬼”兔兔走到嗲能跟前,张开两臂。
嗲能把她抱起来,走到沙发这边坐下,新妈妈站起身道:“我去给你们弄点水果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