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鬼师-第1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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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公笑眯眯地说道:“可不是么,那年我给了他压岁钱,他放起来,结果也不知道怎么的,掉在他爸的房间了,但当时他不知道,人家小孩有了压岁钱都买了各种好吃的,你爸就是眼睛看看,我一问,他说,反正在他爸手里,也等于在他手里,他爸得了钱买的好吃的,他都有份,都吃到了,变相也就花了压岁钱。”
老爸这样的话,倒是让我意外,现在他跟客户沟通的时候,从来不肯抹零头,有时候为几十块钱也会在电话中讲很久。
“哎哟,明天就开学了,我感觉还没玩够呢”我躺在床上,烦躁地翻着身,浑身哪儿哪儿都不舒服,哼哼叽叽地抱怨着,“阿朗哥一个假期都画完三本素描本了,我啥都没干呢”
嗲能踢我一脚,恶狠狠地说道:“十一点了,叽叽叽说个没完,不想睡楼下跑圈去”说完翻了个身。
被他这么一凶,刚才烦个什么劲儿忘得一干二净,靠,我咋这么个烂德性
第二天八点半准时到教室,所有人都忙着打扫卫生之类的,这时候不管是什么抹布,只要是块布都是抢手的,我们到的时候,早就有同学把我们的桌子什么擦得干干净净。
已收到班主任老师的群发短信,临睡前老爸拿出厚厚一摞红要票子,“你们的学费,多的留着要充卡什么的,手机里我给你们每个人充了六百,正好赶上活动了,还有balababala”
看着个把月没见的同学,有的一个假期下来,脸圆了,脑门子被日光灯照得雪白,有的脸上长了青春痘,有的换了一身的行头,还有的换了手机、换了手表、换了书包,总之大家都聚在一起说着假期里的话。
李冲扯扯我外套,我扭过头:“给你带的,我亲戚从老家来,绿豆糕,要冰箱冰过以后才好吃。”说着拿出一个乐扣盒子装的东西递给我,又好奇地说道:“马明没来吗”
“嗯,年三十以后我只是发过祝福短信,没联系上他,刚才打他手机是关机的。”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总觉得有点怪。”
马明曾说他放假要去父亲那里,也不知道他后来安排得怎么样了。
心里升起一种隐隐的不安,总之也不知道是不是哪里不对,嗲能跟胜武正在聊着什么,感觉胜武象是在诉说某个秘密,说完以后还以一种小得意的表情瞅一眼嗲能,嗲能低下头摸着下巴,他多半是陷入沉思。
教室里嗡嗡的说话着,直到郑老师走进来才停止,开场说几句后,他拿出一个花名册开始点名,除了几个请假的未到外,其余都齐了,我发现郑老师没有点马明的名字,这让我有点意外。
“毛志文”郑老师忽然抬高声音。
毛志文站起来,他的脸色不是太好,十分苍白,“你坐到霍廷旁边吧,”郑老师指了指我身边原先马明的位置。
我心下一沉,难道说马明出什么事了
毛子抖抖肩坐到我身边,朝我嘿嘿傻笑。
“一组一组的带上钱上来交费,老师先给你们开收据,下个星期凭收据来换发票。”郑老师看了眼大家伙说道:“你们的班费,是现在收还是回头让班长收”
同学们都异口同声说道:“现在”
“好,我们一人收五十,正好凑个整数,到时这些班费会在春游的时候用。”郑老师看向我们说道:“如果,这次数学竞赛,我们学校拿奖的话,全班去端州旅游”(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二十七章 剖腹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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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班都激动起来,好多人跑嗲能跟前去:“将军啊,神啊,菩萨啊,一切都靠你啦让哥们儿去端州转转吧包一节火车厢,美美的”
另一个起哄道:“你个,我们全班才七十来个人,一节车厢一百多个位子,还包,包你个大头鬼”
“唉呀,不管怎么样,只要能让我们去就行啊,将军,你就努把力吧”
众人七嘴八舌,嗲能很平静地扫了圈,“你们都交完钱了今天天气好,跟我下去跑圈吧”说完便将兜里的钱递给我,“帮我一起交费”说着码得很整齐的票子就搁我桌上,随即出去了。
刚才跟他打招呼说话的同学有的跟着跑过去,交了费的也跟着出去,胡颖埋怨地扯扯身上的衣服:“早知道我今天就穿跑步鞋了,偏偏穿了双高帮皮鞋。”
交费时,郑老师看向我说道:“等下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我一愣,不知道老师找我啥事我不旷课也不迟到,一向很乖,能怎么样
就算自认为是乖学生,在郑老师突然的一句话攻击下,也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交到第三组的时候,嗲能回来了,后面陆陆续续都跟气喘吁吁回来,反观嗲能,按那种古话要怎么形容来着就是冰肌自清凉无汗的意思,虽然这句是描写女人的,但嗲能身上真的一滴汗珠都木有。
“靠,累死爷爷了,十圈你知道么十圈将军真特么能扛啊”李冲满脸哀伤,“面不改色心不跳,我都快吐血了”说着往桌上一扑,一股汗味就扑面而来。
毛子东张西望半天,拍拍李冲胳膊,“李冲,是不是这月底有篮球赛”
“哪是这月底啊三月第二个周六日操,休息日,赛他大爷”李冲又扑到桌上,“毛志文,帮我带罐可乐吧,安慰一下我这颗苦逼的心,钱你先垫,我这儿零的只有一个五毛硬币”
忽然李冲嗖一下坐直,从抽屉里拿出钱包抽出一张百元钞递给毛子:“你还是得给我破开,我们三个加上将军和胜武,一人一支罐的,尽量找点钢蹦儿,今儿没骑车,我得坐公交投币。”
毛子接过钱就下楼了,这时第四组开始排队交钱,讲台上面的郑老师脑门子开始晶亮,出现了几粒汗珠,应该是被同学们的青春活力给感染了。
我用手指敲敲李冲的桌子,他无力地撑着腮,皱着眉头,手里弹着钢蹦,见他一副不想说的样子,我只好问他:“你没有那啥吗”
“啥”李冲皱着眉斜脸看我,眼睛里的询问之意很明显,他没理解我在说啥,“你不想打球的话,可以跟老师说不参加啊”
不过,李冲一直是校篮球队的一份子,他个子比我高,擅长后撤步投篮,讲真,如果他不参加比赛,我会觉得很遗憾。
李冲叹口气,无力地挥挥手:“如果真是能这样就好了,我老爸首先就不同意,还说什么男人不为集体争光还是李家子孙吗好象我不参加这次篮球赛,就应该剖腹效忠似的。”
说完又趴下了,这时毛志文拎着几罐可乐上来,放到李冲手中,我笑道:“毛子,大伙跟你不熟,如果是胜武或者我,他们一准上来抢”
“毛子,你怎么了不舒服”我感觉他的嘴唇很白,简直没有血色,拿过一罐可乐打开,“先喝一口。”
毛子不客气地接过来,喝了一大口,用手背擦擦嘴说道:“我爸又来了,刚在小店门口堵我。”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好拍拍他肩,“晚上到我家吃饭吧,我发个微信问我新妈妈晚上能不能吃涮羊肉之类的火锅。”
毛子点点头,感觉背上被李冲戳了一下,转过头,李冲堆出一副笑脸:“听着有份儿”
我看他一眼,没回答,毛子垂头闷闷地喝着可乐,“你是不是没把可乐给胜武他们两人送去呢”
毛子愣了一下,从塑料袋中拿出一罐加吸管递给李冲,余下的连塑料袋一起放在胜武桌上了。
何胜武茫然地回过头,我朝他举举可乐,毛子低声说道:“这事儿,总得解决,他爱跟谁过日子是他的事,我不想自己平静的生活被打扰,我还是选择跟外公外婆在一起,在他们面前,我更放松一些,主要是精神上的放松。”
我特别能理解他的话,我在爷爷奶奶跟前也特别放松,总觉得在老家就算是上房揭瓦也不会挨骂那样,在家里,老爸的规矩定得有点严。
不过,象我们这种年纪,有点叛逆,不喜欢别人过问太多,也是正常。
交完费,郑老师很不讲义气地表示,为了帮助我们尽快回到学习状态,开学典礼后的周一,所有科目会有一次摸底测验,全班哗然。
“操简直不让人活了”
“刚过完元宵啊,我家都还有年糕没吃完呢,就要考试。”
“你家算好了,我家亲戚都还没走完呐,今儿晚上接着要去拜年,我更苦逼啊”
“所以说老师跟学生是天敌呢”
“就是就是”
被称为天敌的郑老师一脸坦然看向我们:“有那个抱怨的时间,我建议你们赶紧看书,收收心好了,下课啊不,你们可以回家了”郑老师大手一挥,我们立即象出笼的鸟一样,嘻嘻哈哈冲向大门口,把要离去的他挡在了最里面。
今天跟随郑老师到办公室,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说道:“马明转学了,这是他留给你们的信,还说是怕跟你们说再见他心里难受,所以选择了不辞而别。”
“马明只说是遇到一件难解决的事情,不得不转学到别地方读书,他怎么不告诉我们他去了哪里呢”我把信递给嗲能,满是疑惑地说道:“他怕是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我们,或者说,他在被监视”
嗲能叹口气,“你想象能力很好,果然看那些玄幻仙侠的书很有用。”(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二十八章 你也算为民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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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开学典礼,是校长在广播室念稿,学生在教室内收听完成的,因为主席台重新浇铸水泥还没干,不能让人踩来踩去。
开学典礼完后,我们都回了宿舍,毛子搬到了马明原来睡的地方,从昨天起,我心里就有点空飘飘的,大概是因为熟悉的人和环境有所变化,暂时还不适应。
“原先他在的时候,我还经常使唤他干这干那,打他帮打早餐,早知道他突然闪了,我就会对他好点了,唉”何胜武的声音有点闷闷的:“我还说元宵节叫他来我们家吃饭呢,结果他关机,我了短信也不回,谁想到”
听着何胜武一声接一声叹气,我的心也跟着往下沉,嗲能走过来推我道:“过去点,我躺一会儿,我床单洗了没干呢”
嗲能躺下来,我往外边挪了挪,只听胜武打了个大大的呵欠道:“哎呀,我先睡会儿,快半个月没好好睡觉了。”
我抬头,真好看到他舒展四肢在伸懒腰,见我目光看向他,挑挑眉道:“到我叔那儿去了一趟,他肺癌,晚期了”
毛子马上问道:“你叔多大”
“啊呼--”何胜武又打了个呵欠道:“42岁,我婶不会做饭,他俩在医院每天都吃的快餐,我堂弟太小了,我婶三十七才生他,我奶说让我大伯二伯他们几个稍微能歇几天,让我管一周,我就天天在他家把食疗用的汤炖好了送医院去,晚上就住我叔那套房子,结果就没睡着过,唉”
“你居然会认床”嗲能的脸转向胜武,“我觉得你再差的屋子也能睡着啊”
何胜武懒洋洋地说道:“是啊,但是我叔那个房是新屋子,刚搬进去才半年多点。”
我迷惑地问道:“这跟你晚上睡不着有啥关系那屋闹鬼”
“不是”何胜武把头摇得象泼郎鼓。
“那是啥”我更加疑惑了,“你婶打呼”
何胜武一脸为难地,“就是那个,那个,唉,算了”
“到底哪个嘛”毛子皱起眉头,“说话别说一半好不好累死个人了”
“不是”何胜武摇摇头,“就是,就是隔壁办那事儿叫得凶,声音惨烈得进了刑场似的,那墙壁感觉比阿朗画国画的生宣还薄,关键特么办事儿都在凌晨两点以后,正是我特别好睡的时候,随着一声惨叫,就开始了运动”
说得我们大家都乐了,胜武极郁闷地哼了一声:“回深市的前两天晚上,隔壁办事儿又把我吵醒,我实在忍无可忍地拿起手机就打了11o,说隔壁有人长期被虐待”
“哈哈哈”毛子笑得整个人抖成一团,活象自动筛沙机,“66666,你,你咋这么搞笑啊”
“管它呢反正我要回深市上学了”何胜武拍拍枕头,又朝我们得意地笑笑:“你们知道么我打了电话后,还让他们听,结果隔壁很配合地来了声惨叫,不到十分钟,就出警到我叔住的小区。”
毛子已经笑得捂肚子了,何胜武继续说道:“人出警特认真,还拉着我问这问那,又敲开了好几家的门问情况,我是睡不着,估计在那儿住的人肯定都被这噪声给骚扰过。真烦死了,哪有天天这么搞的,也不怕肾虚了。”
说着胜武躺了下来,随手扯过被子盖在身上:“我婶儿听我说了这事,笑得肠子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