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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节

诡故事会-第220节

小说: 诡故事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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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过,我也会做到。”

    警长盯着高远声的脸,他确定高远声并不是在开玩笑,“看起来不用等到明晚,您这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让我知道,您已经知道凶手是谁,那么凶手肯定就是我们拜访过的那几位中间,可究竟是谁,我承认我是一头雾水,您难道不能提前告诉我这凶手是谁?”

    “耐心一点,我的朋友,”高远声笑道,“一天的时间并不长,而且这凶手跑不掉。”

    “我如何能耐心?真是奇怪,您怎么会把您的这种近乎孩子气的情绪带进案子的侦破里来,别忘了,这不是甚么文物鉴定会或是诡异故事会,您可以卖个关子,就象说评书一样在关键的时候猛地切断让听众吊着胃口第二天接着听,我可没有耐心等待,那凶手在很短的时间里,可能只有一两分钟时间就杀害了一个人,现在您居然还保持着这种无所谓的笑容,让我提醒您,这凶手的胆子很大,下手也很果断,若是让他意识到了危险而凶性大发,照他的杀人速度,这满满的一船人用不了一天,他就可以杀得干干净净,我可是为了您好,您可是这条船的主人。”警长带着引诱的语气。

    “您说得过于耸人听闻了。”高远声笑道,“晚安,我向您保证,明天晚上我们就可以捉住这个凶手,就让他再逍遥一天,祝您做个好梦。”高远声起身离开。

    “做个好梦!?”警长随即起身关上了舱门,他小心地上了锁,“说得轻巧,这船上有一个杀人凶手在四处游荡,还让我做个好梦?”他重重地倒地床上,高远声虽不愿说出谁是凶手,但他的那副模样倒是让警长安心了不少,那就在等一天罢,警长看着从舱窗透进来的月光映着水光,似乎在微微晃动,让他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梦幻感觉,他闭上了眼睛。

    就在半梦半醒之间,警长突然听到舱房里有一种怪异的声音,似乎有人在轻手轻脚地打开甚么,有小偷!警长猛地睁开了眼睛,舱房里没有人,也没有藏得下人的地方,四下里已经没有半点声音,夜已经深了,除了船外的水声风声,并没有甚么声息,警长舒了一口气,他不知道自己为甚么会这样紧张,这是完全没来由的,不会有甚么窃贼敢偷入一位带着枪的警长的舱房,就在警长接着想闭眼睡去的时候,那声音又来了,很轻,很小心,真的有贼,警长微微眯起眼睛,他循声望去,是那只木箱。

    箱盖慢慢掀开了,警长屏住了呼吸,他并没有看到谁站在桌前,可那箱盖就这样自己打开了,难道这屋子里有鬼,一时间警长只觉得手心潮湿,他并不怕甚么强盗贼子,可这些超自然的灵异现象总不由得让人心底发寒,特别是在不久前刚听到那帮子专家说过这么一些睡前故事的时候。

    警长看着慢慢打开的箱盖,他的心似乎要跳出喉咙,他终于看到了打开箱盖的那只手,一只手从箱缝中伸了出来,很小,映着月光,闪闪发亮。

    那是一只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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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9章 算是解开的谜

    (全本小说网,。)

    那只小小的瓷手推开了箱盖,从舷窗透入的月光正照在箱缝中,掠过的流云映得舱房中忽明忽暗,警长隐隐看到一双瓷眼正从箱中向外窥视,这情形显得无比诡异,警长几乎要失声喊叫,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不能承受这种古怪的恐惧感,那只手终于将箱盖完全掀开,它随即紧紧握住了箱壁,一阵轻微地“咔咔”响声,箱子里艰难地站起了一个小小的身体,是那个男性的瓷人,警长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邹国敏说得不错,王爷的鬼魂还附着在他的陶瓷形体上!

    瓷人跨过箱壁,他站在了桌子上,他缓缓地转头打量着警长的舱房,警长虽看不到那张瓷脸上有甚么表情,但是瓷人的模样颇有一些颐指气使,这确是几百年前那王爷的鬼魂,瓷人在桌上慢慢走动,警长的手极缓地移在腰间,他已经看到瓷人的另一只手握着一个亮闪闪的东西,恐惧告诉他,那是一柄极为尖利的刀,这瓷人十分危险,看来陈义确是死在它的手上!警长终于摸到了自己的枪套,这陪伴着他十多年的伙伴此时不但给了他勇气,还给了他镇定,警长慢慢的拉开牛皮枪套,手握在冰凉的枪柄上,瓷人并没有发现警长的举动,它从桌子直接走到了警长的床上,它的动作就象那些动画片上的偶人一样的僵硬而不自然,可它应该完全没有任何动作,它没有生命,就算有一只鬼魂附在了它的身上,它也不应该有活动的可能,从坚硬平整的桌子走上柔软的床,这个怪异的瓷人一个踉跄,“扑”的一声响,那柄尖刀插在枕头上,瓷人借此稳住了身子,警长却是一身的冷汗,刀刃距离他的脸不到两寸,他甚至能感到那刀传来的寒气,“咔咔”声持续传来,瓷人两只手握住刀柄,它拨出了刀,警长看着那两只小小的雪白的手,原来正是这莹润如玉的手带来了死亡,瓷人慢慢缩到警后的头后。

    耳边久久听不到声音,这种寂静让警长更感心寒,他猛地睁开了眼睛,瓷人正在头后微微俯身盯着他,警长紧紧握住枪柄,他感到自己的手甚至比这钢铁的枪柄还要冰冷,那两只黑白分明的瓷眼里带着一种冷酷,警长的脑中“嗡嗡”作响,瓷人的两只手仍然握着刀柄,这刀是哪来的?自从凶案发生,这箱子被警长翻了个底朝天,除了几层细致的垫绒,箱子里甚么也没有,很薄的木板,也不可能存在夹层,警长已经看出这柄刀就是杀死陈义的凶器,可他清楚记得这凶器在凶案发生的当天就被案发地的警方装进一只塑料袋里带走了,可此时它却出现在了瓷人的手中。

    瓷人慢慢地把刀举过头顶,警长再也沉不住气了,傻子也看得出来这瓷人是想杀死他,警长猛地从床上跳起,枪已拔在手中,但就在此时,他只感颈中一凉,一个冷得象冰块一样的东西扼住了他的喉咙,这是那只瓷手,这瓷人看上去行动笨拙,在这一瞬间却又显得极是敏捷,那柄刀随即也横在了警长的脖子上,警长虽已握枪在手,但要害被制,却已不敢动弹,这瓷人形体很小,又紧附在背上,贸然开枪只怕首先会伤及自身,而且就算打中了这瓷人,又有甚么用?真正带来威胁的是瓷人体内的那只鬼魂,没听说过枪还能对付鬼的,更何况那锋利的刀锋就在颈边,只怕子弹还未出膛,脖子上已经多了一条血口。

    “你想做甚么?”警长颤声问道,这瓷人虽有嘴有舌,有一个鬼魂附体,但要让它发气出声,这完全不可能,但警长情急之下,已顾不到许多,“你想做甚么!”他接着问道。

    “我要杀了你。”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木然,不带半点情感,警长打了个寒噤,他只觉背上几股汗水淌下,看来今日是大限已到,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身后这话声一听就明白这是一个冷酷而毫无顾忌的人,那柄刀随时都会割断自己的喉咙,“你为甚么要杀我?”警长接着道,他想拖延一下时间,多年的擒拿犯人让他积累了很多有用的经验,只需这刀离开脖子一点,那事情就会有转机。

    但是这瓷人却是不给警长机会,“无论是谁知道了我的秘密,都必须死。”仍然是那僵硬的声音,话音刚落,警长只觉得颈中一凉,他大叫了一声。

    眼前仍是一片漆黑,那只箱子好端端地放在桌上,原来这是一个梦,警长喘息了几下,他不由自主地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这个脑袋与身体之间连接件完好无损,警长伸手摁开了床头的灯,灯光立时撒满了整间舱房,也给警长带来了安全感。

    “您怎么啦?有甚么事么?”舱门上传来敲门声,一个声音有些急促地问道,警长听出这是船上的服务员,这家伙肯定是听到了自己的那一声大叫,警长有些感到脸红,自己惊醒时的那声大叫估计在静夜里传得很远。“没有甚么,”警长掩饰道,“我做了个噩梦。”

    “那我就是打扰您了,”服务员的声音里带着某种意味深长,“祝您再做个好梦。”脚步声远去,服务员走了。

    做个好梦?高远声离开的时候也说过这句话,自己倒是做了梦,只是这梦实在是让警长感到恐惧,直到此时,他看着床边桌上放着的那只斑驳的木箱,仍然感到有些害怕,他定了定神,从桌上拿过香烟点燃了一支,抽了两口,警长的情绪慢慢稳定了下来,他叼着烟跳下床,稍微犹豫了一下,一只手拔出枪,另一只手慢慢地揭开了箱盖。

    箱子里的三个瓷人躺得好好的,它们不带一点生气,那柄梦中的刀也完全不见踪影,归根到底这就是三个用陶瓷作的工艺品,管它们是不是甚么傀儡,或是曾经被人下过‘巫术’,现在它们只是三个完全没有生命的玩意儿。

    “真是活见鬼!”警长骂了一句,他盖上了箱盖,一时间他对自己的神经紧张感到有些愧疚,一个梦就把自己弄得神神经经的。

    “看来以后得少和那些个学者专家在一起探讨这些灵异的问题。”警长重新合衣躺下了,他在心里寻思,“这些家伙说甚么事都很有真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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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0章 警长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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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梦在警长的心里形成了一个很真实的阴影,他甚至起身将那只装着瓷人的木箱放在了靠近舱门的小柜上,他觉得这些玩意儿离得稍远些带给他安全感,而且在这里月光正好照在木箱上,他整夜盯着这只木箱,以致于一夜几乎都没有合眼,直到天色泛白,过道中有了人声,那种莫明的恐惧才慢慢消失,警长爬起身,在床上辗转一夜,他的警服已经皱皱巴巴的不成模样,警长换了一身便服,抱起那只木箱,这箱子放在自己的舱房里极其不合适,看来还是得把它放回那间有监控的屋子里。

    餐厅里并没有多少人,这些旅客看来都习惯于晚睡晚起,警长要了一份炒蛋和一碗粥,他端着自己的早餐走到靠近船舷的一把阳伞下,刚吃得两口,高远声出现了,他走了过来,手里端着一碗面,“看来您昨夜没有休息好。”他看了一眼警长,坐在警长的对面,他说得不错,身着便服的警长头发蓬乱,眼里遍布血丝,看起来就象是一个在深山里躲藏着的逃犯。

    “是的,”警长道,“我整夜都在想着那件案子。”他毫不脸红地撒了一个谎。

    “哦。”高远声道,他开始吃面。

    这家伙倒是无忧无虑,他象是没有意识到这凶杀案发生在他的船上,而这一船的旅客也对于身边死了一个人表现出完全的无所谓,这些做生意的人都是心硬的家伙!他们并不在乎在每趟旅行中死上几个人!警长羡慕地看着高远声“唏哩呼噜”地吃面,他看了看自己面前的粥和炒蛋,一夜没有休息让他感到疲累,没有半点胃口。

    “我很觉奇怪,因为您已经确认了谁是凶手,”警长四下望了望,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不过他还是把声音压得很低,“我再次承认,虽然我想了一整夜,但是我还是没法想出凶手是谁,在那条过道里住着十几个人,他们应该全都有作案时间,只是这种作案方式让人不可理解,凶手尾随着受害者,或是注视着他回舱,这是肯定的,因为陈义刚离开考古学家回到自己的舱房就即被害,法医确定了他的死亡时间,死者的脸上带着那种怪异神情,这是一种不相信或是不承认的表情,归根到底,这个凶手不管是尾随着他立即下手,还是在之后敲开了他的舱门,他都应该是陈义的一个熟人,非常熟悉的人,所以陈义在临死前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他完全不相信这位到访者会对他下毒手,可他会是谁?在那条过道中住着的人应该和陈义不管是在甚么时候都不存在着联系,或者说这种联系非常隐密,如果是这样,要找出那位有动机杀人的家伙就得把陈义的人生经历翻个底朝天,这无法做到,或者说很难做到,在我们的拜访过程中,没有发现有这么一个人存在,这个凶手,若非他沉稳得难以想象,就是一个彻底的演员,不管怎么样,从做案手段来看,这凶手应该拥有多年在冷酷的环境中锻炼出来的一种钢铁一般的神经,我注意到我们询问时的每一个人的每一个细节表情,没有破绽,他们表现得很自然,既然您发现了甚么,那么我以一个朋友的身份请求您,告诉我他究竟是谁。”

    “您的粥快凉了。”高远声道,警长拉长了脸,恶狠狠地盯着他。

    “我并不是在故意卖关子,我猜出凶手是谁,但我无法确定,因为我没有证据。”高远声若无其事地道,警长丧气了,没有证据还说甚么?“那么请您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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