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故事会-第1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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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我就听说过这类的事情,只是我没有想到自己会亲身经历这么一次,”何语馨迟疑地道,“我并没有通过那甚么铜钱见到你们所说的鬼魂,但这世上真的有鬼么?”
“有!”高远声道,“鬼就存在人的心里!”
“可江盈,她是这么一个善良内向的女人,真难以想象她的鬼魂会那么……那么凶恶。”
“人也是会变的,杜华江就是一个例子,更何况一只怨魂,在死的那一刻起,它的目的就是为了给自己复仇。”
“那么她的鬼魂还附在那颗宝石上么?”
“不,在她的愿望实现之后,她就消失了,另一个女人陈艳也是如此,我想她的鬼魂应该是附在了那把夺去她生命的菜刀之上。”
“这就是你所说的拯救了她们,”何语馨沉吟了一会,“能给我一支烟么?”她突然道,她接过警长递过来的香烟,警长接着殷勤地帮她点燃,“谢谢,”何语馨道,她吸了一口,看着这两个男人,“你们……会不会觉得一个女人吸烟有着那么一点……怎么说呢,有着那么一点另类?”
“不会,”警长并不征求高远声的意见,他道,“男女平等嘛。”
何语馨看着手里的烟卷袅袅上升的烟,她突然轻轻唱道,“再燃一根烟,就离开你……”两个男人看着她,他们都感到一种伤感的情绪,“说实话,”女人道,“对于江盈的死,我不能不没有那么的一点负罪感,因为杜华江采用的手段应该是得益于我的学识,当初他问我人受到惊吓时的情形的时候,我虽然感到有些奇怪,但我并没有怀疑到他竟然会利用这种手段去杀人。”
“这不能怪你,不过在你得知江盈的死因之后,我想你应该开始产生了某种怀疑,所以在那天晚上,你才会表现得那么害怕。”高远声淡淡地道。
“是的,”女人盯着他,“我没法不害怕,那屋子里让人感到鬼气森森,加上你说话的那种语气!简直……简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可让你更害怕的是真相吧?你一再提出离开,因为你不想知道真相,你不想知道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熟悉的男人竟然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凶手,而这个凶手所用的手段竟然是你传授的。”
“你说对了,”何语馨摁灭烟蒂,“我不敢相信他会杀人,而且杀害的是自己的妻子,两个妻子。”她站起身来,“我不想再谈到他,一切都结束了,我想我应该离开了,我会听从警长的忠告,努力忘掉这一切。”
“那么你到哪里去呢?”高远声道。
“我不知道,听了你的故事之后,我觉得我应该回家,我也很久没有回家了,”女人表情迷茫,“不过我得谢谢你们,让我知道了真相,虽然这真相让人害怕。”
“如果是这样,”高远声道,“那么也许你倒可以帮我一个忙,我准备在你的家乡建一所学校和一所医院,那里正需要一个管理者,你非常适合。”
“我的家乡?”
“是的,其实你和杜华江也是同乡,”高远声道,“不是么?”
警长惊奇地看了看高远声,又看了看何语馨,女人反而不动声色,“你怎么知道这一点?”她随即恍然,“你调查过我,我听你说过,你曾经怀疑我就是凶手。”
“是的,”高远声坦然,“调查的结果让我惊奇的发现,你原来也来自那个贫穷的山村,这倒证实了我曾经说过的一点,外出的人总有着这么一点对于乡情的凝聚力,而你没有离开杜华江,我想也有这一部份原因,你是一个有能力的人,我们需要你,你的家乡也需要你,当然,这取决于你的自愿,不过我相信你不会拒绝我的请求,因为在那里虽然不如城市里的繁华,但你会获得从所未有的尊敬,这难道不是你一直追求的人生目标么?”
女人深深地凝视了一会高远声,“你真的不象是一个商人,”她展颜一笑,“你总是猜对,这一次你又猜对了,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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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游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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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看到谁了?”一个声音在高远声的身侧响起,高远声抬起头来,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正站在桌旁,他的双手按在桌上,一只硕大的金戒指在指间泽泽生辉,庞大的身躯带着有点威胁似的附向他,另一个身着红色旗袍的女子站在胖男人的身后,她微微皱了皱眉,高远声打量了一下这张靠得很近的大脸,他随即站起身来,面露喜色,“原来是你呀,我的老同学。”
“你眼神倒好,”男人笑了起来,他伸手握了握高远声伸过来的手,“这么多年来,你是我唯一见到的同学,人家都说我变化很大,你却一眼把我认了出来。”高远声打量了他一下,他确实和学校里截然不同,当初又瘦又小,现在却是胖得象一只吹胀了的尿泡。
“你还不是把我认了出来?”高远声笑道,他请两人坐下,那男人却不就坐,“这可不一样,从学校出来二十来年了吧?感觉你倒是一点没变。”他打量了一下桌子上,桌上就放着一碗吃了一半的肉丝面条,他又转头看了一看,“我说,咱们到那边去坐罢,这儿正当口,人来人往的。”
“我悉听尊便。”高远声笑道,三人走向一侧的另一张桌子,这里正依着护栏,舷窗透进来的凉风让人感到很舒适,男人拉开一把椅子,让女人先坐下,然后自己很随意地坐下,“啊,忘了介绍一下了,这位是我的妻子,水盛红,这位是我原来的同学,高……高……”
“高远声,”高远声笑道,“怎么?你把老同学的名字都忘了?”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哪能都记得这清楚,”男人道,“你倒说说看,我叫啥名字?”
“这倒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高远声道,“如果你没有改名字的话,我想你应该叫陈义。”
女人笑了一声,高远声打量了一下这个叫水盛红的女人,她并不算十分漂亮,但很有气质,特别是那一身束领旗袍,给人的感觉就象一个民国的大家闺秀,“高先生是否觉得我的姓很少见?”她笑道,高远声摇了摇头:“这姓倒是让我觉得很适合,夫人如此漂亮,古人不是说女人如水么。”女人格格地笑了起来,笑声清脆悦耳,鼻子微皱,有些天真的模样,“高先生真会说笑。”这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女人。
陈义跟着干巴巴地笑了两声,他伸手打了一个响指,“来人哪。”他用八旗子弟进茶馆的腔调叫道。
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结,貌似领班的男人快步走了过来,递过来一本厚厚的菜谱,他随即看了一眼高远声,神色中透出一点诧异,陈义看懂了他的眼神,自己夫妻俩衣冠楚楚,高远声则是一身洗得发白的运动服,三人坐在一起确是有一点不伦不类,“这位是我的老朋友,”他怕这位领班模样的家伙错把高远声认作混进来的叫化子,急忙解释道,又接着用大老板的派头摆了摆手,“菜不用点了,有甚么特色菜弄几个上来,再来一瓶你们最好的红酒。”
“我说,你在这船上做甚么?”陈义掏出一盒高级香烟,递了一支给高远声,高远声摆了摆手,陈义点燃了香烟,吸了一口,他上下打量着高远声,这船是国内最豪华的游轮之一,而他们现在入坐的又是头等舱的餐厅,消费很高,高远声出现在这里确实让人感到困惑,“这家伙在学校里就很不老实,该不会是混到这船上想混水摸鱼偷点甚么东西吧?”陈义在心里自忖。
“出去玩玩。”高远声道,“说实话,我这趟算是蜜月旅行。”
出来玩玩?这家伙倒是越玩越高档了,不过陈义立即打消了心里的疑虑,既然是蜜月旅行,那把平日的积蓄使劲狠用一下倒也算是说得过去,只是这家伙还是象学校里那样不正经,新婚也穿成这幅模样,再怎么说,在这种高档地方怎么也得多少讲讲气派,结婚总有套西装吧?他这穿着连这船上跑堂的都不如,“你怎么现在才结婚?太挑了吧?”他的语气带着一点调侃。
“哪里,只是平时工作太忙,把这事耽搁了。”高远声谦逊道,陈义并不在意高远声的回答,他只是随口一问,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一个象是领班的用帕子包着一瓶酒过来,在桌上的一只高脚杯里浅浅的斟了一汪酒,陈义端起杯子,啜了一口,点了点头示意要了,领班在三只杯子中各斟了半杯酒,“请慢用。”他将瓶子放在桌上,转身离去。
陈义赞赏地看着领班离去的背影,“这服务的派头倒让我想起了国外的那些个电影,”他举起酒杯,“老同学,二十多年没见面了,听说你当年没考上大学,现在过得怎么样?”
“马马虎虎吧。”高远声啜了一口红酒,他不想在这种场合谈及自己的经历。
“我当年倒是考上了,也算是重点大学,后来又出国深造,回国后在企业里干了一阵子,现在自己做生意,混得还不错,现在已经有两家分公司了,”陈义颇有些志得意满,他压低了声音,“其实我也刚结婚一年,挑来挑去,终于挑到了这个让我满意的老婆。”他哈哈笑了几声,水盛红瞪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
“这看得出来,”高远声附和道,“一眼看去就知道你混得很好。”他挟了一筷菜塞进嘴里,又吞了一口红酒。
“这船很豪华,上船来的很有一些大人物,”陈义道,他把下巴向着船舱那头的一张桌子扬了扬,“坐在贵宾桌边的两个人,看上去很不起眼吧?其中一位是国际上著名的考古学家陈浊星教授,另一位是国内最著名的投资分析专家,我在杂志上看到过他们的照片。”高远声点了点头,他认识这两人。
“这会儿那站在桌前和他们打招呼的女人,看见没有,很年轻,她是这游轮所属公司的副总经理,这女人很漂亮,气质也好。”陈义又道。
水盛红轻轻哼了一声,“我听说她还是这公司的副董事长兼总经理的夫人,两人新婚不久。”她道,陈义注意到了自己妻子的情绪变化,他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不该在夫人面前称赞别的女人,他及时附和着转换了话题,“对于这公司的这位后台老板,我很感好奇,”他举杯把酒喝干,“听说他虽只是副总裁,但整个公司完全由他负责,他大笔投资在各种公益事业上,而且他每年在各地组织民间文物鉴定会,对于那些个散落民间的珍贵文物,只要愿意出手,他就花大钱买下,再捐给各地的博物馆,单是这方面的花销每年就是几千万,却又不是为了图出名,全由那陈教授出面,真是个怪人。”
高远声笑了一笑,他举起酒杯敬两人。
“我猜他肯定是个甚么归国华侨甚么的,钱多得用不了,既然喜欢古董这一行,年纪肯定也不小了,他和那陈教授是老朋友,那么年纪也应该差不多,起码六十上下了。”陈义接着又把酒喝干,高远声笑道:“听说那陈教授年纪并不大,四十多岁吧,只是看上去摧老一些。”
“他才四十多岁?”陈义凝目看了看远处桌旁的陈教授,他摇了摇头,那陈教授头顶已然全秃,围着脑袋的一圈稀疏头发也已经略呈花白,干瘪的脸上戴着一副眼镜,看他那模样六十岁都不止,“管他多少岁呢,”陈义放下酒杯,他压低了声音,“我这次上这条船,也有这方面的目的,祖上传下来几样东西,看不懂是甚么,想请陈教授看看,倒不为出手卖钱甚么的,只想知道这究竟是些甚么,只是不知道如何才能与陈教授搭得上话,贸然前去询问有些不礼貌,好在这旅途不短,总找得着机会。”
“哦,”高远声来了兴趣,“是甚么宝贝?”
水盛红轻咳了一声,陈义会意,“也算不得甚么宝贝,就几件瓷器。”
高远声知道他们对自己存有戒心,人家既然是祖传之物,肯定心爱至极,这次甚至专程上船,只为了请陈教授鉴定,可见这东西的重要,他也并不多问,只是频频与陈义举杯。
“我说,”陈义一连几杯酒下肚,脸上浮起两团红色,“你看你模样也混得不咋样,别让你那新婚老婆看不起,要不就来我公司做事吧?我敢说再怎么也比你现在做的事强得多,咱们是老同学了,怎么也该伸一把手。”
高远声还未答话,那穿着笔挺的领班却又走了过来,他附耳对着高远声说了几句话,高远声点了点头,“实在对不起,”他对陈义和水盛红歉道,“我的新婚妻子叫我过去陪陪两位老朋友,晚上两位如果有空,我请两位吃晚餐。”他站起身来,又对服务员说,“这两位是我的朋友,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