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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节

诡故事会-第1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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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窗何止三载,方晴的眼里静静涌出泪水,她的嘴里呢喃着一个名字,“阿震、阿震……”她的心里涌起一阵甜意,她轻轻抚摸着手指上那只简单的指环,她是那么地喜欢它,在她的眼里,它超过了世上所有的钻戒,她为了这枚戒指等了三十年!可现在一切都成了一场梦,一场温情的噩梦!女人抹了抹眼,她静静取下了那只指环,静静地放在茶几上,她已经负担不起这只指环上承载的情感。

    “铛、铛……”墙角的落地大钟突然敲响,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女人吓了一跳,不知不觉,竟已经十二点了。

    她将烟蒂摁灭,站起身来,锁上了门,拉上了窗帘,甚么也不用想了,事已至此,也只有做下去了。

    这是一条不归路,踏上去就不可能回头!

    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慢慢走上楼梯,她要泯灭一切痕迹,然后从所有朋友的视线里消失,就象这之前的十三年一样,或者,带着阿震远走高飞,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就算高远声所说的是对的,他也是我的,他不应该属于别人!他会听从的,他会陪着我到天涯海角,这是他三十年来的习惯!她突然停住了脚步,她听到从楼上传来轻微的声音,象是有人在楼上走路,方晴的心里一震,她侧耳凝神细听,没有听错,确实是有人在楼上,脚步声听上去很小心,也很笨重,就象一个身负重伤的人蹒跚着挣扎前行,她叫道:“谁在上面?”没有人回答,沉重的脚步声却依旧传来,她仰头盯着楼梯的转角,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来了……来了……来了……

    一只灰白的手抓住了楼梯转角的圆球栏柱,方晴注视着这只手,她的鼻中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腐臭,一张脸慢慢转了出来,一张已经腐烂的脸,爬满了蛆虫,一柄斧头深深地陷进她的头顶。

    是小琴!

    逢七回魂!逢七回魂!

    她真的回来了!

    小琴瞪着无神的双眼看着她,她的鼻子和半边嘴唇已经烂掉,露出两个黑孔和半副白牙,她轻声道:“晴姐,我回来了,我来拿我的衣服……”

    方晴的头嗡嗡作响,她紧紧抓着楼梯扶手,看着眼前的这张可怕的脸,喃喃地道:“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小琴扶着楼梯慢慢地挪动着走了下来,一只腐烂的耳朵掉了下来,“啪”的一声轻响,就象一团湿面粘在了楼梯上,“晴姐,我真的好想读书……”

    方晴怔怔地看着这个可怖的越走越近的死人,她机械地退后了两步,“你已经死了!你怎么还会回来!”她突然嘶声大叫:“滚出去!从我的屋子里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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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6章 留在现场的凶手

    (全本小说网,。)

    何书成赶到现场的时候,已是凌晨两点,那熟悉的警长正指挥着一队警员在公园的这栋孤零零的楼前拉上黄色的封带,看到他,警长迎了过来。

    “怎么回事?”何书成跳下车,他满口的酒气,不过他仍然开着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现场。

    “你的这位老同学,”警长递给他一支烟,自己点燃,“她死了。”

    何书成愣住了,就在警长打电话通知他来到现场的时候,他已隐隐猜到了这个结局,可现在听到警长如此说,他的心里仍是涌起一阵不能抑制的哀伤,几小时前他刚和她分手,她的音容笑貌仿佛还有眼前,他不能相信方晴竟然真的死了,可眼前的闪烁的警灯和这些忙碌的警察证明了一切,警长也不可能骗他。

    难道世上真的有鬼?难道是那只恶灵终于完成了自己最后的诅咒?

    他慢慢点燃香烟,看着这栋夜幕下的小楼,院子里亮着灯,所有的房间也亮着灯,屋前的喷泉在沙沙作响,“她是怎么死的?”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沉闷。

    “这就是我为甚么打电话让你来的原因,”警长带着理解的情绪,“抛开其他因素,我也觉得应该第一时间通知你,毕竟你和她是多看看同学。”

    何书成感激地看了警长一眼,隔了一会,警长道:“不过我感到奇怪,为甚么每次见到你,你都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作为一个警察,你难道不知道酒后不能开车?”在简短的沉默之后,这个人已经恢复成了一个法律的执行者,何书成深深吸了一口烟,他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这段时间他就喝了两次酒,两次都出了凶案,两次都遇到了同一个警长。

    “不谈这个了,”警长道,“毕竟把你从酒后惬意的沉睡中叫醒,我也不应该这样做,可我也不得不这样做。”何书成不解地看着警长,他感到他的脑髓仍然浸泡在酒精中,警长的话让他一时没有听懂,可他没有询问,他跟着警长踱到离院门不远处,两人先后坐在一张公园长椅上,靠得很近,远远看去就象一对情侣。

    “真是奢华,”警长打量着眼前的小楼,“装修成这样应该花了不少钱罢?”何书成不吭气,警长的思路喜欢跳跃,最好别跟着他的思路前进,不过何书成并不着急,警长最后总会把话题绕回主题,“可是谁能想到,半个月的时间,在这栋豪宅中就发生了两次命案,不,具体来说,命案也许发生了三次。”

    “三次?”何书成奇道。

    “我会谈到这一点,这正是让这个案子更加扑朔迷离的地方。”

    何书成再次闭上了嘴,他闷头吸烟。

    “这件案子太过诡异,”警长扭过头看着他,“你知道么,你的这个老同学,她死在当时她老公死的那间卧室里,而且她的死法和半个月前她的老公一模一样。”

    何书成一凛,难道方晴也是在那吊灯上“自缢”的?想到当日见到宋玉宝尸体时的情形,他只感背上升起一股寒气,公园里适时地掠过一阵凉风,树叶沙沙作响,让他心中寒意更甚。他默默地看着这栋不祥的小楼,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你是怎么知道她……她死了?”

    “是有人报的案。”警长很直接地道,何书成脸上的肌肉跳动了几下,方晴死在她的卧室里,谁会知道她死了?难道当时另有旁人在场?

    “大约凌晨一点左右,”警长接着道,“值班警员接到了这个报案电话,报案人是个女的,声音很模糊,她很简短地说在这栋房子里有人上了吊,警员问她的姓名,她说她叫何艳琴,就这些,接电话的警员再询问具体的情况,她没有再说话,不过也没有挂上电话,这让接警的警员十分奇怪,他起初以为这只是个恶作剧,不过既然涉及人命,他还是给我打了电话,我听到这个地址就立马组织人出了现场,这家里没人,不,应该说是没有活人,从外到内的门都锁着,我们翻进了院门,然后撞开房间的大门,出于一种直觉,我带着警员直扑上次发案的房间,门也是紧锁着,撞开以后,发现了尸体。”

    何书成叹了一口气,他不相信方晴会自杀,这和宋玉宝一样,他们是被一只鬼谋杀的,那只无形的恶灵终于还是杀死了方晴,可这个报案的人是谁?何艳琴?他想不起此人是谁,关键是她又如何知道方晴的“自杀”?他若有所思地喃喃念道:“何艳琴……何艳琴……”

    “对于这个名字,”警长用研究的眼光看着这个浑身酒气弥漫的人,“你应该很熟悉吧?”

    “不,”何书成摇了摇头,“我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哦?这就怪了!”警长道,“我记得在半个月前,也是在这里,你参加了一次狂欢,当时你也喝醉了,当然那一场狂欢弄过了头,最后也是以一件莫明其妙的自杀收场,我提醒你一下,当时这个女人也在场。”

    何书成挠了挠头,他想不起当天聚会里有这么一个女人,“看来酒精确实能让人健忘,”警长带着嘲弄的语气,“半个月前,就是这个女人发现了尸体,在半个月后,还是这个女人发现了尸体。”

    “小琴?”何书成终于回过味来,可是小琴不是已经离开了小城了么?她说她要回去读书,可她怎么又会在这栋被诅咒笼罩着的房子里出现?而且还发现了方晴的尸体?

    “小琴,对了,就是她!”警长满意地道,“我听见你们是这样叫她!”

    “她怎么会在这里?”何书成道,“她告诉我们,她回老家去了。”

    “回老家?”警长道,“这话倒是不错,她确实回老家去了。”

    “那她为甚么又会在这里出现?”何书成被警长怪异的腔调弄得有些莫明其妙。

    “这一点我们一会也会谈到,”警长又掏出一支香烟,就着烟蒂点燃,“我们先谈谈这次和上一次同样古怪的案子,这一次我还要这么说,你的这个老同学的死因极不正常!”

    何书成再次闭嘴,和固执的警长谈论此类问题让他头疼,看来这又将是一场持久的争论,“对于上一次的所谓‘自杀’案子,我一直不相信一个人会就这么快乐的自杀,但是很奇怪的是,询问在场的所有人,谁也没有作案时间,或是不具备作案的基本条件,现场找不出凶手,可是在这件几乎相同的案子里,我说的几乎相同,是单指死者的死亡方式,不过这一次我可以很肯定的说这是一件凶杀案!”果然,警长接着道,“在现场发现了很多证据,说明这确是一件凶杀案,我不会再次看走眼。”

    何书成依然不作声,他知道他所说的任何话都会带给警长更多梦幻般的想象。

    “从现场客厅里发现的脚印来看,昨天有一个神秘的人物造访过你的老同学,他们愉快地谈了很久,因为烟茶几上的烟类缸里有很多烟蒂,其中包括一种细细的女士高级香烟的烟蒂,我可以想象出这么一个场面,两个人,应该是一男一女,他们抽着烟,谈着天。”警长自由发挥着他的想象,他顿了一下,“当然更可能是在叙旧。”他有些不怀好意地接着说了这么一句。何书成舔了舔嘴角,他假装听不懂警长话里的潜在意思,而且他从未见过方晴吸烟,他也不知道方晴竟然会吸烟。

    “那么,”警长紧盯着何书成,他进一步表明了他的想象方向,“这个神秘人物究竟是谁?他和她究竟谈了些甚么?这让我想起了半个月前发生在这里的那件案子里的一个重要人物,如果我没有记错,在那件案子里,你的老同学的一个青梅竹马的旧情人也出现在这里。”

    警长终于提到了这个敏感话题,何书成急忙解释,以免警长的思路在他的想象中走得更远,“不,”他道,“这个人不会是他,昨天我和他一起送方晴回到这里就离开了,他一直跟我在一起,那时候天色已晚了,我们就在附近不远的一间小馆子里喝酒,他喝醉了,大约在一点的时候我送他回的家,紧接着我就接到了你的电话,他没有任何的作案时间。”

    “又是喝醉了酒,”警长瞪着眼睛,“好象在你们的生活中除了喝酒,就再没有别的事可做!而且你总是在适当的场合出现,为他作出不在现场或是没有作案时间的证明,这让我感到很是奇怪。”

    “他也是我的老同学,我们经常在一起,”何书成疲惫地道,“我也很奇怪,好象只要我一喝酒,就会出这种人命案子,不过昨天不光是我和他,在一起喝酒的还有所里的几个同事,他们可以为我的话作证,我们一直喝到凌晨一点左右才散场。”他随口说了几个同事的名字,对于这几个人,警长也非常熟悉,他们的生活方式类同于何书成,总喜欢聚在一起喝上几杯。

    “我会去问的,”警长几乎要说出“物以类聚”之类的话,在他看来,作为一个警察整天沉迷在酒上简直属于生活糜烂,不过碍于同事的面子,他最后及时地转了口,“当然我并不是怀疑你,我也没有直接怀疑你的老同学的那个旧情人,虽然他有很重的嫌疑,我只是想知道这个神秘的人是谁,从你的话里来看,这个人是在深夜来造访你的老同学,他究竟会是谁?”

    “我不知道。”何书成老老实实地道,他确实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他也想知道这个人是谁,方晴在这里除了几个老同学,几乎没有任何朋友,谁会在深夜来拜访她?而且还和她谈了很久。

    “这个人在这么一个敏感时间里出现,让我很好奇,不过,”警长道,“这个人也许重要,也许不重要,他和这件案子也许有关系,也许没有关系,不过我敢肯定的说,这案子不是这个人做的!”

    何书成听得云山雾罩,他已经彻底跟不上警长的思路,特别是此时他的酒还没有彻底清醒,警长把自己提出的嫌疑人全都很直接地否定了,他盯着警长的脸,警长的脸上带着兴奋和困惑。

    “你是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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