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扫堂-第3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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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怪物缓缓伸出利爪,很轻易的就抓破了我胸口,我很想反抗,但我发现这怪物立在我身前,我竟然一丝力气都用不出。
我很绝望,我不知道为何会这样,而同时,那怪物笑了,满是不屑的冷笑,接着在我满是绝望的神色中,张开大嘴狠狠的咬向我手臂,使劲撕扯掉了我手臂上的一块血肉。
“吧唧吧唧。”
怪物不停的咀嚼着嘴巴,鲜血与口水的混合物,从其嘴角缓缓留出,很快怪物停止了咀嚼,接着再次张开大嘴,朝着我手臂狠狠咬下,再次撕扯掉了我手臂上的一块血肉。
“吧唧吧唧。。。。。。”
望着其嘴角那鲜血和口水的混合物,我身体忍不住颤抖了起来,我真的绝望了,我感受不到身体的痛疼,但我却能感受到手臂的血肉被撕扯掉,我一直不敢望向手臂,因为我怕我会直接昏过去,那样我就彻底死在这里了。
我心中一直还有着希望,希望身体中的无力消失,但好像那种希望一直没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双臂和双腿空荡荡的,好像只剩下了骨头一般,我仰天望着上空,颤抖瞬间停止了,脸上的绝望消失了,只剩下了平静。
我缓缓的闭上了双眼,心道;“如果这是梦,那么我应该还在那个山洞中。”
“你还没有醒。”
老僧的声音再次出现了。
我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身上的衣物全部被冷汗侵透了,老僧坐在石床上,满是无奈的望着我。
我挣扎着起身,开口道;“我没醒,但是我也没死。”
老僧狠狠的摇了摇头,脸色很悲痛道;“那有何用?”
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老僧,轻声道;“我活着站在你身前,已经证明了无畏。”
老僧再次狠狠的摇了摇头,满是无力道;“就算你已经无畏,终究没有醒来,命运始终还在。阿弥陀佛!”
话到最后,老僧双手合十念了一道口号,随之身影缓缓
消失,最后化作了一道白光,直直的冲入我胸口。
当那白光进入我胸口,我明显的感到身体瞬间一涨,就像吃的有些撑胀一般,很快那种感觉就消失了。
我微微低头,紧紧握了握拳头,我感觉身体充斥着用不完的力量,而且我能感到,我现在随意招招手,就有用不完的天地之力涌进我身体中,当然前提是我有足够的精力。
“虽然勉强达到了无畏,但还差了一些。”
突然,一道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没有抬头,依然保持着低头的姿势,苦笑了一下,轻声道;“终究是成功了。”
话落,缓缓抬起了头,望向了青年。
青年皱了皱眉,脸色出现了一种很奇怪的神色,似是怜悯,又像是愤怒,随之化作一道黑光,冲入我脑海中,同时其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
“你终究还没有醒来。”
听着脑海中传来的声音,我苦涩的笑了一下,我并没有多出记忆,证明青年并没有化作记忆,只是进入我脑海而已,而其的话也说明了一点,那就是我还没有醒来,记忆还不应该融合。
随后我走出房屋,孟婆则出现在门口,看到我有些枯皱的脸皮动了一下,笑道:“恭喜你。”
我向其苦涩的摇了摇头,一切尽在不言中,虽然我现在进入了“无畏”,但还是很弱,不过我也明白,饭不能一口一口吃,实力也不可能一下子涨上去,只是我的时间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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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5章 离开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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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心中最大的疑惑,则是为何青年还有那位老僧,都要我醒来,到底什么才算是醒来,这一点是我最迷茫的,不过我隐约的感到,当我醒来的那一刻,我不在是我了。
随后孟婆将我送出了“轮回门”内的世界,我只感觉眼前一闪,就来到了“奈何桥”旁,“奈何桥”的确是断裂了,确切的说不能说是断裂了,而是整座桥都消失了。
我上前一步,发现“忘川河”也的确是干涸了,就像是发生了大旱,不过我知道这不可能,因为在孟婆送我离开前,我曾问了孟婆,我在里面待了多久,孟婆告知我只有十天,短短的十天,这“忘川河”不能因为大旱成为这般。
我微微皱了皱眉,随之双手打了一个手印,接着身体缓缓飞了起来,没一会儿,就飞过了干涸的“忘川河”,虽然现在“忘川河”没有了水,但我总觉得下面有些东西让我不安,我猜想可能是那无数的“亡魂”还在干涸的“忘川河”中。
过了“忘川河”,我走向了“黄泉路”,没走多远,就发现前面的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深渊”,我弯腰拿了一枚石子,扔了下去,等了半天都没有声音传出,这深渊如一个无底洞一般。
我脸色变得有些沉重,如果这一切都是命运所做,那其的能力也太过骇人了,我朝着另一个方向穿过了“黄泉路”,去了判官殿。
到了那里,才发现判官殿塌了,以往那个壮观的大殿,现在变成了一片废墟,我的眉头已经皱成了一个“川”字,看样子那个破坏“黄泉路”、“忘川河“以及“奈何桥”的那个破坏者,并没有放过这判官殿,那我想其他地方应该也是如此了。
想到最后,我脸色猛然一变,朝着一个方向奔跑而去,我想到了那个茅屋,茅屋内居住着大爷爷,还有刘老的老祖宗,以及我那个岳父,还有那个不知能不能喊岳母的白云。
当我到了茅屋那里,发现原先盖有茅屋的地方空空如也,根本没有什么茅屋,我走上前看了好一会儿,连一丝曾经有过茅屋的痕迹都没有。
我有些慌了,而且有些恐惧,一件茅屋而已,我想那个破坏者,就算真的毁了茅屋,也不会将曾经有过茅屋的痕迹给毁了,那么这茅屋的痕迹是被谁所毁?又是为了什么?
我走遍了整个地府,除了废墟就是废墟,无数的鬼魅没有了,地府的阴差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好像地府的一切,都被那个破坏者给毁了。
我有些无力和痛苦的坐在地上,望着眼前的废墟,深深的吐了口气,我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因为我,如果真的是因为我,那这代价也太过沉重了一些,不过最后想了想,大家都把希望寄托在了我身上,这个代价可能也不算太过沉重,这样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随后我施展道术离开了地府,这是我一次自主的离开,只感觉眼前一片漆黑,身子软绵绵的飞了起来,当那种“飞”的感觉消失,眼前的漆黑也同时消失了,接着我发现回了清扫堂。
我眉头紧紧的一皱,沉思了一下就走了出去,熟悉的街道,熟悉的邻居,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就如同十几年前一样,老城区变回了十几年前的老城区。
我满脸迷茫的去了隔壁,隔壁是一家裁缝店,是一对中年夫妇开的,妇女在那里低着头忙碌,而男子则是一脸悠闲的躺在竹椅上喝茶,看到我进来,男子满是笑意道;“秦风啊!吃饭了吗?”
我双眼微微一眯,接着深深的吐了口气,点了点头,轻声道;“吃过了。”
随之我在裁缝店里转了一圈,在中年夫妇满是迷茫的神色中,告辞离开了裁缝店。
接着我将整条街都转了一个遍,证实了一件事,那就是这里的确是十几年前那个老城区,而且这些人都不是邪祟所化。
我回了清扫堂,迷茫而又彷徨,我不能确定,眼前这些是否真实,是否是我所做的梦,又或者之前我所经历的是一个梦。
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让我难以忘却,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让我铭记于心。
我在清扫堂坐到晚上,然后离开了清扫堂出去吃饭,我去了街头的一家面馆,叫了一碗面,坐在一个角落里,听着四周那些人讲一天工作的苦恼,将一天经历的趣事,讲隔壁家的丑事,如以前一般,做一个旁观者倾听。
我离开了面馆,去了西凉高中,校长不是范兵,教导主任不是林东升,而且根本不曾有一位叫范兵的校长,也不曾有一位叫林东升的教导主任,好像我以前经历的一切都是梦。
我使劲摇了摇头,心中不停的想道;“我为何会出现在西凉?“清扫堂”为何会从镇上搬来西凉?那熟悉的邻居,那熟悉的老城区又是怎么回事?”
而就当我心中的想法生出后,一段不曾有过的记忆出现了,我之所以来西凉,是因为李伟生,李伟生不愿履行我与李小曼的娃娃亲,所以出钱给我开了一个店,作为补偿。
而这段记忆中,李小曼同样有一位闺蜜,不过不叫姚雨,而是叫李静。
我满是痛苦的抓了抓头,我感觉我像是在做梦一般,只不过我分不清是现在正做梦,还是以前经历的是一场梦。
我有些失魂落魄的来到了西凉大桥,望着桥下翻涌的大河,突然心静了,望着那犹如大海的浪花,我眼中划过一抹亮光,心中的迷茫瞬间消失了。
我相信自己之前经历的一切并不是梦,那么就是说我目前所经历的是梦,地府所见的不是梦,那么就是我离开地府后,开始做梦。
我缓缓抬头仰望着上空,望着那明月,我感觉那明月就像是一颗明亮的眼球一般,在上空注视着我的一切,是那么的让人烦躁,让人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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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6章 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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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那么静静的望着那一轮明月,虽然我现在已经进入“无畏”,但面对着上空的一轮明月,我却如一位小孩子般,很是无力和弱小。
我心中有丝明悟,应该是我离开地府,陷入了梦境,但是怎么进入梦境我却不知道,就连怎么离开这个梦境,我都是一筹莫展。
“死”或许是离开梦境的最好办法,因为梦境总归是梦境,一旦死掉,那么就代表梦做完,人自然会醒,但我心中隐隐的有一丝感觉,就是如果我在这个梦境中死掉,那么我在现实中也就死掉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现在脑海中有两份记忆,一份是范兵去了我所生活的镇上,将我送镇上请来了西凉,而另一份记忆则是李伟生去了镇上,以当年那份婚约为由,将我带来了镇上,并且出钱给我开了“清扫堂”。
虽然我已经有些肯定,李伟生这份记忆是假的,但是那记忆却如牛皮膏药一般,死死的出现在我脑海里,让我分不清真假。
我离开了西凉大桥,拦了辆出租车去了李小曼家郊外的别墅,到了那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但是别墅却灯火通明。
别墅门口有着两名保安,看到我过来,脸上露出了一抹厌恶以及不屑,但是却没有拦我进入别墅。
我苦涩的一笑,李伟生那份记忆中,我来过一次别墅,那次是李伟生的司机带我来的,进来的时候,两名保安都充满羡慕的望着我,而当我离开的时候,那羡慕就换成了不屑,因为我是灰溜溜的走了,而且是半夜偷偷摸摸的逃走了。
我走进了别墅,进到大厅后,发现一群男男女女在那里开派对,其中最耀眼的当属李小曼了,不过也很正常,毕竟这是李小曼家的别墅,哪有让外人强了自己的风头。
李小曼看到了我,其他男男女女也看到了我,但只是随意的一撇,将我当成了空气一般,无人理会我,更没有人再次将目光放在我身上。
我脸色很平静,但内心却很乱,我走到了李小曼身前,将其端在手中的酒杯夺了过来,有些烦躁道;“已经深夜了。”
李小曼愣住了,其他的男男女女也愣住了,就连我自己也发愣了一瞬,我很是迷茫,为何我会说出这种话,话语中显而易见的流露出了关切,甚至是怒斥之意。
我是谁?
我是秦风,两份记忆中,我与李小曼都没有关系,所以这个关切和怒斥,看起来有些多余,甚至可以说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我本来以为李小曼会生气,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将我贬的一毛不值,但没想到李小曼并没有,而是有些委屈的底下了头,其余人看到李小曼这个样子,都有些讪讪的告辞离去,很快别墅就剩下了我和李小曼。
我心中有迷茫,有苦恼,眼前这个李小曼,与我记忆中的李小曼很像,在外人看来,李小曼很骄傲,很盛气凌人,但其实在其内心,是一个很需要关呼和爱护的小女生。
看着空荡荡的大厅,以及满脸委屈的李小曼,我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开口道:“伯父在家吗?”
李小曼没有说话,双手抓着衣角,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