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情缘赋做歌-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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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亦然摆摆手,“陵夫人特别耿直,看见我这种花花公子会心塞的,为了陵夫人的身心健康,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她下了车,关上车门,透过车窗对他说,“谢谢。”
向亦然笑,“黎景致你知不知道,你跟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谢谢你。”
“我知道。”
“下次我想听别的。”
黎景致笑着说,“好,下次要多说,请你吃饭。”
向亦然也笑了,“祝福你,有意思的女人。”
“借你吉言。”
第96章陌生的香水味
看见黎景致回来,婆婆郝映还慈爱的问她要不要喝甜汤。
她陪郝映聊了会儿天之后,才上楼,回到自己跟陵懿的房间,可是房间里空荡荡的,这些天她没回来,陵懿也同样没有回来过。
郝映很开明,并没有刨根问底去探听他们夫妻两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以长辈的姿态帮着解决顶多,她想让小夫妻自己调和。
黎家的氛围其实很好,是很温暖的家的感觉。
只是这个房间,却唯独少了点家的温馨。
黎景致不想再去陵氏找他,一是说话不方便,二是不想再看见那些刺眼的画面。她决定在陵家等着,等他回来,两个人在房间可以好好聊聊。
可是,陵懿一直都没有回来。
数数日子,整整十天了。
儿媳妇每天都在等他,郝映其实看在眼里。她没忍住,打了个电话给儿子,要求儿子明天必须回来,都一周看不见人影了,以前怎么着也一周也会回来两次的。
陵懿或许不是个好老公,但他却是个好儿子。
接到电话的当天晚上,他就赶了回来。
到陵家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陵家二老已经睡下了,他一身酒气的回到卧室。
黎景致被他的动静吓了一跳,没想到他会忽然回来,再看他醉醺醺的样子,急忙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赤着脚走到门口去扶他。
他一把甩开她的手,转身进了卫生间。
她下楼倒了杯温水上来,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门猛然拉开,男人已经脱了上衣,正在接西裤的皮带,他眼里有着血丝,看起来有单吓人。他不耐烦的问,“干什么?”
他的冷淡让她难过,将水杯递了上来,“喝点蜂蜜水,散散酒味。”
“不需要。”他推开她的手。
她执着的想让他喝下去,他现在醉醺醺的样子,是她从未见过的,让她胆战心惊。
他就着她的手,猛然将她拉倒自己怀里。
鼻尖传来一阵陌生而刺鼻的香水味道,那香水,绝非是他用的。
蜂蜜水洒了一身,有些落在她的睡裙上,有些落在他蜜色的身体上,黎景致的心揪在一起,她攥紧了拳头,努力让自己平静,“陵懿,你喝醉了。”
他抬手抚着她的发,低声在她耳边说着,“是啊,如果不是喝醉了,我怎么会抱你这种没良心的女人呢。”
没良心?
她只是跟江希嵘见了一面,什么都没有做,可是他呢?他当着自己面,跟一个又一个女人抱在一起。今晚回来,身上也沾着陌生女人的香水,到底是谁没良心?!
用力的推开他,她失望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陵懿,我从来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毫无防备的他被她推了个踉跄,后退了两步这才站稳了脚步。
他冷笑了一声,双眸瞠红,“是吗?真的没有?”
“在问我这句话之前,你是不是也应该反问一下自己?”
“三年前,在你爬上我的床的时候,不就知道我不只你一个女人了吗?现在这是来跟我算旧账吗。”他呼出的酒气喷洒在她的鼻尖,“现在凭什么?就凭我宠着你?”
“陵懿,我们好好谈谈。”
“谈什么,谈离婚吗?”他笑的邪肆。
“陵懿你混蛋!”
第97章陵懿你好脏
黎景致的心彻底凉了。
最先说离婚的人是他,后来不离婚的人也是她,逼着她求他不离婚的人,还是他。
现在轻描淡写的说离婚了,他拿她当什么?玩具吗?
“混蛋?我从来都标榜过自己是好人。”他轻描淡写的反问,“怎么,难不成现在爱上我了,不想离婚了?”
“陵家每一个人都有资格质问我,可是你没有!”她红了眼睛。
“啧,这可怜样可真让人心疼。”他眯了眯眼睛,附身贴近她的唇,却没有吻下来,只是停在那里,直勾勾的看着她,“黎景致,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真像是爱上我,爱到不可自拔了。”
她一眨眼,泪珠就顺着脸颊不停的滚落。
她踮起脚尖,主动贴上了他的唇。
没错,是她笨,是她蠢,竟然真的不可救药的爱上了他。
即便看见他在办公室跟那个叫做林以纯的秘书抱在一起,却仍旧不死心的想等他一个解释。
即便知道他这样的贴近是想羞辱自己,可她还是想要吻上他的唇。
她闭上了眼睛,主动的舔吻着他薄凉的唇瓣。
没想到对于这种事情一向被动的她会这么做,陵懿楞了几秒,不过也只是几秒,便立刻反客为主,欺身而上将她压倒在冰冷的墙壁上。
湿润的吻交融出动情的气味,男人的呼吸越发粗重起来,他的大手掀开她的睡裙,往顺着她细腻的大腿往上游走。
她的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全身心投入的与他唇齿交缠。
陵懿的唇吻过她的下巴,落到她的脖颈间如野兽般啃噬着。
他身上陌生的香水味让她悲哀,垂眸望着那个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多想他在这个时候跟自己解释一句,其实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逢场作戏,应酬罢了。
可是他没有,什么都没有说。
薄凉带着湿意的唇终于从她身上离开,他不耐烦的撕开她的睡衣。
她垂眸望着那只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身体忽然变得僵硬。
他的手背上,有一片淡淡的红痕,那是口红蹭上去的印记。
黎景致的心好像被狠狠捅了一刀,如梦初醒。推开他捡起落在地上的衬衫,果然,衬衫的衣角也沾上了同样色号的口红。
一秒钟,可以让人从情欲深渊坠入冰窟。
他从身后贴了上来,猛然抱起她,走到床边,直接将她柔软的身体丢到了床上。
陵懿结实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毫无缝隙。他的唇和手,在她身上暧昧的流连。
黎景致忍不住红了眼睛,她用力的推开他,哭着说,“陵懿你好脏。”
碰过别人之后又碰来她,好恶心。真的好恶心……他把他当成什么了,玩具吗?
“我脏?”他的动作顿住,眼里的欲望散去,只剩下一片寒凉,“你觉得江希嵘就干净了?”
“是,他比你干净一百倍,比你干净一千倍!”
“蠢女人,江希嵘喜欢玩禁忌的东西,比我可重口味多了。”陵懿冷笑着贴到她的耳边,“我最多也就玩一玩往自己身上贴的女人,可他,喜欢玩妹妹呢……”
第98章是她犯贱
黎景致没有过多思考他的话到底有什么隐喻,她只是觉得这样的话,超乎伦常,让人恶心。
她厌恶的看着他,“陵懿,这样诋毁别人,真的没有意思。”
“黎景致你可真是好样的。”他眯了眯眼睛,危险的气息霎时充斥着整个房间。“可你别忘了,你到底是谁的女人,你当初答应我的事情,都忘记了是吗?”
他向她步步逼近,直到她退无可退的时候,直接撕开她的睡裙,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内衣。
雪白的肌肤,看起来是那么纯情无暇,但他知道,只要他用力的亲吻上去,就会在上面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记。
他的眸色越发幽暗,手上的动作也更为用力,想在这个女人身上留在属于自己的烙痕。
没有情感的触碰让黎景致绝望到了极致,“不要!我不要!陵懿你不要碰我!!”没有动心的时候,这样的欢爱,她可以告诉自己,这只是利益交换。
可现在,她动了心,无情的欢好只是在她的心上狠狠的戳上一刀又一刀。
黎景致忍不住哭喊出来,“我不要你拿碰过别的女人的脏手再碰我!”
她挣扎着,哭泣着,他吻到的地方,都是她咸涩的泪水。
陵懿抬起头看着她,长指抬起她的下颚,轻蔑而嘲讽的说着,“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装给谁看呢?黎景致,刚才,不是你先贴上来投怀送抱的吗?”
“是我犯贱,是我犯贱还不行吗?!”
是她犯贱,才会明知道不该东西,却还是忍不住对他动了心。
她的话让他僵住。
犯贱?现在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她在犯贱,还是自己在犯贱。
陵懿夺门而去,冷着脸进了书房睡了一夜。
黎景致抱紧了自己蜷缩在角落,纤弱的身体瑟瑟发抖。
第二天一大早,陵懿就走了。
早餐桌上,郝映嘟囔着,“大半夜回来,今天一早就走,连个早饭都不跟妈一起吃,我养的两个孩子都是小白眼狼,还是媳妇儿好,知道陪陪我这个老人家。”
黎景致失神的捧着碗,小口小口的喝着粥。
明明自己最难受,还是打起精神安慰郝映,因为这个婆婆对自己太好了,“公司应该有急事,再说了,妈那么年轻,一点儿也不像老人家。”
“真的吗?”
“真的。”
郝映像是个老小孩,很好哄,又开心起来了。
说自己现在保养的这么好,全靠去美容院烧钱。她也看得出自己儿媳妇跟儿子之间存在的问题,想了想,硬是拉着她陪自己去美容院散散心。
黎景致一连几天都被郝映拉着做这事儿做那事,几天之后,才发现自己的项链丢了。
那条项链是自己成年时,父亲送的礼物。就是一条简单的银链子,上头穿着一枚银戒子,据说,是父亲当年定情的信物。
这几天心烦意乱也没注意,忽然发现项链不见了,才想到可能是丢在向亦然那儿了。
那个项链虽然不值钱,但却很重要。
黎景致拎上自己的包,跑了出去。
第99章听见真相
记得向亦然说过,这个房子平时没有人住,黎景致就直接输入密码将门打开。
一推开门,就看见门口放着一双男士皮鞋,看样子,向亦然也在。
她想着,向亦然总说让自己请客,今天既然碰上了,干脆请他吃个饭,毕竟他帮了自己那么多。
主卧室的门没关紧,传来隐约的声音。
她向主卧室走了过去,站在门口,准备敲门,却听见向亦然的声音越发狂躁了起来,他几乎是喊了起来,“你这是何必呢!”
黎景致吓了一跳,贴近门板的手又给默默的收了回去。
既然他今天不太方便,那自己还是不打扰了。
正准备离开,就听见向亦然喊出了陵懿的名字,她的双腿不受控制的停下。
向亦然愤慨道,“陵懿!我觉得你真是疯了!”
电话那端的人说了什么,她不知道,她只能听见向亦然的声音起起伏伏,呼吸都变得沉重。
“你是个男人,用感情报复一个女人,就不觉得可耻吗?”
“我知道,当初,是她给你下药,设计嫁进了陵家,可你想想,她给你的时候是第一次,她也没有占多大的便宜。刚结婚,她就直接出国念书了,三年过去了,你一开始都准备离婚让她走了,为什么又忽然改变主意这么折腾她。”
向亦然顿了顿,“我没有你冷漠,我会觉得愧疚不安。当初,我就不该听你的,把那个地址告诉她,让一只小白兔顺着你的牵的线跳进你的陷阱里去!”
黎景致浑身僵硬,向亦然说的可怜的女人,是自己。
直觉告诉她,再听下去,她的所有美梦都会破裂。可她不想被骗,她想知道真相。
她握紧了拳头,修剪整齐的指尖狠狠嵌入娇软的掌心,她屏住了呼吸,继续听了下去。
“你何必呢,不过一个女人,觉得厌恶,就早点把婚离了,把她丢远了不就是了!我觉得你现在的样子,真他妈的不像男人!”
“她最开始不爱你,你不甘心,对她百般温柔。正好伊霓那个蠢货捣乱,顺手给你推了一把,让你获得了她的信任,现在,她的样子明显就是对你动了情,可你却又一脚把她踢开。你知道那天她哭成什么样了吗?这都多少天了,你到底决定什么时候收手!”
电话那端的男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向亦然冷笑了起来,“她要是真的有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