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情缘赋做歌-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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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中的意思很清楚了,黎景致身上的痕迹,都是在床上留下的。
床上的痕迹啊……
江希嵘攥紧了拳头,薄唇紧抿,没有再说话。
……
夜风微凉。
陵懿一言不发,死死攥着她的手,带她远离那篇嘈杂。
宫家的晚宴还在继续,灯光,音效融成一片,而露天停车坪上,却安静的有些诡异,连对方的呼吸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翻身将黎景致压在车上。
后背紧贴这冰凉的车身,身上又是湿漉漉的,带着凉意的夜风一吹,黎景致不禁打了个寒战。
下一秒,炙热的胸膛与她相贴,冰火两重天,更是难受了。
指尖挑起她的下颚,陵懿的眸色幽暗,“旧爱难忘?”
“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希嵘哥帮了我。”
“希嵘哥?叫的真亲热。”他冷笑。
“我们……”
黎景致身上的黑色的西装外套太过碍眼,陵懿看着刺眼,大手划过她的肩头,想掀掉那个男人留给他的衣服。
她话没说完,紧张的攥住衣服,略带祈求的看着他,“不可以。”
陵懿勾唇,眼神越发可怕,“舍不得这衣服,难不成还打算当宝贝珍藏起来?”
知道他误会了,她急忙解释,“因为我被伊霓泼了一身水,里面湿透了会走光,所以外套不能拿掉。”
黎景致把话理的很顺,短短一句话里,将为什么披着江希嵘的衣服,江希嵘又为什么帮她说的很清楚。
他目光微沉,用力的捏着她的下颚,“他都看见了?”
她瞪大了眼睛望着他,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湿透的样子,江希嵘都看见了?”
第35章能不能讲点道理
黎景致怔愣了,她没想到,自己好声好气的解释,结果却换来他侮辱似的质问。
“陵懿,这不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江希嵘出现及时,她狼狈的样子只会被更多的人看见。
“他看见了,是吧。”虽是问句,却是肯定的口气。
陵懿捏住她的唇,猛然贴近她的脸颊,将她彻底推倒在车上。她与他的身体,霎时毫无空隙,紧密相贴在一起。
“黎景致,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好到让你觉得自己可以肆意妄为?”说话时,他的唇都碾贴着她的红唇,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他的手扯开她身上的黑色西装,摁在她的胸口,冷声道:“这个印记是不是太隐蔽了,让你没法记住,自己的身份啊。”
黎景致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情绪,跟他讲道理,“是伊霓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泼了我一身水,我浑身湿透没有办法,希嵘哥才将自己的外衣给我穿。你介意我狼狈的样子被他看见,我能理解。可是,如果不是希嵘哥即使出现,我只会更难堪,绝对不会比现在好上一分。”
“你的意思,我还得感谢他?感谢他抱着你,还是感谢你……爱着她?”他沉沉的笑声落在她耳边,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他的手抚在她的胸口,摁在他留下的那个痕迹之上,“黎景致,你真够可以的啊。”
“陵懿!”
“可是黎景致,你是不是忘记了,当初是你用下三滥的手段爬上了我的床。你得偿所愿嫁给我,也救了黎氏,现在想跟老情人双宿双飞?”他一口咬上她的唇,将她的唇给咬出了血,“你想的美。”
舔掉那颗血珠,他阴测测吻上她的耳垂,“黎景致你可以试试,只要你敢让他碰你一下,我就能剁了他的手。”
“陵懿,你能不能讲点道理!”她用力的将她推开,耳垂被他咬的发红。
他邪肆的摸了摸自己的唇,开口便是嘲讽,“怎么,看见旧情人,就想为他守身,连碰都不想让我碰了?”
缓缓走到她的面前,与她的额头贴在一起,声音低柔的像是在说情话,可内容却在恶毒的践踏她的自尊,“可你别忘了,黎景致,你是我的妻子。我就算是草死你,那也是合法的。”
黎景致眼眶泛红,深感无力,她发觉自己好像走进了一个死胡同,怎么说都不对。
即便再坚强,她也会累啊。
不论是三年前发生意外跟陵懿上了床,还是后来决定跟陵懿结婚,她从来就没想过再回头找江希嵘。
一开始,她是甚至想过要好好经营这段婚姻,就这么过下去的。
是他,一直夜不归宿,还是他,在公众面前放肆表达对她的厌恶。
黎景致是个识趣的人,他讨厌她,她就躲着他。
到后来的回国,她也一直尽量不去碍他的眼,是他认错了自己……
如果不是他惹了伊霓,今天也不会发生这些难堪的事情。
因为伊霓是他的女人,他在意伊霓所以就可以把一切过错都怪在自己的头上吗?
黎景致忽然冷静了下来,抬眸望着他,眼里清澈的可怕。
她轻描淡写的挑战着他的权威,“那你呢?你跟那些女人上床,婚外情也合法?”
第36章好,我成全你
陵懿沉沉的笑,一把将她从车上拉起,揽入自己怀中,锐利的鹰眸一眨不眨的望着她,“拿我的话来噎我?”
黎景致无力的被他抱着,怔怔对他对视。
他抱得太紧,似乎要把她嵌入他的身体里去,她不明白,“与其互相折磨,为什么不离婚呢,你身边的女人,也不缺我这一个。”
陵懿的手挑开那碍眼的西装外套,放肆的在她湿漉漉的身上探索,“不缺女人又怎么样,可我想上你啊。”
长臂一挥,江希嵘的外套便被他扔到脚下。
黎景致环保双臂护住自己的身体,尖叫出声。她现在的样子,几乎跟没穿没有太大区别。
车门自动打开,他抬腿一绊,带着她摔进车里去。
陵懿长臂一伸,顺手将车门带上。
圆润的指腹蹂躏她红肿的唇瓣,他的声音低沉的像是来自地狱的撒旦,“黎景致,不管你愿不愿意,你注定无法反抗。”
她怔怔的望着车顶,清楚的感觉到那双灼热的手掌在她身上作乱,湿润的礼服被他的手拨开。
对这个男人曾经有过的那么指甲盖大小的期望,也随着自己的衣服被他一起拨开。
黎景致觉得自己一定是愚蠢到了极点,才会觉得其实这个男人其实也没那么坏。
早该想到的不是吗?
随手拉一个女人进包间就能上的男人,在自己的房间见着陌生女人也能能轻易压的男人,能有什么三观与羞耻心?不过是个被生理反应控制,靠下半身活着唯我独尊的男人罢了。
她嘲讽的笑出声来。
陵懿的手,依旧在她身下撩拨。
正当她以为,他要进一步动作时,他却忽然停下了动作。
他恶狠狠的盯着她的脸,冷嘲热讽,“不用一副这么不情愿的样子。”
“不然呢,我应该怎么样,感激你给我多女共侍一夫的机会!”黎景致觉得自己看错他的不只是一星半点,他远比自己想象的更无耻。
今天的事情,明明是他的多情导致他的女人多到作乱,可他却偏偏要把一切怪罪到自己的身上。
陵懿低声骂了句s-h-i-t!
随后将她一把从车上拉起,“黎景致,你不用跟我阴阳怪气的,你不是想离婚吗?”
闻言,她的的眼里终于露出一丝光亮,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而这抹光亮彻底刺上了陵懿骄傲的自尊,黎景致,她可真是一点都不喜欢自己啊。
他一把将她推下车,恶声恶气的开口,“好,那我成全你。”
她踉跄着被她推下车,下一秒,陵懿的车便呼啸离去。
疾驰而去的车掀起一地的灰尘,直往她的喉管黎呛。黎景致干咳着捡起地上落了灰的外套,顾不得掸去灰尘,就用他紧紧裹住自己。
江希嵘的外套,也已没有了早先的热度,变得冰凉。
她缓缓蹲下身子,抱紧了自己。
黎景致,没什么好难过的,至少,他说了同意离婚不是吗?
现在的凄惨,就当做是为了离婚时候解脱吧。她一遍遍的在心里说服自己,可鼻尖却仍旧不受控制的发酸。
一个高大的身影在眼前落下,将她缩成一圈的身躯给完全覆盖住。
她警惕攥紧衣服,往后缩了锁。
江希嵘心口一疼,缓缓开口,“是我,别怕。”
第37章是他自作多情
江希嵘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把那个萧瑟的身子给抱在怀里,“没事的,都过去了,景致。”他满眼都是心疼,哪个女人能受得了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可她却只是倔强的一个人承受,什么也不说。
如果不是他追过来看见这一幕,今晚她要怎么离开宫家?
这么狼狈的样子,孤身一人,多么危险她知道吗?那个自称是她丈夫的男人,竟然这样无情的对一个女人,即便不是他的妻子,对待一个陌生人,也不该做到这样绝情的地步吧。
在那男人疾言厉色的对自己宣誓主权,和江暖暖说起她身上吻痕的时候,他还以为,或许,他们夫妻间是有感情的。
可现实告诉他,什么都没有。
江希嵘捧着她的脸,将她摁在自己胸口,轻柔的抚着她的后背,“如果想哭,我的胸口一直可以给你靠,把脸埋进去,谁也看不见你哭的样子。景致,不用怕,我还在你身边。”
黎景致被泼了一身水,浑身冰冷,手脚冰凉,男人紧紧抱着他,即便用那天生的灼热的体温也无法将她身上的寒意驱散。
她发白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口,感受到他的温度,他心脏的跳动。
抑制许久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黎景致终于在这个熟悉的怀抱里哭了出来,眼泪不停的流淌,浸湿了他的衬衫。
江希嵘一手抱着她,一手抚在她的后背轻轻拍打,他温柔的像是在哄着小孩,“我会送你回去的,没事了景致,你别怕。”
她闷头在他胸口哭着,像是受伤的小动物,一下又一下的抽噎着。
她低声的,一遍又一遍的呢喃着,“为什么,为什么……”
明明她什么也没有做,为什么结果总是要她一个人来承担。
三年前是这样,三年后还是。
江希嵘抱着他,她问一声,他就应一声,“没关系的景致,真的没关系的……”他会守着她的。
……
陵懿把黎景致丢下,刚把车开出不远又停在路边抽烟。
一连抽了三根。
夜色中,那张俊朗到天怒人怨的脸被烟雾模糊着,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将烟蒂丢出窗外,方向盘打了个圈儿,又往回开了过去。
说到底,还是放心不下那个没良心的女人。她一身细皮嫩肉,站在路边迟早被狼给叼走。
可他没想到,来叼人的狼来的那么快。
远远就看见那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她满是依恋的把头埋在江希嵘的坏里。
暖黄的灯光下,两人的身影被拉的很长,画面暧昧而唯美。
陵懿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呵,那女人,根本不需要自己。
竟然是他自作多情了。
就不该对这个女人心软,既然能为了利益抛弃所爱爬上他的床、借此要挟结婚的女人,心思自然没有那么单纯。回国才多久时间,竟然就找好后路跟前男友厮混在一起。
只差一点,他就被她这阵子表现出来的纯真给迷惑了。
陵懿那双墨色的眸阴沉的可怕,黎景致,是你先招惹了我,现在想抽身跟旧情人旧爱复燃?没那么容易!
想离婚,可以,就怕你付不起这个代价。
黎景致,我等你主动来求我。
第38章也是我的好朋友
黎景致把脸上的妆彻底哭花后,情绪才稳定了下来。
她小心翼翼的从江希嵘怀里钻出来,表情有些尴尬。
当初因为一场乌龙,她莫名其妙跟江希嵘分手,嫁给了陵懿。好不容易三年过去,她能把一切都放下了,却没想到接连让江希嵘看到她最狼狈的样子。
江希嵘看她这副样子,忍不住笑了笑,指尖蹭过,“小花猫。”
熟稔的动作,仿佛回到了当年,黎景致想笑但是笑不出来。
那年她是很喜欢江希嵘的,现在或许也还是喜欢,但早已没了当初那么浓烈的情感。
三年的时间磨平了她的很多东西,给她肩上担了更多的责任。有些责任,一旦担上,就没法卸下了。就比如,她这场莫名其妙的婚姻。
她没办法再像当初那样给予江希嵘回应。
发现黎景致的情绪一直很低落,江希嵘体贴的把她送去了江暖暖那里。
宫家的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