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手记-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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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却反问我说:“你说老鼠咬了你爷爷的尸体,你可曾亲眼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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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身份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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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的确不曾看见,被玲珑这么一问我还真说不出话来,玲珑说:“你家里除了有那只老鼠,还有那只猫,为什么你不怀疑是猫做的,更何况,那只猫才是吃人的。”
我眯起了眼睛问:“那只猫?”
玲珑说:“我以为在你见过历淮之后已经明白了,没想到还是没想明白。”
我看着玲珑,回答他说:“你是说,那只猫是历淮的。”
这就能解释为什么我妈会去抱这只猫,也能解释为什么十一在阴地的时候会说这只猫不一般,再往前推,我大太奶奶的时候就又活鬼人的存在,说不定那时候就是历淮在背后搞鬼,而且这也大致和那只猫出现的时候吻合。
玲珑没有明说。从在阴地边的情形来看,她还是有些忌惮历淮的,我于是问她:“你要和我谈什么?”
玲珑说:“我会把你家地下的鬼菩萨带走,不再吸食你家的风水,从此你家家宅平安。作为交换,你帮我做一件事。”
我看着她,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你终于亲口承认我家的事是你在背后捣鬼。”
玲珑说:“我直说我帮你带走这尊鬼菩萨,让它不再是你们家的威胁。但是别的部分我无能为力,萧木,少一些威胁你就少一分危险,你好想想,要么我和历淮说同样的话来对付你,要么是我们达成谈判,你专心对付历淮,毕竟还有薛方可以帮你。”
我想了想,至今她和历淮身份不明,我算是没有什么可以做的,薛方的能力有多少我不知道,倘若真的如玲珑所说,我家不止我一个人,还有我爸妈和奶奶,随便有谁发生意外我都无法承受,我于是说:“你要让我帮你做什么事?”
玲珑说:“我要那个真的木盒子,你见过的那个。”
我皱了皱眉,我说:“我不知道那东西在哪里,我又如何给你。”
玲珑说:“所以才要让你帮我去做,你可以拿到,我知道它被放在什么地方。只要你帮我拿到那个木盒子,我就带走鬼菩萨,不会再踏进你家家宅半步,也不会再来招惹你和你的家人。”
我沉思着,一时间难以决断,从小叔的口中,我知道那个木盒子是十分要紧的东西,恐怕对他们来说非常的重要,我现在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要是帮她拿到了给了玲珑。那么往后的情形恐怕就不是谁能控制的了。
我正想着,忽然就听见薛方的声音从院门的方向传来,他冷冷说道:“你倒是想得容易,区区一个鬼菩萨又成什么威胁,如果你能保证你就此消散消失。那么倒还可以考虑。”
薛方说话声音冷得像是要结冰一样,而且丝毫不留情面,玲珑看见薛方到来,脸色变了下,就问道:“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薛方说:“你会的。我怎么不会,而且我早知道你会有这样的举动,我对你的贪心估摸的一点也不错,假装对萧木示好,让她疏于防备再蛊惑他帮你拿到你想要的东西,可是当你拿到了那个木盒子,萧木全家还能活吗,恐怕到时候他们就是你首先要解决掉的人吧。”
场面忽然就从薛方和玲珑的对峙,玲珑被薛方拆穿假面,有些恼怒的样子,薛方说:“谁都想去十八墓地,你自然也不例外,想要进去就必须要拿到木盒子,而木盒子只有萧木能拿到,这就是你的算盘。你从阴地把他救回来,用鬼菩萨做要挟,利用他暂时对这些东西的不明白来蛊惑他,玲珑,你的手段可真卑鄙。比起你早先年,真是有过之而不及。”
玲珑却嗤笑一声说:“就像你说的,谁都想去十八墓地,难道你就不想吗,你接近萧木本来也是为这个目的,也是让他帮你去拿真的木盒子,使手段的人不光是我一个人而已。”
我只是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话里的真真假假,薛方听了也并不恼,他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玲珑,你忘记了。”
玲珑就看着他不说话了,终于恼羞成怒道:“薛方,你现在三魂不在体内,你连自己是谁都都不知道,你拿什么和我斗!”
说着我就看见玲珑身下的鬼菩萨忽然传来络绎不绝的骨骼爆响声音,接着我就看见鬼菩萨的眼睛要有睁开的意思,我喊了一声:“不好,它的眼睛要睁开了。”
而就在我喊出口的时候,我忽地看见要张开手指的鬼菩萨忽然就停住了,接着我就看见它的头忽然开始变成黑色的烟,好好的一座铁像就像是被溶解了一样地迅速在消散,而且很快一个头就没了,玲珑不防意外,急忙从鬼菩萨肩头跳了下来,只见不过十来秒钟的功夫,鬼菩萨就变成了一团黑色的烟,地上幽幽落下一张黑色的符纸来。
玲珑惊恐地看着薛方:“你是什么时候把符纸放在鬼菩萨身上的?”
薛方说:“从我知道瞎姑死亡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知道会有这么一刻了,你这尊鬼菩萨总是有实体的,不像你一样可以无迹可寻,那么只要在井底的真身上做一个驱散的法阵自然就能驱散它,这么简单的手法,你应该并不陌生。”
玲珑显然是没有料到,薛方说:“你就是太自负了,加上那张脸有那么强的迷惑作用,谁会想到一个十岁的女孩会有这么毒辣的内心呢。你说是不是?”
说着薛方一步步逼近玲珑,玲珑想跑,毕竟这里是梦里,她又不是真实的人,或许现在只是一种鬼入梦的状态。
玲珑想走。但是很快就发现地上忽地多出了许多符咒来,将她牢牢困在原地,我只看见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布好了一个像是法阵一样的东西,玲珑惊恐地看着薛方,薛方走到玲珑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对她说:“我早在井边布下了九个符阵,只要你触发其中一个其余八个就会被接连触发,将你牢牢困在梦里。”
边说着薛方就伸手抓住了玲珑的脸,他的手刚好盖过玲珑的脸庞。我听见薛方说:“现在就脱去这层皮囊,看看你的真面目。”
薛方抓着她的脸徐徐往外拉,只见玲珑的身子就像是一张皮一样塌下去,很快也消散了黑色的烟,被薛方抓着出来的。赫然已经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太婆,佝偻的身子和花白的头发,薛方将它丢在符阵之中,我看见这人不是别人,竟然是瞎阿太。
我惊呼一声说:“怎么会是你。”
薛方说:“一直都是她。她的真名才是玲珑,那个小女孩,早就成了一具驱壳,她一人分魂变成两个人,再诈死出现在所有人面前。这样还有谁会怀疑到她呢?”
这就难怪了,原来一直以来都是瞎阿太一个人在故弄玄虚,我看到的玲珑就是假的,她让我对她起疑,让玲珑接近我。并主动给我说出许多秘密来,就是为了今天能够蛊惑于我,我如果答应她了,那才是后果不堪设想。
瞎阿太被拆穿真面目之后,忽然笑了起来,她看着薛方说:“你不敢拿我怎么样的,因为……”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看见薛方的脸色猛地一冷,然后我就醒了过来,我莫名醒来,梦里的情景却分外清晰,我看了看房间里,仿佛这仅仅只是一个梦,于是我迅速爬起来到窗子边看向院子里,院子里是死一般的寂静,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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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空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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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院子寂静得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就像在醒来之后梦就只是一个梦,什么都不是,我看着空空的院子发呆,一时间竟不知道刚刚究竟是真是假,不过很快我就没心思再想这些了,因为就在我出神的时候,我看见窗子外面正正地有个人对着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我忽然看到的时候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从窗子里刚好能看见他的轮廓,却看不清他是谁,我又不敢凑到窗户前,就只是死死地盯着它。然后我就看见他往窗户边走了一步,接着伸手将手掌抵在了窗户的玻璃上,我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呼吸都屏住了。
他就这样静止了下来,似乎时间就这么定格了,但是一秒钟过后,我忽然听见“嘭”的一声,原本好好的玻璃就这么碎掉了,然后就是玻璃掉落在地上砸碎的声音,我完全没料到玻璃会忽然炸裂,而且在玻璃炸裂的那一刻,只见这个人就不见了。不过在还没有掉下来的玻璃上却留下了半张手掌印,看见同样的情景再次出现在眼前,我才猛然明白过来,他是历淮。那个掌印上有留个指头的历淮。
他不见了才让我更加惊慌起来,不过我在原地站了好久都没事,直到我爸妈被惊醒来到我房里,见到呆呆地站在窗户前的我,以为我被吓到了,就来安抚我,我这才回过神来,可是马上疑惑也就接踵而至,他并没有对我不利,只是将玻璃给弄碎了,为什么?
上一次也是一样,他将手掌印印在了碎裂的镜子上,几乎是一样的手法,他想通过这种方法向我表示什么,就只是单纯的挑衅吗?
房间里窗户破了,我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于是就主动提出到楼上小叔的屋里去住,谁知道家里三个人谁都不同意,后来我好说歹说奶奶才松口了,我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我跟他们极力说明我在上面不会有事,最后他们也拗不过我,就随我去了。
我要去小叔的房里其实我是想再到楼上的那个暗格里去,我总觉得历淮的出现不单单是和薛方有关。还和这个暗格有关,至于是什么关联,我要上去看看,而且奶奶消失的那一夜一天也一直是个很大的谜团,到现在奶奶都没有再提起过,像是已经完全没有了这回事一样。
我在小叔房间里假装躺下,却根本没有入睡,等我奶奶和我爸妈都去睡了,我才悄悄地起来,然后到了中间的这间屋子。这回我学乖了一些,知道手电这些东西不管用,就自己带了蜡烛。而且在进门的时候在门口插了三炷香,虽然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这样做总不会错。
我来到里面之后,只见墙还是墙。并不像我那天见到的是一件件挂起来的寿衣,我拿着蜡烛到了墙边,将蜡烛放在墙边,果真烛光投在墙上,就出现了一扇门的形状,我于是又拿出一直蜡烛点燃举着进去。
暗格里面还是那么大的空间,还是十三张椅子静静地按照我见过的样子摆放着,我已经知道了里面的情景,就径直走到了最尽头的那张椅子跟前,只见那双布鞋还在。我对暗格里的东西琢磨了很久,心里有一个猜测,现在只不过是想要证实这个猜测。
我于是在椅子上坐下来。脱掉了自己的鞋子,正正地方在椅子旁边,然后将这双黑布鞋穿在了脚上,我将蜡烛放在了地上。穿好之后就正正地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等待接下来的事情发生。
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大概过了有十来秒之后,忽然亮着的蜡烛就熄掉了,我陷入一片绝对的黑暗当中,心里就有些慌,但还是坐在椅子上没有动,我只听见自己刻意放缓的呼吸声。大概过了有一分钟左右,熄掉的烛火忽然又亮起来了,只是当光亮再次亮起来的时候,我却发现我已经不在那个暗格里了,而是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是一间房间,但是却到处都透露着衰败的气息,那气味一闻就让人觉得这里应该已经几十年没有住过人了,而且整个房间都是空的。什么都没有,只有光秃秃的四面墙壁。
我将地上的蜡烛给拿起来,举着往房间外面走出来,出来之后外面又是一个房间,我刚刚身处的这个房间像是被这个房间套在里面的一样,不过这种格局很常见,我也没有惊讶,外面的这个房间稍稍大一些,不过也和里面的类似,我再出来之后就到了一条走廊上,我看见外面就是院子,院子的围墙顶已经塌了一些。院门也是破败地虚掩着,我回身看了看身后的这间房子,房子很大,只是已经荒置很长时间了。
这种老房只是一眼就给人一种死一般的寂静感觉。我不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加上周围昏暗,我抬头看了看天,似乎并没有天。完全是一片浑浊,就是灰蒙蒙的。外面不像屋里那样需要照明,我就将蜡烛放在了走廊上却没有吹灭,接着就走到了院子里。打算到院门外看看外面有什么。
在我走到院子里要到院门口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过来,听见的时候我惊了一下。因为这个声音怎么听着是自己的。我就转过头来看,只见与我一模一样的一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屋檐下的。正是他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