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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尸案组-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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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芈儿和她爸都在。一家三口过得多充实啊!”

    勇哥听完,也不知道他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竟然问了一句:张芈的爸妈为什么会离婚?

    他的眼力见真叫人吃惊,真不知道当初他是怎么当上刑警的。张芈爸妈为什么离婚重要吗?现在,最关键的是要从罗阿婆口中得知全家福中到底少了哪一位好不好!

    他这多余的问题,只会让罗阿婆的情绪变得糟糕起来。果然,罗阿婆听了之后脸色沉了下来。不过,片刻后又恢复了正常。毕竟,女儿和女婿离婚也有些年头了。她已经释怀了,能够坦然接受了。

    “这事说起来还是要怪在我的头上。”罗阿婆接着说道,原来她曾是本市戏剧团的演员,退休后又在大学里教了几年书。当年,张芈她爸就是她的学生。

    “小张很有才华,是我最看重的学生。”罗阿婆说起自己的女婿,脸上洋溢起骄傲的神情。因为小张是外地人,在本市读书没个照应,罗阿婆就经常将他叫到家里来吃饭。当然,这饭不是白吃的。她最终的目的就是要撮合罗红跟小张的婚姻。

    虽然,那时候成功了。但事实证明强扭的瓜不甜,几年后两人最终因性格不合就离异了。

    “芈儿从小就是个可怜的孩子,她爸丢下她走了,她妈又在那时烙下了病根子。”罗阿婆很自责的说道,都怪自己没能力,照顾不好张芈。

    从罗阿婆的话中,我们得知罗红也是在单亲家庭成长起来的。其实,光听她的名字就该清楚了。她是跟着母亲姓的。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往往有些自卑,在某种性格上会变得更加突出。罗红的性格就是太古固执,她从小就是个认死理的人。这就造成了她后来的婚姻失败,并因为心结难开郁闷的情绪积累下来,演变成了偏执型精神病。

    “罗阿婆,你看看这全家福中有没有少了什么人?”我顿了顿,又指着那个被剪去的人影问罗阿婆道。

    罗阿婆把相册从头到尾都看了一遍,她看得很仔细,丝毫没有敷衍的意思。紧接着,她告诉我说,家里的人都在,一个都没有少。

    “你确定?”我听完,有些吃惊。

    罗阿婆点了点头,然后指着相片上的人物一个一个地跟我认了起来。最后,她将这个被剪去的人影归结为是张芈的恶作剧。因为,张芈小的时候学过剪纸。

    “或许是跟她妈吵架了吧?看这孩子做的事情。”罗阿婆说得很随意。但我总觉得,这个人影不是被随意剪去的。就算张芈跟她妈吵架,也没必要拿相册出气啊。相反,她应该很爱护这本相册才对。毕竟,相片上有她的父亲,记录着那时候家庭的幸福。

    “罗阿婆,那个她是谁啊?”我还是不甘心,今天一定要把自己心中的疑惑全部问出来。

    “什么她不她的,小梅我觉得你今天问的有点多,也都点怪!”这时,站在一旁的勇哥看不下去了。他一定是觉得,我的问题跟本案没有多大关系。

    可是,罗阿婆听到“她”之后,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她原本松弛的老脸,突然紧绷起来。拉紧的皱纹就像老树皮一样,纹路粗燥而又质感。

    “她……不,我……我不认识,你……你别问我。”罗阿婆语无伦次的回答道。(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十六章 相册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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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得庆幸的是,罗阿婆没有昏厥过去。她发了一会愣,合上了相册,对我说道:“陈玉莲,你们去找陈玉莲吧。过去的事情,我不想说了。”

    当我问她陈玉莲是谁的时候,她却闭目沉思,什么也不肯说了。或许是经历了罗红事件,有了吃一堑长一智的教训,我不敢逼得太紧,生怕再搭上一条人命。

    县令说,不妨再去问问陈阿婆,看看能不能发展点线索。勇哥听了,当即举双手赞成。这么一来,他就可以见到心心念念的陈瑶了。

    陈瑶一直看护着陈阿婆,到现在都没有合过眼。我们见到她的时候,只见她顶着一双熊猫眼,一脸倦意的向我们打着招呼。

    勇哥很心疼,赶紧叫她回去休息。但她却说,要等社区医院的医生来过之后,才能放心的回去。

    陈瑶的工作经验明显要比小王来得丰富,她知道老人的身子骨很弱,即便陈阿婆现在已经醒来了,但也很难保证她的那些慢性疾病会不会突发。比如,血压血脂等指标,还是需要做过检查才好。

    所以,她请了社区卫生院的医生。大概五六分钟后,医生就赶来了。

    医生替陈阿婆检查完毕后,还给出了合理性的建议:血压有点高,可能是睡眠不足导致的。年纪大的人要早点睡,如果睡眠质量不好,就用点药辅助一下。

    勇哥听完,不由得贴到我耳边说道:“这医生净说瞎话,阿瑶昨晚一直陪着陈阿婆,人家明明睡得很香的。”

    他可能不知道,社区医院招医生都是招全科的,因此别看他们在小地方工作,水平都是很不错的。

    我相信医生的诊断,换而言之陈阿婆昨晚是在装睡。她心里可能装着事情。

    我接着问医生要来了陈阿婆的病历本,翻开第一页便被震惊到了。只见户名上赫然写着“陈玉莲”这三个字。

    “陈阿婆叫陈玉莲吗?”我吃惊地看着陈瑶问道。

    陈瑶愣了一会,点头说:“对的,阿婆叫陈玉莲。”

    那就对了,她就是我要找的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原来,罗阿婆让我们找的人就在眼前。其实,我早就该想到的才对。张芈不会无缘无故死在陈玉莲家,陈玉莲也不会平白无故和罗阿婆一家有着相同的生活习惯。

    现在,三点已经练成一线,突破口终于被我给抓到了。

    “你跟罗阿婆是什么关系?”我接着问陈玉莲道,为了更有目的性,我还特意指出是住在花光社区的罗阿婆。

    “哦……你是说罗白杨,罗师姐吧?”陈玉莲沉吟了片刻,回答我说。

    她记得罗阿婆,并且还能准确的叫出罗阿婆的名字。原来,她们之间的关系是师姐妹。年轻的时候,都在本市的戏剧团工作。后来,罗白杨退休去了大学教书。她则是留在了剧团培养新人。

    据陈玉莲说,自从退休后,两人就没怎么来往了。她从未见过罗白杨的外孙女,更不知道死在家里的人叫什么。

    那天,她只是听到有人敲门。还以为是上门服务的社区工作人员,便上去开了门。可谁知道,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竟是一个满脸血迹的年轻女该。

    这女孩二话不说,就闯了进去,然后跑到了离大门最近的卧室。她在墙上摸索了一番,找到了开关面板。

    “我当时提醒过这孩子,灯千万不能关。可她就是不听,结果……”陈玉莲说起张芈的死,感到很惋惜,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么说,你知道张芈是怎么死的?对吧?”我接上去问。

    但却被勇哥打断了,这家伙兴许想在自己女朋友面前刷一刷存在感,竟以老前辈的口吻对我说道:“小梅,就说你没经验吧。看你问的这些问题,啰不啰嗦?刚才陈阿婆不是说了嘛,张芈是在关灯后死的。”

    “对啊!关灯后凶手就出现了嘛!”我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亏他还比我入行早了几年,竟然连这么简单的逻辑都理不明白。

    就连外行人陈瑶都比他明白,这时只听陈瑶说道:“如果说关灯后,凶手就出现了。那么,这个凶手应该一早就在房里藏着了才对。凶手杀死张芈后,迅速逃走,但最安全的逃生路口就是从大门出去。因此,不管怎么样陈阿婆都是可以看到那个人的。”

    勇哥听完,顿时羞愧难当。他用手搓了搓脸,让我们以为他的脸是被搓红的。

    “阿婆,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县令顿了顿,又问道。

    陈玉莲听了,一个劲的摇头,她说:“你们不要再查了,这人你们惹不起。我知道她要什么,我……我现在就给她!”

    陈玉莲说着大叫了一声,出乎我们意料的是,她突然伸手挖瞎了自己的双眼。由于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们几个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陈阿婆!你这是干嘛?”我显得有些无措。陈瑶叫了救护车,在场的医生赶紧用纱布给她止血。勇哥拍着大腿,欲言又止。

    反倒是县令表现得稳重了点,她对陈阿婆说道:“陈阿婆,你安心去治伤。我们不问你了,也不去调查那个人了。”

    陈阿婆听了,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十几分钟后,她便被送去了医院。事后,我们三个把自己关在社区的一个小办公室里。这件案子没有师傅掌舵,我们虽然查出了一些东西,但每当要接近真相的时候,当事人都会突发状况,用自残的方式来切断身上的线索。这到底是什么原因?难道是我们调查的方法不对?

    “我想她们应该是害怕,才不愿意将凶手告诉我们。”勇哥总结道。

    但他的话根本站不住脚跟,如果仅仅是害怕,那么受害人就更应该将凶手的信息告诉给我们。因为,只有我们抓到凶手,才彻底确保她们的安全。

    “除了害怕,应该还有内疚。”县令补充了一句,她认为不管是陈阿婆还是罗阿婆,都知道凶手的存在会对她们不利。但是,她们却宁愿承受伤害,也不愿意将凶手说出去。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凶手曾是她们很亲近的人。而她们对于凶手做的一切,也表示理解,似乎觉得是该到了自己偿还的时候。

    县令的话倒还有一些依据,可我有个直觉,这个凶手是被人制造出来的。此次案件,我们面对的将是一个不用动手就能杀人的高手。与此同时,我依旧觉得关键的线索还是应该从相册上那个被剪去的人影中去寻找。

    于是,我又拿出了这本相册,仔细检查起来。我们三个人眼睛都瞪得大大的,把相册从头到尾看了五六遍。但仍旧一无所获。县令和勇哥都说是我太固执了,或许这本相册根本就没什么意义。我闭眼沉思了一会,忽然意识到,很可能是我们看相册的方式不对。几个当事人都怕黑,也提醒我们千万不要关灯。那么,会不会意味着这本相册也需要在关灯后才能看到点什么呢?

    我想到这里,立马起身拉起了窗帘,然后又关闭了办公室里所有的灯光。顿时,我们眼前变得一片漆黑。勇哥见了,抱怨了一句:乌漆麻黑的能看到什么呀?

    县令说,我们是不是忘了点蜡烛啊?她正是一语点醒梦中人。于是,我立即问陈瑶要来了一根白蜡烛。点燃蜡烛后,再看相册,果然看到了不一样的结果。由于,烛光很微弱,相册上其他的人几乎看不清。但是那个被剪去的人影却凸显出了清楚的轮廓。

    “对了!这人是用来看轮廓的!”我高兴的大叫了起来。

    “可这又代表什么呢?”县令很不解。

    “难道这人是透明的?用肉眼看不到?”勇哥尽瞎扯,他一定又把问题延伸到了灵异的角度。

    我笑了笑,很得意的告诉他们:有人想告诉我们,她是个黑皮肤的女人。

    我说着又看着县令问道:“难道你望了罗红想要跟黑猫换皮肤的事情吗?”

    县令经我提醒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她接着说下去:关了灯后,她就会出现。这是因为黑皮肤能很好的融入到黑夜之中。对了,凶手极有可能就是那个黑皮肤的女人。可是她又是谁呢?

    “可我认为她不是凶手!”这次,我表达了跟县令相反的意见。根据线索,我推测出这个黑皮肤的女人极有可能是被人制造出来。而真正的凶手应该就是那个人。

    “走吧!我们去剧团看看,我有种感觉,真相正在一步步向我们走来。”我最后说道。(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十七章 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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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本市的戏剧团也有半个世纪的历史了,这年纪都可以赶上我爸了。近些年又演绎了有着强烈地方特色的歌剧,并因此走出了国门赢得了世界的赞誉。罗阿婆与陈阿婆是戏剧团第二代的成员,当时的戏剧团规模并不是很大,演出种类也不是很繁杂。可正是这帮身怀演艺天赋,又相当有职业热情的年轻人加入后,才打稳了整个剧团的基础,并逐渐走上巅峰。

    所以,罗阿婆这一代人在剧团是有着相当高的赞誉的。她们的实力以及功绩都被记载在了剧团的发展史上,并陈列在博物馆供游客们阅览。

    现任的团长徐鸿是本市艺术协会的副会长,在戏剧编排上有着较高的水准。但即便如此,当我们问起罗阿婆等人的时候。他仍旧很谦虚的称呼她们为老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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