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灵档案-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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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母亲的脸色开始好转,没多久就恢复了神智睁开了眼睛。
看到母亲能苏醒过来,我自然是喜极而泣。
此时魇娘也赶紧着手给母亲排毒,折腾了好大一会儿母亲才终于能说一句完整的话。
“小铭,他们越来越肆无忌惮了,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我知道他们做的肯定是伤天害理的事儿。”
我没有在意这些话,当时直接就问道:“妈,你知道是谁给您下的毒吗?”
这时候母亲微微一笑回答说:“没有谁,是我自己下的,我这么做就是想让你看清那个人的真面目。”
说着,母亲忽然把头转向了魇娘继续说道:“陈仙姑,不久之后他们肯定会再次来宗祠的,这里到底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我不管,我只想让你保证小铭的安全,我求您了。”
母亲说着就要下跪,魇娘此时也忽然伸手扶住了她。
“端公和稗官的手段如今已经没什么前途了,可这两脉还是得延续下去,而想要延续下去就必须另谋生路,就会伤天害理,所以在这一点上我也很矛盾。”
听完这话,母亲也忽然抓住了魇娘的手臂,用央求的语气继续说道:“陈仙姑,眼下您的话才是最有震慑力的,虽然您不代表稗官,但是您的话他们同样也会听,您就让他们稍微收敛点儿吧!”
我确定母亲说话的内涵魇娘肯定也知道,所以此时也忍不住问道:“你们究竟在说什么?他们在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
“滚一边去,大人说话你小孩子插什么嘴?”
魇娘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当时也给我弄啼笑皆非,不过仔细一想她确实也没说错,所以才无奈的走开了。
看着魇娘和母亲对话,我也忽然感觉花家的内幕似乎是越来越复杂了。
从一开始爷爷病危之后父亲叫我回家,到现在发生了这么多古怪的事儿,这其中似乎都牵扯到了花家宗祠。
爷爷下令让父亲他们三十年不准接近宗祠,而爷爷这三十年间也不知道有没有来过宗祠,然后爷爷病危找我回来让我继承了稗官的衣钵,而没有让父亲他们去继承,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原因。
最关键的是如果花家不死人的话就没有接近宗祠的机会,就算是祭祖也不会涉及到宗祠的秘密,而魇娘也死守着宗祠不让任何人靠近,这摆明了就是宗祠内一定存在非常重要的东西。
稗官奇书勾魂十法已经在我手上了,难道还有什么比这本书更重要的吗?我越来越好奇,不自觉的就一边想一边来回走动,冷不丁的就撞上了爷爷的棺材。
看到爷爷棺材的一瞬间,我也忽然想到了什么,马上就回头问魇娘:“魇娘,爷爷生前是不是也想进宗祠看看?”
“是,怎么了?”
说完,我马上就用力推开了棺盖,当时我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我没猜错,现在棺材里根本就没有人,爷爷去世只是个幌子,真正的用意就是借此机会进入宗祠。
一开始我还信心满满,但等我打开棺盖发现爷爷还静静的躺在里面之后,我的自信也瞬间被摧毁,整个人也站在原地愣了好长时间。
还没等我想通,魇娘也忽然闪到了我的身旁,低头往棺材里看了一眼,没声好气的问道:“我的大侦探,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疑难需要我帮忙解决的吗?你以为我活了这么久是白活了吗?你认为我是个傻子吗?”
说完,她还生气的用力在我后脑上一摁,同时还在我脚下一绊。
那一瞬间,我整个人一头就栽进了棺材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棺盖也轰隆一声就合上了,紧接着我就听到魇娘跳到了棺盖上,还大声的嚷嚷。
“你跟里面冷静一会儿,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了就告诉我。”
当时我也气急败坏,一边拼命的捶打棺盖,一边还大声的回答:“没你这么干的啊!赶紧放我出去!你这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难道我帮忙思考问题也有错吗?”
话音刚落,我的手也忽然就碰倒了爷爷冰凉的尸体,给我吓的赶紧就双手合十默默认错。
可还没等我说完,忽然就感觉到爷爷动了一下,紧接着就听到了哼的一声,没多久一双有力的胳膊就忽然抱住了我,那一刻我冷汗直流,赶紧就向魇娘求饶。
“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亵渎你的智商了,大人说话的时候我再也不插嘴了,求你放我出去吧好吗?”
听完这话,魇娘才终于打开了棺盖,同时我还看到她用手掌摁住了爷爷的脑门,不久手掌和脑门之间就长出了很多血色的长虫,慢慢的爷爷的手臂才松开,而我此时已经吓的魂不附体,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出去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一直都没敢插嘴,魇娘也和母亲说个没完没了,到最后居然还扯到了如何美容的问题上。
我不知道这两老女人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只知道当时的场合和氛围不该谈论这些话题,但我又不敢去打扰她们。
没过多久,母亲就忽然来了这么一句:“你建议没错,今晚我就去试试,那个送钱的人应该还在明都村,他们一定会再碰头的。”
我听的一头雾水,但是却不敢插嘴问什么,一直等她们聊完,魇娘才走过来吩咐说:“我和你母亲今晚要去明都村一趟,你给我记住了,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什么东西都别给我碰明白吗?如果你实在无聊就好好钻研下那本书,今后需要它的地方多着呢!”
我连忙点点头,之后就目送着两人走出了密室。
她们去做什么了我大概也能猜到,不过因为魇娘有言在先,所以我也没敢跟上去看个究竟。
密室里阴凉的厉害,我不知道魇娘为什么会跟鬼似的选择待在这里。
这间密室里停放着近三十口棺材,有好多都很老旧,并且每一口棺材上都有魇娘留下的抓痕记号,所以我知道这些棺材都是她一口口的拖进来的。
魇娘本身是个谜,而且我估计现今社会根本没有谁是她的对手,虽说她不能帮我拔除血葵,但是她端公手段的造诣却是不浅,可以说她就是现今天下最强的端公。
我在密室里实在是闲的无聊,索性就四处去看看魇娘平时里除了炼蛊都在做些什么,棺材和蛊盅我是不敢去碰了,看看别的总还是可以的吧!
然而密室里除了棺材就是蛊盅,剩下的就只剩四面冷墙了,我用手指甲扶着墙慢慢的摸索了过去,等走到里墙附近的时候忽然就感觉到了墙面在轻微的震动。
伸出手掌贴上去细细感受,我感觉是墙的另一面有东西在撞击,这也就是说里墙的另一侧还有一个空间才对。
发现这个情况之后,我也把整面墙摸了个遍,结果却并没有找到什么暗门或者是机关之类的东西,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另一侧撞击的声音和力度好像越来越大了,没多久整个密室里就充斥了撞击的咚咚声。
我寻思端公能赶尸就必定会养尸,弄不好撞墙的东西就是一条醒过来的尸,一想到这个我就有些后怕,可能是电影电视小说看多的缘故,我对僵尸一类的东西也有些莫名的敬畏。
最关键的是这声音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魇娘刚走就出现了,魇娘走前还告诉我老老实实待在这里的,可现在出现这种状况我还怎么敢继续待在这里呢?vipnplatform_viplimit_free_tip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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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老尸气镇血葵
敲击声越来越大,到最后我都有点觉得密室的棺材里好像也有动静了。
当时我的第一想法就是:此处不易久留,赶紧闪人才对,可等我来到密室暗门附近才看到,暗门上此时已经爬满了血红的尸虫,密密麻麻的非常的渗人。
出路也没了,我还能去哪儿?
一回头我看到密室里的棺材,当时就没多想,随便找了一口,把尸体拖出来就藏了进去。
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这动静也是来自四面八方的,根本没有源头。
棺材也跟着大动静一震一震的,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有个什么庞然大物走过来了。
当时我心里也寻思,能造成这么大动静的东西体型肯定小不了,可是密室高度有限,不可能装得下这么大的东西,难道是我出现错觉了吗?还是说魇娘确实在这里养了个大家伙?
不这么想还好,越是这么想好奇心就越大,我慢慢的推开棺盖从缝隙里看向了外面,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大家伙,除了之前的那个撞击声越来越大之外,四周围就再没任何东西了,并且那面墙也没有被撞塌的迹象。
棺材上下的震动非常的明显,我也非常的确定有什么东西已经来到我跟前了,可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见呢?
非常的真实却又好像是幻觉,我开始慢慢的感觉到是自己出问题了。
我体内潜伏了尸蛊血葵,这个东西每一分一秒都有可能爆发,是血葵影响了我的感官呢?还是说因为它的存在我才对周围的动静过分的敏感呢?
低头看去,陈尸骨香的手串此时正发散着白色粉末状烟雾,这个东西的反应越大也就证实了我体内血葵的活动更加频繁,它这是要爆发了吗?
危机关头我相对还是冷静的,虽然我对尸蛊血葵根本不了解,但我尚且知道这个东西跟寄生虫一样是活物,只要是活物就一定有办法制住它。
血葵就像是一颗种子,它正在我体内生根发芽,陈尸骨香是目前唯一能压制它的东西,如果我把陈尸骨香的香味吸进肚子里的话,就一定会在很大程度上抑制它的生长。
不想死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只要能让血葵冷静下来,我受点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母亲诈死不就是活例子吗?只要魇娘她们能及时赶回来就没太大问题。
思考清楚之后,我低头深吸了一口,骨香的白雾顺着我的鼻孔直接钻进了胃里。
一瞬间,我的皮肤就跟之前发生过的那一幕一样忽然紧绷,只要稍微动一下就疼痛难忍。
那时候我脑子里还是清楚的,疼一下总比窒息死了强的多,可那种疼真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最直白的说就好像是全身都被刀子割了一样,跟活剐没什么两样。
这还是血葵第一阶段的爆发,第一阶段就能让我生不如死,可想而知以后的日子会怎么样。
也就是几秒钟时间之后我就完全丧失了知觉,接下来的时间发生了什么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昏死过去之前我还能听到隆隆的震动声,那声音就好像千军万马来到了一样,可当时我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隐约就听见魇娘和母亲在说话,魇娘说眼下的情形实在是不容乐观,必须赶紧找能拔除血葵的人,实在找不到的话我就真的是死定了。
母亲哭的很伤心,一个劲儿的央求魇娘救救我,我还看到魇娘不停的走来走去,没多久就把我扛了起来,一路弯弯绕绕的也不知道来到了哪里。
半梦半醒之间,我看到了头顶八根大铁链子吊着一口发绿的铜棺,光是看铜绿也知道这口棺材有多么的古老。
另外我还看到棺盖的缝隙里正有浓郁的黑气发散出来并落到地上,而且我还能闻到这黑气非常的臭,不过吸入这股臭味之后我发觉身上的痛感也减轻了很多。
这时候我还听到魇娘跟母亲说话:“如今我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管不管用就看他的造化了。”
“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能救小铭就行,拜托陈仙姑了。”
“你去外面守着,如果有什么人闯进来就赶紧来通知我。”
母亲听完俯下身子在我的脸上摸了一下,之后就声音沙哑的说道:“小铭,听陈仙姑的话,你必须要活下去知道吗?”
我眨眨眼表示收到,想微笑着安慰母亲一下,可还没等到我笑出来,浑身就开始刀割般的痛。
此时魇娘也忽然嚷了一句:“你赶紧出去,有什么话你等他好了或者死了再慢慢说。”
魇娘发起怒来没人敢去招惹,所以母亲也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她走后不久,魇娘就给我戴了一个防毒面具,之后就把我拖到了铜棺底下,头顶铜棺里冒出来的黑气也直接扑到了我身上。
“花铭,这口铜棺里躺着的是你们花家的高祖,也是这祠堂里最老的尸,血葵非常喜欢尸气的味道,兴许尸气能引它出来,如果没用我再去想别的办法。”
这个时候皮肤紧绷的感觉似乎已经没有了,发觉自己能说话之后,我也有气无力的问:“你费这么大劲救我干什么?你又没欠我什么,不值得你为我付出这么多。”
听完这话魇娘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