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降头师-第1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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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以后还可以要试管婴儿。”
我皱起了眉头,这对李娇的打击也太大了,她可才二十几岁,如果她真的选择嫁给范晓良,那岂不是要守一辈子活寡?
虽然两人还能通过做试管来要孩子,但终究是缺失了那方面的生活,对夫妻感情的影响是很大的,人生这么长这要李娇怎么撑下去?
这消息让我很同情李娇,不过最终怎么选还是要看李娇,我也不方便多干预了,我已经尽自己最大能力保住范晓良的命了,也做不了其他的了。
经过几个小时的手术,范晓良在早上九点被推出了手术室,结果跟之前医生说的一样。
本来我想留下来陪着李娇,但李娇没有让我留下,她说我该做的都做了,而且她已经做了决定,决定留在范晓良身边照顾他,不会再去想退婚的事情了,要跟他走下去。
这个善良的农村女孩做出了伟大的选择,让我非常感动,不过站在朋友的立场我还是提醒了她一句,李娇只是笑笑说她知道未来会面临什么,但她愿意承受,既然这样我也不便多说什么了。
李娇把我送到了医院门口,跟我拥抱了一下,感谢我还把她当成朋友,知道她有难第一时间过来帮她,还动用了各种关系帮她救下了范晓良的命。
虽然问题解决的不是太圆满,留下了瑕疵,影响到了李娇未来的生活,但范晓良搞成这样完全是咎由自取,他要是不贪心拿了棺材里的“宝贝”,就不会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了,不仅害了自己还连累了李娇,人要为自己犯的错付出代价。
李娇的现状很需要静一静,虽然我很担心她,但我留下来会让她很有压力,无奈我只好跟李娇告辞了。
看着李娇返回医院的背影,我在心里默默的祝福她。
韩飞抽了下鼻子,擦了下眼睛,哽咽道:“太感人了,真是个善良的小姐姐,我以后娶老婆也要娶这样的,她的素质比许多自诩多有素质的城里人强多了。”
我苦笑道:“你的头还有事没事,反正到医院了要不要检查检查?”
韩飞破涕为笑,当场就把绷带给扯了下来扔进了垃圾桶,说:“本来就是皮外伤,就缝了几针,很小的伤口,都是那警察非让医生把我包成粽子似的。”
我示意韩飞把头凑过来我看看,韩飞凑过来我看了下,伤口确实不大,但毕竟缝针了,这让我很内疚,毕竟他是为了帮我才出事的,我说:“不行啊,你还是缠上绷带比较好。”
韩飞说:“罗哥,我真没事,这都皮外伤,我小时候在农村爬树从树上摔下来比这还严重,脑子都摔傻了,也没包成这样啊。”
我哈哈大笑,这小子居然拿我开涮,把在范晓良面前演戏的话还给了我。
我揽着韩飞的肩膀,真诚的说:“韩飞,罗哥我认下你这兄弟了,以后有什么事给我打个电话就行,罗哥能帮的一定帮你!”
韩飞嬉皮笑脸道:“罗哥客气了,好了,我也不跟你开玩笑了,我扯掉纱布也是没办法的事啊,我总不能缠成这样去见客户啊。”
我这才想起今天还要去见韩飞的客户,既然这样我也只能由得他了,韩飞对着医院大堂里的衣冠镜整理了半天,把伤口盖住才心满意足的跟我一起回酒店。
由于一夜没睡我们都很疲劳了,但韩飞这年轻人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好得很,还在那研究福建麻将的玩法,希望学精点好跟老总套上近乎,我被他的精神感动,反正也不急着回武汉,决定留下一定要帮他把这客户谈下来了。
我开始认真对待起这件事,于是找韩飞要了客户的详细资料。
这客户叫于宏达,四十三岁,福建漳州人,02年才来泉州石狮搞服装批发生意,经过十多年的浮浮沉沉,生意逐渐做大,还以自己的名字创立了品牌“宏达服饰”,拥有自己的服装厂,他的服装主要销往西部地区,资产过千万,算是个小老板。
于宏达离过两次婚,现在这个老婆是他第三任老婆,但他只跟第一任原配老婆生过一个儿子,儿子跟他第一任原配老婆生活,在美国的一所高校念大学,每个月他还要给儿子寄一万块的生活费。
几年前于宏达将两百万委托给金信理财管理公司投资,不过仅仅一年他就收回了资金,具体原因不明,金信理财不想失去这个客户,所以这两年来不断打电话或上门想挽回这个客户。
我翻着资料惊叹道:“你们这资料收集的够全的啊,连人家离婚两次,有一个儿子在美国,甚至连每个月寄多少钱都知道啊。”
韩飞得意道:“那是,干这一行必须要清楚的知道客户的背景啊。”
我呵呵一笑说:“那我来问你,你知道于宏达为什么离婚两次吗?他这么有钱有经济能力供养儿子,为什么儿子判给了他第一任老婆?石狮市不乏理财公司,手机上也很多理财软件,他又为什么要把钱交给泉州的一家理财公司进行投资?”
韩飞被我质问的一脸懵逼,这个了半天也这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说:“你只是看到了这些资料,却没有进行分析,又怎么能摸到客户的心理,那还谈个屁啊。”
第397章 横死谜团
韩飞很尴尬,挪坐到我身边,笑说:“罗哥,你快教教我吧,我还年轻,有些事看不透啊。全本小说网,HTTPS://。.COm;”
这小子也算虚心好学了,于是我把分析的结果告诉了他。
我在麻将茶楼见过于宏达一面,还是下午四点,这个时间是正常的工作时间,他却在麻将茶楼里厮混,那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事业已经上轨道,不需要他这个老总天天呆在厂里,有的是时间,于是选择打麻将进行消磨时间了;要么就是嗜赌成瘾,是个赌鬼,也只有赌鬼会在工作时间出现在麻将茶楼里了。
而我更倾向于于宏达是个赌鬼,因为赌博这东西很容易搞的妻离子散,杜勇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如果不是痴迷赌博,于宏达怎么可能离了两次婚,儿子还判给了第一任老婆,他老婆甚至把儿子都带到了美国去,很明显是不想让于宏达接触到儿子,怕儿子跟于宏达学坏了。
至于于宏达为什么不直接找石狮市的投资理财公司又或者是用手机理财,而是舍近求远找了泉州的理财投资公司,道理也很简单,只要有生活经验很容易就能推断出来,于宏达有三段婚姻,遗留问题太多,又有个儿子,他的现任老婆心里不踏实,怕他把财产转移了,所以对于宏达的限制肯定很多,搞不好还翻他的手机,查他的银行户头。
这两百万可能是于宏达赌博进账的私房钱,又或者是给自己留的后路,为了不让现任老婆查到这钱的踪迹,这才舍近求远找了泉州的理财投资公司,所以我认为韩飞学会玩福建麻将应该是对路的!
韩飞听的直愣神,猛夸我厉害,光从资料上就看出了这么多。
其实这些东西只要有心都能发现,韩飞毕竟年轻,涉世不深,对人性的了解没有我透彻,发现不了这些也很正常,虽然我也才二十多岁,但自从做了佛牌这行后看到了太多的人性故事,多少有些感悟吧。
韩飞激动的不行,又在那里研究福建麻将,我让他安静点,我想睡一觉,等养精蓄锐后跟他一起去见客户,韩飞赶紧收了声,不过我刚想躺下睡觉手机又响了起来,烦得我都想骂人了。
我拿过手机看了下,是泉州当地的一个号码,也不知道是谁,接起来才知道是潘红斌的。
我调整了情绪,客气道:“原来是潘师傅啊,怎么,有事吗?”
潘红斌并不跟我客套,直接进入了正题,他说:“罗老板,我回到泉州后没有休息,直接对老太监张德发进行了超度,通过感应沟通我发现了一件事,我想这件事你会有兴趣知道,所以就打来告诉你了。”
我好奇道:“是什么事?”
潘红斌说:“棺材盖上那道符和头骨上的伤口,我知道老太监张德发是怎么横死的了。”
这还确实勾起了我的强烈兴趣,于是催促潘红斌赶紧告诉我。
潘红斌说张德发这一生都在宫中与其他太监勾心斗角,只为谋得更高的权位,可惜他穷尽一生都爬不上去,还处处受到地位更高的太监打压,从他年轻一直被打压到了年迈,从朱元璋开国一直被打压到了朱棣登基,这让他心灰意冷了,有了告老还乡远离皇宫的意愿。
恰逢郑和下西洋,于是他便主动提出追随郑和下西洋,想去远方独孤终老,但郑和不可能带着一个老头下西洋,张德发年事已高根本扛不住海上的风浪,怎奈张德发不愿放弃,一再疏通郑和的手下人说情,郑和不胜其烦,思前想后最终给他在泉州的码头附近安排了一个差事,就是定乾宫管事,定乾宫是明成祖朱棣钦定修建的,用来给郑和下西洋祈福,道观中已有多名道长常驻在里面。
其实这定乾宫管事一职根本就不存在,就是郑和为了安顿张德发所设的,目的是想让张德发在定乾宫中终老,当年的太监年纪大了后大多去寺庙、道观孤独终老,是很常见的做法,但张德发却不怎么想,他觉得这个职位是郑和郑大人赐的,郑和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定乾宫又是皇上钦点的祈福宫观,所以他觉得这个管事一职与众不同,年轻时候的夙愿没想到年老的时候实现了,他就像是焕发了第二春一样,把自己当成了定乾宫里的土皇帝,把道长们都当成了自己手下人,对他们呼来喝去的。
这些道长们也不是什么正统道长,而是疏通关系买通进来的野路子道长,本想着皇上钦点的宫观中香油钱肯定不少,有利益可捞,没想到来了还被一个老太监呼来喝去,指使来指使去,这让他们很不满,于是几个道长合谋用石头把他给砸死了。
道长们并不笨,他们知道张德发毕竟是郑大人钦点的,定乾宫又是皇上钦点的宫观,出了人命事情不会小,于是道长们慌称张德发是病死的,然后当着驻守泉州的钦差官员的面,给张德发雕了“宝贝”安上,将其“风光”下葬了,道长们因为惧怕被报复,所以在棺材上还刻了道符镇压。
钦差官员考虑到张德发毕竟是宫中的太监,受到郑和郑大人的赏识担任定乾宫管事,又在皇上钦点的宫观里过世,未免将来被追责,于是按照皇室太监的高规格,给打造了一块带有龙纹的墓碑。
听潘红斌说完我唏嘘不已,敢情这个定乾宫管事的职位都是花钱疏通的结果,张德发也够可怜的,在宫里被打压了一辈子,本想在定乾宫中当个土皇帝,结果还被人谋杀了,真是时也命也啊,人这一辈子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无论你怎么追求也没用,强行追求还招来了横祸,可悲啊。
由于我开着免提,韩飞也听到了,也是不住的摇头表示唏嘘。
我躺下睡觉了,睡到下午三点多才被韩飞叫醒了,韩飞说他给于宏达打电话,对方都不接了,他想到麻将茶馆去堵他,希望我陪他一起去壮胆,我当即同意,起来洗了把脸就跟韩飞一起去了麻将茶馆。
第398章 姜太公钓鱼
我们去麻将茶楼打听了下,于宏达果然在这里打麻将,连着两天在工作时间出现在麻将茶楼,这更让我坚信他是个赌鬼了!
只是于宏达现在还在包间里打麻将,我们不方便贸然闯进去打扰人家,这会让他很反感。(全本小说网,https://。)
没办法我们只好出了麻将茶楼在附近猫着,韩飞在那踱来踱去,显得很焦虑,我示意他别急,有些事只能等合适的时机。
这一等就等到了六点多钟,天色都擦黑了,我一天没吃东西都饿了,表示要先吃东西,韩飞却说没胃口,我知道他是急的,我只能强拉他到边上的一家茶餐厅吃东西了,这茶餐厅是落地玻璃窗,能观察到麻将茶楼的楼门,吃饭盯梢两不误,韩飞这才放心下来吃起了东西。
我们吃到一半的时候于宏达和他的牌友散场从里面出来了,韩飞相当激动,站起来就要冲出去,我按住了他,他不解的问:“罗哥,麻将都打完了,我要是还不找机会跟他见上一面,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看他这么急我只好说:“你太冲动会坏事,还是交给我吧。”
说罢我就淡定的放下碗筷,悠闲站起出去,我并没有直接去跟于宏达接触,而是悄然摸出手机假装打电话,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让他发现,又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于宏达的三个牌友满面春风,只有于宏达一人一脸的阴沉,明显输他一个人了。
于宏达相当不高兴,说:“你们给我等着,晚上我一定要大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