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降头师-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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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婴胎像小海马似的蜷在一起,头比身体还大,眼睛就像两粒芝麻,都还未成形,看着大概就四五个月的样子。
我忍住恶心问:“这就是小鬼了?不是说不能带上飞机吗?”
黄伟民也很不解,询问了阿赞峰后说:“昨晚除了搞下降的那些东西外,他最重要的事就是搞这个婴胎,他在医院蹲守了个把小时,总算搞到了一个流产死胎,然后去了山区烤。。。。。。烤制婴胎,绑上加持过的红绳经线,又用黑法经文加持了一夜,这才禁锢了婴胎的灵魂,为己所用。”
“烤制?!”我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一副恐怖画面,婴胎像是鹌鹑一样被穿在树枝上,下面点着篝火,火焰舔着婴胎,婴胎逐渐被烤黑,滴下粘稠的油脂。。。。。。。
我不敢往下想象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腮帮子鼓起,捂着嘴就冲进厕所呕吐了起来。
吐完后我摇摇晃晃回到房间,再也不敢正眼看那婴胎小鬼了,就连黄伟民也有点无法忍受了,示意阿赞峰赶紧包起来。
阿赞峰这时候又说了些什么,黄伟民翻译说本来一个小鬼的制作过程很复杂,慢火烤制只是其中一种法子,主要目的是把婴胎做成干尸,在制作过程中还要用经文加持十天半个月,才可被人请去供奉,有些阿赞师傅专门帮富人请小鬼,所以会更考究,给婴胎涂上金漆、镶嵌宝石之类的装饰物,以便看起来没那么吓人,就像个工艺品。
由于我要得急,阿赞峰又急着回泰国,所以他把能跳过的步骤全跳过了,以他最强的黑法加持,同时以红绳经线束缚,达到在最短时间内禁锢住婴胎灵魂的目的。
听黄伟民这么一说我有些担心,问:“这样做会不会太潦草了,小鬼的法力会不会大打折扣,慢工出细活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阿赞峰显然听出我在问什么了,摇摇头说了些什么,黄伟民说:“他说不会,你别小看这几根红绳经线,是泰国山区人埋尸时用来捆尸的,经过他的黑法加持,禁锢住鬼仔没问题。”
既然阿赞峰这么说了我就放心了。
可能是怕我不放心,黄伟民笑说:“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只要按照阿赞峰的要求去供奉,不会有事的,你没听人家说张柏芝、周秀娜这些香港明星都供养鬼仔嘛,你见她们有事没?没有吧,香港明星对养鬼仔的接受度普遍比较高,还有一点常识,所以基本不会出什么事的,安啦。”
我若有所思点点头,还确实在网上看到过这些消息,虽然是真是假不知道,不过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我问供养小鬼有些什么要求,阿赞峰通过黄伟民向我说明了注意事项,小鬼的怨气很大,虽然经过他的加持灵魂被禁锢了,但一般的元宝蜡烛香还是不起作用,得用生肉、活血供养,活血最好是安妮自己的血,只有这样小鬼才知道供奉它的主人是谁,才会跟主人产生感应交流,主人在想什么它就会帮主人做事。
除此之外这尊小鬼还有个特别的注意事项,就是玻璃瓶里混浊的黄黑液体,阿赞峰说这小鬼由于还没成形就被打掉了,他又是仓促制作,还是有些疏漏的,没时间祛除小鬼灵魂对环境的依赖,所以这小鬼仍习惯于羊水环境,所以他特意弄了些羊水装在玻璃瓶里,随着供奉的时间加长,这些羊水会被小鬼吸收掉,这就需要供奉者加入羊水了。
至于怎么弄到羊水阿赞峰没说,不过仔细想想也只有在产房里才能弄到了,这个我倒不担心,财可通神,安妮虽然不是什么大明星,但钱比普通人多多了,她想要弄到羊水还是很容易的。
第37章 瞒天过海
记下注意事项后我问黄伟民下降的道具怎么办,我只是走走过场,总不能真的拿个死人头骨去吧,黄伟民说模型头骨工艺品店里多得是,我可以去买一个,放到土里弄弄脏做做旧就行了,这种东西一般人躲都来不及了,又怎么会靠近看真假,至于其他东西就很好弄了,庙街都有卖的。(全本小说网,https://。)
黄伟民将我送到楼下,提醒我晚上先把钱收了在做事,免得毛贵利那种人耍赖,他订了明天的机票,等晚上我给安妮办完事,确认没问题后在走。
我叮嘱他尽快把那个头骨放回去,在买些元宝蜡烛祭拜,黄伟民答应后我才安心的走了。
晚上九点左右毛贵利坐着安妮的奔驰来接我,我提着包跟他一起去了安妮的别墅。
路上我让毛贵利给我汇款,他很不情愿,我示意司机停车,他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操作手机,给我汇了一半的过来,剩下一半说要等做完法事在给我。
明星住的别墅果然嘚瑟,每栋都掩映在绿树从中,独门独户,环境清幽,别墅里头的装修那叫一个奢华,让我这种土包子看的直咂舌。
安妮早就腾出了一间空房给我施法,我按照阿赞峰的手法布置了法坛,为了避免被看出破绽,我还把环境弄的昏暗无比,只点了一根蜡烛作为照明,在加上模型头骨,气氛倒也很诡秘。
安妮看到头骨吓的往后退了两步,毛贵利赶紧解释下降需要用到鬼神之力,让她不要大惊小怪。
这老小子毕竟做了多年牌商,对降头还有些了解,简单的走走过场还不行,如果我不把戏做足了很难骗过他,幸亏我早有准备,还买了些小道具暗藏在头骨和稻草小人偶里,虽然达不到阿赞峰那种效果,但唬唬人应该没问题。
准备妥当后我神神叨叨的开始念“咒”,念了什么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反正他们听不懂就行。
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有些手法我没办法跟阿赞峰比,况且又不是真的施法,比如洒鸡血蒸腾冒烟的那一幕,我根本做不到,所以就用了障眼法,只要能达到唬人的效果都一样。
我洒了鸡血在头骨上,按下暗藏在袖口里的小遥控器,驱动被我用胶布贴在头骨内壁上的微型扩音器,通过头骨中空的天然混响,头骨里就传出了一阵虚无缥缈的呼吸声,惊的毛贵利一个劲咽唾沫,安妮早被吓的跟助理抱在了一起,都不敢朝这边看了。
他们哪里知道这是我买设备时自己录的呼吸声,没想到配上阴森气氛效果还不错,我见差不多就给关了,免得重复播放被听出来了,跟着给稻草小人扎针,趁他们不注意用烛火点燃了暗藏在里面的一小块红色烟饼,稻草小人立即冒起红烟,把毛贵利和安妮都看愣了。
一番折腾后我说降头下好了,安妮回过神问什么时候有效果,我想了想说明天就能见效,她将信将疑,我问她在莫妮卡的剧组里有没有熟悉的工作人员,她点头说有,我就让她明天打电话打听一下,她点头没多说什么了。
我将小鬼也一并交给了她,让她按照我说的去做,她也一一答应了。
事情做完后都凌晨一点了,安妮的司机把我们送回了半岛酒店,我找毛贵利要剩下的一半钱,可他说要看降头的效果,大有拖延的意思,幸亏听了黄伟民的话先找他要了一半,不然法事做完了,他要是一直赖着不给我也拿他没辙。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睡觉毛贵利就来敲我的门,激动无比的说安妮给他打电话了,说我下的降头真有效果了,横店那边的熟人传来消息说莫妮卡一晚上都没睡好,神情恍惚精神不佳,今天的拍摄全都被取消了,听那熟人说莫妮卡在下榻的酒店闹了一夜,一直说酒店的床上有针扎了她,酒店员工被折腾的够呛,前前后后换了十来条床单都没用,莫妮卡很生气连夜就换了酒店,但结果还是一样。
虽然我有点内疚,但在巨大的经济利益面前这点内疚根本不算什么,我说既然有效果了剩下的钱是不是该给了,毛贵利还想以小鬼的效果作为借口拖着不给,我吓唬他要是不马上给也给他下针降,他这才乖乖的给我汇了款。
汇完钱后毛贵利笑呵呵的说:“老弟,怎么样,这钱好赚吧?”
我冷哼道:“在好赚也没你好赚啊,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赚得比我多,我为了这活要半夜去坟地找头骨,还要在荒山野岭制作小鬼,我赚的都是血汗钱。”
毛贵利狡辩道:“老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可能比你赚的多,我就是做做中间商能赚多少?你干的活虽然辛苦,可到时候出了问题却是我来承担责任啊,要是降头和小鬼没效果,安妮肯定只找我。。。。。。其实我也担了很大风险,跟赌博没什么两样,幸好你有真材实料,别说这么多了,我请你在香港大吃一顿,庆祝我们第一次合作顺利,以后我们合作的机会还多得是,咱们兄弟俩一起赚大钱,哈哈哈。”
我知道从毛贵利嘴里套不出真话,也就识趣的不问了,不过他比我赚得多是肯定的,我以这两天为了做准备工作没睡好和昨晚法力消耗过度为由拒绝了他,还说有些善后工作要做,让他自行回去。
毛贵利只能随我,跟我客套了两句就告辞回去了。
我把钱按照比例转账给了黄伟民,阿赞峰只收泰铢现金,我只能委托黄伟民到了泰国取给他了,黄伟民不敢坑阿赞峰,我倒是不担心他把这钱给昧下了。
事情都弄完后我请黄伟民和阿赞峰吃了一顿像样的泰餐,这才把他们送到了机场。
黄伟民问我什么时候去泰国,我说还要在国内呆段时间,有些事要处理,黄伟民也没多问,陪着阿赞峰回泰国了。
我之所以留下来,是因为我和朱美娟的感情才刚有了点眉目,如果就这么去泰国了,感觉有点可惜啊,俗话说的好打铁要趁热,于是我当天下午就返回了深圳。
第38章 小脚老太太
我回到深圳的出租屋,把该拿走的收进行李箱,把还能卖钱的电器低价处理了,收拾好后我累的瘫在了床上,心中感慨万千,没想到在深圳奋斗多年居然只留下了一只塞满臭衣服的行李箱,这几年真是白忙活了。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
我掏出银行卡在手中把玩,心想泰国邪术也太挣钱了,总共才出手了两次,还不是我独立完成的,居然挣下了十来万,就跟做梦似的,我生平第一次感到以前白活了,要是能早点接触这行,兴许早就发家了,酒吧艳遇真是让我因祸得福了。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然后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在梦里我躺在荒山野岭,地上满是枯叶,周边树上枝头站着成群的乌鸦在聒噪叫着,远处站着一个小脚老太太,她穿着粗布黑衣,头上绑着绣花额带,打扮就像清朝人,只见她发髻凌乱,眼窝深陷发黑,眼睛都是红的,正死死的盯着我。
我有些害怕在地上往后缩,老太太几乎像是飘过来一样,突然就到了我跟前,俯身倾斜成四十五度,跟我脸对脸,龇牙咧嘴道:“拘役我去害人,还不烧钱给我,我要你命!”
我被吓的大叫了起来,等坐起才发现还在出租屋内,身上冷汗淋漓,原来是个梦,我感到不对劲想到了什么,马上给黄伟民打电话,不过电话关机了,估计他还在飞机上。
我叫来房东把钥匙给交了,然后拖着行李箱就乘大巴去珠海。
到珠海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八点了,从车上下来后我感到有些晕甚至想吐,我从来不晕车怎么这次晕车了?不仅如此身上还冷一阵热一阵的,让人很难受,我意识到可能病了,于是在车站附近找了个诊所量了下体温,这一量吓一跳,居然烧到了四十度,我让医生给扎退烧针,诊所医生说现在管的严不敢胡乱给我扎针,只给开了退烧药就把我支走了。
退烧药根本就不管用,吃了反而还吐了,很快我又打起了摆子,拖着行李箱走路都是飘的,本来我打算先找家酒店住下,等在珠海租到了房子在联系朱美娟,可现在我实在扛不住了,只能给朱美娟打电话。
朱美娟得知我在珠海还病了很诧异,让我在原地等她她马上过来接我。
我都没法走路了,只好找了棵树,坐在行李箱上靠着大树这才舒服了点,没多久一辆出租车在边上停了下来,朱美娟从车上下来,看到我这状态慌的花容失色,把我扶上出租车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又给我测了下体温,结果出来后医生都惊了,说我的体温超过了体温计刻度上限,也就是超过了42度,让我直接去急诊抢救!
朱美娟慌得不行,我反倒冷静了下来,这事太不对劲了,我绝对不是普通的发烧!
此时的我已经浑身无力了,就连掏手机都没办法了,意识也开始有点模糊了,我让朱美娟帮我把兜里的手机掏出来,给一个备注为“黄老邪”的打电话,朱美娟说都什么时候还打电话,催我赶紧去急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