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眼战神-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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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青年已经走过来;也不见他怎么使力;一脚就把黄头发给蹬飞了;然后走过去踩在他脸上;冷笑道:“孙子;你继续给爷卖狠;爷看着。”
黄头发满嘴是血;双手想撑起来;被长头发跺了一脚;直接把他胳膊踩断;发出一声惨叫。
沈蓉认识的另一个男的大吼一声;合身扑过去。那长发青年伸手一按;就把他的力道给卸掉;然后将他提起来;重重掼在地上;摔得对方七荤八素;半天起不来。
长头发目光又落到张均身上;还当他和黄头发是一伙的;冷笑着说:“小子;该你了。你要是能撂倒我;放你们走。你要是办不到;让三个女的留下来;给爷吹吹箫;你也得留下一只手。”
沈蓉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让她措手不及;她怒道:“我是警察!你们这是在犯法!”
说着;她把警官证亮出来。
哪知道对面四个人神色不变;长发青年“哈哈”大笑;道:“拿警官证吓人;吓死爷了!”
后面的那个男的;也拿出一个证件朝沈蓉亮了亮。
张均看得清楚;那是部队的军官证;对方居然是一名少校。
长发青年也拿出一个证件;他居然警务督查局的人员。说起来;他正好管着警察;自然压沈蓉一头。
亮完了身份;长发青年笑得很邪;盯着沈蓉道:“姐们;你敲归我管;你那张证吓不倒人。”
沈蓉气得俏脸发青;指着几人道:“你们简直无法无天!”
张均这时忽然说话;道:“如果我打赢你;怎么说?”
长发青年斜睨着他;冷冷道:“就你那逼。样;也想打赢爷?”
张均一指长发青年身后的孙芬;冷冷道:“我赢了;让那女人过来舔我脚趾。”
长头发一愣;后面的男人脸色顿时变了;喝道:“你找死!”直接就朝张均逼过来。
张均“呵呵”一笑:“怎么?群殴?”
那男人停下步子;神色狰狞;对长发青牛道:“浩子;你他妈。的给我废了他!”
长头发“嘿嘿”一笑;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道:“勇哥您请好吧!”
说完;他一步踏出;伸手去抓张均;似乎要像刚才那样;把人提起来掼到地上摔伤。
张均摆出太极架子;伸手一搭;就把对方手腕扣住。这是太极九大母式里的缠丝式;此刻被他施展出来。对方感觉手腕一沉;就被制住了;微微吃了一惊。
“倒下!”
长头发轻喝一声;扎稳了步子;把手臂当成了大杆子;要把张均挑飞。此人力量很大;张均感觉身子一轻;就要起来。
他冷笑一声;周身气血一沉;瞬间就稳住;然后一抖手;就把对方掀了起来。
长头发一挑之下;感觉对手有千斤重;就知道不妙。他想有所反应已经晚了;被张均摸到了重心;一抖就把他抖趴下。
他想要起身;张均一脚踏中他脊背;不管他怎样使力;也站不起来。他这一踏有个名堂;叫做“按王八”;正好踏上对方重心;无法翻身。
看到长头发败了;后面那男子脸色一变;道:“小子;你是什么人;报上你的名号。”
张均看向孙芬;冷冷道:“他输了;你过来。”
孙芬气得脸色通红;重重哼了一声;扭过脸去。那男的见张均如此;冷哼一声;大步逼近。
张均眯起眼睛;心道:“小叔;我今天帮你出口恶气!”
在他看来;孙芬选择和张国强分手固然没什么不对;可这不代表他会放弃教训小叔情敌的机会。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沈蓉和那两个女的都惊呆了;还是沈蓉反应得快;叫道:“你小心点!”
她虽然是警察;但刚才对方太可恶了;因此她并没有叫停的意思;很希望张均能给对方一个教训。
张均脚下一动;就冲了过去;这回用的是真武母拳。最近这段时间;他一直在练真武母拳;慢慢把陆云祥留下的印记去掉。
那男的一近身;就感觉张均力量野蛮;用劲精准;一个照面;肚子上就吃了一拳。他腰一弯;张均手肘就狠狠击下。
如果说拳头是子弹;那么肘击就是炮弹;力量刚猛。就算普通人一肘下去;也能把强壮的人打伤;更不要说张均了。
一声震响;对方就被张均打趴下;摔了个狗啃泥。
张均逮到机会;哪里肯停手?一阵拳打脚踢;片刻间就让他鼻青脸肿。最后还来了一记狠的;一脚就踩断他的小腿。
孙芬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煞白;发出刺耳的尖叫。
“够了!”
突然;那个穿皮衣的女人开口了;慢慢朝张均走过来。
张均眯着眼睛打量对方;他感觉这个女人不简单。等对方走近;他透视之下;就发现对方体内的气血很旺盛;果然是个练家子。
皮衣女人在三米外停下;道:“你要只是出气;也该收手了。”
张均冷笑一声;转身就走;他确实打够了;总不能把人打死。
沈蓉三个女的把黄头发两个倒地不起的人扶进那辆凯迪拉克。张均则坐进沈蓉的车;两车陆续离开。
叫浩子的长头发青年;慢慢缓过劲来;他一脸恨意;狠狠吐了口唾沫;骂道:“妈的!查清楚那小子来历;老子弄死他!”
长脸男子比他更惨;躺在地上不能动弹;但眼中的怨毒之色更浓。孙芬则蹲在一旁哭哭啼啼;哭完了小心翼翼地问:“曾勇;你没事吧?”
孙芬的男友叫曾勇;他吸了口冷气;恼火地道:“废话;我像没事的人吗?”
皮衣女人冷冷道:“行了;人家已经手下留情了;否则你们连命都得搭上。”
长发青年道:“刘玲;你怎么不出手?以你的功夫;未必就比那小子弱。”
刘玲道:“我出手也没把握;还可能激起那人的杀机。我刚才看他动手很有气度;应该师出名门。”
“管他什么来历;一定不能放过这小子!”曾勇怒道;“我记得那女人的警号;找到她;那小子也跑不掉!”
刘玲皱眉:“我看这事到此为止;人家也未必没有背景;斗狠没好处。”
长发青年一拳打在地上:“这事刘玲你不要管;我杨浩还没怕过谁!”
刘玲摇摇头;不再说话;目光看向张均等人消失的方向;微微皱眉。
有两个人受了伤;晚上的饭是吃不成了。车子到了酒店附近;张均道:“改天我请你吧;今天算了。”
沈蓉点点头;道:“今天多亏有你;谢了。”
“不客气。”张均一笑;下了车。
车子却没走;沈蓉道:“留个电话吧。”
张均:“笔录上有;有空打给我。”说完摆摆手;转身走开。
回到酒店;华布衣已经在了;他看了张均一眼;问:“和人动手了?”
张均耸耸肩:“活动了一下。”然后简单把经过一说。
华布衣道:“厩到处都是达官贵人;你以后行事收敛点。”
“是。”张均连忙道;“师父;你吃过了没有?”
华布衣微微一笑:“在闲云禅师那边吃了素斋。”
张均一脸谄媚地道:“师父说过闲云禅师的素斋天下第一好吃;改天也带徒弟尝尝去?”
华布衣道:“可以;等你学会‘天外飞天’;就算吃上十天半月都没问题。”
张均大喜;一个人屁颠颠地下去吃晚饭。
第二天;张均一大早就和林娴通电话;询问她那位在京都的世伯。他当初答应林娴;有机会帮对方治一治枪伤。
林娴听了很高兴;道:“我马上和世伯联系;安排你们见面。”
挂断电话;张均找到华布衣;把事情说了;道:“师父;还要请您老人家出面。”
华布衣也知道张均和林娴的关系;点头答应下来。
双方约好了见面地点;就是张均下榻的这家酒店。上午九点左右;一辆军车在酒店门前停下。车下走下来两名警卫;然后是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名青年女子。
下车后;女子打了一个电话;一行四人便进入酒店。
张均接到电话后;便乘电梯到一楼大厅迎接。他一下来;就看到了昨晚那个黑皮衣的女人。不同的是;今天她穿了一身红色的休闲装。
看到张均;那女人也是一愣;点点头没说什么。
张均注意到中年男子;此人中等身材;很有气势。他便走上前问道:“您是刘司令吧?”
作者的话:
昨天红花很绘力;谢谢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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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第六十一章 天外飞仙
中年男子向张均微微点头;道:“我是刘子光;你就是小娴的朋友张均吧?感谢你能为了我的病痛亲自跑这一趟。”
张均道:“刘叔不用客气;娴姐她非常关心您的身体;她的事就是我的事。”然后就引导几人进入华布衣所在房间。
几个人乘坐电梯来到酒店九楼;张均打开房门;把刘子光等请入房间。
华布衣正在客厅看报纸;他每天的生活都非常规律;从不会浪费时间;这一直记张均很佩服。自打能够搬运血气之后他就明白;高手的血气都是随着日升日落变化;春夏秋冬调整;这样才能契合自然;长命百岁。
华布衣在这点上做得非常到位;他通过在一天中做不同的事情;去自然而然地调整气血变化;使其合于天地自然;真正做到了行走坐卧不离其境;把功夫练到日常生活中。
看到张均把人领进来;他微微点头;道:“坐吧。”
两名警卫员都是见惯了大人物的;就算国家领导人见到司令员都得亲切握手;这个人却好大架子;连起身都懒得。不过他们毕竟是警卫;脸上虽然不快;却只能隐忍。
刘子光对此倒是不以为忤;他很客气地道:“华先生;久闻大名了;今日能见您一面;是我刘子光的荣幸。”
华布衣淡淡道:“不客气。”然后便替他把脉;又问过病情。
当他掀开刘子光衣衫;看到他背部上的伤口;脸色微微一变;突然就把衣服拉下;冷冷道:“你走吧;这伤;我不治。”
“放肆!敢耍我们首长!”一名警卫员大怒;怒斥华布衣。
张均虽然奇怪;可他是坚决站在华布衣一边的;哪怕对方是林娴认识的人;便瞪着那警卫道:“主子没吱声;没你说话的份。”
警卫员还想说什么;刘子光一摆手;沉声喝道:“你们两个都出去!”
两名警卫立即退出房间;在门外守着。
刘子光注视着华布衣;叹息一声;道:“华先生果然火眼金睛;你想必看出来了。没错;这伤正是那时候留下的。不过这其中有误会;我刘子光绝不是叛徒。”
张均一头雾水;吱起耳朵在一边听。
华布衣不为所动;道:“多少英雄豪杰一夜之间死于非命;不过他们没有白死;用特殊打法在叛徒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
刘子光神情激动:“华先生;我当时只是一个小卒而已;根本不被大人物重视;又怎么会出手在我身上留下记号。这伤其实是一名大叛徒留下的;他把我们一批人当成了实验品;想必就是为了研究那种特殊手法。”
华布衣依然面容冰冷;眼中微露杀机。他是抱丹的大高手;心中一怒;整个房间似乎都有了一种冷意;陪在旁边的青年女人脸色微变;警惕地看着华布衣。
片刻之后;他收敛了杀机;叹息了一声;道:“一切都是梦幻泡影罢了。”
刘子光道:“阳灵先生当年地位崇高;被众人尊敬;他的仙逝让多少人扼腕叹息。”
华布衣一摆手:“不要说了;再让我看一眼伤。”
刘子光接下来非常配合;并根据记忆把当初受伤时的情形说了出来。华布衣看了片刻;道:“那人的模仿手法炉火纯青;几乎可以以假乱真;我刚才都被蒙蔽了。”
刘子光点头:“他当年号称杀生如来;杀人伤人的手段冠绝天下。”
“果然是他。”华布衣脸色阴沉;之后便不再说话;专心给刘子光治伤。约半小时后;刘子光感觉浑身一松;那折磨他多年的疼痛顷刻消失了;他大为感激;向华布衣深深一礼。
华布衣摆摆手:“你去吧。”
刘子光作了一揖;沉声道:“华先生;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告辞!”
刘子光一批人走出房间;到了电梯里;青年女子刘玲终于忍不住问:“爸;你们说的是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你最好别懂。”刘子光神色严厉;“记住;一个字都不能对外人讲!”
刘玲心中一凛;道:“是。”
房间里;张均同样是满腹好奇;不等他问;华布衣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怎么回事?”
他连连点头:“是;师父;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似乎还牵扯到太师父。”
华布衣沉默了片刻;缓缓道:“你太师父阳灵先生;就是在那个时候被人暗害;这是师门血仇;你不能忘。”顿了顿;“这些事情你暂时不宜多问;等你执掌神农门的时候;为师会全部告诉你。”
张均只好忍着好奇;不再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