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商人之强国梦-第2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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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些公司运营和盈利能力如何?”王凡对这方面不是太懂,有些好奇地问道。
“销售收入方面,民营股份制企业销售收入大约占全国饲料销售收入比例的42%,外资企业占32%,国有企业占25%左右;盈利能力上看,股份制企业盈利能力最强,其利润总额占饲料界全国利润总额的77%,外资企业方面现在亏损的居多,但考虑其更在意占据提高炎黄市场份额和国外可依靠的母公司雄厚实力,所以亏损更多的原因,应该是由于其采取的扩大市场份额发展战略所至,不能代表其真正实力和经营水平。至于国有企业在销售利润率和人均利润率上,均不及业界平均水平,而且亏损率要高于平均水平。”内心已经把王凡当成“太子党”一员的唐天际,花了很多时间准备功课,现在脑子里已经对整个炎黄饲料界情况了若指掌,有条不紊的答道。
“恩!你有数就好。我们的目标是逐步并购零散饲料小企业。至于并购中出现的各种官场潜规则和阻力,你遇到的话就给我列张单子,到时候我来解决。”
“明白!”
唐天际最佩服的就是王凡这点,无论哪家公司,哪个县市,只要跟王凡报告,很快就会得到县市主要领导,甚至是一把手的亲自照顾和过问。再加上新未来农业有限公司给出的各项待遇和条件非常到位:不但厚待了原有的企业主,还给员工加了工资、上了保险,扩大了生产规模、增加了当地就业机会,况且未来投产后预计税收和产值更不会少,所以深受各地政府主要领导的欢迎。那些主动示好的地方一把手,不但不会因此被人抓住小辫子,还会在自己的政绩本上狠狠增上一笔。
“与农民合约养殖的事情弄得怎么样了?”王凡又问道。
由于有第四位面极其廉价的“芒高粱”等粮食资料,所以新未来农业有限公司的饲料成品,无论是质量还是营养成分都远远好于其他饲料企业。其他企业基本思路都是想尽一切办法降低粮食消耗、降低成本,只有王凡这里是考虑饲料营养健康为第一要务。并且考虑到新产品推广不易,因而新未来农业有限公司,准备直接采用“工厂+农户”的合作经营模式,由饲料厂定点定时定量提供饲料,农户直接在家或村里田间饲养牲畜,双方签订协议,到出栏时间公司派车按协议价格收购,这样农民不用担心旺季淡季价格波动,可以很清楚的预知自己当月当年收入多少。每个签约农户只需要尽可能保证牲畜品质(不同品质有不同收购价格)。公司也不用花费大量时间,去本就变为红海的饲料市场拼杀,再加上王凡掌握的销售端口产业链(虚拟世界+线下超市)出售,从而新未来农业公司已经掌握了完整的农业产业链。
“您放心吧,第一批五万户的合约已经签署完毕,下周开始正式供给饲料。”
“你多留心吧,这一批农户合作中出现哪些问题要及时跟进解决,我带过来的“农药激素残留试纸”你应该也知道怎么用了,我就不罗嗦了。还有公司平时办公必须使用公司统一采买的erp信息管理和内部控制系统平台,一定要跟农户说清楚,如果发现使用瘦肉精之类的激素类药物,第一次警告,再犯第二次立即终止合约。”
“是!”
“恩~~最后是合作问题,除了外资,如果民营公司或者国营公司靠过来,打算使用咱们的高粱原料,只要数量不是太离谱,远远超过他们的产能需求,你就可以先答应下来,货源问题你根本不用担心,要多少供多少。但是同时要提出相互合作及参股问题。我本身更希望用相对温和的兼并方法,逐步占领全国各省市场,”
“是,我明白了!”
京津唐高速公路上,王凡返程途中。
“如果一切顺利,恐怕用不了几年,整个炎黄至少四分之一的农业产业链都可以纳入到你的‘体系’中来。”雅迪在王凡的脑中说道。
“只要我们掌控了足够规模的农业产业链,就可以逐步淘汰‘有毒农业’这颗毒瘤。像农民使用‘环丙沙星’或避孕药养鱼、‘瘦肉精’养猪、‘三氯氰胺’牛奶等等现象,归根到底还是经济问题,人太穷人想迅速变富,于是邪道歪道都使出来了。”王凡一边开车一边答道。
“不过也挺有意思的,像现在政府取消特供。但是比较讽刺的是,按照现在特供食品的标准,三十年前全国,家家吃特供。”雅迪调侃道。
“这也算经济发展的一种代价吧。。。对了,雅迪,有件事情我一直想问,为什么拥有fda这个号称世界上标准最严苛食品及药品机构的星条旗共和国,会允许用‘瘦肉精’养猪和转基因食品上市销售呢?”
“这个吗?原因有很多。”雅迪稍微停顿了一下,解释道:“首先星条旗共和国国内农业团体(农场主和其他相关利益团体)的实力非常强大。尤其在中南部各州(即共和党的红州),国会议员通常有一半以上受其资助,很少有人敢得罪这些农业团体。所以这些农业团体为其利益,可以正大光明地使用瘦肉精添加剂和转基因技术。甚至他们还给牲畜预防性使用抗生素(没有生病时候就普遍使用),这就造成星条旗人普遍遭遇的感染细菌抗药性,他们国内多次形成“超级细菌”也是由此得来。”
“就没有人反对吗?而且我记得欧洲貌似没有这个问题啊?”
“星条旗国内的卫生团体也抗议了很多年,但有关立法就是没有办法提起或通过。至于欧洲,它那里其实主要是小农经济,以小农业主和自由经济为主,在成本上不可能对抗星条旗的大农场主,因而主张自然耕作饲养。最后一点要说明的,瘦肉精在动物肌肉里的含量很低,而在内脏里含量非常高!但欧美国家一般不吃动物内脏,你的同胞们则很喜欢吃动物内脏,所以同样是瘦肉精,影响反应危害也大不同!”
“哪里都一样嘛,天下攘攘,皆为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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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 矛盾的印度与迟缓的灾后重建
ps:今天陪孩子出去一天,刚回来,现在更新,让大家久等了,不好意思!
主位面地球,南亚次大陆印度。
2013年,印度国内的人口数量已经超过12亿,并且仍以每年1550万人的速度在递增。按照这个速度,在2045年时印度人口将超过炎黄而居世界首位。不过这里有一个问题,印度国土面积大约是320万平方公里,单纯算面积只是炎黄国土960万平方公里的三分之一,这么看它会不会太挤了?
从粮食供给的角度说,印度虽然国土面积小,但是其国内没有像炎黄境内的高山起伏的西部和自然环境相对恶劣的中部地区。单从可耕地面积上计算,印度可耕地还是超过炎黄18亿亩耕地面积的。炎黄国土面积960万平方公里,但只有13%是耕地,即128万平方公里左右;印度国土面积320万,却有55%以上是耕地,即165万平方公里。而且它本身处于热带和亚热带,太阳能光照充足,农作物生长迅速,耕地单位产能要比温带国家强很多,所以每年印度都是粮食出口大国。从这方面看,老天爷何其厚爱印度!
但是底子好并不意味着一切都ok,印度国内因为实行西方的“民主政治”,其结果不但是诞生了诸多“政治家族”、“军事家族”,造成许多议员的后代是议员,商人的后代是商人,穷人的后代是穷人,这种和炎黄国内类似的“阶级固化”现象,而且其松散政体带来的投资拖拉、效率低下问题也十分明显。
在印度,发展速度与基础设施形成强烈反差,印度国内还没有一条象样的高速公路,德里机场的基础设施只相当于国内一个地级市火车站的水平;经济增长与贫困人口形成强烈反差。赤贫人口达到4。5亿,这是按照世界银行公布的最新贫穷线,即每日收入低于1。25美元估算的,当然对应炎黄数据大概是2。54亿(也不少)。但是最奇葩的还不是这些,而是印度的种姓制度。
在印度,种姓制度起源于其“国教”——印度教,它把人分为4个不同等级:婆罗门、刹帝利、吠舍和首陀罗。婆罗门即僧侣阶层,为第一种姓,地位最高,从事文化教育和祭祀。刹帝利即武士阶层,为第二种姓,仅次于婆罗门,负责行政管理和作战。吠舍即平民,为第三种姓,经营商业贸易。首陀罗为第四种姓,地位最低,从事农业和各种体力及手工业劳动等。同时在印度国内,各种姓又派生出许多副种姓(或称亚种姓、次种姓)。
此外,除了以上4大种姓外,此外还有一种被排除在种姓外的人,即所谓“不可接触的贱民”,又称“达利特”。大多是印度贱民是因为与不同阶级的人结婚或是跨种姓婚姻及其后人。在印度,不论男女双方原来的种姓为何,只要其中一方为贱民,其后裔皆为贱民,而变得不可接触。贱民被认为过于肮脏,从而不被看作“人类”。贱民占印度总人口的25%。在印度独立之前,贱民是完全没有任何机会和资格接受教育的。即使现在进入21世纪,贱民在印度大街上也不可以穿着鞋子,在任何地方也必须站立,哪怕周围明明有很多空的座位。甚至印度不少地区,贱民被当地社会剥夺了参与工作的人身权利,只能以每日以乞讨为生。
印度,北方邦东部地区,沙哈伯普尔村庄。
凌晨5点,此时萨拉正躺在茅屋外支起的一张轻便床上睡觉。萨拉本人和其家族在印度,从事皮革制造工作已有几百年的历史,这是因为印度教规定他的家族只能从事这一行当。因为萨拉家族属于制革种姓——印度历史上数十个从事卑贱或“不洁”职业的种姓之一,所以萨拉家族属于“不可接触的人”,即贱民阶层。
萨拉一家五口,平时挤在两间土坯茅屋里。茅屋四周是一片未开垦的荒地,在那里人和动物的粪便随处可见。萨拉的妻子叫苏什拉,从事另一项“不洁”工作——给村里的产妇接生。在印度,接生婆因会接触胎盘,被印度教徒蔑视、认为其肮脏不堪。
此刻天空微微放亮,萨拉头顶的树枝影影绰绰,一只笨拙的乌鸦醒来后,在枝丫间跳来跳去,弄得枝叶沙沙作响,也叫醒了睡梦中的萨拉。他睁开惺忪的双眼,从轻便床上蹑手蹑脚爬起来,穿过十多只蜷曲着身子睡觉的野狗,准备开始如平常忙碌的一天。
为了养家糊口,45岁的萨拉做着两份工作。他每天清晨要匆匆赶往沙哈伯普尔集市上的修鞋摊,进行给人修鞋工作。至于另一份工作则是剥死牛死羊的皮。每天傍晚等修鞋摊收工后,他会蹬着脚踏三轮车拉来动物尸体,将皮剥下来,然后把尸骸扔给周围的野狗,再把简单处理过的皮和骨头出售给当地一名交易商。这样他每月可以挣到500卢比至1500卢比。
虽然他辛苦劳作,但由于属于贱民,哪怕呆在家里,他也经常生活在恐惧中,他害怕不知道什么时候,仇恨他们的村中邻居会放火烧毁他的茅屋。至于反抗,萨拉根本没有想过。由于政府漠视和民族等级习惯,不要说在这里(印度乡村),哪怕在大一点的印度中小城市,受到死亡威胁的贱民们,向警察报案后,也不会得到多少帮助,各地区经常出现某某贱民一家,被残忍烧死的事件。
现在时间还早,出门前萨拉要进行简单的“洗漱+排便”工作。
萨拉家的小茅屋,四周是荆棘灌木围成的简易栅栏。此刻他蹲在栅栏外的荒地上排泄宿便。大约一刻钟,倾泄完“夜来香”感觉身心舒畅后,萨拉在身穿蓝色格子莎笼和t恤的(村民的统一服饰)村民不怎么友好的注视下。爬上了茅屋旁的一棵印楝树,然后从树上折下一根嫩枝再滑下来。他小心的将树皮剥掉,然后开始用门牙磕树枝,将末梢软化成纤维刷,接下来开始在后牙和牙龈之间来回刷动。因为楝树含有一种温和的杀菌物质,所以成为数千万印度穷人的牙刷。刷完牙之后,他又从中间将枝条劈开,开始用里面绿色的部分刮舌苔。一切结束后,很自然的,萨拉把用过的楝枝条随手一扔,完成了今天的口腔清理工作。另外,需要说明的是,在村里楝树因为被视作“公共财产”,所以萨拉才有权使用。当然,其他人因此也可以随时来他家折树枝刷牙。
这时候萨拉的妻子苏什拉一般也开始起床。多年的贫困生活,早已磨灭了苏什拉的青春,带走了她的岁月。但是对于这一点,苏什拉不但不感到遗憾,反而内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
要知道在沙哈伯普尔村,这个等级森严的种姓制度环境下,较高种姓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