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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

我的呆萌冥夫-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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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士俯视了我们一圈,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不屑道:“天下大道不可违,命也运也。在这里我乃天道使者,尔等区区蝼蚁之辈,岂敢反抗?若违天之所命,必遭天道之惩戒!”

    “。。。。。。”

    我虽然不能动。但还是能思考的,这个道士难道就是想成仙想疯了的那种?这妄想症加变态症恐怕是治不好了。

    言诉听了这么一大堆,这道士口口声声称自己是天道使者,实在是极大的妄想真以为躺个棺材住个墓地便能成上仙了?先抓住他。再问李村的事,这样根本就不能好好说话。

    言诉不再与他废话,伸手握紧了长刀向那高台上的道士砍去,言诉速度极快。瞬间长刀便到了道士跟前,道士像是不相信有人真敢打他呆了一呆,但道士速度也快,用手中拂尘挡住了长刀。但言诉毕竟慢了一拍还是被言诉的长刀划破了肩膀。

    道士看了看肩膀的伤口,并不大,他对我们一直都是很不屑一顾,言诉竟然能伤了他。让他起了极大的怒气只听他道:“你竟然敢对我挥刀?他们难道要造反吗?你们不是他们送来的祭品!”

    言诉不禁疑惑道:“什么祭品?什么阵法?”他又想到刚刚经过的那一片干尸群,里边有许许多多的村民干尸,现在想一想,那些干尸确是像被人榨干了精气形成的样子,难道那都是这个道士造成的?!言诉道:“那片的干尸群,也都是你的祭品吗?”

    道士不在意的说:“是啊,他们为帮我成仙是出了一分力的,不过他们应该感到高兴。”

    他看了看台下的我们三人又疑惑的道:“不对,他们三人都受了控制,这么多年,阵法都没有问题,但你为什么会不受控制!为什么?这不可能啊。”

    言诉握紧了手中的长刀。脸藏在了暗处,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言诉像是极力忍耐着,声音也有些压抑的低沉。言诉道:“小雨他们。。。。。。还有地上的村民都是因为你的阵法才变成这样的?你害死了这么多人就没有一点悔过之心!”

    只听道士道:“他们并不是死,而是为大道献身,他们也是很乐意的。更何况他们还是我的子民,我是他们的神,他们能为我做些什么,是他们的本分,他们应该为此感到高兴。”

    道士张开双手,甩了甩拂尘一脸的沉醉。像是感受这无限的权利,他轻飘飘的说:“在这个上古阵法里没人能破坏,我让他们生他们就生,我让他们死他们就得死。”道士又睁开眼睛看着言诉道:“你们也是一样,不过你们今天必须死,来为我的天道也出一分力吧。”

    言诉冷声道:“是吗?我今天也想送你前往你应该去的地狱之中。”

    长刀一挥已像道士冲去,与道士战到一块。两道身影快缠快分,快的让人只看到残影。言诉却发现最开始那一下实在是侥幸,再与道士战斗想伤他一分也比想象中困难万分,这个道士虽然十分的狂妄自大但也十分的强。

    言诉逐渐开始不敌,红光一闪而过。被道士一拂尘摔到了我不远处一侧的高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激起了一地的灰尘飞舞,我看到言诉的身影。竟然有一瞬间的透明之感,但却又转瞬即逝,我再看以为是眼花记忆错乱了,产生的幻觉。

    言诉刚想站起,那道士却到了他的身边,拂尘带着千钧之力向言诉挥去,又砰的一下发出巨响,高台都碎裂凹陷了几分,我的心猛的一个颤抖,想大声的喊“言诉”一声,看看他伤势怎么样,却也做不到,我的身体还是不由我控制!

    等到烟尘散去,我才发现言诉并没有被拂尘打中,而是被言诉用长刀挡了一挡,并未直接伤到身体,但那千钧之力的后劲却也不容小觑。

    言诉还好吗?我忍不住心里担心了起来,紧接着又安慰自己:“言诉是鬼仙啊,跟一般人可不一样,言诉那么厉害那么厉害。。。。。。”

    但想起言诉苍白的脸色,那种看着言诉受伤的深深的无力感却无法抹去,我在心里暗暗做了个决定,这次出去一定要好好学习玄术,这段时间以来我自知大多时候都成了言诉的累赘,这种成为麻烦的滋味并不好受,绝不再让自己落去这样无助的境地。

    最起码在下一次面对敌人的时候,能与言诉一起并肩作战。

    不是累赘或被保护的角色,而是可以信任的伙伴,能够保护言诉,我想保护言诉!

 068 打败道士,言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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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诉暗暗咬了咬牙,感觉身体像被石头给压着,看了看旁边的三人,知道高台这边并不是战斗的好地方,他们三个不能动,为了避免误伤可他们,必须把道士引开高台!

    言诉暗中试了个巧劲震开道士,转身往旁边而去,道士狰狞笑道:“想逃跑吗?”急忙飞身去追。

    等看到距离差不多了,言诉忽然停下来。他加快速度直绕向道士后背,道士眼睛跟不上言诉的速度,只觉双眼一花,后背传来破空之声,想躲已经来不急被言诉砍了个正着,鲜血把灰袍都染黑了。

    明明留了很多血,道士却完全没有感觉,还用手摸了一下后背,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鲜血,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但这一下却是彻底激怒了道士,从道士身上突然散发出大片红光,出现数万根的红光细线。

    这些细线似有实质一般向言诉追来,言诉知道危险,速度的退远。

    可是言诉虽然速度快,但被红光包裹的细线仿佛有眼睛一般追着言诉不放,言诉的速度在这数量面前也没有了优势,用长刀去挡,可是每一根红光细线虽然细如丝,柔韧却极其的好,长刀也只能弹开,却不能砍断,逐渐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被红光细线追的很是狼狈。

    周围瞬时被红光染的艳红如霞,却是言诉的夺命之霞。

    慌不择路,被红光细线追的极为狼狈的言诉没有更多的时间多去看路,这时后边已无路可退,被逼入了死胡同之中。

    言诉用长刀勉强抵挡,但被道士控制的红光细线似有思考,竟分成了几股,一股缠住言诉的长刀,其他两股股竟趁言诉全神贯注之时,绕过了言诉,从后方缠住了言诉的两只脚踝!

    言诉想挣脱,可那红光细线力道极强又极其柔顺,竟然一时挣脱不掉,不能动弹。

    现在正是关键之时,一次的失误已足够,其他红光细线抓住时机,迅速缠住言诉,控制言诉的动作,瞬间,越来越多的红光细线把言诉从头缠了个严严实实,成了一个红色大蚕蛹!

    道士又道蚕蛹身边左看看看右看看,对这个成果很是满意。大笑道:“哈哈,我这些宝宝们也很久没进食了,你一个肯定不够,幸好那边还有三个,等他们吸光了你的精气,便轮到了他们三个,今天就让宝宝们好好吃饱一顿,也算赎了你们的一些罪孽。”

    话音刚落,大蚕蛹的红光突然更胜,一根根红线越来越红越来越红,道士一开始以为正常,认为宝贝们太兴奋了,但到最后那一根根细线都变成了紫红色,红色蚕蛹也变成了大大的紫红色,才感觉出不对劲惊呼道:“宝贝们。你们怎么了?怎么了啊!”

    道士再想收走他的细线已经来不及,只见那个紫色的打蚕蛹从里边一点点膨胀了起来,最后整整涨成了一个大大的球形浮在了半空之中。

    突然,一阵爆破之声响起,那个大紫球竟然生生被撑破了,道士被那爆破的气流冲的猛向后退了好几步,这时言诉从里边飞身而下,拿着长刀,直砍向那正对面一脸惊慌失色的道士,只见看不见影的刀光从道士脖颈上一闪。言诉落在身后的空地上,一股鲜血从那道士脖颈上流出,那道士身子晃了几晃倒在地上,人头颤巍巍的混向另一边,已经被人头分尸。

    言诉也终于不支,倒在了地上。

    那些红光细线也消散了颜色,恢复了原来的白色,白哗哗的断线从空中飘飘荡荡的落下,撒了整整一地的雪白。

    我一直都在尝试挣脱控制,虽然每一次都没用,但是我知道如果放弃,更是没用。

    言诉在外边不知怎么样了?

    我又怎么能在此时放弃,正在我再次尝试挣脱控制的时候,却发现成功了!

    我再次喊“言诉”的时候,并不是只能在心里喊,而是彻底能喊出声来了,我能发出声了!

    我动了动手,手也根着我动了动,我迈了迈脚,脚也如我所想的走了两步,我从未有过如此的热爱和欢喜,能控制自己的身体真是太幸福了!

    从没有像这么一刻那么爱自己。

    我往旁边瞅了瞅,我以为就我自己挣脱了控制,想到钱锯和赵远被控制还有些暗自得意,但是看到旁边站着的赵远和钱锯也是一脸傻样,我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两声,看样子他们也能控制身体了。

    突然想起现在可不是高兴的时候,我们三个都在这里,少了个人,急忙道“言诉在哪?”

    我们三人慌忙去找,我又想到言诉上次失踪是为了给我个惊喜,这次呢?也是吧,肯定是的!但从内心深处衍生出来的恐惧感却无法抵挡,我无法欺骗自己的内心。

    这次是言诉自己与那个道士战斗,言诉虽然是个鬼仙,但他能力没有恢复,言诉又那么傻里傻气的容易被人骗,那个道士一看就是个阴险狡诈的人,言诉不会……有事吧?

    我焦急的喊:“言诉!……言诉!你在哪……在哪……快回答我……快回答我!”

    赵远发现我的情绪有些不正常,抓住我的手。想让我冷静一些,但我拼命反抗挣扎,他无奈的吼道:“你冷静一点,言诉是鬼仙,他又那么强,肯定不会有事的!冷静下来,我们去找言诉!”

    我呆了一呆,安静了下来,我知道我刚刚有些太急了,这不是好事。

    看着担心的赵远我道:“谢谢你了。赵远,我没事了,现在必须快找到言诉。”

    赵远不确定的问道:“真的没事了?”

    我轻声嗯了一声保证:“真的没事了,现在我很冷静,完全没问题。”

    赵远舒了口气道:“那就好……不用太担心。既然我们都脱离了控制,那就肯定是那个邪门的道士出问题,或者已经被言诉解决了,哪一种对我们来说都是好事。”

    我刚刚好像有些太激动了。这是怎么了?

    我们分了三路去找,这样比较快,我隐约记得言诉离去的方向,急忙跑了过去,在不远处的墙壁和梁柱上发现很多密密麻麻的打斗痕迹,看着这些被破坏的痕迹就可以感受到,当时的战斗是多么激烈。

    我寻着那些打斗的痕迹往前走。越往前痕迹越多,最后我看到了一地的雪色白线,而我要寻找的那一道身影就倒在白线之上,透明苍白的比那些白线还要脆弱,让我的心猛的一颤,眼泪不受控制的想从眼眶里夺眶而出。

    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他跟前,把言诉扶到我的怀里,我叫他晃他,他都闭着眼睛没有回应我,言诉从来都听我的话。更不会不理我……

    我鼻子一酸,一直忍着的眼泪终于止也止不住,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怎么止都止不住。

    有个声音传来:“你先别急着哭。言诉还没死,大概是受了重伤。”

    我朝声音方向看,原来是赵远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急道:“那他这样应该怎么办?我抱着他都感觉,他透明的随时会消散了一样。”

    钱锯和赵远虽然分散了但并不远,听到这边的声响马上赶了过来,我却一点没有发现,听到声音我才知道。

    赵远蹲下来看了看言诉的情状,道:“这里太乱了,先找个干净地方,又看了看四周。都是战斗过的痕迹,一团乱,也只有他们刚刚过来的高台比较好一些,还是回高台那边吧。”然后和钱锯一起架起了言诉。

    赵远和钱锯把言诉往高台上放下,我急问道:“言诉受伤应该怎么办,虽然我是医学生,但言诉他也不会流血,普通的急救包扎办法根本对言诉没用。”

    赵远想了想道:“目前来说,也只有唯一一种办法可行了,你先给言诉先度些阳气,你是生于阴年阴月阴时的至阴之体,也只有你的阳气才可以,拥有至阴之体之人的阳气,对现在的言诉来说跟我们在受伤时喝人参燕窝差不多,暂时可以缓一缓言诉先在的伤势,等出去以后再做打算。”

    言诉也吸过我的阳气,但都是言诉自己吸的呀,现在他重伤昏迷沉睡不醒肯定不能在自己吸了,我又不会传阳气,我问赵远道:“怎么样我才能传阳气?”

    赵远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别扭,钱锯也是差不多,顿了顿还是道:“现在言诉昏迷不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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