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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节

我家棺人不好惹-第1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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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我轻声说。

    空寂的房间只有我一个人的声音,让我感到分外的寂寞呢。

    怎么办,第一天与你分手,我就这样难过,你会不会又会笑话我太依赖你了呢?

    我只能靠时间来慢慢抚平这伤口了,也许,不会用太久。我真的如自己所说,将你小心地珍视在心里,寂静喜欢,诚心祝福。

    我转身便看到了那滚落在地的画筒,我走过去,将它捡起来。因为昨晚夜泽的出现,让我彻底将它忘到了一边。

    我正欲打开它时,窗外袭入一阵凉风。云毁出现在房间里,瞧见我一怔:“小姿,你怎么起这么早?”

    “我睡不着。”我道,“先生,是不是张俊回来了?”

    既然阿阮都回来了,张俊也应该回来了,所以昨晚云毁并不在,他是去见张俊了。

    云毁默了一会儿,道:“夜泽回来过了?”

    “嗯,跟我报个平安。”

    “那他人呢?”云毁看向窗边一眼,神色又冷了下来,“他只回来看你一眼,又回去陪那个女人去了?”

    我拧着画筒:“他也不是回来,他只是跟我说一声他回来了。先生……”我酝酿了一下,才不让自己声音听上去支离破碎的,“……我们分手了。”

    不等云毁说话,我已经把画筒的盖拔了出来:“昨天我们已经讲明白了……”

 第123章 云毁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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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云毁说话,我已经把画筒的盖拔了出来:“昨天我们已经讲明白了,他说他不能再丢下阿阮不管,我也不想再这样和他一直纠缠不清。所以,我们和平分手了。没有吵架,也没有怨恨彼此,就是那种很平和的分手。先生,你不是说,长痛不如短痛,我觉得很有道理。我和他分手也没什么不好。说到底,他是个鬼,我不可能像阿阮一样陪他一辈子的。我妈说,谁年轻的时候都会干些傻事,这没什么不好。吃一堑长一智。我呀,以后绝对不会再和鬼谈恋爱了。我以后呢,就找个活的、正常的男人,谈恋爱,结婚,这才是对的。先生,你说是不是?”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想这么一直说下去。

    云毁默默不语,许久,他才说:“你觉得好就好。”

    我重重地点头:“我觉得……很好。”

    “先生。”我深呼一口气,“能不能借你肩膀用用?”

    我转身走到云毁面前。一头靠在了他的肩膀处:“就这一次,我就只在哭这一次。先生,对不起,我又懦弱了。”

    云毁拍拍我的头:“先生今日允许你懦弱。”

    我拽着他的衣服,嚎啕大哭起来。

    我坐在沙发上,不断地哽咽着。似乎这一哭,再也刹不住闸,纸巾被我哭湿了一团又一团,结果被我扔得满地都是纸巾。

    云毁无言地陪着我坐在一边,屋内寂静万分。

    我揉了揉眼睛,深吸一口气,鼻音很重地说:“先生,我没事了。对了,张俊跟阿阮回去时,没发生什么事吧?”

    我觉得张俊和我一样都是“倒霉”体质,我们出现在哪儿,就会惹来一堆倒霉事。

    “……无事。”云毁道。

    这时,传来敲门声。此时,才刚刚七点,这么早,会是谁呢?

    我刚打开门,就传来闻嘉兴奋的声音:“娄姐,欧巴,我来了!”

    可她声音就卡在了半空,看到我眼圈通红,连忙询问道:“娄姐,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我强挤出笑容:“我没事,你是来看云毁的吧?他就那在那边。”

    云毁亦起身望着闻嘉。

    闻嘉跑到云毁身边:“欧巴,娄姐到底怎么了?难道是夜叔叔欺负了她?咦,夜叔叔不在吗?”

    云毁略惊诧地看着闻嘉:“你能看到我?”

    “嗯啊。”闻嘉应了一声,“人家好久都没见欧巴了呀,如果不能看见欧巴,听见欧巴说话,那人家还为什么要来这里呀?”

    云毁眉头略皱。我知道他的担心,像我这种有通灵体质的人看到鬼是正常中的正常,对身体没什么损害。但是通过符咒让一个根本看不到鬼的人去看到鬼,这本身就是一个耗损阳气的事情。所以即便是闻嘉多次哀求张俊多给她一些符咒,张俊最终也没答应,也是出于这个原因。

    “娄姐,是夜叔叔又欺负你了吗?”闻嘉很是气愤地问道,“夜叔叔真是太可恨了,娄姐,你已经对他百依百顺,他还要怎样哦?我就说对男人不能太百依百顺,否则他就会认为你对他的好是理所应当,是欠他的,他就不会再珍惜你了。”

    “闻嘉,不要说了。”云毁道。

    我又揉揉眼睛:“闻嘉,我和夜泽分手了。”

    闻嘉像是被塞进一个鸡蛋一样,捂着嘴道:“娄姐,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你跟夜叔叔……分手了?你们真的分了?”

    我点头:“真的。”

    “为什么啊?”闻嘉追问道,“你们为什么要分手啊?你们不是一直挺好的吗?难道是夜叔叔他劈腿了?”

    “人鬼殊途,夜泽是鬼,小姿是人,人与鬼终究是有所不同。小姿与他分开,也是正常。”云毁忽然如是说。

    闻嘉神情一震,她回头看着云毁,目光闪烁。

    不想我的事却成了云毁“教育”闻嘉的例子,我刚要说什么,闻嘉却已经转身问我:“姐。是这样吗?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跟夜叔叔分手的?”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在向我寻求否定答案,我也想说“我和夜泽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不适合在一起”这样的借口来安慰自己,但我却不想因此伤了闻嘉的心,便道:“我跟夜泽出了一些问题,并非他是鬼,我是人的缘故。”

    “那……”闻嘉还想再问,我已经转移了话题,拿过又被我摆在桌子上的画筒说:“你们看这是什么?”

    闻嘉看了一眼云毁,才又笑着和着我问:“对啊,娄姐,我刚才就看到了。这里面装的是画吧?整得还挺高档的。”

    “还记得红夫人吗?”

    闻嘉一怔。

    我吸了一口气道:“这个就是红夫人让人转交给我的,说是送给我的礼物。”

    “什么?!”闻嘉大吃一惊,“姐,你是说这是红夫人给你的?姐,你认识红夫人?”

    我摇摇头:“我怎么可能认识那样鼎鼎有名的大人物?”

    “那她怎么会送给你东西啊?”闻嘉吃惊地问。

    “红夫人是谁?”云毁听得茫然,问道。

    闻嘉便和他说了红夫人的传闻,云毁听得也是诧异:“这个东西是红夫人给你的?既是小姿你不认识的人,她为何要送这个给你?”

    “她说跟我有缘,便让人送了这个给我。我还一直没看,现在正好看看。”我抽出画来,是一幅保存相当好的卷轴画。

    “小姿,小心!”云毁道,大概他也是想起了秋安给我做的那幅画。

    闻嘉好奇得要命:“娄姐,你快打开看看。”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画卷,看到的,先是青色的屋檐廊宇,接着是如雪的白袍,袍带纷飞,别具意境。闻嘉“哇”了一声:“姐,这是个古代男人吧?难道这就是他们说的红夫人想要展出的那幅美男图?姐,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打开啊!”

    我看到这白袍的第一眼就看向了云毁,此时他白衣胜雪,宽袍缓带,一头银丝垂于身侧,比这画中更具妖冶与视觉冲击力。我慢慢把画全部展开,便见一如谪仙的男子站在飞檐之上,身后是暮雪千山,白鹤缭绕。这男子容颜俊朗无比,手执玉萧,唇色嫣红,眉眼温润如玉,似是上好的和田白玉一般。三千银丝轻轻慢慢随风微舞,似是让人能感觉到他于幽静空旷的地方吹来的娓娓动听之音。

    可是,那音,吹得我们却是心弦崩裂。

    我和闻嘉一看到到这个画上的男人的脸。便都抬头看向云毁。云毁神色倏地就是一变,他紧紧地盯着这幅画,一瞬不瞬。

    这幅画上的人,竟是云毁。

    我无法说清此刻心中的震撼,我不可置信地看着这幅画,又看着云毁,怎么也不想到红夫人送我的竟是这样一份“礼物”,真的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

    “欧巴?”闻嘉似是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喃喃道,“怎么会是欧巴?”

    “云先生。”我喊道,但云毁没反应,仍是盯着这幅画。

    换谁,谁都要吃惊。

    更令我吃惊的是,红夫人为什么会有云毁的画像?云毁,他根本就是鬼啊。

    “先生……”我又喊了一声,云毁脸上的神情十分凝重,道:“小姿,这个红夫人住在哪儿?”

    “她……”我手忙脚乱地从包里翻出红夫人的名片来,上面并没有地址,只有一个名字:红夫人和一串手机号码。

    “我想见到这个人。”云毁的目光又略到了画上,目光变得深邃幽远。

    ……

    虽然闻嘉也想和我一起去,但对方说只想见我一个人,闻嘉也只能作罢。

    我约了红夫人第二天见面,正好是周六。

    这一天。云毁都显得魂不守舍,他一直在盯着那幅画看,似乎想要看出个洞来。我同时也好奇得要命,一堆问题萦绕脑海,却都只是猜测,只有见了红夫人才能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当然,我没那么傻,单纯地认为这只是个凑巧之事。明显,红夫人是有意送我这幅画的。至于她的目的,我却是摸不太透。而且,看到这幅画,我心中升起了一个巨大的念头。原本我因为和夜泽分手而痛苦不堪,可是如今出现这件诡异至极的事,一下就将我失恋的痛苦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好奇心和各种猜疑。还有那个冒出的念头让我辗转反侧,不得休息。

    真不知道,我是不是该感谢在我人生最失意的时候,忽然冒出这件事分散了我的注意力。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拉开门看到云毁依旧坐在沙发边,看着那幅画。

    “先生……”我小声叫道。

    “小姿,先生要麻烦你了。”云毁望着画幽幽道。

    “先生曾经帮过我那么多,现在我不过是帮个小忙,没事的。”我安慰他道。“先生,你也先不要想太多,也许是这红夫人曾经看到过你,让人绘制了这幅画,毕竟具有通灵体质的人并不在少数。”

    “她却把这幅画送给了你,小姿,这绝不是什么巧合。”

    是的,这绝不是什么巧合。

    虽然画作栩栩如生,顾盼生姿,但这幅画的年头看上去已经很久了。即使是从前有人见过云毁,将其画了下来,可是云毁是鬼。他们根本不可能知道云毁的下落。可是红夫人却将这幅画送给了我,送给了认识云毁的我,更确切地一步说,这个红夫人是知道云毁在我家的。我又开始琢磨起红夫人的意图来。

    我背起放着樱花盆景的背包,又将这幅画卷了起来,放到画筒里,便按着约定却见红夫人了。

    出来的时候,狂风袭来,吹得人心都凉了。一阵大风刮过,本来就已经没有多少叶子的大树更加孤零零的。飘落的叶子随风飘向很远。我将吹乱的长发别到耳后,望着苍茫的天空。

    初冬的脚步已经临近。

    当我下了出租车,望着那位于半山腰的豪华别墅时。有些许怔忪。别墅低处幽静之所,远离喧嚣的市区,虽然如今周围的树木花草都秃了,有些许萧索之意。但若是夏季,这里定是个环境宜人的好地方。

    门口有保安,说明来意后,等了一会儿,一个女仆装扮的人出来:“娄小姐请跟我来。”

    跟着女仆走进去,里面环境优雅,依旧盛开的月季点缀于路旁,成片成片热烈地开放,红的、黄的、白的、粉的……若不是寒风陡峭,都让我觉得现在是漫步在春天花朵盛开的花园里。

    女仆带着我进了屋子,屋子里却布置得古韵古香,别具味道。随后我又被带进了一个房间,房间里也布置得很是雅致,一看便知道这家的主人品味很高。我坐在沙发上,有些紧张,亦有些忐忑,不住地打量着四周。女仆只给我上过一次热茶,便没有再来过。

    想到就要见到这位传闻中的女富豪,我就紧张得有些手足无措。

    门外响起了有节奏的高跟鞋的声音,接着门咔嚓一开,先是走进了六个又高又壮的男人。他们统一穿着黑西装,带着黑墨镜。分列两队,严阵以待,活脱脱的电视剧里黑帮老大出场的经典桥段。

    我一看这阵仗,猛然就站了起来,着实是吓得不轻。

    门扉大开,一个披着黑色西装的女人踩着高跟鞋掷地有声地走了进来。她容貌姣好,面容却如带着风雪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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