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现场调查-第1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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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喜死后,子鲜抱着他的尸体大哭,说不是宁喜失了信,而是他有失信于宁喜,现在已经没有脸面在卫国呆下去了。之后,子鲜带着妻儿老小就要离开。卫献公派人挽留他,他没有留,离开了都城。后来,卫献公又派人去追他,想要他回来。双方见面之后,子鲜说什么也不肯回去,来的人又死缠不放,子鲜作出了一个比较让人惊讶的举动。”
“他拿过来一只活野鸡,拔掉佩刀,剁掉了头,再次指天发誓,说如果再回卫国,就像这只野鸡一样不得好死!之后,他去了晋国,到死也没有回去过。”
方仕说到这里,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何瑞修和王晴儿,“这段故事,主要来源是明代冯梦龙的历史演义小说《东周列国志》,同时在《左传?襄公二十六年》中也有所记载。不过,你们也知道,历史演义小说,向来是七分实三分虚,所以就要对其中的有些细节进行考证和研究。”
何瑞修道,“那,子鲜之刀,便是子鲜的佩刀?可是,不管历史演义怎么去演绎,子鲜这个人是存在的,找到一把刀,又能说明什么?除非,这是一把关键的特殊的刀。”
方仕点了点头,“没错,确实是一把特殊的刀。”
王晴儿这时候反应很快,“你们找到了他用来杀野鸡的那把刀。”
方仕的眼中略现赞许的目光,“没错,没错!就是那把刀。其实,在这段故事之中,有些地方是有明显的虚化成份的,比如,杀野鸡这一段。它明显是为了增强文学效果。可是,如果把这一段证实了,那么,不仅证实了一段史实,而且也提高了《东周列国志》的史学价值。”
何瑞修问道,“那,当时潘伟如何确认一把刀是子鲜的?”
方仕点点头,“没错,这个问题可能正是人们所关注的。我当时也对此有怀疑。不过,潘伟告诉我,刀并不是单独存放的。为了调查这一段事情,他去了当时子鲜隐居的位置,后来挖出了一个铁盒子。铁盒子上有明显的阵法封印痕迹,打开之后,里面有一把刀,一只野鸡的尸首,还有一片竹简。”
“竹简上书,子鲜之誓,亘古不覆。而那只野鸡,虽然羽毛都已经与鸡皮离开,却是并未腐烂。通过对刀,盒子,还有野鸡等物进行同位素等多种方式的检测,潘伟确定,那便是子鲜用来杀野鸡时的刀。并且,子鲜离开后,把刀同野鸡一起,封印在了这个盒子里埋了起来。”
王晴儿这时微皱着眉头,“封印?子鲜有这种能力吗?”
方仕道,“我觉得,极可能有。因为在这个典故中,有一个情况需要我们注意。那就是卫献公说,回到卫国之后,不主国政,只负责祭祀。为什么他要这么说?一来是当时,对于祭祀很重视,二来可能是卫献公当时对于祭祀这种灵异的东西,有其特长。可能正是因为有这样的特长,宁喜才会相信他回来只负责祭祀的说法。否则,如果一个已经被逐出国的国君,说回国不主政,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人相信?”
“同时,我觉得,还有一个可能,便是卫献公在祭祀这种特长上,也许不是一个人,而是其弟弟子鲜也是个重要的角色,不排除比他还精通灵异之法。所以,如此一个奸诈的卫献公,才会在子鲜离去时,两次差人去追。同时,可能也正是因为子鲜精通灵异之法,所以当他杀野鸡发誓之后,追的人才放弃了。因为子鲜动了真格的。”
方仕说完,看着王晴儿,“这只是我的一些推测。但是我觉得,这应该是比较合理的。”
王晴儿也是点了点头,“没错,没错。那,那把刀现在在哪?”
方仕道,“潘伟那时候只给我看了一下那个铁盒子的样子。”他打开手机,给何瑞修和王晴儿看了一张图,“就是这张图片之中的铁盒子。”
王晴儿看了看,示意何瑞修,“把这张图拷一份。方总,感谢你配合我们,我们这就走了。”
方仕的表现则是比较随和,“好,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们可以随时找我。这是我的私人电话。”一边说,他一边拿出了一张黑色的名片,上面只写了姓名和两个电话号码。
何瑞修将这收入,然后又拷走了那张图。在飞行具上,何瑞修开口问道,“似乎,你这走得很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情况一样。”
王情儿点点头,“没错,是发现了什么情况。其实,刚刚方仕告诉我们的内容,以及他推断的内容中,他还漏去了一点。”
何瑞修不解,“漏去了什么?”
王晴儿道,“对于一个情节的解释。方仕说,子鲜与宁喜会晤的时候,子鲜对天发誓,说如果食言,便不再回卫国。而宁喜说了一句,子鲜之誓,重如泰山。如果真是像刚刚方仕分析的一样,子鲜是一个精通灵异之术的人,并且最后是用灵异之术,使追他的人放弃了让他回国的想法,那么,是不是有可能,他在发这个誓的时候,也用了灵异之术?”
何瑞修道,“何以见得?”
王晴儿很严肃地说道,“宁喜的话。子鲜之誓,重于泰山。当时商量卫献公回国一事的时候,都不可能是公开的,必然是两个人的密会,因为八字都还没有一撇,不宜公开。至于为什么这些事后来会传出来,则一定是卫献公回国之后,才会慢慢从宁喜口中传出,否则,卫献公极可能就因为其他势力的阻碍而回不了国了。同时,卫献公回国之后,宁喜也一定会让这些事情传出,因为只有天下人都知道是经过子鲜担保的,他才能在卫献公身前更为安全。ip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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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誓灵
王晴儿深吸了一口气,“一个我们必须重视的矛盾。宁喜说子鲜之誓重如泰山。可是,那时候,子鲜的信誉再好,都是在众人面前的。而当时商谈时应该只有两个人,说的话仅仅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程序,子鲜凭什么让宁喜发出这样的感慨?他是卫献公的亲弟弟,到什么时候,都会偏向哥哥这一边。所以我觉得,子鲜发誓的时候,一定是用了灵异之术。”
何瑞修听王晴儿说完,想了想道,“嗯,有道理。有可能真是这么回事。”
王晴儿接着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宁喜一死,子鲜就面临着一个很危险的情况。他不可能再呆下去。如果他继续留在卫国,自己的毒誓就会发作,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因此他必须离开。当然,这可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以他的为人,他也会离开。”
“所以,他执意离开卫国,哪怕自己的哥哥卫献公想要留他。这样一来,在第二个人追到他时,我觉得,他之所以杀野鸡,也可能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他确实是在表自己的决心。第二个原因,他在转移自己的毒誓。从宁喜死时开始,到他离开卫国的途中,这时应该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任何毒誓,从开始应验到实质发作,都会留有一段时间,有的是几个小时,有的是几天,有的甚至是几年。不排除这时候,毒誓已经到了关键期。子鲜这一刀,实际上是一个誓言转移。”
何瑞修并没有听过这个说法,问道,“誓言转移?那是什么?”
王晴儿解释道,“就是说,一个誓言正在应验时,你由于某种原因办不成事,便发一个更重的誓,来取代前一个。当然,这也需要一定的灵异基础。而子鲜所发的,便是如果再回卫国,便像那野鸡一样不得好死。这样一来,从这个誓言起誓到应验,又给他留了一段时间,足够他离开卫国。”
何瑞修道,“嗯,你这些推断都很有道理。可是我们怎么证明?”
王晴儿道,“很简单,找到那只铁盒子。”
何瑞修有些心里没底,“但是问题在于,潘伟死了,他又没有和彭月华说过,我们要找这只盒子,线索也非常有限。”
王晴儿微微一笑,“我知道盒子在哪。”
何瑞修心里一阵惊讶,“在哪儿?”
王晴儿还是笑了笑,“跟我走就是了。”
彭月华被发现的那套房子。
这里由于是重要的证物场所,现成依然有警察在守卫。王晴儿带着何瑞修,亮出证件之后,才进了屋。屋里的东西基本没有动过,各种书画文玩,一应俱全,还是和一个小博物馆一样。
何瑞修似乎明白了王晴儿的意思,“你是说,那盒子可能藏在这里?”
王晴儿摇了摇头,直接往二楼走。何瑞修跟在她后面又道,“不在这里,那我们回来干什么?”
王晴儿道,“盒子不是藏在这里,而是摆在这里。见到那个盒子图案的那一眼,我就想到了这个盒子。因为在这屋子里面,有几样东西的灵性是比较高的。其中一件,便是这个盒子。盒子在二楼的一间书房里,那里摆放的东西不多,倒是有不少的历史资料,我想,不排除那就是潘伟活着时候的一间工作室吧。”
在王晴儿的带领之下,二人很快进入了那间屋子。如王晴儿所说,这里确实是一间工作室的样子。但是,环视了一眼,何瑞修并没有发现那个盒子。“盒子在哪?”
“在这儿。”王晴儿指向墙角的一个水族箱,在水族箱的边上,有两个铁盒子,看起来像是盛放一些鱼食之类的东西用的。两个铁盒子的颜色和大小都基本相同,只有仔细看时,才会注意到其中一个带有刻蚀的纹路。
而这,正是他们要找的那个盒子。
何瑞修深吸了一口气,“没有想到,居然还用了这种心机。难怪我没有注意到。”
王晴儿微笑了笑,左手一翻,拿出一张灵符,右手抽出降魔杵一甩。之后,她将灵符沿着降魔杵向前一滑,化为一道金光直接打在了铁盒之上。铁盒慢慢离地而起,顺着降魔杵的指向,落到了屋的工作台上。
灰黑色的略带锈迹的铁盒,上面布满了复杂的阵法纹路。铁盒的正面还有一把铜锁,也是带着比较厚的绿色的铜锈。
王晴儿手一甩,直接在盒子周围布上了八张灵符。然后,她又用降魔杵在桌上画出了数条线,将灵符直接联系起来,形成一个简单阵法。随着阵法微微一亮,已经开始运转。
“你往后稍微退几步。”王晴儿注视着那个盒子,对何瑞修道。何瑞修点了点头,慢后五步,但是依然可以清晰地看见桌上的情况。
王晴儿降魔杵一甩,直接砸中了那个铜锁,锁应声落地。盒子在阵法的作用下慢慢打开,里面的东西进入了他们的视线。
一把刀,一支竹简,还有一盒子的鸡毛和脱毛的野鸡。同时,在这些东西的表面,可以看见一团隐约在流动的灵体样的东西。不过显然,这个灵体已经没有什么灵性。它随然存在,却放不出什么灵能。
何瑞修以前极少见过这样的灵体,“这是……”
王晴儿长呼了口气,“可能这就是那怪病的来源。这确实是一个誓灵,一个已经失去生命活动力的誓灵。所谓誓灵,便是某个人的毒誓,与某种灵体相结合之后的产物。我推断,这盒子之中的誓灵,应该是子鲜的誓言与这只野鸡的灵魂结合而出现的产物。因为只有野鸡的灵魂存在于它的本体附近,才可能让野鸡保持一定的生命活性而不腐烂。”
何瑞修对此没有什么想法,“但是如果要确定就是这东西造成的,我们还需要做实验。”
王晴儿点点头。“其实这铁盒子,和我的缚灵珠的作用差不多,只不过没有缚灵珠这么小巧。子鲜能在这铁盒上作出如此精密的阵法,足见其对灵异的研究也是很深的。好了,这盒里的东西,我们并不需要,但是这个誓灵,我们必须带走。如果实验出来的结果与我们预想的相同,这个案子也基本就可以结案了。”
说完,她取出一颗缚灵珠,投到铁盒上方。盒中的誓灵很快被缚灵珠吸收怠尽,之后桌上的灵符也一同燃尽。王晴儿用手盖上铁盒,又放回原处。离开前,她叹了口气,“谁能想到,这种被人们代代相传的守信典范的誓言,竟然会演变成一种祸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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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局办公室。
王晴儿从实验室中出来,带着一摞的资料。何瑞修迎上去,问道,“怎么样?”
王晴儿微微一笑,语气中也轻松了很多,“就是它了。这就是这个案子的根源。子鲜之誓,重于泰山。他的誓言演变成了誓灵,而后来,誓灵又失去了灵性,成了一种可以与其他灵魂结合的物质。只要人接触到这个誓灵,灵魂就会受到影响而产生重量,不断偏离。最终,变成离体的特殊灵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