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灵档案-第1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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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奇怪飞镜的变化,问道::“以前也没看你这么讲究啊?”。
飞镜叹了口气道:“我有不好的预感。这一次,我们怕是要歇菜。”他非常爱恋的抚摸着自己的摩托车说,仿佛那就是他的情人一般。
他这话说的不吉利,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惆怅,似乎下一刻就会死亡一样。
杨晓奇和步美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步美说:“今天中午的时候我们就能到达指定的地点。之后是一连两天的水路。那段水路应该是最危险的地方之一了。我们应该做些防范的准备。”。
她说完看着我们,想要争取我们的意见。
我心里完全没有主意,看了看飞镜和杨晓奇,他二人皱着眉头沉默了一会儿,都没有言语。
终于,杨晓奇打破沉默,看了步美一眼问道:“你实话实说,我们到底能不能活着出来?”。
我一惊,不知道杨晓奇为什么这么问。
步美破天荒的笑了一下道:“实话告诉你,除了张鑫,我不觉得咱们能活着。”。
我心里一震,不解的看着步美,更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
“怎么讲?”我看着步美问。
她又恢复了那张冷冰冰的脸,眼睛盯着地图说“我多少知道一些奇门遁甲,能够演算出一些东西。此行,我们几个人身上都带着死气,只有你。。。”。
“我?”。
“只有你看不出那种死气。我想此次去阴阳岛,只有你才是最大的变数。也就是说我们此行必死,只有你或许能逃过此劫。”步美毫不掩饰。
我完全懵掉了,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其实我心里在想的什么自己都不知道。
“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非要骑着摩托车了吧。”飞镜笑着拍了下我的肩膀,语气中竟然有几分苦涩。
杨晓奇拍了下手道:“好了好了,生死各安天命,大家不要再说了。吃饭去。”。
胡子这个时候也在一旁招呼我们去吃饭,他做的是面条和罐头,还有飞镜带的那种猫耳面,一锅粥似的,不过味道还不错。我也没指望胡子能做出什么好东西,能吃就行。
我用一个不锈钢的饭盒盛了一碗,用勺子搅拌着慢慢吃。心里还在琢磨刚才步美的话,为什么说只有我能活着?
想着想着我就有些走神,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这不知道是不是最后的一餐了”。
我看去,立即发现说这话的竟然是胡子,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后我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胡子要出事。
步美走到我的身边,在她身后跟着那只鬼獒。她靠着我坐下来,第一次我在她口气中听到了温柔的味道。
她说:“如果我有意外,这只狗就拜托你了。”。
我心里又是一抽,这是要交代后事吗?
看着那只鬼獒牛犊子一样的体格,我心里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咬死。要知道獒犬一生只认一个主人的。
步美也知道这一点,她在手腕上解下一个铃铛,拴在我的手上,动作很温柔,我一时间有些呆了。
随着她的动作,那只鬼獒也歪着脑袋盯着我们。
“这只铃铛在你身上,从此你就是这只狗的主人了。我会让它听你的话。你摇一下铃铛试试看”她说。
我晃晃胳膊,清脆的声音很悦耳,那只狗一下激灵起来,对着我摇尾巴。
步美抱着狗的脖子把脸凑上去,很久,终于抬起身子。
她走到车上,但是那只狗却没有跟过去,和我一起看着步美的背影。
“出发了!”胡子对着正在发呆我大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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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黄河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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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出发的时候,队伍中的气氛明显沉重了许多。也许是因为有了刚才的那段对话的缘故。
我和胡子,疤瘌三个人在一辆车。步美,军子,老白,杨晓奇四个人在后面的车上,飞镜依旧骑着他的摩托车。
步美给我的那个铃铛是青铜制的,样式很古朴,并且上面也有了一些铜绿,两个很小的铃铛被一根黑色的绳子连着,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
我独自一人坐在后排,身边是步美托我照顾的鬼獒。那只狗真的很大,往车上一趴,整个后座几乎都被它霸占了,我只能栖居一小块地方。鬼獒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晃荡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我,似乎是在打量我这个新主人。
“那妹子怎么没有把狗带在身边?奇怪?”开车的胡子自顾自的念叨着。他点了根烟,又递给我一支。
“谁知道”疤瘌满不在乎的说。
我问胡子前面还有多远的距离,天黑之前能不能赶到那地方?
胡子说用不了那么长时间,刚才他和飞镜他们商量了一下,中午不休息的情况下,大概下午三点就可以到达那段黄河区域。
“在那个地方我们要靠着最原始的水上交通工具前进了。”胡子回头看了一眼我身边的鬼獒说。
“最原始的交通工具?什么意思?不会是让我们游过去吧?”我问。
胡子一笑道:“哪能啊。是木筏。前面的队伍给我们留下的。”。
我心中一定。对自己刚才的想法也感到可笑。。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吃惊的问“没有船只吗?”。
前面有一道很深的沟,胡子小心的开着车,他的技术很好,我们无惊无险的越过那段路之后他才回到我的话。
“最前面的队伍用的捞尸人的船只,这里不比海上,那个地方又偏僻的很,一时间哪里找到这么多船?当初齐雨莹走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我们的船只有三艘,但队伍算上我们是分五批进去的,后面的人只能用木筏。这也是没有办法的。”。
我们人不少,简单的木筏也不可能载得动,很可能是好几个。这样一想,我们又要分开,这不是个好消息,在河里一但其中一艘筏子遇到危险,那么另一个很有可能会相救不及时。我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胡子叫我不要担心。大不了到时候我们用绳子把木筏全部都连起来。
我们的速度并不慢,中间也没有在休息。车子在荒野上颠簸着行进。,越野车的非承载式独立悬挂似乎是跳着高的走,就在我屁股快要开花的时候,忽然眼线一亮,忠义看到了黄河。
我知道黄河最宽的地方有一千五百米,眼前这断虽然没有那么那么宽,但是也有将近一千米了,不过对于我在海底城的所见所谓,眼前的一切倒也不足以惊讶。
因为这里接近黄河源头,所以水并没有那么浑浊,相反的还有些清澈。
我们沿着黄河岸一直走,眼睛死死的盯着河岸,想要看到前面的队伍给我们留下的木筏。
这一下行进的速度就慢了下来,不过这里景色比之大海又别有一翻滋味,所以这一路看下来倒也不觉得累眼。
我们是下午一点十几分的时候见到的黄河,一直到三点四十多的时候才在岸上看到了有漂浮的东西。
飞镜首先停下摩托,胡子也是一脚刹车闷在了原地。下车后我们向着河中的漂浮物仔细一看,确实是木筏没错。大小一共三只,被草绳死死地定在了岸边。上面有长杆,短棒,绳索,令我惊喜的是这木筏并非完全靠人力,在木筏上还装着一个动力装置,边上还有一桶汽油。
我们把装备全部都在车上卸了下来。看着那些木筏,单个算的话确实有些单薄,不可能容下太多人。无奈,我们只好用绳子把所有的木筏都连接在一起,用木棒链接着,虽然不甚结实,但这里毕竟是黄河,不是海面,没有太大的风浪,应该应付得来。
忙完这些后,天色已经有些黑了。看看天色,乌云压得很低,这天真是说变就变,要是晚上再下雨,我们真是有罪受了。
我看了看忙活的众人,担心道:“这晚上要是下雨怎么办?这天还真是不保险啊。”。
所有人看看我,最后又把目光落在了步美的身上。她是向导,又是土生土长在黄河边上,这个时候她的话最有说服力。
步美皱着眉头想了想,最后叹口气说:“时间虽然赶,但张鑫说的不错晚上要是下雨真的很麻烦。真是的,这地方的雨水不多的,没想到我们的运气真是好啊。明天走吧。所有的装备都放在岸上。另外,木筏在加几根绳子固定住,以免上游的水激流下来冲走木筏。”。
我们点头,全部开始准备。所有的装备又搬回到车上,又按照步美的意思把木筏重新又加固了一遍。
忙完这些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天空就像被黑布蒙住了一样的黑暗,没有风,四周静的异常。这正是暴风雨的前奏。
看着这样的天,我心里有些压昂。
疤瘌的的车上随时都带着钓具,他和胡子两个人跑到了岸边开始夜钓。
在岸边的土垛上正好有一个洞,里面可以勉强容下我们几个人进去。
步美和杨晓奇两个人在外面给我们弄得面条,这一次口感比胡子弄得要好吃的多的多。我专门弄了一大碗给那只鬼獒吃。
步美这个时候凑过来,拍了拍狗头,对我轻声说“它的饭量很大,但是在野外的时候却又很小,可以一连十五天不吃东西,只靠喝水就行。不过一但有了条件,你要尽量让它吃饱了。”。
我重重的点头说:“我会记住的。出去后我给它弄牛肉。”。
步美点点头,把眼睛又转向鬼獒。
“它叫什么名字?”我问她。
“木头”。
“木头”随着我的叫声,那只狗激灵一下把目光对向我,歪着脑袋好奇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冲她做了个鬼脸。
这个时候杨晓奇也凑过来,问步美道:“你把狗送他了?”。
话音刚落,忽然那只狗一下把头转向了洞口的位置,接着耳朵一动一动的好像在搜寻讯号的雷达一样。
与此同时我听到外面胡子的声音传来。
他不是和疤瘌在夜钓吗?难道出了什么事?
我们全部出了洞口,外面原来已经下雨了。胡子的声音一阵阵的传来,他离我们有些距离。因为雨声与他的声音杂在一起,我们一时间竟然分不清是在哪个方向。
“这边!”飞镜反应最快。
我们冒着雨来到胡子垂钓的岸边,只见他和疤瘌两个人正在岸边观察什么东西,在他们的身边还有鱼竿和鱼篓。
“什么事?”我问。
“你们快来看,刚才我们钓上来的。”胡子头也不回的挥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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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黄河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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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胡子钓上来的是什么东西,难道还有水怪不成?这么大惊小怪的?
因为出来的有些急,只有飞镜和杨晓奇带了手电筒,还不是很亮,再加上下雨路滑,我和老白摔了还几个跟头后才总算挨到了岸边。
其余的人都已经到了,凑近了之后我才发现,胡子钓上来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水怪,而是一个尸体。
男人的尸体。
这人已经在水里不知道泡了多长的时间了,皮肤苍白,像是惯了气的皮球一样,双眼凸着,因为眼皮向外翻的缘故使得眼睛看上去好比是快要掉出来一样。嘴巴豁的很厉害,可以看到里面的牙床。他的身上穿的是黑色的冲锋衣,皮裤,雪地靴。
虽然四周有飞镜他们在,但这人的死状还是让我后脊梁发凉,感觉阴森森的。
飞镜等人无论是胆子还是心理承受能力都比我要强上许多,他们完全不惧这尸体的恐怖,几个人动手给弄上了岸。飞镜不断地用手电照那人的脸,似乎有什么发现。
果然,很快他啧了一声道:“胡子,你说这人是不是有些面熟?”。
胡子摇头说,都他娘的快泡成榨菜了,怎么能看出来。
“好像是我们前面的队伍的人。这小子我好想见过,是在齐雨莹队伍的,名字叫。。。。叫。。。。。我也忘了,不过我肯定见过这个人。”飞镜皱着眉,不断的看着那尸体。
“你们见过吗?”我问老白,军子等三人。
他们点头说确实有些眼熟,不过并不是很确定。
我看了一眼杨晓奇,心里大概有了底。这个人可能真的是前面的队伍的人。
这就奇怪了,前面队伍的人怎么会死在这河里,真的出了什么变故不成?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这就忍不住多看了尸体几眼。忽然,我发现这尸体口腔内竟然有一个大约拇指大小的金属物。拿过杨晓奇的手电一照,顿时倒吸口凉气。尸体的口中挂着一个鱼钩。
“这钩子怎么回事?”我把手点的光柱打在